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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君花嫁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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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开小的玩笑吧?”小摊子老板瞪着手上的金元宝,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摔着它,不舍与贪婪的神情充斥在眼底,还不忘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人在此出现,免得这公子不一会便遭盗匪给绑架去见阎王。
“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还有半个月才比赛,客栈都被占光了那我这半个月不就得在外头餐风露宿?”老天!有没有搞错啊?光想到自己得受这种苦,她就开始觉得全身酸痛起来。
“公子,小的不是说客栈的事,而是这金元宝。”
“金元宝?它有什么问题?你不会是怀疑它是假的吧?还是它不够买你的水饭?早说嘛!我还有,看你要多少……”
“别别别,公子,钱不露白,你这样会遭来麻烦的。”见他又要掏银子,小摊子老板紧张得直冒汗,东张西望得更厉害,“公子,这金元宝不是不够,而是小的找不开啊!你也知道咱们这是小本生意……”
“找不开?”赵绮愣了一会,旋即笑了,大方地拍上对方的肩膀,豪气干云道:“找不开就别找了嘛!这只不过是一点小钱,你老人家别放在心上啊。”
“别找了?”小摊子老板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是啊,别找了,给我一碗水饭吧,我好饿喔。”摸摸肚子,赵绮发现自己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是真的饿了。
“公子,这水饭算是小的请你了,金元宝你就收回去。”就算他爱钱,可是也不敢收这样的钱,会遭天谴的。
一个金元宝买他一碗水饭?他若事后知道这水饭并不是洛阳城内最有名的东西,不回头找人把他给杀了才怪,一个金元宝换他一条命……想想还是不值,就算痛得心肝也不能真收了公子的金元宝。
赵绮端起水饭吃了一小口才似乎听懂他的话,古怪地朝他看一眼,“收回去?那怎么行?买东西本来就是要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就算她深居简出,闷在八王爷府里快要十年,可是十年前她可是跟着堂哥——也就是当今皇上赵祯四处玩遍了,再怎么无知也知道买东西是要付钱的,所谓银货两讫嘛,这可是堂哥教她的。
“可是,这太多了……”
“钱还有人嫌多的啊?老爹?你可以过几天清闲日子不要出来风吹日晒啊,虽然你的水饭真的很好吃,没吃过的人真可惜。”说着,赵绮低头又吃了好几口,才满足地笑了笑。
“公子……”
“好了,好了,快收起来吧,你不是说钱不要露白吗?你这样跟我拉拉扯扯半天早露了底啦,我要走了,你知道哪儿还有空的客房吗?”
“公子可以到酒楼里问问,也许那儿的嬷嬷会让小姐腾个房间出来给公子,只不过公子要小心身上的钱财……”
“我知道啦,钱不露白嘛!你说了好多遍了,好心的老爹!我要走了。”挥挥手,赵绮满足地以袖擦嘴往另一头她拴马的方向走去。
她真的知道吗?虽说有钱可使鬼推磨,但有钱也可使鬼上身啊!瞧这公子哥儿不经世事的模样,他不禁为他担起心来。
想到此,小摊子老板忙不迭将金元宝藏进衣袋里。
第2 章
市集之中突然一阵狂沙飞舞,惊叫的人群奔走四散非常混乱,让不知发生什么事的赵绮被人碰倒在地,惊魂未定,她一个抬眼,竟见自己的那匹北国快马的马背上正掠上一个身影,转眼间便拉起缰绳将马儿偷去。
“喂,等等,那是我的马!”赵绮大喊。
闻声,马背上的身影回眸瞧了她一眼,嘴边浮起一抹冷笑,充耳未闻地便回头要骑马离开。
“该死的家伙!”赵绮气得眯起了眼,伸手拉起背后的长弓正要发出一箭朝那偷儿的大腿射去,忽地身旁平空飞出另一把箭硬生生地将她射出的银箭撞歪,也不知是凑巧还是那人算得神准,本欲射向偷儿的箭被这箭一撞转而飞向一旁的大树,在这拥挤围观的人群中无人因她那把银箭突如其来地转向而有所损伤。
眼睁睁看着偷马贼消失在视线之外,愣了好一会,赵绮才缓缓地回眸转向来箭处,方才须臾间她只来得及惊愕于对方的箭来得又快又准,等理智重新回到脑袋,她才蓦地想起此人对她做了什么好事,气得柳眉一掀,委屈地瞪着对方。
想开骂,但对上那双含着冷意的眼后便不由得退缩了些,然生来好打抱不平的她更不可能让自己受到委屈,何况这人虽生得人模人样,但既然他出手帮了那偷儿便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你跟那偷儿是同伙的?”赵绮手叉在腰上,气呼呼地走近,仰起一张清丽无比却带着英气的小脸望住他。
一身黑衣布衫的梁无痕冷冷地注视赵绮好一会才答道:“不是。”
“那为什么要阻止我射那偷儿?”她的大部分家当都在那匹马上,虽然都是一些衣服不值什么钱,可是她就是不甘心自己的东西莫名其妙地被偷走,说什么也得讨回来不可。
“那人你惹不得。”
“惹不得?”赵绮的眉挑得更高了,“你以为我赵大小……赵大公子是被人哄大的吗?我看你跟他一定是同伙的,告诉我,你们究竟偷了多少人的东西?又有多少人相信过你这套可笑的说词?”
他深邃的眸子依然冷冷地瞅着她,“信不信由你。”说着,拂一拂衣袖转身便要走开。
“慢着!”见他要走,赵绮倏地双臂一伸挡住对方的去路,“还我马来!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就不能离开!”
梁无痕看她一眼,伸手从袖袋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她,“够了吧?不要再来烦我,小兄弟。”
赵绮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瞪着他,“我不要钱,钱我多的是!我只要我那匹北国快马,找不回我的马,那你得弄一匹跟那一模一样的马赔我!”
他一双浓黑的剑眉闻言稍稍地挑起,闯荡大江南北,还没见过哪一个人不要这千两银票而只要一匹马的,虽说那匹马称得上上品,但这千两银票也足够他再买上好几十匹好马,想也没想过眼前这个娇小的男子会无理取闹到这种程度,简直在挑战他原本就不甚多的耐性。
“要就把银票拿去,不要就让开,我还有事。”
“我偏不让,除非你把马追回来还给我。”赵绮跟他卯上了,谁要他坏了她的事还用一副她不知好歹的眸光瞧着她?
“不可能。”
“那就不许你走。”
“凭你?”梁无痕不耐的眸中陡然间跃上丝许笑意。
站在他面前矮上半截的赵绮当然知道他在笑她,不由得挺挺胸膛,下意识地不愿意认输,“怎么?你以为我办不到?那我们就来试试。”
“试?试什么?”他好笑地看着她。
“就比射箭,怎么样?”她还念念不忘方才他那神乎其技的一箭,何况,她既不能文也不能武,也只能跟人家比这个。
找他比箭?梁无痕的眸光微闪。
“怎么个比法?”他的兴趣被挑起了,沉稳的目光落在赵绮的身上,他倒想看看对方的箭法究竟到什么火候。
“就比谁能射落飞在天空中的鸟儿身上的羽毛而不伤到鸟儿。”十年前,她可是拿皇帝老子的爱鸟做过试验,还差一点把八王爷府上下的人搞得一起陪葬,为此她苦练十年箭法,就为了等有一天可以一雪前耻,现下赢不赢得了对方不重要,重要其实只是想探探对方的底,刚刚那一箭……,真是帅呆了,不睹不快呵。
他眸光一闪,露出一抹难得的笑容,含首问:“你赢了又如何?我赢了又如何?”
“我赢了你得把我的马追回来还给我。”
“若你输了呢?”
“我不会输。”喔,她真讨厌他那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
他摇着头,对她的自信感到好笑,径自开下条件,“你若输了,就跟在我身边服侍我一个月,如何?”
瞧赵绮一身的绫罗绸缎与比一般女子还要白细的肌肤,梁无痕断定赵绮出身富家贵族,一定是不会答应他的要求,正好借此甩掉这个麻烦。
“什么……”赵绮愕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竟会开出这样的条件。
叫她一个堂堂宋朝郡主跟在他身边服侍他?姑且不论她这金枝玉叶的身份有多尊贵了,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耶!跟在他身边一个月不是什么名节都毁了?要是老爹知道这事不派人杀了他才怪!
见她乍然而变的脸色,梁无痕暗自一笑,“怎么?不愿意?那就让开,我很忙,没空跟你在这讨价还价。”
“谁……说我不愿意了?好,就比这个,咱们说话可得算话,要是我赢了,不管天涯海角你都得把我的马找回来。”老爹要真气得七窍生烟也由他去了,何况眼前这男人也活该受一点教训,谁叫他坏了她的事?不过她一向大人大量,顶多在必要关头出面保他一条性命就是了。
想着,赵绮其实已把自己归在会输的那一方。
“你愿意?”梁无痕挑高了眉,没想到自己失算,“在我身边,你可得挑水洗衣煮饭兼替我沐浴更衣打杂……没个准的,你考虑清楚,可别到时说我欺负你。”
“我赵绮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没什么好考虑的,反正输的人也不一定是我,倒是你,你确定可以替我把马从那偷儿身上找回来?”赵绮狐疑地瞅着他,虽然她没把握自己可以赢得了他,但话又说回来,那马儿早不知去向,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了,他当真可以把马找回来给她?
还是,他只是一个信口雌黄的男子?或是他根本就跟那些偷儿是同伙的?若是,那真亏他生得一副好样貌。
梁无痕点点头,是赵奇吧!“那是当然。”
就算他这回是自找麻烦非得挑上马贼的窝,也总比身边真多了个跟屁虫来得好吧?
淡挑着眉,梁无痕心上早已为这场比试的结果作下决定。
月 月 月
咻地一声,弓发箭落,预期中的箭没有沾上鸟儿的身,反而落在不远处的枝干上。
“不会吧……”她真的觉得失望透顶!
原以为对方合该是个难得一见的神射手,没料到他射出的那把箭非但没能将空中鸟儿的羽毛射落,甚至连边也碰不着,只见那鸟儿轻灵地飞去,片刻便隐没在林间。
“你赢了,小兄弟。”梁无痕淡挑着眉似笑非笑,对于自己输了这场比试半点也不以为意,“我答应把你的马找'奇書網整理提供'回来给你,明日正午时分上一趟水云山庄,会有人把你的马交给你,在下就此别过。”
离庄数月,他赶回来可不是为了陪这小子胡混,再跟这小子纠缠不清下去,只怕会耽搁正事。
“等等。”过了半晌,赵绮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追上去拦下他,为追上他的步子,跑得她气喘吁吁,白皙的双颊染上一片红。
梁无痕低眸瞧她,陡见这一身纤细娇弱的男子脸上的红韵竟若女子一般,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还有什么事?”天大的耐性也会被这缠人精磨光。
怪就怪在他的多管闲事,堂堂水云山庄庄主竟让这小子当他和偷儿一伙,不知感恩图报就算了,还劲缠着他谈条件,他何时曾经浪费时间在这样琐碎的事上?竟跟着这个小子耗上几个时辰。
想着,梁无痕不由得觉得气恼,脸色益发难看。
“你是故意的!”面对眼前这张不耐的脸,赵绮又有点退缩,原本中气十足地想要质问他,一对上他那冷冷的眸子时声音却自动自发放软好几度。
怪了,她怕过谁来着?为什么这个男人老是让她觉得理不直气不壮?清冷带笑的神情总让她觉得不知怎么地怪异,有点怕,却又不是恐惧,还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跟着他……
那双似乎一眼便可以穿透人心的眸子时而冷峻、时而带笑,高挺的鼻,宽阔平滑的额头,薄而带着笑谑的唇瓣,伴着他那身黑衣布衫,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像是高高在上的仙人,仙风道骨,宛若不似凡人。
偏偏,他帮了那偷儿偷了她的马,现在又故意在比箭时输给她,让她分不清他究竟是属善类还是非善类,一双眼不由得迷惑地瞅他,像是极力要将他的底细瞧个分明。
难啊,光在气势上就少上他许多,何况他此刻看起来像是巴不得一掌把她打飞了去,从此不再见她。
“瞧够了吗?”这小子的眼神像是在估量什么货物般,盯得他全身不自在,就像那些老是盯着他瞧的女人让他生厌,这人真该庆幸自己是个男子,否则他的耐性早在八百年前就用罄,也不会莫名其妙地跟这个无聊的磨人精耗在这里。
被他这么无情地一喝,赵绮恍然意识到自己无意之间竟盯着人家瞧半天,身为姑娘家的本性依然害臊,就算扮成男装,也掩不住脸上因他对她的数落与嘲弄所造成的赧然。
“你这人……这么凶做什么?”她心虚地别开眼。
“我已答应替你找回马,你究竟还有什么事?”
“你为什么故意输给我?”技不如人没关系,她可受不住人家瞧不起她,身为女儿身,可不表示自己的能力就一定输给男子。
梁无痕眸光一闪,没料到对方会识破他的伎俩,还挑明着说,这世上有几人会在别人认输之后还反过来承认是自己输的?
这人……简直奇特得很,小小的身形却有宰相般地大度量,该也算难能可贵吧?为此,梁无痕不由得对赵绮另眼相看一些。
“在下技不如人,这位小兄弟又何必给梁某我找台阶下呢?”他凝眉缓道。
“你可以用箭挡下我射偷儿的那一箭,说什么也不可能射不到那鸟儿,你不是存心输给我是什么?”鸟儿还比她的箭身宽,就算他射不落鸟儿身上的羽毛而不伤其身,也合该射得下鸟儿的,不是吗?
“在市集中的那一箭是凑巧。”
“凑巧?”赵绮的柳眉稍稍挑起,当真?
“是的,凑巧,否则我又何必故意输给你呢?那对我有什么好处?少了个服侍我的仆役还得替你找回马,那岂不是非常不划算?”
说的有理,是没有人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赵绮点点头,算是勉强相信他的话,只不过眉宇之间的失望是免不了的,原以为他可以让她大开眼戒呢,没想到……唉!无趣。
“我可以走了吗?”
一听他要走,赵绮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便道:“不行!”
“不行?”这小子似乎老是在挑衅,究竟生了个什么胆?他不怕他可能一剑杀了他?
“是不行啊,既然是你让我丢了马,在马找回来之前我都得跟着你,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会诓我?你说是不是?何况那水云山庄在什么地方我根本就不知道,或许根本就没这个鬼地方呢。”
见他在一瞬间又挑高眉,赵绮不由得又用软软的声音补了一句,“你放心,我只是要我的马而已,而且天快黑了,我一时也找不着客栈住下,你就行行好,等你找回我的马,我不会一直跟着你的。”
被他一眼扫来,赵绮觉得自己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尽缠着大人要糖吃,不由得将目光调得远远的,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虽然他什么话都没说,但他的眼神却摆明着讨厌身边有个人跟着,这一点她还可以感觉得出来。
可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明明当他是个偷儿要他还她一个公道,怎么现在倒像是她在求他收留她似的?
怪,真是怪极了。
哎呀!难不成……他故意输给她是因为他根本不要什么仆役,嫌有个人跟在身边碍手碍脚?若真如此,那打从他接受她的比试开始就是个幌子,目的只是为了打发她走?
是了,一定就是这样,反倒她死皮赖脸地想跟着他……
他真的那么讨厌她?一思及此,赵绮的心竟莫名地觉得难受。
梁无痕的眸光扫向她,眸中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当然也不知道赵绮那兜在心上千回百转的心思,过了一会才冷冷地说:“上来。”
“嗄?”她受宠若惊地抬起眸子仰望已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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