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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姐夫之罪爱乱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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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痛……”
唐蒙的动作足够轻了,可红肿的小穴痛得不得了,这会儿即便是手指这么细的东西,想塞进去仍然带给阮今良肿胀撕痛的感觉。他一手拉着唐蒙的手腕,表情难耐的隐忍着。
唐蒙的手指刚刚整个塞进去,他就“啊——”一声尖叫着挺立起身子,惶恐地说:“不、不要啦……我自己来好了……”
“可是……”唐蒙的手指整个被姐夫吞没,阮今良的两腿,兴奋地反射性加紧了他的手臂。他一边喊着不要,身体却是引发误会地呈现出一派欲迎还拒的情势,让人不得不想歪啊……
唐蒙下腹一紧,搂着阮今良的脸说:“姐夫再这么放荡诱惑我,我会很想使坏的哦~~”
他附在他的耳边暧昧地说,“今天已经做过两次啦,我还很有精神,只是不知道姐夫会怎样啦……”
说着他使坏的手指在他的体内猛捅了一下。
“啊——”阮今良惨叫了一下,赶忙把身体缩了起来,“不、我不要啦……”
“那就乖乖躺好啊。”唐蒙像在教训小孩子。
姐夫只好乖乖地回到床上,不过他这次学乖了,不能再被唐蒙看到自己羞死人的表情,阮今良选择背对着唐蒙躺下去。
可他白皙又泛着性事后气息的臀部,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展露在少年面前,就算自己刚刚享用过,唐蒙还是觉得血脉逆流,很难把持得住啊。
唉,看来装正经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唐蒙感慨道。至少他是做不到干看着,不能动,只能把自己眼睛朝一边转去。
可姐夫从腰到背,无一处不美,瘦削的双肩,骨身柔韧,虽不是符合传统男性的审美观,但在嗜好男色的人眼中,绝对又是另一番极乐盛景了。寻常人很难体会到他的性感,即使是面对面赤裸相对,阮今良如果没有打开身体,也是很难被人发现他的极色。
唐蒙为自己发掘了姐夫这样的性感,感到很庆幸。因为阮今良尚不知道,要不了多久,一旦他以唐门首婿的身份,出现在身居高位、强敌还伺的世界里,无论如何都会被那群阅人如同啃骨嚼肉的老色鬼盯上,不会再有人忽略他的美,侵略和爪牙将同噩梦一般……
到时候,他还会不会是这个故作矜持、有点单纯有点拗的姐夫?唐蒙感到很怅然。
“姐夫你放轻松一点啊。”
唐蒙用笨拙的手法,在姐夫身上一通乱捏,他这样的大少爷哪懂得伺候别人。阮今良本就酸痛的身体,被他捏得都快要青紫一片了。
“你还让我放轻松?我看你根本想要杀了我吧!”
阮今良没好气地爬起来,一边揉着自己的肉一边说:“教你按摩的师傅八成是杀猪的吧?”
“什么啊。”唐蒙解释道,“我是被那些酒店里的小姐们按得很舒服,心想如果这样对姐夫,你一定会很开心啊。所以专门向她们讨教了一番……”
“你去按摩院的时候想到我的?跟小姐学的?”阮今良翻个大大白眼,险些要晕倒,“而且——你还去嫖妓!!”
他心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陡然就爆发了,“你你你——你才多大年纪啊!!居然去那种地方!!”
“喂,我已经发育的很好啦,姐夫最知道的……”
“我知道个屁!”前所未有的正义感在召唤着阮今良,他突然觉得应该像对待学校里那些早熟的小男孩一样,训斥唐蒙一番。
“小小年纪就做这些事!对你身心健康很不利的!”他整个人还赤身裸体地躺在人家面前,嘴里却念念有词到,“我明白青春期有需求是很正常的,可也应该寻求健康的发泄方式啊!”
“什么是健康的方式?”唐蒙故意问,“姐夫难道每次有需求的时候都会帮我解决吗?”
“解决你个大头鬼啦!”阮今良吼,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呸呸呸,他是鬼上身啊,自己都被这小鬼强迫多少次了,居然还始终觉得他是个单纯的年轻男孩——他的性经验说出来都会吓死我的好不好!
忿忿的,阮今良转过头去不理他。
他以为唐蒙没发现他的表情,可他气得整个身体跟着一起一伏的,唐蒙都笑了。坐在姐夫身边,用宽阔的大手揉着姐夫的背。
“姐夫吃醋啦?”
阮今良才懒得理他。
“哼,我都不嫉妒你天天跟姐姐在一起,都不理我呢。”
“我和你姐姐——合法夫妻!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们若真是见得人,就不会故意躲着我了。”唐蒙笑着哼一声,“这幢房子,是唐龙送的吧?”
“……”阮今良脸色很难看,“这是大哥送的新婚礼物,有什么不可以的?”
“哦?这个时候,姐夫不估计你那所谓的‘男人尊严’了?”
“我……”
“那我送你的礼物呢?半年来,我用尽了各种方式联络你……可都毫无音讯。”
唐蒙脸上的笑,酸楚而又肆意,“两百多天,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时间。但对我来说——每一天都恨不得撕碎你!”
“……”
“别人给你的,无论任何你都不反抗。可我想要的,你却连一丁点都不怜悯给我。姐夫……我想知道,如果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对我……会那么绝情吗?”
……
缓缓的,半天,阮今良才从床上支起身来,满脸羞愧的低着头。
“这跟那没关系。”
“那与什么有关?”唐蒙怔怔地望着他,“姐夫,我本以为你是全世界最小气的男人。可你的表现让我吃惊,为了拥有一个梦幻中的家庭,你可以容忍妻子的背叛,大哥对你的禁锢。你宁可做一只别人笼里的金丝雀,也不肯为了我跨过围墙一步。我本以为,你是胆小,可现在发现,你可能真的是太无情了。”
“嗯?”
“姐夫你从来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吧?”
“什么?”
“包括姐姐在内,你喜欢的,不过就是她带给你的幻觉。一旦她无法承担这个幻觉,你对她连一丝真的感情都不会有。”
“我哪有……”
“别骗自己了,姐夫。”唐蒙勉强地扯扯嘴角,“你们算哪门子夫妻。没有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可以容忍妻子怀着别人的骨肉。别说这是什么男人的大度,没有这么离谱的大度。”
唐蒙刺到自己心中的痛处,阮今良不知怎么回答。可恨的是,他居然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男人对所爱之人的占有欲……你有过吗?”唐蒙问。
“……”
“你以为这样原谅姐姐,就是对她的宽容吗?——你只是对她的羞辱吧!!”
“姐夫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唐蒙托起他的脸,“只要远远地想着,你和别的人生活在一起,哪怕这人是我的亲姐姐,我都无法容忍。这样的嫉妒和恐惧——姐夫你体会过吗?”
“我、我……”
阮今良哽咽着,他想说些什么,甚至是喊些什么,可声音哽咽在喉咙里,怎么都发不出来。
浴室水雾里唐蒙的脸,好像越来越远去了。
“别……别走……”
他忆起有一次,真的是有一次,他深深记得的。
他为唐蒙,真的差点儿就——坠入爱河。

阮今良和唐蒙,在被称为“莺丘”的墓园前面,一直站到黄昏散去,天色已经沉的看不到一丝光亮。山上的风彻骨寒冷,把唐莺墓前的花环和礼纸吹得哗啦哗啦直响。
阮今良全身的的汗毛都快竖了起来,即使这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女星的墓前,他都不敢久做逗留。
唐蒙拉了拉姐夫的手,说:“走吧。”
四周漆黑幽暗,可唐蒙的手好像是这漆冷当中唯一的温暖了。这血气方刚少年的身体,无论何时摸上去都是热的。四下无人时,阮今良挺愿意被他这样握着。
可当他们漫步踱下山坡,墓园外面道路上面几束突然亮起的光线,把阮今良吓了一跳。
不知怎么的,他一下子就放开了唐蒙的手。
“发生什么事了?是谁?”
阮今良害怕地问,声音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唐蒙抬起一只手挡住前面的灯光,毫无惧色的望着黑暗当中的人,表情还有点嘲讽。
几辆黝黑的轿车在黑暗中亮着巨大的光束,将眼前的天空照耀的一片光亮,阮今良好像警匪剧里面被探照灯捕到的小贼,缩起了肩膀。可他看到顺着光线朝他们走过来的人,瞬时间又放心了。
“贺南管家?”他望着朝他们稳健走来的男子。
被称为管家的男子看上去四十几岁,斯文优雅,一头银黑相间的头发,一丝不苟的绑在脑后,看上去颇有几分英伦绅士的作风。
他高鼻深目,目光在黑暗中炯炯有神,尤其是望向阮今良时,更是无一丝畏忌和客气。
阮今良认出他就是跟随在大当家唐龙身边的管家贺南,昨晚他从唐龙房间离开时,贺南管家还曾经专注地忘了他好几眼……
那眼神何其深意,阮今良实在搞不明白。但他对于唐龙身边的人,好像有天生的畏惧感,一见到他们,就卑躬屈膝的面貌毕露。
唐蒙一看到他那副软骨头就来气,一把搂住姐夫的肩膀,对贺南大大咧咧道:“管家大伯,你在抓奸啊,半夜三更开那么大灯干嘛?”
贺南的态度不卑不亢,躬身而道:“少爷,感谢你离家多年,还惦记着过世的前当家。”
唐蒙切了一声:“什么前当家的?那是我妈妈好不好?一句不承认就可以把她抹杀了?”
“少爷,你误会了。没有人会不尊重过世的莺姐……”
贺南至今都保留着很久之前对唐莺的称呼,那是在她作为唐门的大当家期间,下人们对她的尊称。而更早的时候,他是和唐莺一起在唐门成长的家臣,只和唐莺相差几岁,一直管她叫“莺莺”的。只是这个秘密,眼前的年轻一代可能根本不知道。
“哦?那我妈妈的忌日,你这个帮唐龙鞠躬尽瘁、做尽恶事的鹰犬,代替他到坟前拜祭一下,也是说得过去的吧?连表面功夫都懒得?”
贺南皱皱眉头,“少爷是故意为难我吗?虽然贺南地位低下,也总是唐门的人。唐门的家规,我不得不守……”
“切,什么家规……”
“大少爷每天都会专程派人到莺丘整理打扫,献上鲜花,奉上清水,数十年如一日,这样的用心,就是很多凡夫俗子都做不到吧?”
“这样就够了?”唐蒙好笑地摇摇头,“自己没有心,就算派再多的人来,也是一样的。”
“少爷,我以为别人不理解,而您至少该体恤大少爷的……他若是出现在莺丘,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唐蒙抱臂笑了一下,“我哥哥他啊~~就是把那副臭皮囊……看得太重太重了。”
说着他故意开玩笑似地撞了一下身边的姐夫。阮今良被他俩密码般的对话,弄得头昏脑胀,只是觉得站在这两个高大兼十足压迫感的男人面前,他呼吸都快要喘不过来了。
奇怪,要说唐蒙高大威猛是没错,可这贺南,看起来分明就是个内敛含蓄,连声音都比普通男子低沉八度的中年大叔,自己为什么那么怕他?只因为他是唐龙身边的人?
阮今良在内心骂自己,也太软脚虾了。可没办法,贺南的目光好像能够穿透人心,他作为家臣很少正视主人,却好像知道很多很多的事。阮今良在他面前没由来地心虚。
“这么说来,大当家派我到姑爷那里接他,没有接到,是小少爷把他接走了?”贺南明知故问。
唐蒙却还是把手搭在姐夫的肩上不肯放手。
“那你猜猜,我为什么要带姐夫来这里?”唐蒙故意恶劣地问。
贺南却装作不明白,“带未来的姑爷到莺姐这里祭拜,也是理应的。他还不是唐家的人,用不着守这里的规矩。”
“什么啊~~”唐蒙不满道,“管家你真扫兴。”
“我妈妈是个那么有胆量的女人,可她调教出来的你们这帮家奴,真是一个比一个更缩头乌龟。”唐蒙嗤笑着,“难怪你们连一个女人和几个孩子都保护不了。”
他的话,好像一针见血地戳到了贺南的痛处,阮今良敏锐地感到管家眼中鲜红得即将要滴淌出来的怒意。
啊啊,这种愤怒他太熟悉了,自己每次被唐蒙刺激到时,估计也是这副样子,恨不得把眼前的恶魔吞进肚子里。
可贺南的段数实在高太多太多啦,他的怒意在瞳仁当中周转一圈,只在一张一合之间,瞬间就消逝无踪,恢复了平静。还望着小少爷长叹一口气。
阮今良突然想到,当年唐莺遇难时,唐蒙的年纪还是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子晴和大哥唐龙也都非常年轻,唐蒙所说的“几个孩子”,就是指他们吧?
以唐蒙的个性,若他知道当年妈妈被害的真相,怕是恨不得掀翻房顶,去报复那些狠毒的族人吧?这样的他被家族驱逐、流离异邦,也就毫不稀奇了。
阮今良从来没想过,唐蒙离开家园,居然还有这个原因。
他以为这小子只是从小就太混蛋了,神见鬼厌的,没想到……他居然会是唐门唯一一个还保持着原始血性的男人。不仅拥有唐人的高贵血脉,而且还更像普通少年那样,有血有肉,天不怕地不怕。
“少爷,很多过去的事,您不明白……就是真的抖出莺姐死的真相,也不能够改变任何事。”
“哼,你以为我有兴趣去弄清楚,你们当年的那些龌龊事?我才没那个闲工夫!”
唐蒙冷冷地,皮笑肉不笑地朝贺南靠近:
“就算击落我妈妈飞机的命令,是由贺南你亲自发出的,我保证……我也绝对不会憎恨你。”
贺南蓦地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因为我知道,你背后的指令是由谁发出的。”


在贺南的执意要求下,就连唐蒙也没办法把姐夫再塞回自己的轿车,而是必须经由管家的支配,在他郑重其事的车队保护下,在夜幕当中徐徐地向前驶进。
进入市区后,四周再也没有莺丘上那冷清寂寥的景象,处处霓虹闪烁。
阮今良坐在宽敞的加长型轿车的后椅位上,和若有所思的管家面对面。
贺南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连自己都快看不下去了。他颤抖地端起一杯清水,想要递给管家,后者却根本没注意到。
阮今良的手尴尬地停在半中央,身为主人他居然连家奴都想要巴结,还真是天生的贱骨头啊。想起唐蒙对自己的评价,阮今良恨不得自己掐自己,咕咚咚把递出去的水自己喝了个精光。
豪华车队沿着莲城湖畔周遭一圈杨柳扶疏的私家路,缓缓朝湖畔中心、由一排塔桥连接的高高的宝阁塔驶去。
算上顶层在内,仅有九层的塔群建筑“宝阁楼”,是莲阳城中从古至今蔚为传奇的建筑,明清时代由皇帝御赐、亲临现场奠基而打造的,在莲城人心中对宝阁的崇敬,丝毫没有散去。
宝阁楼附近本来并没有城墙的,但大家都很自觉地不去走近。远远望去宝阁塔矗立于莲城湖中心,宛如梦幻般的神武。阮今良小时候就很喜欢从家里的小楼朝这边端望,幻想着住在那里的人究竟是人还是神。
可有朝一日,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能够亲自站到这里?!
豪车停在宝阁塔下,四周一片漆黑,阮今良还不知道他们到了哪里。脚底的石头被岁月打磨得庄严,渗着丝丝的凉意。
阮今良在黑暗中仰望着直抵苍穹的宝塔,才发现宝阁塔其实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高。
“这里是……”
“这里是‘妙楼’,历来都是唐门当家办公的场所。姑爷,这边请。”
贺南下车拉开车门,把阮今良迎出来。
阮今良愣了一下,“妙楼?这里不是叫宝阁塔吗?”
阮今良又端望了几下,没错,这里的确是那座他从小仰望了很久的宝塔。那森严如宝剑、一怒参天的气概,好像自古来就流传着不少镇妖和匡持天道的传说。可是没想到,这里居然会由帝王封阁,化身为黑道家族的权钱交易之地。唐家的权势,由此可见一斑。
“什么时候改的名呢……”阮今良有点不情愿地嘀咕道。
“是大当家改的名字呢。”贺南笑了笑,“妙楼在唐家传了好几代,直到这代当家时,才改的名字。”
他指的大当家是说唐龙。如此别有风致的名字,跟唐龙本身的风情妙意,搭配得恰如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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