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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门千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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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会独吞,待会我们也有口福了。”
“你五婶胖成这样,肯定是做的东西好吃,吃太多了。不过她做的杏仁饼,确实是一绝,上回送了一些到我们府,祖母吃了也赞呢!”贺信之见蒋华曾出来接过朱润润的食盒,笑着说了一句什么,朱润润低头应了,神情极温柔。一阵风拂过,拂起她的衣角,衣角上绣的莲花卷起又落下。见此情景,贺信之不由把从贵姐处听来的话用上了,“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似……”
“似一朵胖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蒋白几天前从贺信之嘴里听过这句,当时站在莲花池还念叨了一回,这会见贺信之应景的用上了,不由接口念了下去,一念完满脸是笑。
“哈哈!”贺信之忍俊不及,不由也笑了,像平素那样伸手去拍蒋白的肩,“白哥儿,你五叔要是听到你说五婶是胖莲花,指不定就叫你多舞几圈剑呢,你得小心!”
“我吟诗而已,哪儿说我五婶什么话了?你别乱传哟!”蒋白扬起小脸,笑的欢快,伸手去捶贺信之。
贺信之一拍蒋白的肩,忽然意识到什么,早缩回了手,这会被蒋白一捶胸,却忘了闪避,被她结结实实捶在胸口上,一时“哟”了一声道:“手下留情!”
两个人玩闹了一会,听得那边蒋华盖吹了一声口哨,忙重拿了剑过去练。
贺信之舞完剑,回头见蒋白也停了下来,额角微微出汗,一时右手挽了剑,左手从怀里掏出手帕子递过去,“白哥儿,你的病刚好,小心着了凉,快擦擦汗!”说着话,见蒋白只顾拿布抹剑,却不接帕子,不由自主就抬起手,帮她擦了擦,一面见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轻颤,不知怎的,捏着帕子的手也轻颤了一下。
“喂喂,信哥儿,我也流了汗,怎么不见你过来帮我擦一擦?瞧你这温柔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女娃儿擦汗呢!”顾秋波一转头见贺信之帮蒋白抹汗,不由打趣了一句。因贺信之在学武的贵族子弟中,年纪最小,又生的文文弱弱,性子也斯文,顾秋波等人时不时便要逗一逗他,这会不过打趣了一句,却见贺信之红了脸,不由大奇,歪着头道:“信哥儿,你还害起臊来了?”
“祖母昨晚令我喝了一大碗补汤,今早起来身子便燥热着,这会脸上也热。”贺信之听得顾秋波的话,感觉到脸上又是一热,忙忙收起手帕子,不敢再往蒋白脸上瞧,转头拿自己的剑往角落里练去了。
蒋白见贺信之突然红了脸,不由也摸不着头脑,托腮瞧着他的背影,嘴里道:“信哥儿怎么古古怪怪的?”
“我有不好的预感!”顾秋波凑过来,收起平日的嘻皮笑脸,正正脸色道:“白哥儿,信哥儿只怕把你当女娃看待了,你得小心!”
顾秋波虽是郡王身份,因他平日说话没正经,大家又一起练武,没上没下惯了,蒋白这会听得他这话,不由“啐”了一声,瞪圆双眼道:“就知道胡说!”
春风微拂,一阵若有若无、似兰非兰的淡香飘过来,顾秋波疑心是蒋白身上的香气,吸了吸鼻子,一时又觉得自己也学了贺信之一般心思,差点把蒋白当了女娃,不由有些许怔忡,脱口道:“白哥儿,你这么一撮嘴,再这么一瞪眼,确确实实像女娃!”
沈天桐和顾正充对打了一阵,停下来论了一回枪法,从丫头手里接了茶,回头见顾秋波把红缨枪柱在地下,正和蒋白说话,又拖了自己的红缨枪上去拨了拨顾秋波的红缨枪道:“怎么尽站着说话?看招!”
沈天桐和顾秋波对打了一阵,停下来时却忍不住问道:“刚才听得你跟白哥儿说什么像女娃的话,却是怎么回事?”
顾秋波笑道:“我见信哥儿对白哥儿殷勤的太过,就开了他们一句玩笑罢了!”说着偷眼瞥一下蒋白,见她拿了剑在练,练的正是一套越女剑法,因她身子轻盈,舞起来极好看,不由压低声音道:“桐哥,白哥儿不单像女娃,身上还有香味,不像我们,舞得一回枪,全是汗味。我怀疑他是投错了胎,本是女娃的,投错了男娃。”
“身上还有香味?”沈天桐不由斜睨一眼远处的蒋白,嗤笑着道:“你没瞧见他就爱往身上挂各式各样的香包么?他不香才怪?”
“不对不对,我刚刚闻着那香不像是香包的香味!”顾秋波还待再说,见沈天桐转身又去练枪,一副懒得听他废话的样子,不由摸摸下巴,只得也拿了枪练起来。
这一天练完武,顾正充和顾秋波等人且不忙走,却和蒋华安论起唐世成所练武术的派别。
南昌国虽与北成国缔结了盟约,明争暗斗却是无法避免的。比方三年一次的南北绣品大会,先是斗两国姑娘的手艺,后来不单斗手艺,还斗上了两国姑娘的才貌。以至于现在参加南北绣品大会的姑娘,不单刺绣要出色,相貌也要挑最出色的。再比方说,两国每年派使臣互访,谈文论武斗嘴皮子,也是免不了。上一回唐世成随国使领了人来南昌国,于武学上压过顾正充等人,当时众人自然不快。现下听得唐世成领了人过来,虽还在半途,顾正充等人已是磨拳擦掌,准备给他一个迎头痛击,让他灰头土脸回去。
蒋华安见顾正充等人一心要压唐世成一头,不由笑道:“听得唐世成领了四位皇亲贵族的子侄过来,这四位年青子弟年纪从十岁到十二岁不止,都是北成国称道一时的少年俊杰。他们想必也打了主意,要和你们比试文学武艺的。只是这回想扬威而去,却有点难了。”一时说着,又提醒顾正充等人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要想压制唐世成,自然得打探他近年来的情况,想好对策,处处压住他,这才扬眉吐气。”
顾正充点头道:“唐世成虽还在半途,沿路自然安歇在驿站,也有官员接待,现下派人打听他们的情况,极是轻便。”
有蒋华安撑腰,众人料着这回一定叫唐世成吃不了兜着走,一时都信心十足,商议了好一会才散。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继续打劫花花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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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15、千年大祸害 。。。
春寒初褪,很快便到了四月份,天气一日比一日热。纵使将军府的练武厅建在临水的地方,四面通风,蒋玄蒋青等人练了一回枪法下来,也汗流浃背。顾正充顾秋波等人在宫里娇养惯了,练得一会不由也停下嚷热,只抢在当风处纳凉。
顾秋波灌了两杯茶,从一位丫头手中抢了一把摇扇大力摇了几下,转头见蒋白不像蒋玄蒋青等人从丫头手里接了手巾擦汗,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方精致的手帕子印了印额角,一下凑过去道:“白哥儿,这手帕子是谁送的?好生精致。”
“慧姐姐送的!”蒋白见顾秋波一身汗味凑过来,悄悄退后一步,拿手帕子在鼻端处挥了挥,笑嘻嘻道:“你们不是带了衣裳过来换么?现下衣裳都湿了,怎的不换一套?”
“待会再换!”顾秋波正正头上束发的头巾,嘴里笑道:“这大热天的,倒羡慕起庙里那些和尚来,光着头,一定比咱们凉快。”
蒋白听顾秋波说的风趣,不由笑了,一抬头却见那边来了两位手里提着食盒的小姑娘,瞧着不是府里的丫头,细看了看,却是安平侯夫人的孙女宋晴儿和镇南侯夫人的孙女乔潆。
原来听得太子顾正充和蜀王顾秋波等人日日过来将军府练武,各府里的诰命夫人无不暗暗谋划。候着机会,便带了自家府里的哥儿姐儿上将军府来走动。
太子今年已是十一岁了,再过两年自然要立妃,自己女儿若能得他青眼,留个好印象,说不定将来就平步青云呢!就是蜀王,今年也满了十岁,府里止有他一个嫡子,不说现下封了郡王,就是没有封号,将来也能袭了爵位。还有沈府和贺府的少爷,并安平侯和镇南侯府里的哥儿等,哪一个不是良配?趁着女儿未上十岁,还不算在姑娘家里面,只算是小孩儿,外男还能见见,这会带来将军府,逮着机会正好露露脸。
各府里的夫人如此想,安平侯夫人和镇南夫人更是早早想到了。更何况她们各自的孙子宋建和乔成早前已送入将军府学武,现下趁着机会各带了孙女宋晴儿和乔潆过来,推说宋建和乔成早起赶的急,没好生吃早点,让宋晴儿和乔潆带了茶点到练武厅给宋建他们吃。又嘱宋晴儿和乔潆记得让顾正充等人尝尝茶点,以备在顾正充顾秋波跟前露露脸。
宋晴儿和乔潆今年九岁,生的娇美乖巧,这会提了茶点到练武厅找自己家哥哥,见蒋白和顾秋波在一边说话,其余的人还在对打,倒不好打扰,一时立在外边看顾正充和沈天桐对招。
“和太子爷对打那个是沈府的哥儿,名叫天桐,早前选了当蜀王爷的伴读。论起来,他还是蜀王爷的嫡亲表哥,再论下来,也是我表哥。”安平侯夫人却是沈夫人的嫡亲妹妹,宋晴儿见了沈天桐,是要称一声表哥的。只是沈天桐对各府里表姐表妹这些亲眷,一向冷淡,若大人不在旁边,甚至招呼也不打。宋晴儿就受过沈天桐几次冷遇,见了他也只得假装不认识,这会见乔潆注视顾正充和沈天桐,却介绍了一通。
“你表哥好俊,比太子爷还俊些!”乔潆一向心直口快,眼睛在顾正充和沈天桐身上打了一个转,回头笑对宋晴儿道:“我倒听得你表哥自小聪慧,作的好诗,又弹得一手好琴。现在还学了武,看这架势,也不输太子爷的。倒是文武全才了。”
“哼,仗着自己薄有才名,祖母又疼爱,双眼就长在头顶上呢!”宋晴儿在乔潆耳边嘀咕道:“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天生一副冷心肠。”
她们这里嘀咕,宋建和乔成对完招,倒瞧见了她们,忙过来见了,听得是祖母让她们送茶点过来的,一时笑道:“大热天的,叫丫头送过来就是,你们怎么自己送来了?”
“祖母非让我们送来,没法子,只得送来了。”宋晴儿应了一句,待要照祖母吩咐那样的招呼顾正充等人也过来吃茶点,抬头见顾正充等人板着脸,哪里敢出声?只是小小声跟宋建道:“哥哥,祖母说让太子和蜀王也用些茶点。”
“妹妹你不知道呀?”宋建拈了茶点放到嘴边,含糊道:“太子和蜀王在这儿习武,宫里每早都有人送茶点过来,哪里瞧得上外头的茶点?”
“祖母说了,宫里做的茶点虽好吃,天天吃着,也会腻的。现下提来的茶点,可是我自己做的,味儿跟宫里的不一样,好歹叫他们尝尝。”宋晴儿硬着头皮把安平侯夫人说的话照搬过去,又瞥一眼顾正充等人,见他们头也不回,根本不把她们亲送茶点过练武厅这件事放在心上,不由有些沮丧。
宋建见妹妹失望,只得抬头招呼顾正充和顾秋波道:“这是我妹妹亲自做的茶点,太子爷和蜀王爷可要用些?”
顾正充还没答,顾秋波已是笑着道:“我们不饿,你自己吃就好!”
“算罢了,太子和蜀王不会乱吃外头的东西。就是将军府里的东西,他们也极少用,不要说是你们提过来的东西了。”乔成也过来从妹妹乔潆手里拿了茶点,接口道:“这茶点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他们吃不吃有什么打紧?”
宋建见顾正充和顾秋波只从内侍手里接了茶喝,瞧也不瞧他们手里的茶点,也有些讪讪的,恰好见沈天桐看过来,便招呼道:“桐哥儿过来吃吃茶点罢,我妹妹做的。”
沈天桐见宋晴儿和乔潆送茶点过来练武厅,先是一怔,接着就明白了过来,她们这是想接近太子和蜀王爷呢!这会听得宋建招呼,自然也摇头道:“我灌了一肚子茶,倒吃不下其它东西了!”
宋晴儿和乔潆天这些天学着做茶点,今儿天还没亮就被喊了起来,跟着厨娘做好茶点,又忙忙跟着祖母跑来将军府,巴巴把茶点提过来练武厅,现下见顾正充和顾秋波不赏脸不说,连沈天桐也摇头表示不吃,不由暗暗生气。一时互视一眼,哼,下回再也不送茶点过来了。多少人想吃咱们做的茶点还不能得呢,你们居然不肯吃?
她们正瞪眼,却听得另一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道:“哇,有茶点吃呀,赏我一块行不行?”
宋晴儿和乔潆转头一看,见蒋白带笑蹦过来,一时齐声道:“不要说一块,赏你两块也行!”
宋晴儿和乔潆跟着祖母在将军府走动,和蒋玄蒋白等人颇为熟悉,只是蒋玄等人对她们一向淡淡的,蒋白却极热情,一见面就姐姐长姐姐短的叫,还爱凑上来看她们佩的戴的,她们这会一见蒋白,不由自主就带出笑来。宋晴儿忙揭了食盒给蒋白看,指点着道:“这碟是甜的杏仁饼,这碟是咸的五仁饼,……”
宋晴儿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后头一个女孩子声音道:“白哥儿,晴姑娘和潆姑娘怕自家哥哥饿着,这才提了茶点过来给他们用,你怎么好意思跟她们哥哥抢吃的?”
蒋白一抬头见是莫若慧,不由笑道:“慧姐姐,你怎么来了?”
“今儿天热,给你们送酸梅汤过来的!”莫若慧见蒋白额角全是汗,先把手里的篮子放下,从怀里掏出手帕子,丢在蒋白手里道:“出了汗也不擦擦,回头风一吹,看着了凉!”
顾秋波听得那边吱吱喳喳说话,一回头见三位小姑娘围着蒋白,不由握了拳头放在嘴边作话筒状,凑到沈天桐耳边道:“你猜猜,白哥儿喜欢哪一位姑娘?”
“哪里用猜?看他乐颠颠的样子,自然是全部喜欢的!”沈天桐斜睨那边的蒋白一眼,鼻孔里微哼一声,“瞧着就是一个千年大祸害,将来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好人家的姑娘呢?”
顾秋波回头瞧一眼蒋白,不由点头道:“白哥儿确实爱往女娃堆里凑,现下还小倒没什么,再过两年若也这样,少不得劝劝。”
沈天桐听得顾秋波的话,不由自主又往蒋白那边瞧了瞧。因天热,蒋白又舞了一回剑,这会小脸微微带了红晕,站在三位小姑娘当中,居然显的比她们还娇美,忍不住嘀咕道:“就爱到处招惹姑娘,以后谁嫁他谁倒霉!”
莫若慧自打那回不经意听到自己母亲和蒋老夫人的话,就一心以为母亲已悄悄把自己许给蒋白了,对蒋白自然极上心,因见他喜欢和女娃儿嬉闹,见人便姐姐妹妹的赶着叫,勾的女孩子都喜欢和他玩,不由发愁。今儿见宋晴儿和乔潆提了食盒过练武厅,只是留心着,恰好丫头要送酸梅汤过来,便接了丫头的差事,提了酸梅汤送过来。这会见蒋白果然和宋晴儿和乔潆言笑宴宴,心里早比那酸梅汤更酸,又不好发作,只咬牙忍着而已。待得宋晴儿和乔潆收拾食盒走了,她这才拉下脸,从蒋白手里夺了自己的手帕子,一个转身也走了。
蒋白见莫若慧忽然黑了脸走掉,不由愕然,喊道:“慧姐姐,你怎么啦?”
“你自己知道!”莫若慧头也不回,闷声应了一句,早走远了。
蒋白这阵子受莫若慧照顾,却把莫若慧当了亲姐姐看,见她生气的走掉,却摸不着头脑。
顾秋波见蒋白伸着脖子看莫若慧,踱过来道:“我说白哥儿,做人不能三心两意,惹人家姑娘伤心。”
“这是怎么说?”蒋白瞪一眼顾秋波,“我哪里惹人家姑娘伤心了?”
“人家姑娘明明伤心的跑掉了,你还装?”顾秋波仰头作望天状,叹道:“我为姑娘们掬一把同情泪!”
“呃!”蒋白性本聪慧,被顾秋波这么一说,马上反应了过来,一时捂了嘴,惊呼道:“你说慧姐姐她……”
“我可什么也没说!”顾秋波笑嘻嘻跑开了,拿了红缨枪自顾和沈天桐对打去了。
慧姐姐当我是男娃,喜欢上我了?蒋白右手捂嘴,左手又捂上眼睛,呜,我实在太像男娃了,连慧姐姐这等端庄的姑娘家也觉得我英姿飒爽,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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