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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长公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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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样磨人的碰触持续了多久,林默忽然感觉到淳于钊紧贴着自己摩擦着的火热躯体一滞,随后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心下有些了然,害羞地问:“完了?”
淳于钊没吭声,只是吻了吻林默的唇角,便自己坐起来,说:“我去洗个澡。”随即便离开了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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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请注意,虽然感情进展迅猛,但是,这里,小攻真没做什么,他只是抱着默默蹭了几下,射在裤子里了,咳咳,荷尔蒙发作,无法控制。。。
为了庆祝某人考完了托福,今日加更一千字。某捕也想加更啊,实在是码字速度废柴,为了确保端午节期间也保持住一日一更,只能这样啦,大家谅解谅解哈。
感谢筱若柔梦的地雷,扑倒,亲~~~
45第45章
经过了在林家的一连串的变故;林默对淳于钊的感情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幼年时亲密无间的单纯友情,当然,淳于钊于林默有恩,但是,爱上他,并不是出于感恩。对于林默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而言;恩情是恩情;爱情是爱情;这是两码事;林默会选择尽力去报恩,但是,若是力有不逮的话,林默也不会刻意去追求,林默相信施恩的人也不会卑劣到帮助别人只为了贪图人家的报恩啊回报啊什么的,所以,林默绝不会为了报恩而赔上自己。
此外,对于爱情,林默是很坦然的,他前世有个堂哥,留学美国名校后在家族公司里任职,出柜的那一刻几乎闹得天翻地覆,那时还是初中生的金睿(林默)还印象深刻地记得某一年的除夕夜堂哥被拒之门外不得与一大家人团聚的落寞背影。时隔多年,金睿(林默)再遇见堂哥时好奇地问为什么宁可被父亲赶出家门也一定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堂哥只是说:人一辈子难得遇到心仪的人,再遇上对方也爱自己就更难了,所以,宁可背负各种误解和委屈,也绝不想错过。虽然人一辈子没有爱情也可以活得很好,但是,那只是好,不是幸福。幸福只能是生活在自己爱的人身边。
这一次,再见淳于钊,被各种情绪感动着触动着打动着,林默的脑中那几乎已经忘了的堂兄的话居然奇迹一般重现,清晰得如在耳边,叫他几乎立刻就下了决心。
所以,察觉到淳于钊苦苦压制着的深情的时候,林默便小小地设了个计,促成了某人的表白。
呃,好吧,有些狡狯,可是,叫对方先袒露心迹叫林默有些小小的安全感,毕竟,淳于钊身份特殊,若是他不能持有比林默更大的决心和更执著的爱情,这一段情很难走得下去。
至于将来的事情,林默选择暂时丢开,不去想。
两情相悦的感觉真好,刚才他在林默身上摩擦时带起来的那一片火似乎起了共燃的反应,烧得林默亦是浑身火热,现在淳于钊虽然人离开了,林默被他蹭到的大腿根部却依旧是如被火炙烤一般。林默摸摸淳于钊那边留有余温的被褥,不禁呻|吟一声,心里暗骂:这混蛋,自己舒坦了就跑了!
林默察觉到身体的异常,伸手一摸:果然,这些年来一直很老实的小兄弟也学会捣乱了,精精神神地站立着,大半夜地不睡觉。
坑爹的,他才十一岁啊,居然……勃|起了!
林默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终于逝去的天真烂漫的童年而默哀,忽听得门“哒”地一声响,是罪魁祸首的某人换了干净衣裤回来了。
林默赶紧翻身向内,假装睡着了。
淳于钊掀被上床,复又将林默从后面揽在怀里,低低地说:“睡吧。”
林默紧张地等待着,等他在身后发出匀净悠长的呼吸,才悄悄地拿开他的手臂,自己伸手向下,试图解决一下这恼人的问题。
林默前世里时不时地也会自己解决一下青春期的荷尔蒙过剩的问题,是以虽然转世以来这是第一次,倒也驾轻就熟。
林默正在加紧动作,忽然手臂被扯住,淳于钊问:“你在做什么?”
林默恨不能一头钻入地缝中,只好装死扮鸵鸟。偏偏淳于钊不依不饶地还在扯他的手臂,林默便将手一摔,气呼呼地说:“还不都怪你?”
淳于钊明白了,哑然失笑,又不顾林默的挣扎,温柔地从后面抱住他,说:“这有什么?是男人都会这样。咦,难道睿儿还是第一次?”
林默囧得恨不得一个地缝扎下去。
淳于钊轻笑着从后面吻着他的耳垂,将环着林默身子的手伸长向下,趁着林默慌乱失措的空儿,精准地抓住了那个还很精神的小东西,往林默的耳内吹了一口热气,说:“它和睿儿的人一样秀气。”
林默气得反过手去挠他,色厉内荏地说:“笑什么笑?它还会长的!”
什么秀气啊,你就明说小嘛,不带这么侮辱我的男性自尊的!
本来嘛,本尊现年才十一岁,随着个子长高,呃……那里……肯定也会长大啊。
淳于钊笑得更加厉害了,他常年练习骑射而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掌揉捏起林默少年青涩的欲|望,低低地笑着,语带双关地说:“好,我家睿儿一定会在我的精心照料下好好地长大的,小小睿儿也是一样。”
林默在他手里扑腾着身子,左右躲避着,却被他益发卖力的手上动作激得发出“唔……嗯……”的声音,最后,索性不再挣扎躲避,自暴自弃地任他动作。
一夜春宵过后,两人便心心相映,虽然当着侍卫下仆的面都是正正经经,却会在无人处交换甜蜜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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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贾府。
贾琏听完贾老太君的授命之后便脚下生风般赶回自己住的三出三进的小院子,对着在堂屋里指挥小丫鬟摆放屋里器具的大丫鬟平儿说:“先别弄那些了,赶紧给爷收拾行礼去。爷明天一早就要坐船下姑苏去。”
这时,帘子一打,一个上着桃红百子刻丝银鼠袄,下穿着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裙子,挽着如意高寰髻,髻上端端正正地戴着卷须翅三尾点翠衔珠赤金凤钗的艳装少妇便走了出来,抬手抿了抿鬓边一支小巧的碧玉玲珑簪,红唇启开,问:“刚才在里间恍惚听见说二爷要去哪里,却未听得真切。”
这便是贾琏的新婚妻子王熙凤,此时两人正是言和意顺、如胶似漆的新婚燕尔之际,贾琏便说:“回里屋去,我细细说与你听。”便抬脚进了里间。
熙凤抿嘴一笑,也扭身进了里间,见贾琏已经歪身半靠在炕上,便在他旁边款款坐下,笑着说:“二爷这脸上像是有些气恼,莫不是在外面受了什么气?”
贾琏冷哼一声,说:“这府里面,谁敢随便给我气受?还不是老太太有吩咐,又要叫我去做些没人肯做的苦差事。”
说着,贾琏看着粉光胭艳、容色艳丽的熙凤,忍不住心痒痒地,用手一摘她耳侧的水滴状翡翠耳坠,说:“其实,我哪里也不想去,就想守着你呢。偏生老太太一点也不知道人心,硬要我去姑苏一趟,说是那边姑太太没了,须得咱家去个人料理,也不叫别人,光是叫我。”
熙凤回眸,唇角一弯,微微笑着说:“那正是老太太看中二爷的能干本事啊,岂不好?”
贾琏摆手说:“哼,有好事都想着那珠儿,这等苦力差事就想起我了。”说到这里,贾琏也有些赧然,自己要是有二房长子贾珠会读书考举人的本事,也不能处处落他下风了。
熙凤也知他心中所想,倒是正色说:“珠大哥身子弱,常年吃药,老太太哪敢叫他出远门?少不得要倚仗二爷,这话倒是二爷说偏了。”
贾琏摸着鼻子,略有些尴尬。
熙凤又转头,宛然笑道:“那边姑太太怎么好好地就没了?老太太可交代了你什么话不成?”
贾琏皱着眉说:“谁知道呢?林姑爷的信里说是染上了什么瘟疫恶疾地,连着太太还有陪房的几个,死了十来个人呢。老太太偏是不信,说是有可能被人害了,要我去暗地里查访个清楚,还说最大的嫌疑就是那个庶出的,叫什么林默的人身上。”
熙凤感兴趣地问:“哦?还有这等事?接着说啊,二爷。”
贾琏说:“人家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孩子,三岁时候走失了,才回来一年不到,在林府里就算被林姑爷偏疼着,有些体面,也拿不下咱们姑太太一个主母啊。老太太惯是疑心生暗鬼的,本来随便派个管家什么的去姑苏看一眼也就罢了,还闹得非要我跑这一趟倒霉腿子。”
熙凤本来想说:那倒不一定,人心鬼大的事儿也不少,那林家庶子在外面游荡了那么久,说不得认识了什么人,联起手来做了什么也未可知。不过,这话儿她可是不会对谁说,反正这事儿和她半文钱的关系都没有,何必多嘴多舌惹些事端出来?再说,人死如灯灭,任凭做什么都是马后炮了。
倒是贾琏走了也好,顺势摆弄了屋里那几个妖妖乔乔的通房丫头,虽然二爷现在对她是热乎着的,但是想到二爷离了她的时候对这几个人露出一副眼馋肚饱的模样,熙凤就觉得闹心得不行,只是忌讳着自己新媳妇不好卖弄爪牙才勉强按捺着 ,现在贾琏出这一趟子远门倒是正中下怀,熙凤便站起来说:“我去看看平儿收拾得怎么样了,别漏了什么,到底是‘在家百事好,出门样样难’。”
贾琏将她的袖子一拉,便将她拉倒在炕上,覆身上去,调笑着说:“这一去就是十多二十天,没准一个月也有可能,可得叫我好好爽快一回。”
熙凤躲着他的狼爪,说:“作死的!大白天的,外面一群丫鬟婆子,你也好意思?”奈何不敌男人的一把子力气,终究叫他得逞了,熙凤气得在下面咬着银牙,用尖尖的指甲戳着他的肩膀,说:“不许在外面勾搭混账女人,叫我打听出来了,可不饶你。”
贾琏得趣,自是百依百顺,说:“我的心肝,你把我喂饱了,我哪里看得上外面的女人呢!”
次日,熙凤和平儿两个天刚亮就起床,眼看着贾琏出了二门,再看不见了才回转了去,自去坚壁清野,将贾琏原来的几个通房丫鬟,乃至丫鬟中对爷们有些想法的都一一刨了出来,或卖,或撵,或配小子,总之,坚壁清野,一气儿清理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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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又要飙剧情了,咩哈哈哈。
46第46章
这边;黛玉的西席贾雨村得到圣旨起复的消息,便来求林如海设法,林如海想着自己虽然官职不小,要论起复的事情,到底是在京城的官儿更帮得上忙。大舅子贾政虽然只是个五品官,到底托赖着祖上的荫护和一些世家之间的关系,由他出面去给贾雨村谋个差职更加妥当。这贾雨村得了我的恩德;又是黛玉的启蒙师傅;叫他往后多看顾着黛玉一点;该是不错;这一次也好叫他顺路将黛玉一起带入京城。
林如海本来是这样谋划着的,却又得到消息,说是贾府大房长子贾琏将亲自来拜祭姑母,并接了黛玉一同回贾府,林如海想着贾琏是黛玉的姑表兄,亲自来接黛玉入京,足见贾老太君对黛玉的重视,这一路去很是放心都在其次,关键是十分体面,有利于黛玉往后寄寓贾府,算是他那老丈母娘办了一件好事。林如海便去与贾雨村说,令他先行,不必等黛玉了。
这一日,林如海坐在书房里,正忖度着贾琏走到哪里,来了会有些什么名堂,却见大管家缩头缩脑地在门口一探头。
林如海说:“什么事?”
赵福海便将家里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说了说,请老爷的示下。他知道老爷一贯是不耐烦这些琐事的,只是,现今府里没有主母,不问老爷又问谁去。
林如海揉着太阳穴,总算将一大堆滴滴答答烦死个人的事情大致吩咐了下去。
赵福海正要走,林如海却叫住他问:“少爷呢?”
赵福海毕恭毕敬地说:“就在府里,说是在和世子一起谈书论道呢。”
林如海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又问:“世子什么时候走?听到什么说法没有?”
赵福海说:“奴才听到世子那边的几个侍卫在底下议论说是最迟明天要返京了。”
林如海松了口气,说:“可算是要走了。”
这世子爷原说是住两天就走,却是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的,就是赖着不走,别说老爷烦心了,就是我管家也麻烦啊,自是不敢怠慢,得要千万小心地伺候着,虽然说世子爷出手大方,时有赏赐,赵福海依旧还是盼望着他快些走了,好叫府里恢复到往日的平静。
林如海又说:“小姐那边情况怎么样?还有,该准备的东西现在就归归拢,别临时又摸东找西地,乱了阵脚。往后出了门,万事都不如在家里方便。”说到黛玉要走,林如海又连连叹气。
黛玉将去京城的外祖母处暂居的事情林如海目前只告诉了赵福海,意思叫他提前准备着,现在府里没有主母来张罗,一应事情都要林如海自己过问,到底林如海是个男人,一贯也不在这些琐事上用心的,只得提前和管家打招呼,命他私下留心,暂不告知小姐知道。
赵福海偷眼在下面窥探老爷的神情,心想老爷这些日子看起来老多了,白头发都猛然冒出来不少,也是,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谁遇上不焦心啊?哎,这个事情是大忌讳,根本不能提,连想都不能想,万一在话语里带出一点苗头来了,可就要遭殃了,赵福海赶紧将原先主母如何暴亡的一干事情又压回记忆深处,转而说:“老爷,我听下面的丫鬟说,小姐最近病虽然好了,这饮食上还是不行,总是饭菜怎么端上去,又怎么端下来。我想着小姐本来身子娇弱,却偏是个心思沉重的人,遇上这么件大糟心事,伤心难过是难免的,可是,总这么着身子骨怎么受得了?再者,眼看着贾府那边的人来了,小姐也要跟着启程,不将这心结解了去,这一路上,老爷能放心吗?”说到伤情处,赵福海拿着袖子抹眼泪,又说:“老爷别怪奴才多嘴,实在是奴才也算是从小看着小姐长大,看着她这样,心里实在是不落忍啊。”
林如海长叹一口气,说:“你尚且如此,我身为亲父,心里只有更伤心难受和舍不得的,但是……唉………”
林如海叫赵福海下去后,便自己起身,往黛玉的住所“挹芳居”而去。
这些天来,他每日都会抽出空来去探望这可怜的小女儿一次,这也是之前从来没有的事情,按说,儿女嘛,该是每日来父母处晨昏定省的,现在,倒是掉了个个儿,也可见林如海对女儿的怜爱疼惜之意了,可是每次去,黛玉总是低垂着头,默然不语,倔强地不肯和他说一句父女之间该有的亲近的话。
到了挹芳居,黛玉丫鬟雪雁一见着林如海,便机灵地跑过来,说:“老爷来得正巧,姑娘刚刚歇了午觉,已经起来了。”
林如海便问:“姑娘中午都吃了些什么?”
雪雁说:“今儿还好,大厨房送来的和着大红枣熬的红稻米粥和清炖的金钩翅,姑娘一样都用了些,胃口还好,刚刚起来还吃了一块牛乳菱粉香糕。”
林如海听黛玉今日饮食还好,便放了心 ,说:“好,好生伺候着。等姑娘身子大好了,我再好好赏你们。”
进了内室,见黛玉正坐在靠窗户的一个绣墩上,手里拿着一卷书,眼睛却呆呆地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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