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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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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翔嘴角都抿紧了,“我说了,你有先天的优势。”
“什么优势?”
项翔头也不抬的认真淘着米,若有若无地说,“难道大师没有告诉你妈,他和你一样,都比女人更长舌?”
吕越有点没懂,“长舌?”
项翔抬起身,直直地俯视着吕越说,“八!卦!”
吕越顿时嘴都咧到了耳根子,“大师确实说过,他和我一样热爱生活,关心朋友!”
项翔别开眼,把米放进电饭锅,说,“你去找个人,明天早上六点到公司门口守着。”
谙突然一转,吕越都没跟上这节奏,“哈?找人?干嘛?”
“言言今天已经确定了欠条的字迹,还有昨儿那老太婆的身份,看样子明天肯定要签合同,你找个言言不认识的人,让他明天到公司门口等着,那老太婆签完合同一出公司,他就跟上。”
吕越收起嬉笑,严肃地说,“我直接派人查不就得了。”
项翔轻摇了一下头,“我亲自查,你找好了人,然后把联系电话发给我。”
吕越点点头,差距,“还有什么事儿么?”
“没。”
“那,那我能不能留下来吃饭?”吕越试探地问。
项翔冷冷的和吕越对视了几秒,伸手拎着吕越的后衣领就丢出了厨房。

88、逗儿逼四人组

被丢出厨房的吕越一点都没生气,喜笑颜颜的蹦回了自个儿的办公室。
他摸出抽屉里的口气清新喷雾对着嘴一阵狂喷,直到从鼻子里喷出的气儿都带上了柠檬味儿才罢了手。
他掏出手机,点开收藏,大拇指用力的一摁,郑重其事的拨通了萧伟的电话
……
“萧总,是不是这牛排不合您胃口?要不我让厨房重新做点清淡的来?”
萧伟看了一眼站在桌边儿的副手,再垂眼看了看面前鲜嫩多汁的牛排,咬着腮帮子说,“我这是撞上了一傻逼,给我膈应的,你就是给我淡出个鸟来,我一样吃不下去。”
副手低下头,不敢再贸然的踩雷区。
萧伟别了副手一眼,拿起刀叉正准备开吃,手机就响了。
知道他手机号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听这铃声就知道不是项翔,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接了起来,“谁?”
吕越清亮的嗓音飚射而出,“小伟,是我呀,吕越。”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萧伟瞬间就垮下脸,举着手机就要摔。
吕越像是能瞅见萧伟一样,大声叫道,“你等等,别摔手机!”
萧伟下意识地扭头四周看了看。
吕越那头儿还在冲着电话喊,“原来你和项翔是朋友啊,我真没想到,咱们果然是天作之合,命理相缠啊!”
萧伟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凸现了出来,他咽下一口怒气,拿上进心电话,皮笑肉不笑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吕越放低了声音,一语深情,“我想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
萧伟咬牙切齿地说,“吕先生,请你说人类听得懂的语言。”
吕越轻笑一声,说,“什么吕先生,叫得这么见外,叫我小越越就好了。”
萧伟伸手呼噜了一把脸,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声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吕越疑惑地说,“我昨儿不就给你说了么,大师都说了,我就是有病啊,而且我这病只有你治得好,我千万次回眸,终于等来了一个你!”
萧伟闭上眼运了运气,沉声问道,“是吗?哪位大师给你算的?改明儿我也去登门拜访一下,算算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小人。”
“可大师只算姻缘。”
萧伟恶狠狠地笑了笑,“这么专业,那更要见识一下了。”
吕越遗憾的说,“可是大师在北京呢。”
“没关系,越远越显得有诚意么。”
“这么说也对,不过还得看你和大师有没有缘。”
萧伟冷哼一声,“怎么,还得送点礼?”
吕越很不赞同地说,“大师怎么会收礼呢,我的意思是大师行无影、去无踪,提着小马扎在北京城里到处给人牵命理、布姻缘,你不一定能找得见啊!”
萧伟点点头,敢情儿是个江湖人士啊!
“没关系,心诚则灵,我可以慢慢找,知道那大师叫什么吗?”
吕把这名儿记了十来年了,怎么能忘,“韩东。”
萧伟眯了眯眼,一听这名儿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呵,记得还真清楚,那你肯定记得他长什么样儿吧,你干脆画一张像给我得了,我拿着画像派人去找,一定得好好向大师讨教一番。”
吕越有点为难地说,“我倒是记得,不过这都十四年了,大师估计都长大了。”
萧伟表情一滞,“什么?长大了?你那大师是妖怪吧,几十岁的人了还成长发育!”
“谁说是几十岁的人了?大师给我算命那会儿才十多岁,比我还小七八岁呢。”
萧伟眼珠子都鼓得快掉出来了,“十……十多岁!你妹的,玩儿我是吧,十多岁的大师,他是猴子请来的逗儿逼吧!”
吕越带着宠溺的语气轻斥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道行不能用年龄来分辨的。”
萧伟暴吼一声,“道行个屁,老子看他就是你妈个妖怪变的!等等……”
表情突然一僵,荡妇伟问,“你比他大七八岁,那你当时几岁?”
吕越说,“我当时20啊。”
萧伟脑浆都搅成一团了,“你他妈不是给我说,是小时你妈带你去算命的吗?!20还叫小时候啊!还有,你不说你15那年果然发现你是GAY么?你20才算的命,屁个果然啊!”
吕越撅了撅嘴,甜腻腻地说,“我的话你都记得这么清楚啊,20不就是还小么,而且你自己理解错了,我是15发现自己对女人没感觉,很恐慌,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后来20那年我妈给发现了,就带我去算命,然后大师一说,我这才顿悟,原来我是GAY啊!”
萧伟感觉脑细胞都死了一地,不过,他又意识到一个新的问题,“你十四年前算命的时候20了,现在你多大了?”
吕越愣了一下,这都算不过来?
“34了啊。”
萧伟,“……”
吕越笑呵呵地说,“大师说了,你比我小五岁,你今年29了吧。”
“……”
“大师还说了,……”
萧伟无语的听吕越de吧de了将近五分钟,全是“大师说了”,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我明天就派最好的素描师去找你,你给我把这人画出来,就是幼儿版都给老子画出来!”
“好啊,我等你哦,啊对了,项翔让我和你联系是为了签证的事儿。”
突然把话转到正事儿上,萧伟倒是愣了一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明天直接去领事馆就成,有人等着你,去了就知道。”
吕越一改刚才纠缠不清的风格,这时候倍儿爽快的答应了一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萧伟莫名其妙的盯着手机看了老半天,老子怎么和他还聊上了!
另一边,吕越看着手机上荡妇伟的电话号码,贼兮兮的一笑,果然是个用生命在八卦的小可爱!
这天晚上,一整天都没吃下一口饭的萧伟临睡前收到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四个字加俩符号,可就这么一点信息量就让萧伟做了一宿的噩梦。
“相公,晚安!”
而这天晚上,就在荡妇伟在噩梦中挣扎的时候,项翔正被虞斯言追着满公司的打,边躲还边不死的问,“言言,你就给我说吧,你是到底怎么和冯欢又联系上的,为什么还要让公司的人入她的会呢?这脑子里有事儿,我真睡不着……”
虞斯言握着拖鞋喘着气骂道,“你妹啊,项翔你个龟儿子的,你给老子站住!不准动!老子今天非抽得你十八朵桃花开!”
……
第二天大清早,牛芬芳还是六点不到就来了,大老远就看见替天行讨债公司门口站着一人,走近了一看,不由有点纳闷儿,“你这是……等我?”
项翔在大门口喂了大半宿的蚊子,浑身都是疙瘩,他挠了挠胳膊,淡淡地说,“你进去吧,小声点,他还在睡觉。”
牛芬芳这才发现公司的大门根本就没锁,她看到项翔浑身的红疙瘩,好心地说,“你别站这外头了,蚊子多。”
项翔还是那句话,“你进去吧。”
牛芬芳劝了一句,项翔不听,她也没法儿。
虞斯言依旧是7点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拿着一瓶风油精边下楼边对着门口的项翔喊道,“进来吧。”
虞斯言把人拽住,将风油精塞到项翔手里,然后对牛芬芳一招手,“你跟我上来,咱们签合同。”
就当项翔在厨房里给虞斯言煮开水蛋的时候,萧伟终于被手机的一阵狂响给解救了,可谁知,一场虚惊的噩梦出来下一秒就进入了现实版的炼狱。
吕越朝气蓬勃的一声喊从手机里震响,
“起床啦,做早操啦,喝牛奶啦!”

89、我是你的谁

项翔煮好早饭出来的时候,虞斯言和牛芬芳还没有下楼来。
简简单单一个签约,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可见并不顺利。
虞斯言在谈正事儿,既然打一开始就没叫他,那就是不想他插手。
项翔把桌上的早餐用罩子罩上,放松了脚步走回房。
房间并不隔音,即使一墙之隔是虞斯言的休息室,可就凭项翔的耳力,还是能听见虞斯言和牛芬芳大致在争论着什么。
项翔点上了一根儿烟,一边抽一边焦躁精力听着,正听到牛芬芳说一定不能动粗,项翔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深深的抽了一口烟,吐出烟雾把电话接通,丢在一边。
果然,一出声就是80分贝。
“项翔,你居然把我手机号儿给了那老妖怪!老子上辈子是睡了你老婆还是强了你闺女,你这辈子要这么整我!”
项翔皱了皱眉,拿过枕头把手机给盖住,继续监听虞斯言那边儿的动静儿。
抽完了一根儿烟,他把烟头丢进烟灰缸,转手掏出枕头底下的手机,不咸不淡地问,“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萧伟昨儿一天没吃饭,晚上睡眠质量也不佳,现在又一口气大骂了这么一会儿,中气都有点不足,声音自然也弱了,“我要用用你的人脉网,查个人,先给你说一声。”
项翔生出点好奇,萧伟都找不到,那这个人一定不一般,“你要找谁?”
萧伟想到这人就一肚子亟待倒出来的苦水,项翔这么一问,就是给他开了闸了。
“一个叫韩东的东湖术士……”
项翔闲着无事,当听故事一样把吕越的传奇算命故事给听完了,最后沉吟片刻,说,“行,你找打了人给我说一声,我也算一卦。”
萧伟以为项翔这是反讽,“成啊,找到了我立马告诉你。”
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项翔不用再和萧伟消磨时光,立马就挂了电话,走出去。
虞斯言站在办公室门口,朝着里面的人说,“那我就先不下手,等你把单子列给我,我再开始。”
牛芬芳把签好的文件塞进包里,第一次露出笑容,“那我回去想想,整好了明天再来。”
虞斯言给牛芬芳让开门口的道儿,站到项翔向前,提醒了一句,“你以后别大清早来,九点以后再来。”
牛芬芳答应了一句就下楼走了。
项翔看了牛芬芳的背影一眼,仰头对虞斯言说,“吃饭吧,都晾凉了。”
虞斯言斜抬起脸,看着项翔发黑的眼圈,说,“吃完饭你去睡个觉。”
项翔顺着虞斯言的话问,“这单子不是已经签了?今天不用做事儿吗?”
虞斯言走下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你说女人的磨叽是不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在稳步增长?”
虞 斯言夸张的耷拉下肩膀,有气无力地坐到饭桌前,边揭开罩子边说,“那大妈是我见过最磨叽的了,我给她说,既然她不想来武的,那就先来文的,我先上他儿子公 司去一趟,按照正常路子,让公司上级施压,她立马就给我否了,说是这样影响她猴子的工作,我说那成,我就直接上他家去找人,她又说家里有孩子,这样对她孙 子影响不好。反正我是说一个她否一个,所以我干脆让她自个儿回去列个单子,有哪些顾虑,全给我写清楚了,省得我费口舌。”
项翔不动声色的听着,给虞斯言夹了一块儿卤肉,然后慢悠悠的一语道破,“我都说了,寻是她亲猴子,这事儿看着简单,其实不容易,你要找准她的心思才成。”
虞斯言哼笑一声,喝下一口豆浆,砸吧了几下嘴,“她的心思?我都快不明白她啥心思了,她想把钱要回来这心是挺坚决的,可她对她儿子一点硬不起心,你说她这是啥意思?难不成是想让我替她去求她儿子还钱?”
项翔盯着虞斯言气得有点鼓的脸颊,不自主的伸手在虞斯言脸上一掐。
这一掐,俩人都懵了。
虞斯言浑身一僵,羰着碗直愣愣的瞪着项翔,大脑完全无法接受这是发生了什么。
看着虞斯言震惊得发愣的脸,项翔心里咯噔一下,遭了……
动作保持了两秒,虞斯言嘴角开始抽搐,虎目开始染上怒火。
项翔秉着破罐破摔的想法,干脆伸出另一只手把虞斯言另一边的脸颊也给掐住,俩手还发力扯了扯,给虞斯言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淡定地说,“别焦心,大清早起来就心情不好,对身体不好的,来,笑一个。”
虞斯言脸色发黑,目光如炬,眼神儿似刀,牵扯着上勾的唇,厉声一字一顿地说,“给老子松手!”
逃过一劫,项翔恋恋不舍的放下手,重新拿起筷子,趁着虞斯言还没张嘴开骂,赶紧装了一把可怜,“你一会儿帮我涂一下风油精吧,背上的我抹不到,痒得特难受。”
虞斯言的注意力顿时被转移,“活该。”
说到这个,虞斯言话就多了,“我说你有什么早上再问不成么?非得大晚上睡觉的时候来折腾,你这不作死是什么?”
项翔无辜的瞅了虞斯言一眼,理由相当充分,“我早上都不记得这些事儿,只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才冒出来,然后睡不着。”
虞斯言明显不信这一说,“拉倒吧,那你原来怎么过的?难不成你一想到什么问题,还非得让员工大半夜去给你解决?”
项翔很稀疏平常地说,“不会,寻些都不是什么要紧事儿,我不上心,就算想起来也不影响。”
虞斯言用筷子头敲了项翔的脑袋一下,斥责道,“我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你就上心了,你就欠揍吧你!”
项翔抬起头,极其认真的望进虞斯言的眼睛里,不带一丝开玩笑地说,“你的事儿对我而方都是大事,没法不上心。”
虞斯言被生生噎住,项翔看着他的眼神儿太真过切(原文就是这么写的),压迫得他呼吸都有点紧,他有些慌乱的别开眼,用脚踢了项翔一脚,低声骂道,“个傻逼,矫情不死你,我又不是你的谁,上个毛的心啊。”
项翔再盯着虞斯言看了会儿,然后垂下眼,继续埋头吃饭。
俩人尴尬的安静了一分来钟,项翔冷不丁的轻声冒出一句,
“你是我老大。”
虞斯言筷子临空一顿,只感觉一股血液回冲进心脏,瞬间的胀满感,他咽了咽喉咙,瞥了项翔一眼,淡淡地开口,“那冯什么是我在交警队取车的时候撞见的,就是那天咱俩……”
项翔一字不落的听完,也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
虞斯言问,“你说这种小事儿你问来有什么用?”
项翔摇摇头,“不知道,但是只要是你的事儿,我一旦没闹明白,心里就不舒坦。”
虞斯言无语的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放下碗筷站起来说,“我看你就是闲的,赶紧吃,吃完上来我给擦药。”
项翔立马把碗底的粥一口喝干,“我在你屋里睡,我那边……”
“行行行行,你睡,行了吧。”虞斯言都懒得和项翔较劲儿,“我一会儿出去打打球,你可劲儿睡吧。”
项翔后悔了,他仰起头看着上楼的虞斯言说,“我也想打球。”
虞斯言居高临下的瞪着项翔,厉声道,“老子还想打人呢!安生睡你的觉。”
项翔想着还有事儿要办,也不再多说什么,收拾好东西上了楼,缠着虞斯言给他挠了挠背,再享受完虞斯言的上药伺候,最后趴在虞斯言的床上,把脸埋进虞斯言的枕头里,香甜的睡了。
虞斯言换好衣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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