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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失宠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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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挣扎声,求饶声,哭喊声,以及那吱吱作响的皮肉翻卷声和皮肉烧焦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把卫幽兰立时吓得晕过去了……
待到卫幽兰再次缓过神来的时候,一条绳索把这一家子给一个一个的串了起来,大家摇摇晃晃的在一片密林里行走着。
一行人就这么拖拖拉拉的在山道上走着,因为大家是被拴在一起的,所以走起山路来很难掌握平衡,不时的会有人倒下,连带的拽着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倒下。押行的几个差役一看,这怎么行,照这样下去日落之前都走不出这大山了。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干脆就把绳索给解开了,叫他们自己走。
卫夫人牵着卫幽兰的手走在前面,卫幽兰一直抬头盯着母亲脸上已经化脓的伤口,终于忍不住问道:“娘,你疼吗?”
“娘不疼,一点都不疼。”卫夫人轻轻的摇了摇头,努力的扯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
“娘,为什么兰儿没有?兰儿想陪着娘一起疼。”
卫夫人脸上的表情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因为……因为兰儿年纪还小。”
“可是为什么年纪小就没有呢?一直伺候娘的小丫鬟秋菊也不比我大几岁啊,为什么她有?”
“兰儿,你别问了,你只要记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有人陷害的,我们身上的伤口,都是一个个仇恨的印记。”
“仇恨的印记?”
“对,等你将来长大了,就可以去找出是谁害了你爹,害的我们全家成了这个样子。”
“能找的到吗?”
“找得到,一定能找的到,即使找不到,有一天你也一定要回去,去当面问问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爹。”
“那皇上也算是我们的仇人吗?”
“嗯,他也算是。”
“快点,快点,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呢?你们两个走快点……”差役正在那叫喊着,突然林中出现许多的黑影,个个手中刀光闪闪。
紧接着就是无边无际的哭喊,鲜血染红了整片森林,母亲拉着卫幽兰的小手拼命的狂奔,这便是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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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凌霄寒手中的画笔掉落在桌上,桌面上的宣纸被染上了点点墨迹。
“回禀太子殿下,属下已经打探清楚,那一家老小都已经被……”
“不,不会的,父皇明明答应过我的!”
“可是,太子殿下,皇上这么做已经是拿出他最大的仁慈了啊。”
“可是,君无戏言,他是一国之君啊!”
“太子殿下!”站在一旁的太傅高声喝道,他叫那个回禀消息的侍卫退了下去,然后走上前去语重心长的说道:“太子殿下,自古以来都是君心难测啊。更何况,皇上的权威不容任何人动摇,这一次,皇上是真的要斩草除根啊。您一向都太过仁慈了,这也正是皇上一直所担心的地方,殿下,请不要太过伤心,您已经尽力了……”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十六章 事实真相
久久地,云锦诗终于收回了自己的思绪,罢了罢了,六年了,她早已不再是卫幽兰了,在和母亲逃亡的那一天起,她就注定不能再叫那个名字了。这六年来,她的命运被彻彻底底的改变了,而个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翻开手掌,上面的老茧已经渐渐褪去,这半年的时间,她一直在休养生息,因为和其他的侍妾们住在一起,所以她没有机会再练功,如今筋脉尽断,想要再恢复武功就势必要付出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持之以恒的耐力。
那又如何?就算再苦再累,她也不怕。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她也要保住这条命,这条命是母亲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才换回来的,她决不能让母亲和全家老小白白牺牲。
她绝不会甘愿做青岩国皇帝的棋子,之所以要逃,就是为了能够得到自由,没想到却又被捉了回去,还被废掉了奇经八脉,一身的武功尽失。那些人阴狠之极,为了能够控制她,竟然在她的体内种下了失心蛊。她深知这失心蛊的厉害,要是蛊虫真的在体内存活下来的话,那么她以后就注定会像傀儡一样的生活,没有自己的思想,失去本来的记忆,只会听从体内蛊虫的指挥。所以,在花轿里,她用暗藏在髻里的小匕割腕了。这并不是为了自杀,而是想让还未来得及在体内生长的蛊虫随着血液流出。她只是想赌一把,如果这一次老天爷还能留下她这条命的话,那么她一定要想办法恢复武功,等她离开王府以后,一定会去寻找当年迫害她全家的那个人,来完成母亲的遗愿。如果这一次她真的死掉了的话,至少也会比做个任人指挥的傀儡要好,早一点去天上和爹爹娘亲一起团聚,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最终,老天爷开眼,没有收走她这条小命,蛊虫也随着血液脱离了她的身体,只不过她还是暂时有几天失去了记忆,还好很快身体就恢复了正常。但是,因为这件事她激怒了那位安王爷,激怒了也好,这半年来对她不闻不问,本来她是拜托李总管要提前些日子出府的,可是今天生的这一切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她知道这一次她再想出去恐怕就很难了,也许她永远都出不去了,可是她不甘心,真的真的很不甘心。
“哟,这么快就急着搬出去了啊。”
云锦诗立刻收敛了脸上忧郁的表情,转过身,就像平常一样,脸上又恢复了淡淡的神情,让人丝毫看不出她刚刚是陷入了怎样惨痛的回忆之中。说话的是一个趾高气扬的侍妾。她也是侍寝过的,比云锦诗入府还要早些,只不过她只侍寝过一次,仅一次而已,要是王爷再不招她侍寝的话,那么她下个月就要被赶出王府了。同样是快要出府的人,为什么云锦诗就能在关键时刻重新引起王爷的注意,而且还一下子就有了属于自己的房间,她的心里自然是极其不平衡的。
云锦诗也不理她,只是自顾自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其实她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只不过是几件粗布的衣裳而已。
那侍妾见云锦诗理都不理她,心中更是恼火,正要作,却见另一个又凑过来,小心翼翼故作神秘的轻声在云锦诗耳边问道:“你确定你要搬到羽美人的旁边住了吗?”
云锦诗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那你可要小心啦。”那女子见状立刻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听说羽美人一向待人苛刻,对她身边的丫鬟都是非打即骂的,听说上个月才死了个侍妾呢。”
“哈哈,这可没办法,谁让她福薄,没摊上个好主子呢。”趾高气扬的那一位一听这个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在一旁幸灾乐祸起来。
云锦诗看了看那个女子,朝她微微点了点头,“多谢了。”
“没什么啦。”那女子尴尬一笑,也离开了。
“云主子,您怎么还在这儿呢?”就在这时,云锦诗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她有些诧异的看着来人,愣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问道:“你是冰儿?是冰儿吗?”
“主子,是我,我是冰儿啊。”冰儿比起半年前要丰腴了许多,脸上涂了淡淡的胭脂,愈显出她那一张娇嫩的小脸,见到云锦诗,她两眼泪汪汪的呼唤着。
“冰儿,别这样,我们不是又见着了吗?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吗?快别哭了,再哭妆容都要哭花了。还有,以后咱们都是平起平坐的好姐妹了,我之前不是和你讲过的吗?以后不要再叫我主子了。”云锦诗没想到她还能够再次见到冰儿,她的心里不是不感动的,毕竟冰儿在这里陪着她度过了相依为命的,最为艰难的那段日子。
“哎呀,看你们姐妹这是怎么了啊,能再见面是好事啊,怎么哭哭啼啼的呢。来,冰儿,快把眼泪擦擦吧。”忽然,房间里又走进来一个女人,看年纪约摸比云锦诗要大上两三岁的样子,模样标志,身材丰满,她和云锦诗一样,髻也绾在脑后,看样子她入安王府应该有几年的时间了。
她的到来无疑重重打击了屋内穿着素衣粗服的侍妾门,一个个窝在床铺上一动不动,与她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冰儿接过了那个女人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终于止住了哭泣。“云姐姐,我都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黎美人,我在和你分开以后,就一直跟在黎美人的身边,她可是个大好人,对我一直都很照顾的。”
云锦诗心中了然,原来是黎美人,这位美人确实曾经很受安王爷的宠爱,只是近来一段时间被羽美人所渐渐的取代了。
1“姐姐,我们刚才听说王爷赐了院子给你,这才知道了你的消息,原本我还以为姐姐已经出府了呢。我就说王爷不会那么轻易的忘了你的,现在好了,姐姐终于苦尽甘来了,我和黎美人是专门过来给你道喜的,还有,听说那个羽美人是出了名的专横霸道,我刚刚已经和黎美人商量过了,让她去求求爷,把你调到梨香院去,这样一来咱们姐妹也好有个照应。” 冰儿执起云锦诗的手缓缓开口。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十七章 初来乍到
“算了,那样还要你乘别人的情,其实我不是一直和羽美人在一个院子里吗?如今也不过是和她住的近了些而已。”云锦诗想了想便拒绝了。
冰儿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勉强,拉了她出了屋,在她手里塞了一支翡翠镯子,小声嘱咐道:“姐姐,王爷如今重新注意到你了,往后的日子必定不比从前那般自由快活了,有些事还是要小心的好,羽美人出了名的泼辣,你可要小心点,能忍则忍,知道么?”
云锦诗听她说得恳切,心中一暖,点了点头,笑道:“你知道我的,我进来就没打算争宠。”目光一黯,又说道:“现在出不去了,我也只能让自己活得自在些。”
冰儿没有说话,她看了看云锦诗的脸,叹了口气,劝道:“姐姐的姿色虽算不上是最上等,但是论出身和气质早把那几个比下去了,可你偏偏没有这个心思。”
云锦诗一笑:“你早该明白的,人各有志啊。”
“嗯,我也不多说,这支镯子你收下,也好打点一番。”冰儿捏着她的手,见她要推回来,怕她不收,急忙道:“姐姐,这些饰本就是你的,如今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云锦诗听她这样说也不好拒绝,点了点头将那镯子收到袖中。
这时,远处一个人影提着一个昏黄的灯笼过来,见她们站在门外,脆生生的问道:“你们谁是云锦诗?”
“我是,请问……”云锦诗急忙搭话,却见那女子缓缓走过来打量了她一番,这才开口:“姿色很一般嘛,奴婢是羽美人身边的丫环香儿,还有侍了寝都不懂规矩么,还称我,再这王府里哪有这个我字?”她虽自称丫环,开口却没有丫环应有的卑微,说话犀利逼人,云锦诗不由皱了皱眉头。
黎美人一看急忙笑着迎上去,从腕上掳了支镯子塞给她,笑道:“香姐姐莫生气,我这好姐妹是新人,难免不懂规矩,您原谅则个,以后还要靠您照应呢。”
菊儿见黎美人衣饰华贵,不像是失了宠的妾,又收到了好处,不再计较,朝云锦诗看了一眼,努了努嘴:“随我来吧。”
云锦诗进屋拿了包袱,辞了冰儿和黎美人,随那香儿朝前走去,她的房间在正房的旁边,只隔着一条石子小路,把她安排到这里已是不错,房间里摆了一张普通的雕花木床,一个漆了红漆的圆桌和几个圆形凳子,一个带着匣箱的梳妆台和放置脸盆的木架便再无其它。
云锦诗收拾好了换了件素青衫子便随香儿去正房拜见这院子的主人——羽美人。
当云锦诗踩着擦得光可照人的大理石地板进会客厅的时候,羽美人正全神贯注的逗弄一只色彩斑斓的鸟儿,她穿了件锦缎辫线袄子,一条红色百褶裙,那袖上绣了细细的海棠花纹,头上是云髻层叠的花冠,那攒了粉色珠子的凤细簪子随着她娇笑声声轻轻抖动,越显得妩媚动人。
云锦诗低眉顺眼的上前请安,许久都不见羽美人出声,身子弓了好半天直到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才听到羽美人不慌不忙的开口:“云妹妹来了,快起吧。”
云锦诗这才起了身,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等着羽美人开口。
“云妹妹的模样确实清秀,怪不得爷一直惦记着。”羽美人徐徐的走到云锦诗跟前打量了她一番,“咯咯”的笑起来,带着翠绿玉镯子的纤手轻轻拍了拍云锦诗纤细的肩膀,随后歪着头继续逗弄那笼子里的鸟儿,见它在里面跳得欢快,在头上拿了一支簪子,在笼子里面轻轻搅着,那簪子和那笼子相互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突然羽美人脸色一变,纤手一用力,那根簪直直的**那斑斓鸟儿的腹中,血色的猩红流出来,染红了簪子,也将那斑斓的毛色染红。
云锦诗眉头一皱,却见周围的丫环们面色平静,一幅见怪不怪的样子,看来这种事是常常生了。
“不听话的畜生!”羽美人笑着将那笼子递了下去,又从婢女们端来的盆中净了净手,回过身看到站在那里的云锦诗,不由问道:“你怎么还在这?”
云锦诗微微一愣,弯身福了福便从会客厅里退了出来,独自走在木质的回廊上,想着方才羽美人的一系列动作,冷冷一笑,杀鸡给猴看,这种老套的招数这六年来她可见得多了,鱼龙混杂的帮派里头,这些个阴险招数几乎是家常便饭,有什么好奇怪的。
叹了口气,抬头看到暗色苍穹中缓缓前行的皎洁弯月,心中越烦躁,刚刚回到房间坐了一会,突然听到窗外一个男子的声音缓缓响起。
云锦诗纳闷的走到窗前,仔细聆听,待听清楚,不由吃了一惊。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十八章 酒后闹事
“云锦诗,你个小浪蹄子快给我滚出来,你攀了高枝了,就把姘头给忘了,你给我出来……唔……”院子里,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汉子七倒八歪的开口叫骂,惹得院子里的丫鬟侍妾们围了一圈,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看什么看,都给爷滚开。”那人猛地挥了挥手中酒壶,吓得那些女人们急忙跳开,汉子猛然回头,一双瞪得老大的桃花眼,正是一直缠着云锦诗的吴长山,今日向安王讨要云锦诗未果,没想到晚上竟然又跑到这里来闹事,府里人看他专横跋扈,哪里有人敢管,若这话传到安王耳朵里,也不知道王爷会作何处置?
云锦诗关上推开一角的窗户,微恼得皱了皱眉头,这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急忙从窗缝里看过去,却原来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上去一拳就把吴长山打倒在地,看那身形似乎是安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孙新,云锦诗暗道不好,这下更说不清了,要是把安王爷给惊动了,她还指不定又得受到什么惩罚和虐待呢。想到这里,云锦诗急忙出了屋子。
众女子见云锦诗出来,指指点点地给她让路,一个个挑着嘴角等着看好戏。
“孙侍卫。”云锦诗急忙上前拉住轮着拳头的孙新,谁知那孙新一时之间并未注意到身后跑过来的云锦诗,感觉有人上前,习惯性的一推,云锦诗没防备他推自己,惊呼一声,一个不稳便坐倒地上,孙新这才回过神,急忙搀起她,懊恼得问道:“你没事吧。”
云锦诗尴尬一笑,微微摇了摇头,扶他站起身来,理了理身上凌乱衣衫,这才去看瘫倒在地上的吴长山。
孙新看她面色平静,白皙的脸庞犹如盛开的桃花,美丽而灿然的开放着,心中不由得佩服她的临危不乱,又多了几分对她探究的眼神,一时间竟不由忘了松开扶着她纤臂的手,全然没有现一脸铁青色的安王站在了他们身后。
安王听到后院有人闹事先是派孙新过来查看,后来自己感觉闲的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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