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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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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人尚且如此,何况这中间还有一位是自家人,裴老爷子更是威武镖局在和州的靠山。虽说自己管的是上京分局,可那一日不走这和州的,自然是要好生招呼了。

第49章 玉佩

落脚以后,裴老爷子忙正事去了,四郎以武会友去了,留了三娘一个人,三娘本想行医,但记着林老爷子的话,忍住了--京城卧虎藏龙,要是遇着不好治或是哪家下毒高手的话,岂不是自找麻烦。

三娘想了想,四郎日日找人比武,家里带出来的那几身衣裳早已经是勉强穿着了,寻了林行止,派了个老实稳重的趟子手跟了三娘去了绸缎铺子。

三娘本想买了缎子,与四郎裁几身衣裳的。出得门来,惊觉自己手艺不过平平,在青州、和州还好,在京城却是拿不出手了。进得店里,见了各式流行的衣裳,三娘就定下买几身外裳,自己买了白棉布为四郎裁里裳的主意。

三娘与四郎买罢衣裳,选了两匹上好柔软的细白布,又为自己选了两身当季的外裳,便想回镖局。

与她同行的趟子手却笑道:“姑娘家,年纪轻轻的,不说旁的,花儿朵儿,环儿钗儿也得有几样吧!过几日若是裴老爷子有宴请,带了你们兄妹两个见见世面,也能拿得出手不是!”

三娘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望了望自己怀里满满拿的一堆。皱起了眉头。

那趟子手见了,笑道:“不需担心,我与你拿了,这点物什,我还拿得动!”

三娘道了谢,折转身来,往旁边的首饰铺子走去,选了一套珍珠白的头面、一对儿玉钏子、一个项圈儿。

本想走的,掌柜见三娘给钱爽快,是个做的主的,便道:“姑娘且稍候,今日铺子里得了个宝贝,还请姑娘品鉴!”

三娘心想,看看也无妨。便坐下等那掌柜。

不一会儿,那掌柜端来一个小盘子,上面盖了红绸,待掌柜揭了红绸,三娘一看,却是吃了一惊!

那玉佩约有成人巴掌大小,通体洁白无暇,晶莹温润。对光而视,显柔柔半透明状,絮满而美,带粉嫩雾状。虽有一点微黄,却瑕不掩瑜,倒愈发显得玉色天成,美妙无比。

再看雕工,佩呈圆形,上雕鹿卧竹林。幼鹿卧于竹下,栩栩如生,回首望天,口衔灵芝。竹林上方另刻有飞鸟一只,穿林而过,其间有祥云显瑞,用的是浮雕刻法。

再以拇指摩挲,更觉好似抹了油一般,光溜溜,滑腻腻,端的是块极品羊脂白玉。

掌柜端会看人脸色,忙问道:“敢问姑娘,这玉如何?”

三娘也不是个傻的,虽然有心买了给四郎带,口中却说道:“这玉,我也第一次见到,再看看。”说罢又将玉佩对着阳光举了起来,装模作样的继续看起来。

掌柜为了价钱,忙介绍起来,没口子的夸道:“这雕工更可谓是巧夺天工,刻的鹿衔灵芝图即‘禄显灵至’,寓意官运降临。恰巧将那一点微黄刻作灵芝,原本的瑕疵变成了锦上添花,鹿旁细竹修长,不见端顶。雕工精细、玉质难得。若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三娘听得一席话,心知掌柜怕是要个高价的,也不罗嗦,直言道:“作价几何?”

掌柜打着哈哈道:“三千两银子!”

三娘听得肉痛,那可是三根五百年人参的价!怒道:“莫非看我是个小姑娘就好欺负么?说个实价!”

掌柜见不好忽悠,忍痛道:“一千八百两!不能少的了!若不是姑娘爽快,我也不会把底价说与姑娘的!”

三娘确实喜欢那玉佩,付了一千八百两,拿了玉佩出了门。招呼一声那趟子手,回镖局去了。

三娘才出门,那铺子就来了个三位客人,打头那少年十七八岁的年纪,剑眉星眸,鼻子直挺,嘴唇微薄却极其分明,皮肤微微黝黑,英俊非凡。一身精干的骑马装,腰间系着墨色镶玉的宽腰带,腰带上系着一枚手掌大小的玉佩,这一看并不像是个公子哥儿,更像是征战沙场的少年将军,虽然微微笑着,但却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质。

那少年一进门就道:“掌柜的,昨日我见的那玉佩呢?”

掌柜心道不好,作了个揖道:“公子见谅!昨日公子并未言要,刚刚买与一位姑娘了!”

旁边的那位十五六岁的哥儿急了,道:“大哥,如今怎生是好!我可是在哪诸三郎面前夸海口了的!过几日拿不出来,怕是要被诸三郎笑话!”

另一旁的着红衣的姐儿提了鞭子,指着掌柜道:“快说,那姑娘往那里去了!”

掌柜忙了打发这一路杀神,躲了祸事,指了西边道:“那位姑娘十二三岁,着了月白衣裳,往西边去了!”

那姐儿听了,马上追了出去。那少年想拉没有拉住,飞身上马,追了出去。那位哥儿见了,忙道:“等等我!”也飞身上马,往西边去了。

三娘在上京并没有什么熟人,街上人潮汹涌,摩肩接踵,人行却比骑马来得快些。不一会儿,三娘便化作一个小点,消失在人潮中了。

那姐儿紧追不舍,弃了马儿,提起鞭子,追将上来。眼看就要追到了,却被人拉了一下,原来是那少年。那少年却是学了几天功夫的,只是一个纵身的功夫,拉住了那个姐儿,道:“京城龙蛇混杂,却不知道那个姑娘什么来路。我们今日缀着就好,寻了她的落脚之处,改日再登门请人想让!”

那姐儿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说话间,那个哥儿也到了,三人跟着三娘。三娘欣喜与得了好物件,一时没有察觉。三人见了三娘进了威武镖局上京分局,才折转了身子。

三娘回了镖局,却没有立即把玉佩给四郎--如何解释银子的来源是个大问题。若是把价值说小了,四郎是个憨直的,解了与人也不是做不出来。若是照实说了,四郎哪有不怀疑的!虽说在和州赚了不少,爷爷没有全花了买个玉佩的道理啊!

三娘还在犹豫矛盾伤脑筋的时候,那三位也吵吵嚷嚷起来。

第50章 通州三杰

话说跟着三娘的那三位,也不是无名之辈,三人祖籍在通州,是义结金兰的兄妹,江湖人称通州三杰的,就是他们。

大哥名唤萧鼎,年十八,剑眉星眸,鼻子直挺,嘴唇微薄却极其分明,皮肤微微黝黑,英俊非凡。使了一手好剑法,在通州也是迷倒万千少女的英雄豪杰,出自八大家中的萧家。萧鼎为人稳重,气势非凡,人称下山虎的就是他。

居中的却是一名女将,名叫白凤舞,年十六,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眉,悬胆鼻居中,嘴角含笑,爱着红衣。手中长鞭常年在手,脾气是个躁的,她是萧鼎的表妹,江湖人称胭脂虎的就是她。

那个与人夸了海口的哥儿名唤张昌,年十五,落了最后。娃娃脸,一双小眼,两道淡眉,逢人便笑,倒是让人见了就欢喜的。只是他手中提溜的那根棒哨却不是吃素的,江湖人称笑面虎的就是他。

三人回到客栈,就吵吵嚷嚷起来。胭脂虎白凤舞最是性子急的,被萧鼎拉了回客栈,已是满肚子不高兴了。在客栈门口见了诸三郎更是没得好脸色。

诸三郎见白凤舞脸色难看,倒是笑了。道:“三日之后,我可是等着你们的羊脂玉玉佩!”

张昌见自己白凤舞快要按捺不住,自己惹得祸事还得自己拾掇了。捂了白凤武的嘴,道:“不是还有三日么,你着急什么!把那夜明珠准备好才是正理!”

原来,那诸三郎和张昌本是师兄弟,然张昌逢人就笑,得了好人缘。他师父把好容易得来的一件软甲与了张昌,不知怎的,诸三郎得了小心,自此就与张昌不对付。

两人一下山,诸三郎就寻了张昌打赌,上一次赌的是与白凤舞搭讪,张昌寻了白凤舞把实情说了。张昌不但赢了千两银子,最后与白凤舞把银子分了,还得了两个靠山。

诸三郎气得半死,如今在上京遇上,又大一赌。赌注诸三郎出了夜明珠,张昌昨日见了玉佩,本是打算买来做赌注的,已是夸下海口,没曾想出了岔子。还好没有与诸三郎说那玉佩形状。张昌想着,跑遍上京,买一块羊脂玉的玉佩怕也是可行的。

白凤舞却是气不过,诸三郎因小事就置气,本就不是大丈夫所为。何况他还拿自己打赌,更是不可原谅。无奈萧鼎拉了她的手,张昌捂了她的嘴,不能动也不能言,只能狠狠的往张昌手上咬去。

张昌吃痛,放了白凤舞,诸三郎却已经走远了。三人寻了上京城一遍,羊脂玉却还是没得踪影。

萧鼎拿了自己的双鱼佩出来,道:“把我这玉佩拿去打赌吧!”

白凤舞却是吃了一惊,忙道:“表哥,这可是姑妈与你聘媳妇的。江湖都知,双鱼佩是萧家的传家宝,传媳不传女的。若是诸三郎赢了,拿了玉佩为非作歹,怎生是好!”

张昌也忙着劝阻,拒不接受那双鱼佩。

萧鼎叹了一口气,道:“人在江湖,最重诚信、义气。如今寻不着那羊脂玉的玉佩,你失信于人,日后如何在江湖上行走!”

张昌道:“这是因我而起。我明日递了拜帖前去威武镖局上京分局,训了那位小姑娘,求他让了玉佩与我便是!”

萧鼎道:“那威武镖局在景龙朝根深蒂固,若是小姑娘不许,你只管与我来拿玉佩就是,万万不可为难人家!”

第二日,张昌自去威武镖局上京分局寻三娘。虽说景龙朝不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套,只是镖局上下那会让一个素未平生的外男。张昌自然吃了闭门羹。

回了客栈,白凤舞却是气不过,道:“她不见外男,我是女的,我去与她说!”骑上张昌的马就跑,直奔威武镖局上京分局而来。

萧鼎担心白凤舞的性子,怕她吃亏,忙去马厩牵了马,追了出门。张昌见自己的事惹了这么大麻烦,本是灰心丧气的,见白凤舞怒气冲冲的出门了,也追了出去。

三娘还不知情,正在于四郎裁里衣呢!白凤舞冲进了威武镖局上京分局,嚷嚷着要见三娘。镖局见她叫不出三娘名讳,以为是找茬的,怕坏了规矩名声,也不敢与她动手,叫了四郎前来。

四郎昨日夜里与人比武到三更,正在补觉呢!糊里糊涂的来到演武场,见了白凤舞,才与林行止道:“我不认识此人!”正打算回去不瞌睡。

白凤舞自幼娇养,见来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哪里受过这等气的!心中一气,手中的鞭子就向四郎挥去。

四郎听到身后风声中间杂着鞭子呼啸而来的生意,四郎就地一滚,与武器架上抽出一把长枪,提溜在手上。白凤舞见一击不中,高高跃起,猛地一抖手腕,鞭子毒蛇吐信般往四郎脖子卷来。四郎将枪向前一扫,扫向鞭子中部,发出清脆的一声。鞭子卷上四郎的长枪,四郎晃动长枪让鞭子在长枪上一连卷了四五圈,卷的结结实实的。四郎发力的向后一拉,道一声:“下来!”白凤舞已经被拉下马来。

这时萧鼎刚刚赶到,见白凤舞飞了出去,立马抽出长剑,把白凤舞的长鞭当中削断,纵身伸手,把白凤舞拉回怀里。

这萧鼎的宝剑可是有些说道的。此剑名为雌雄剑,雌雄剑相传春秋时吴人干将铸二剑﹐雄号干将﹐雌号莫邪。进雄剑于吴王而自藏雌剑。雌剑时悲鸣﹐忆其雄。

传说春秋时期吴国有一对名叫干将、莫邪的夫妇会造宝剑,名扬天下。吴王阖庐让他们为自己造一把宝剑。他们找来最好的材料,可在冶炼时遇到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一次次都失败了。

干将知道,如果不能按时交出宝剑,就会被吴王处死,非常着急。莫邪听说,要造出神妙的东西,必须作出重大的牺牲,为了使自己的丈夫免遭杀害,她毅然跳进熊熊的炉火之中,用自己的血来祭剑。两把光芒四射、锋利无比的宝剑终于造出来了。

干将为纪念妻子,将两把宝剑命名为“干将”、“莫邪”。干将知道吴王是个凶残暴戾的人,自己去献剑一定不会活着回来,就把雄剑留给儿子,只把雌剑献给吴王。

果然,吴王借口干将过了期,把干将处死了。后来,干将、莫邪的儿子长大了,拿着父亲留下的雄剑杀了吴王,为父母报了仇。

第51章 通州三杰(下)

白凤舞见两招就被四郎拿下,又见长鞭被毁,又急又气,哇的一声就哭了出了。

四郎却是呆了,他还是个孩子,所见的女人不多,三娘是个不爱哭的,徐氏也没有什么机会哭。每次徐氏哭,三娘和洛谦便会劝慰,又有六郎耍宝,不多会子也就哄好了。

四郎见白凤舞一哭,却是慌了神,道:“是你不讲理,挥鞭乱打的!哭什么哭!”

白凤舞一听,哭得更是厉害了。

萧鼎也怕了,忙道:“你要怎的!”

白凤舞吸了吸鼻子,道:“你帮我打他!”

萧鼎叹了口气道:“我俩动手,你就不哭了!”

白凤舞道:“你必须尽全力,收拾他才行!”

萧鼎又叹了口气,与四郎做了个揖,道:“在下通州萧鼎,今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四郎见白凤舞收了哭声,松了口气,闲着也是闲着,比武就比武吧!也拱了拱手,道:“青州洛亚之,还请多多指教!”

萧鼎看了四郎头上的沙石,问道:“小兄弟可要换称手的兵器?”

四郎看看手中的长枪,想着金成杰的话,道:“罢了!若是打仗,敌人也不给你时间换兵器的,就这样吧!”

萧鼎听得此话,不由侧目,看着对面这小子年纪小,却不是易与的,便拿了十二万分的小心来。

萧鼎提起宝剑,灌入二成内力于右臂之上,一抖手中的雌雄剑,立刻泛起一片刺目寒光,挽出一朵剑花,刺向四郎咽喉,剑风飒然,铮铮有声。

四郎听得声音,暗道不好,提起长枪一挡,却是手臂发麻,长枪却是开了个口子。四郎顺势折断长枪,枪头那一节如同暗器一般投掷出去,后退几步抽了一把钺来。四郎不会用钺,只是把那钺做枪用罢了!四郎道一声好功夫,灌了三成内力,把钺做枪与萧鼎扫去!

萧鼎后退两步暗暗吃惊,自己也就是武器上占了便宜,若是武器相当,自己今日怕也吃亏了。弹起身体,一招一鹤冲天,拔地而起,跃起两丈多高,空中虚点一下,雌雄双剑分开,雌剑挡在胸器,雄剑刺了出去,直指四郎咽喉。

四郎抽回兵器,斧面一挡,身子一仰,那剑刺穿斧面不减威势,直往四郎面门。四郎转动钺柄卡住雄件,萧鼎弃了雄剑,提了胸前雌剑直刺过来,四郎就地一翻,狼狈不堪,抽了叉投掷而来,取了钩往萧鼎脚上勾去,萧鼎只能跳开。

白凤舞看着笑了起来,道:“看看那满地打滚的!”

张昌却是笑不出来,只是几招,萧鼎便舍了雄剑,若是兵器得宜,萧鼎怕是占不了什么便宜。

这是已经快到中午时分了,三娘出得门来,就看到了练武场中的情况,转身去了四郎房中,拿了四郎的镔铁枪,组了起来,抛与四郎道:“四郎,接了!”

四郎听了三娘的声音,丢了钩,抓了镔铁枪,笑道:“还是得换趁手的兵器,日后还是要多练习练习!”

四郎得了镔铁枪,灌了五成内力,平刺了出去,直取萧鼎的咽喉,枪在空中嗡嗡作响,萧鼎不敢大意,回剑使了全力挡了,被震得倒退了五六步,才止住了。

萧鼎拱了拱收道:“小兄弟武艺精湛,萧某认输了!”

四郎挠了挠头道:“侥幸而已,若不是有人抛枪,我也难赢!”

萧鼎也不介意,自嘲道:“我也就是在兵器上占了便宜,若论内力和武艺,怕还要逊小兄弟一筹。”

白凤舞见萧鼎输了,嘟起了嘴,生起了闷气,拿了一双美目往抛镔铁枪的三娘看去。

三娘觉着有人看他,也回看了过去,见不认识,也不作声,只与四郎道:“看你滚得满身都是泥,我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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