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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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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把其中一个递给项翔,相当郑重其事,“你把这个缝在你贴身体恤的内层,要在心脏的位置,一定要!”
项翔不信这些,但虞斯言一番心意,他接得稳稳的,认真的点点头,“我马上缝。”
虞斯言满脸严正再一次嘱咐,“一定的(原文)是心脏那个位置!”
项翔看着虞斯言紧张的模样,心里一暖,“你说的,我什么时候没听过。”
虞斯言一愣,那么也是。
他伸手摸摸项翔的头,说,“乖。”
项翔撩起眼皮盯着虞斯言的掌心,挑了挑眉。
最近虞斯言特别爱摸他的脑袋,脸、鼻子、耳朵、头顶,还老爱添一个‘乖’字,难不成是学游泳的时候老骑他脖子上造成的?!
正深思着,突然一件跨梁背心砸到了他脸上,虞斯言抓着电话对他说了一句,“把我的也缝上!”
这话一说完,虞斯言就冲着电话说,“吕越,我和项翔明儿早上就出发了,东西都备全了……行,你就放心吧。”
听着虞斯言给吕越报备,项翔挺不是味儿的抓起背心扯了一下。
“我给你打电话不是听你叨叨来着,我是给你说,你一定得照顾好大蘑菇和小蘑菇,每天早点带他们出去散散步,要是遇上下雨,等雨一停你就赶紧带他们出去踩踩水……”
“什么?大蘑菇怎么了?头上有包?你他妈头上才有包呢!”
项翔噗嗤一笑,心情不错的拎着衣服找针线盒去了。
124、养媳妇儿
第二天清早,七点过,拐子和断背就开着租来的两辆土豪宝马到了公司门口,虞斯言穿着跨梁背心和大沙滩裤出来验了趟车。
时间尚早,不到吉时虞斯言是不会走的。断背和拐子就跟着虞斯言进了公司等,仨人一进门儿,正巧项翔端着早点从厨房出来,断背和拐子立马就僵了,“翔哥,你这是……”
项翔淡然的把手里的小笼包放下,问虞斯言,“那一身儿我是现在就穿着走,还是等到了再穿?”
到贵州兴义开车都得将近半天,虞斯言一琢磨,“算了,衣服就别穿了,那些金子戴上就成。”
项翔点点头,径直上了楼。
断背和拐子立马将虞斯言围拢,小声地询问,“老大,你把翔哥的脑袋弄成这样,真的可以吗?”
虞斯言撇开腿,坐到蒸笼前,夹起一个就放进嘴里,呼着肉香味儿的热气儿说,“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带劲?”
断背说,“哪儿整的?回来我也去弄一个。”
虞斯言豪(原文)不留情地直言,“你底子不太好,清空是算了吧,别白瞎那些票子。”
断背没来得及心伤,说着话项翔就从楼上下来了,一身的珠光宝器。
断背目瞪口呆的仰着头,相当膜拜的仰望着台阶上项翔。
拐子心思转得快,赶紧捅了断背一肘子,低声说,“什么都别说。”
断背用力把嘴闭上,把亟待喷出来的话咽回肚子。
项翔坐到虞斯言身边,拿起筷子准备吃饭,可大拇指上的金戒指让他连筷子都使不利索了。
取下来,换到左手,项翔总算觉得舒坦了些。
“老大,翔哥戴金扳指恐怕不合适吧。”
虞斯言吸进一口粥,擦了擦鼻尖的热汗说,“没什么不合适的,我和他扮的是合作伙伴,他是傻逼土豪,我是创业企业家。”
一两句话下来,断背就把拐子的叮嘱抛之脑后了,他心直口快地说,“老大,其实我觉得你俩这扮相调过来比较合适。”
虞斯言牙口一顿,火气冲冲的眸子灼 烧在断背脸上,“这么丢人的装扮,你让套上?!”
这话一出口,虞斯言心里咯噔一下,他偷偷的瞥了项翔一眼,可项翔就跟没听见似的,还是安安静静的埋头吃着饭,这乖巧的模样反而让虞斯言生出一股罪恶感。
他放下碗筷,伸手揉了揉项翔的头顶,说,“没事儿的,就忍十来天,回来我陪你把头直接剃成秃子,特凉快。”
项翔从碗里抬起脸,定定的瞅着虞斯言,眼神淡到看不出任何情绪色彩,“我不要秃子。”
虞斯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项翔这模样太呆萌了,跟大蘑菇似的,他眼波一荡,可劲儿的用双手揉搓着项翔的脸说,“好,咱不要秃子。”
旁边站着的拐子和断背浑身一激灵,被虞斯言吓得。俩人互换了个眼神儿,从对方眼里看到的信息让彼此心里都发了毛。
老大这是……
……
八点四十,虞斯言踩着吉时准时出发了,从重庆到贵州兴义大概要花9个小时,四个人轮流开着车,中途只在服务站歇了两次,可心说是马不停蹄的赶在夜幕降临之前到了兴义市。
刚下高速路,虞斯言就把车开进了附近的一家局势酒店里。
停好车,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走进大厅,掏出他和项翔的身份证给前台,说,“开一个标准间,一个大床房。”
拐子提着行李一进来就听见虞斯言这么一句,浑身的疲惫都清空了。
他怔怔地走到虞斯言身边,有些晃神儿。
前台先把标准间的房卡办理了出来,虞斯言转手就递给拐子,“咱们都两个人一间,这样儿方便些。”
拐子在意的不是这个,他讷讷道,“老大,这……你和翔哥住大床房?”
自打从旅游回来,项翔几乎天天都半夜爬上虞斯言的床,虞斯言都习惯了,他无所谓地说,“开成标准间他也得半夜梦游到我床上来,还不如直接开成大床房呢,床还宽敞点。”
拐子震住,睁大了小眼睛死盯着虞斯言瞧。
“先生,你的大床房好了,押金一共是600块。”
前台把房卡和单据一块递过来。
“啥?大床房?老子才不要和这瘸子睡一张床呢!”断背提着行李进来,听见前台的话就开嚷嚷。
拐子一把捂住断背的嘴,瞪了一眼,“你吼什么吼,标间,走吧!”
断背转眼就震惊的扑向虞斯言,‘呜呜’的叫着什么,拐子一脚踢在断绝前的小腿肚子上,喝道,“赶紧走!”
项翔最后一个走进来,手里提了三个包,拐子瞧见项翔就一把将断背推进了电梯。
虞斯言正趴在前台签字,项翔提着东西走到他身边,“东西都带齐了,一会儿是先吃饭还是先睡一觉?”
虞斯言签好字,递给前台妹子,瞅着妹子那祝福又带点遗憾的表情,说,“姑娘,我不是来和他开房搞基的,你别多想。”
谁知这么一句解释,妹子眼睛更亮了,“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多想的。”
虞斯言一反手,把虞斯言勾到身边,冲前台说,“这样你是不是就不多想了。”
前台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声嘀咕了一句,“确实不用多想了。”
虞斯言叹了一口气,放弃和女人交涉,松开手臂,带着项翔上了楼上的房间。
连续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每个人都相当疲惫,虞斯言冲了个澡,瘫在床上就再也不想动了。
等项翔冲完凉出来,虞斯言趴在床上,四肢摊开,跟晒脱水的蛤蟆似的,只有身后俩团子还坚挺的翘着,其余的地儿都软趴趴的。
项翔裹了条毛巾就躺到虞斯言身边,枕上松软的枕头。冰凉的体温一下就把睡迷糊的虞斯言给招了过来,缠得死紧。
项翔垂眸看着埋在自个儿胸前的黑脑袋,勾唇一笑。他用右臂环住虞斯言的后腰,腾出左手在床头的裤子里掏出烟来,点上优哉游哉的抽了起来。
抱着俊媳妇儿抽口烟,有什么能比这事儿更美?!
项翔稀罕的够下头,冲虞斯言头顶用力‘啵’了一口,音儿还挺响。
虞斯言迷迷糊糊的伸手挠挠头,脸颊贴在项翔的胸上蹭了几下,就接着睡了。
项翔狞笑了一声,虞斯言本就是深度睡眠的人,自打旅游回来,那是贴心贴肠的信任他了。只要一睡觉,甭管他怎么折腾都不见得醒,这一个来月他把虞斯言从头到脚都嘬了不下百十来遍,可这孩子一点都不知道,睡得香到他想揍一顿。
想到这茬,项翔有点恨,他伸手掰起虞斯言的下巴,虞斯言果然没什么感觉,还微张着嘴打着鼾。
他眼色一沉,俯下身含住虞斯言张开的嘴,使劲儿吸允了几口,估计是嘴里的热气让虞斯言不舒坦了,他的头被一把推开,虞斯言咂摸了几下嘴,鼾声转瞬间又起。
项翔直接气笑了,他又爱又恨的用力揉搓了几下虞斯言的身体,虞斯言总算有了转醒的迹象,皱着眉哼唧了起来。
听见虞斯言低沉的不悦,项翔手脚都顿住,心脏瞬间攥紧,赶紧卸了力道。下一秒,他才意识到,他居然心虚了!
有了这个认知,项翔无奈的轻笑,继续抱着虞斯言抽起了烟。
虞斯言是被敲门声震醒的,一睁眼,眼前一片烟雾,满屋子的烟味儿,熏得他都感觉有些呛鼻子了。
“你干嘛呢!抽这么多。”
他伸手扇了几下灰烟子,胳膊撑起身体从项翔身上爬起来,习惯成自然的下了床朝房门走去。
虞斯言穿着条裤衩开了门,拐子和断背提着一堆打包的餐盒站在门口,拐子视线越过虞斯言,朝屋里望了望,说,“老大,我和断背刚出去吃了点东西,我估摸着你们在休息,就没叫你们,这儿,给你们打包回来了。”
虞斯言睡醒了正饿,他兴高采烈的提过东西,转身就朝屋里走,“你们也进来再吃点吧。”
断背傻乎乎的抬脚就准备进,拐子一把拦住,“老大,我们就不进去了,还困着呢,回去歇会儿。”
虞斯言也不磨叽,把东西放到桌上,说,“成,你们去吧,明儿歇好了再说事儿。”
拐子关了门,扯着断背就进了旁边他俩那屋。
断背莫名其妙地嚷嚷,“你干嘛啊?我咋觉得你在躲老大啊!”
拐子别了断背一眼,小声说,“你声音低点成不,这墙不怎么隔音!”
断背坐到自个儿床上,“你说。”
拐子沉着脸也坐上自个儿的床,表情有些严肃地说,“你这一路上还没瞧出来?”
断背疑惑地问,“瞧出来什么?”
拐子压低了声音说,“老大和翔哥!”
断背一拍掌,像是觅得知音了一样,“是吧!你也觉得不太对头吧!”
拐子一巴掌扇在断背头上,低喝道,“让你他妈小声点!”
断背赶紧压低了声音,“老子就觉得老大对翔哥那态度怪怪的,跟养儿子似的。”
拐子对断背这智商相当无语,“老大养儿子你又不是没瞧见过,就那俩鸭子!你想想啊,这是一样儿的感觉么!”
断背抠抠头,是有点不一样哈,“可不是养儿子,那是啥?又是好言好语的,说着话还摸 两把。”
断背想着这一路上的事就浑身一激灵。
拐子意味深长的说,“你脑子还能转不?老大和翔哥可是睡一张床,你刚才没瞅见翔哥光着躺床上的啊!”
断背脸色刷白,人都惊傻了,“老大这是……养媳妇儿啊!”
125、大龄儿童
虞斯言坐了下来,打开打包盒,全是劳菜,顿时眉飞眼笑,“快来吃。”
项翔对虞斯言漠视掉他和身体魅力很是不满,干脆赤身裸体走上前,双手撑在桌上,把虞斯言笼罩进自己的阴影里,俯下头对着虞斯言的耳背吐出一口凉气,“你一个人霸占着桌子,我怎么吃?”
虞斯言耳朵一麻,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侧过头喝道,“你杵这么近干嘛,我……”
话没说完,他就看清了项翔现在的模样,不知为何,他心虚的别开了眼,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你他妈穿上点衣服行不行!”
项翔瞅着虞斯言红了的耳根,邪肆一笑,佯装无所谓的把下巴搁到虞斯言有肩膀上,骨头硌骨头,“有什么关系,反正没外人。”
说话微震从肩头直达大脑,虞斯言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一把推开项翔的脸,埋头抽出一次性筷子,说,“这是房间,不是公共澡堂,你要是再不穿,就给我拿着饭盒上厕所吃去!”
项翔瘪瘪嘴,转身缓慢踱步到淋浴间。
虞斯言无意识的瞄了项翔一眼,宽厚的肩背,精健的背肌,过人的高度把整个人拉得修长。
项翔把挂在门把上的裤衩取了下来,弯腰套上。
一换成这个姿势,虞斯言赶紧收回了视线,有点做的贼的感觉。
他埋头用筷子分开白斩鸡,力道大得有些不稳。
项翔重新走了过来,明目张胆的用胯骨顶了顶虞斯言的肩周,“坐过去点,没地儿了。”
就不能只用嘴说吗!我又不是聋哑人,非得配上动作才知道啥意思。
话头在嘴边,虞斯言却嗓子发紧,骂不出来。
他往旁边挪了点地儿,认真的处理着面前的一堆肉食。
项翔和虞斯言不一样,对肉食没有这么偏执,如此高的气温,他本来就没什么胃口,这还全都是油荤,更让他没了动筷子的念头。
虞斯言和项翔处了俩月了,什么毛病没什么毛病,他很清楚,见项翔动作不太热情,他翻了个白眼儿,嘀咕起来,“吃得跟鸟儿似的,油大了还粘肠子。”
说是这么说,可他还是拿了个杯子,倒出杯热水,把荤菜里面配的菜叶子挑了出来,在热水里涮涮油,夹到项翔碗里。
项翔不挑食,就是不喜欢油大了,这是养尊处优带给他不算大的一个毛病。
荤菜里的互不菜不多,虞斯言把几个盒子里的菜都挑出来了,不过也才小半碗。他认真的在肉片里翻找着,真是没了,他拿着筷子在碗边敲了敲,震掉油珠子,说,“你先吃着垫下肚子,等我吃完咱们再出去转转,看有什么你能吃的。”
项翔美不滋滋的吃着雅言给他涮出来的菜,作料几乎都涮掉了,一嘴的白味儿,可他吃得倒是挺带劲。
虞斯言很快解决完,趁项翔穿衣服的会儿,他上隔壁敲了门,问拐子和断背要不要一块儿,结果那俩人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说什么累瘫了,得歇着。他一看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不过都是成年人,既然不想去,他不强求。
一出酒店,项翔晃着脑袋在街面儿上看了一圈,已经十点多了,街上到处都是摆夜市的。
看着项翔略带孩子气的举动,虞斯言忍不住笑了一声,道,“想吃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能喝酒,得误事儿。”
项翔木讷地说,“我要吃冰粉儿。”
这种小孩子和女人才喜欢吃的玩意儿,恰巧项翔这快三十的人非常喜欢,自打虞斯言有次给他买了一碗,就经常挂在嘴边。
虽然是大街上,可虞斯言对这么可爱的项翔毫无抵抗能力,一个没忍住就上手揉了几下脑袋毛儿,“走吧,给你买冰粉儿去。”
酒店不远处就是夜市一条街,这时候人正多,项翔一身黑色紧身工装背心,金项链、金手镯、金扳指,还有个狸的发型,这种90年代的尖沙咀风格,让夜市的拥护都不再成为问题,俩人走着就自动让道儿了。
虞斯言特乐呵地说,“怎么样。我就说你这身行头,到哪儿都能成为咱们的助力吧!”
项翔没答话,只是垂着眼睛盯着虞斯言的手。
虞斯言走在他前头,爪子前前后后的甩着,他在忍耐,因为想牵上去。
不知是不是夜市这环境太贴近于生活,总之,他有点忍不住。
虞斯言没听见项翔的回话,纳闷儿的停下脚步,回过头,见项翔脸色挺沉,他误以为是这身打扮造成的。
习惯成自然,虞斯言一伸手就揉上了项翔的脸,“行了,别耷拉着脸,你不是还告诫我吃东西的时候不能心情不好,会消化不良么。”
项翔眼眸一闪,顺手就攥住了虞斯言揉搓他的手,紧握住,拽住人就大步往前走,“我要吃凉皮。”
虞斯言被拽得踉跄了几步,有些好笑地骂道,“他妈饿疯了是吧,急什么劲!”
项翔头也不回往前走,卖凉皮的在夜市街的最那头儿,项翔个儿高、视力好,一眼就瞅见了。
走了一段距离,周围人的目光让虞斯言后知后觉了,他抽了抽自己的手,可项翔力气不小,愣是没抽出来,“项翔,撒手!”
项翔充耳不闻,闷着头往前走。
虞斯言暗骂了一句,跑了两步,冲到项翔身侧,一个反擒拿就把项翔的胳膊给别住,笑得龇牙咧嘴地说,“还说老子是吃货,我看你馋劲儿也不小么,叫你都听不见。”
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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