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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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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翔在餐厅里等 了一会儿,估计是人久未进来,等得有些不耐烦,又走了出来,“你们干嘛?还不吃饭?”
王万才侧头吩咐手下,“让厨房上菜。”
然后转头对项翔说,“项老板先吃,我和虞老板说点事儿。”
项翔浓黑的剑眉拧成十字,不悦的冷气四溢。
王万才解释道,“我和虞老板要谈的事儿,项老板估计不太愿意听。”
项翔盯着王万才看了一会儿,可能是想明白了,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转身顾自进了餐厅。
虞斯言面色也有些紧张起来,小声问道,“王老板果然也发现了什么不对吗?”
王万才深吸一口气,侧身将虞斯言请到了客厅。
虞斯言刚坐定,王万才就直言道,“虞老板可是在我矿上烧过符纸这些?”
虞斯言表情一滞,有些歉意地说,“没经王老板允许就做了这些事儿,是我有错。”
“不不不,我不是追究什么,只是自从你这法事过后,我遇到了很多离奇的事儿。”
“啊?离奇事儿?”
王万才气息有些不稳的将这两天的鬼事儿通通倒了出来
虞斯言听后,久久未言,粗重的呼吸让气氛变得紧张,许久之后,他沉声问道,“那工人死后,王老板到底有没有让死者家属得到满意的赔偿?”
王万才哪儿记得矿上这么小小的一条人命,他转头看向自己的手下,手下赶紧说,“当时是和那家人谈好了的,赔了三十多万,他们爽快的拿钱就走的。”
虞斯言腹诽: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才赔三十多万,这矿场四五天就能赚这么多。
“那就不应该的啊。”
把玩着手腕的佛珠,虞斯言眉心紧锁,想了好一会儿,他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在积园寺办着请佛仪式,今天才结束,下午正好要去一趟,要不你跟我们一块儿,去总部主持?”
王万才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
吃过饭,连消消食儿的功夫都省了,虞斯言和项翔带着王万才驱车去了积园寺。
三个人到的时候,和尚们的诵经仪式还在进行,做戏做全套,项翔是个不信这些玩意儿的人,就留在了车上,虞斯言和王万才带着几个手下进了庙里。
项翔按照虞斯言的吩咐,等人一进了庙,立马下了车。
王万才的车就停在他旁边,里面留了两个看守的手下,项翔拉开车门直接坐了进去,“有牌吗?玩几把,他们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两个手下互换了一个眼神儿,从置物箱里拿出了一套牌。
就在仨人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那俩人完全没有发现,项翔在车里各个角落,留下了不老少的好东西……
141、笑一个,嘴儿一个,屁一个
寺里,两排和尚还在诵经,虞斯言和王万才先拜了拜,然后主持才把二人请到了禅房。
虞斯言不置一词,把所有话都留给了王万才。
听完王万才所说,脸上褶皱都能夹死蚊子的老主持挤着深沉的眼睛,说,“请佛即为驱魂布光,将压在地下的死人魂超度,可如果魂不散,反纠缠,那就是有冤魂诅咒,让所有本该散去的魂魄染上了怨气,怨气不消,它们是不会走的。”
王万才询问有什么方法可以袪除,主持说,“这怨气极深,恐怕只有找到怨源才能完全破除了。”
王万才手上沾的血可不少,他如何得知源头为何,无奈之下,他只能向主持深一步的请教。
主持细细想了想,问道,“最近是否沾了血光,矿场是否又有人冤死没有好好善后?”
王万才一滞,摇摇头,“没有,不过最近新开了个矿洞,有些靠近坟场。”
主持点点头,“应该就是这些死者之魂了,你赶紧将那矿洞停工,我一会儿给你一些安魂的符纸,你在那洞中烧了罢。”
王万才眼眸微微沉,说,“如果不停工,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主持为难的沉吟片刻,道,“倒是也有法子,不过估计更要费事些。”
“您说。”
“迁坟。”
王万才想了一会儿,“那还是请主持先给我写符纸镇一镇吧。”
从禅房出来,主持又到佛前主持仪式去了。
虞斯言将王万才请到了寺里的花园中,再让王万才挥退了手下,最后只剩俩人后,他眉头大皱,说,“王老板,我记得你那矿场边有什么所谓的坟场吧。”
王万才脸色青白,牙关死死的紧咬,居高临下地想着合理的说辞。
虞斯言严肃的看着王万才,并不多费口舌,“王老板知道为何我们二人要亲自来看矿么?一开始是经人介绍,说你这儿的矿不错,我原想直接拖个关系就买了,却没想到有人告诉我说你这矿上最近出了大事儿,我人当时就在贵州,想来挺近,也就亲自来看看。”
说到这儿,虞斯言停了下来,高深莫测地一笑,黑亮的眼睛染上血色,冷哼一声,道,“看来这一趟亲自来真是来对了,不然要真是买了个血矿,日后不得长期出事故么。”
王万才听出虞斯言这意思是不打算买矿了,脸色更是难看得厉害,“虞老板,你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把这事儿处理好,绝对让你放放心心的采煤。”
虞斯言轻笑一笑,“放心?你知道我昨天在你那房子里呆得有多难受么?!你让我如何放心!罢了,王老板,你这矿我恐怕是不敢买了,不过买卖不成仁义在,这事儿如果你处理以后还是不成,那你可以联系我,我一定给你请德高望重的老师傅来。”
说完,虞斯言当着王万才的面给项翔打了个电话,要项翔回去取走他俩的行李。打完电话,虞斯言朝王万才微微颔首,抬脚朝佛前走去。
王万才郁气难舒,抬脚就想踢倒花园内的小木枯椅,可念及这是佛门清净地,他还是将脚生生收了回来。
虞斯言的惊悚无比雀跃,这就像肉食动物吃了十来天的素,终于等到开荤了一样。
不过戏已经到了尾声,他绝不能在最后出什么幺蛾子,强忍下内心的躁动,他耐心的守在了佛前。
仪式再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结束后,他又走一套送佛的礼,待一切完毕,都已是四个多小时以后的事儿了。
天色发黑,项翔终于把虞斯言等了出来,看着虞斯言完好无损,他靠在车头上说,“你要再不出来,我都要冲进去了。”
虞斯言淡淡的看了项翔一眼,停下脚步,转过身对身边的王万才说,“王老板,咱们有缘以后再合作。”
王万才说,“这事儿是我这儿出了问题,害你们白跑一趟,王某人在这儿陪个不是,让我请二位吃个便饭吧。”
虞斯言腹诽:便饭?用你那些血钱吃饭,老子还如吃大便泡饭。
“不用了,我刚才已经联系了几个朋友,他们在兴义等着呢,我们这就走。”项翔替虞斯言反话说尽。
王万才不好强留,再说这都天黑了,他还得赶紧回去烧符纸,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和虞斯言客套了几句,就分道扬镳了。
虞斯言上了车,死死的盯着侧面的后视镜,看着王万才的车快速离开,最后连个亮闪闪的车尾巴都瞧不见了,这才大喘了一口气。
项翔有些好笑的鼻头虞斯言这如释重担(原文)的模样,刚想出言调戏,却迎来虞斯言的一声呐喊。
“啊!!”
虞斯言长啸了一声,要不是关着车窗,估计四周的车辆人流都会把视线汇聚过来。
虞斯言一嗓子嚎完,跟浑身长了虱子一样,毛毛糙糙的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反手丢到车后排,一边拔玉板指一边说,“我操,这些天憋死老子了,说一句话就渗得一身鸡皮疙瘩,太他妈累人了。”
项翔用余光扫射着虞斯言暴露出来的身体,喉头滚了滚,“言言,要不你把裤衩也脱了吧,这样更释放解脱。”
虞斯言又不是傻子,项翔这点黄心思能不知道?!
“别跟老子不正经,我让你办的事儿怎么样了?”
项翔遗憾的看着虞斯言拿出行李里的运动衫和运动裤,恹恹地说,“当然办好了,我什么时候让我失望过。”
虞斯言瞥了项翔一眼,勾着笑容拿出行李袋的一个平板,边开机边问,“你试过没有?”
“我要说试了有没有什么奖励?”
虞斯言别了厚脸皮的项翔一眼,点着屏幕说,“奖你一坨屎要不要?”
项翔不满地说,“我拿屎来干什么。”
虞斯言盯着屏幕上显示出的多个监控屏幕,伸手打开车子的小冰箱,掏出一罐啤酒,“蒸着吃,煮着吃,炸着吃,随便你。”
项翔侧过头,眨巴了一下眼,狞笑道,“可我舍不得这么残忍的对你。”
虞斯言喝着啤酒呛了一口,瞪着项翔说,“你知不知道你真的特欠揍,我经常想揍你都是强忍着的。”
项翔冷眸闪光,“你放心的揍,我不会还手的。”
这话充分激起了虞斯言的好奇心和战斗欲,他灌下一大口啤酒,眯着眼睛说,“要不咱俩找时间切磋切磋?”
项翔勾起唇,邪肆的一笑,“你确定?”
虞斯言突然注意力一转,对打阗的事儿轻描淡写地答应了一声,然后伸手扯了扯项翔的嘴角,一本正经地说,“就刚才那样儿,你再给我笑一个。”
项翔挑了挑眉,他还成卖笑的了?
刚想拒绝,虞斯言揉了揉他的脸,“乖,笑一个,爷亲你一口。”
项大总裁坚持了两秒,桀骜的自尊心就被糖衣炮弹轰得稀马烂,偏过头朝虞斯言笑了一下。
笑完就觉得自个儿相当蠢,瞬间黑了脸。
虞斯言发烫的拇指搓着项翔的嘴角,瞳孔黑幽幽的发亮,“原先那些傻笑是你装出来的吧?以后别装了,你还是这么笑着比较合适,怪不得原来你一笑老子就想揍你。”
项大总裁阴云密布的心情被拨开云雾,“那现在的呢?”
虞斯言的眼神变得灼热,他捏住项翔的下颚,够着身,侧头含住那两片薄唇,舌头伸进口腔搅动了一番,用行动说明了一切。
吃了点舌头,项大总裁龙心大悦,对卖笑的事儿既往不咎了。
虞斯言盘腿坐回椅子上,继续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屏幕,看了一会儿,他有点抱怨地说,“你咋安了两个在后座上,除了几条腿,什么都看不着。”
项翔解释道,“如果他们放东西到后排,这俩就能看全了。”
想想,这倒也是。
虞斯言买的这批微孔摄像头是目前市面上最先进的,不但清晰,而且还能分屏监听。
他把平板放到腿上,点开一个后排的摄像头音效,打算试试。
可他运气太好,一点开,只见屏幕一阵儿震动,响亮的屁声儿从平板里传出。
虞斯言被这一个屁蹦得酒都灌进气管了,他使劲儿咳了几嗓子,笑骂道,“操 ,听这口音儿像是少数名(原文)族的同胞啊!”
142、宣布
虞斯言这趟算是忙完还剩个尾巴,他和项翔离开的时候,吕越派的戏班子已经悄悄潜入了矿区,这次闹鬼的对象不再是王万才,而是王万才手下的好几个工头!
在回兴义的高速路上,虞斯言从监控视频里看见王万才去烧符纸了,虽然他不知道是在哪儿烧的,不过,只要烧了就成。
王万才那边儿一烧,虞斯言这头就立马给吕越打了电话,确定今儿晚上是能搭台唱戏了。
料理好正事儿,虞斯言就关了平板,“还有多久到?我这肚子都饿扁了。”
项翔看了眼民航,“再半个小时。”
虞斯言掏出电话,给断背和拐子打了个过去,让人把订好的酒店地址发过来。
可没想到,断背和拐子居然还住在原来那家高速路口的快捷酒店。
“我不说了让俩换个地儿,免得有人来查么!”虞斯言有些不悦。
拐子解释道,“老大,不是我们没换地儿啊,是这两台卫星跟踪仪不听使唤,换个地儿就没信号了,而且还非得是你俩上次这间房才成,不然这频率怎么调都不对啊。”
虞斯言扬眉一哼,还挺邪乎!
可洁癖的思维果然是正常人跟不上的节奏,虞斯言忽然一皱眉,“按你这意思,你俩跟那屋呆了这么些天?”
拐子第一反应就是这大床,“老大,你别误会啊,我绝对不可能和断背那孙子睡一张床上,我俩都是轮班守着的。”
虞斯言对他俩睡不处在一起没什么兴趣,关键是那床!
“你俩睡没睡过那床?不是,那打扫房间的有没有天天儿来做卫生啊?”
拐子终于想起虞斯言有点小洁癖这茬来了,“老大啊,咱们跟这儿守着卫星跟踪仪,难不成还光明正大,的放做清洁的进来?!”
虞斯言脸色一垮,这么多天没做卫生,他才不跟那儿睡呢。
“你现在快去再订了房间。”
“知道了,我这就去。”
见虞斯言挂了电话,项翔说,“把断背和拐子叫出来吧,咱们先吃饭,你不是饿得慌么。”
虞斯言瞥了项翔一眼,“不行,先去酒店。”
项翔有点疑惑,难不成还有什么正事儿没办?居然能让虞斯言忍住馋虫。
还好局势酒店就在高速路口,为虞斯言省下不少时间。
项翔轻车熟路的开进酒店停车坪,虞斯言提着一包行李就下了车。
断背和拐子都等在了酒店门口,一见虞斯言,断背就迎了上来,接过行李,“老大,我俩的身份证已经都订了房了,我只能用你的身份证号在网上订了一个。”
虞斯言点点头,走到前台,掏出身份证,一抬头,居然值班的又是那天那姑娘。
“先生,您好,今天还是大术房么?”前台笑得脸都快劈开了。
虞斯言把身份证推过去,有点艰难地说,“已经订好了。”
前台刷了一下,顿时亮出‘果然是这样的’奸笑,“先生,请稍等。”
虞斯言特想抹一把脸,可为了不更丢人,还是忍住了。
这时候,项翔走了进来,提着包站到虞斯言身后,伸手摸进了虞斯言的裤兜里。
“你干嘛!”虞斯言扭脸喝道。
项翔淡定的掏出烟和打火机,“开了几个小时的车了,你还不准我抽根儿烟提提神么。”
“你没嘴么,不会跟我说,让我拿么!”
项翔疑惑地瞅着虞斯言问,“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说完,他把嘴里点上的烟塞进虞斯言嘴里,再埋头点上一根,然后顺手搭上虞斯言的肩膀说,“你这一饿了就暴脾气,看来以后我得随身准备点零食备着。”
“先生,您 的大床房好了。”
这时候周围还有一两个订房的客人,一听大床房,都将暧昧的眼神儿抽了过来,结果一瞧,俩勾肩搭背、身材健硕,外表一流的大男人,顿时纷纷傻眼。
虞斯言瞅着前台小姐那灿烂得过分的笑容,再瞄了一眼周围各种眼神儿的客人,勾唇一笑,接过房卡,说,“承蒙你吉言,我和他真搞上了,谢了啊。”
说完,虞斯言搂住项翔的腰,目不斜视的走到了电梯口。
项翔埋头盯着腰上的那只手,深吸了一口烟,眼神深邃得骇人。
进了电梯,虞斯言撒开爪子,清咳了两声,“拐子,断背,那个……我和项翔……我俩……”
断背神经大条地接了一句,“搞上了。”
拐子一巴掌扇在断背那驴脑子上,对虞斯言笑道,“老大,我们早知道了,你不用顾忌我们,不管你喜欢的是女人还是男人,你都是我们的都有,,这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这么煽情的一句话,倒把虞斯言搞懵了,“我和他还没好上24个小时呢,你俩咋知道的?”
断背脑子不好使,嘴还倍儿快,“就是上回咱们跟这儿住,我俩在隔壁……”
拐子用好使的一条腿踢了断背一脚,笑道,“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么,估计是老大你当时自个儿都没察觉呢。”
虞斯言脸色一垮,“你这意思是说老子眼瞎呗。”
项翔项翔环住虞斯言的肩膀,叼着烟笑道,“可不眼瞎么。”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项翔突然想起中午那话题,“对了,你还没说呢,我不是你情人,那是你什么?”
虞斯言拧着眉头思考了许久,各种称呼想了一遍,都觉得不太对,走到门口,他眼睛一亮,突冒出一句,“姘头!”
拐子和断背惊愣的张大了眼看着虞斯言,脖子都梗直了。
项翔脸色刷黑,尖牙都露了出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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