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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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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是GAY!”
萧伟太阳穴跳了跳,感受着周围汇聚来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问,“这和我无关吧?”
吕越狂摇头,万分感动的看着萧伟说,“大师还说了,这辈子能救我的人眉梢带着一颗火痣!”
萧伟咬紧了腮帮子,微眯着眼睛直直盯着吕越的包子脸,燃眉的怒火让左眉梢那顶丁点大的红痣动了动。
吕 越死死地拽着萧伟的衣襟,接头说,“我妈当年花了整整500块钱才让大师道破了天机,大师告诉我妈,我姓里口多,致使我多话,单名一个越字,这就是天生如 斧头般是伤人利器,所以能束缚我的人,姓里一定带着草木般无声的肃穆,能驾驭我这开山斧的人,必定是英雄伟人,请问先生,您是不是叫萧伟?”
萧伟脸色刷黑,一把推开吕越,甩开长腿朝外快步离去。
80、同盟会
“唉唉唉,先生,你等等啊,我是认真的!”
吕越一路小跑,尾随萧伟到了马路边儿,心急火燎地解释。
萧伟黑沉着一张脸,一个正眼儿都不给,在马路边儿站定,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咱们好好聊聊吧,我刚才是太激动了,你别生气嘛,我给你道歉。”
萧伟压根儿不搭理这神经病,全当什么都没听见。
出租车在萧伟面前停了下来。
看见萧伟打开车门,吕越赶紧一把拽住萧伟的胳膊,满脸谄笑,“你去哪儿?我送你,干嘛白花这钱。”
周围的路人开始关注过来,萧伟恼怒地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凶恶的瞪了吕越一眼,咬牙切齿地送上三个字,“神经病!”
萧伟长了快三十年,头一次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吕越满眼发痴的望着远去的小黄车,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不过他并没太失望,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回到自个儿的车上,吕越挂着总理地笑容冲着方向盘发着呆,正痴汉笑呢,车后排突然冒出一声,“你笑够了没有?”
“啊!!”吕越捂着心脏扭头尖叫 了一声,惊骇的看着坐在他后面的项翔。
“你,你,你他妈怎么在我车上!”
项翔耳膜都快裂了,他皱着眉,不耐烦地盯着吕越,淡淡地说,“闭嘴!”
吕越大喘着气儿,骂道,“你他妈差点没吓死老子,还让老子闭嘴?!”
项翔没兴趣和吕越慢慢唠,开门见山地问,“怎么样?”
吕越莫名其妙地瞪着项翔,死拧着好看的眉,还有些气息不稳,“什么怎么样啊!”
项翔稳坐在座位上,靠着椅背睥睨着吕越,没答话,只是用死寂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吕越的眼睛。
吕越被盯得浑身发毛儿,不过除去不可抗力的因素,他早就准备好了对付各种情况的预备方案。
他眯着眼,装出一抹厉色,狠狠地瞪着项翔说,“你跟踪我?”
项翔缓慢地眨了眨眼皮,对吕越这种先下手为强,倒打一耙的手段不屑一顾。
吕越被项翔的无声搞得心里空落落的没底儿,“你到底要干什么?”
项翔上撩起眼皮,透过黑色的车窗看了一眼快到头顶的日头,开口道,“他,怎么样?”
吕越表情一滞,愣愣地看了项翔好一会儿,终于明白了项翔的意思。
他不屑地哼笑了一声,用眼角斜睨着项翔,满脸鄙夷地戏谑道,“项翔,你这是打算用个男人跟我这儿换虞斯言?亏你想得出来!你把我吕越当成什么人了?!”
项翔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声音沉了几分,“虞斯言是我的。”
吕越绷紧了面部肌肉,严正以待的问道,“项翔,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项翔没有一丝犹豫,淡然无谓地撂下一句,“翔飞的老板。”
吕越绷紧的面肌瞬间就垮了,怔怔地瞪大了圆眼,梗着脖子一动不动地瞅着这大爷装扮的龙头巨鲸。
瞳孔慢慢紧缩,汇聚成一点,然后猛然绽放出金光,满满的全是“¥”字符!
吕越激动万分地指着项翔嚷嚷道,“老子就说虞斯言这出门就踩屎的衰人,怎么这段时间运势这么好,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
耳膜再一次巨震,项翔磨了磨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说,“萧伟给你,再缠着言言。”
吕越被这声‘言言’激得背脊一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顶着巨大的不适,义无反顾的执着道,“他果然是叫萧伟!”
项翔垂下眼睑,“你查到了他的名字?”
吕越扬起灿烂的笑容,“还需要查么?大师告诉过我,我的真命天子就叫萧伟!”
项翔兴味地挑了挑眉,抬手准备开门下车。
“唉唉唉,咱们话还说完呢。”吕越够着身子拉住项翔。
项翔甩开吕越的爪子,“说。”
吕越也不在乎项翔明摆着的嫌弃,一脸讨好地趴在驾驶座椅背上,冲着项翔问,“你对虞斯言是认真的吧?我可告诉你,你要是玩儿到虞斯言头上,那你就是找死。”
项翔直接侧过身打开车门。
吕越赶紧喊道,“我可以帮你。”
项翔顿住,扭脸看着吕越。
吕越清了下嗓子,奸笑着说,“你看你在公司总有机会能用上我吧,我可以从旁协助你,给你制造各种机会,还能帮你扫清公司的闲杂人等……”
项翔转回身,正对着吕越,冒出俩字儿,“条件?”
吕越难为情埋头挠了挠后脑勺,两颊居然飘红,傻呵呵地笑着说,“帮我勾搭萧伟。”
项翔沉默了一会儿,点了一下头。
目送项翔走远,吕越跟打了验血似的,在座位上跳翻了个身,快速打开置物箱,拿出计算机噼里啪啦地算了起来,越算越亢奋,最后看着那一大串数字,他差点老泪纵横。
用激动得有些微微发抖的手抓起手机,吕越给虞斯言打了个电话。
“老大,我这儿忙,就不回公司了,等等,别挂,没事儿,我只是想给你说一句话……老大,我跟着你真是太对了!”
……
虞斯言莫名其妙地盯着手机看了好一阵儿,完全想不明白吕越那老妖怪又是哪根筋崩断了。
想不通就不想,虞斯言把手机往办公桌上一撂,重新打开音响,拿起杠铃练起了空拳。
音响开得挺大,盖过了楼下玻璃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虞斯言练着练着就听见有人在楼下喊他。
“有人在么?虞斯言?”
虞斯言放下东西,关了音响,顺手抓起手巾,一边擦着头上的汗水一边纳闷儿的走出房间。
“谁啊?”
走到楼梯口,虞斯言瞅见了来人,“你怎么知道我名字还有我公司地址的?”
“我打我哥那儿看的。”冯欢爷着头,笑呵呵地答道。
虞斯言皱着眉问,“什么事儿?”
冯欢没答虞斯言的话,注意力全被虞斯言胸前那狰狞的刀疤给吸引住了,“你这疤好大啊,怎么弄的?”
虞斯言脸色刷黑,立马回身进屋套了件衣服。
冯欢见虞斯言明显不悦,也没再问,只是安静的找了把椅子坐下,静静地等虞斯言出来。
“你有什么事儿?”虞斯言穿好衣服走下楼。
冯欢站起身,笑着说,“我和客户见面,路过这边儿,顺便过来一趟,我还以为他们都在呢,正好能详细的面谈一下,没想到就你一人儿。”
虞斯言不疑有他,打开电风扇,吹着风说,“这两天没活,他们都放假,我不是让人和你联系了么,你直接找他就成,我们公司能全员聚齐的时候不多。”
冯欢撅撅嘴,挺遗憾地笑了笑,“是我不赶巧。”
虞斯言也没答话,一门心思想着要不要给项翔打个电话,要是中午回不来,他就随便叫外卖先吃得了。
冯欢等虞斯言开口,注定不会有结果,虞斯言转身准备上楼打电话,这才发现冯欢还站在原地,脱口就是一句,“你怎么还没走?”
一句话果然能噎死人,不过好在冯欢生下来就有个堵心的亲哥,相当能适应,“我看你还没吃饭吧,反正我也没吃,我请你好了,就当感谢你介绍手下入会。”
换成别人,美女请吃饭,不得赶紧凑上去,也只有虞斯言能说,“为什么要你请?入会是我还你的人情,没什么好谢的。”
冯欢的笑容都快坚持不下去了,“那你请我,这总行了吧!”
虞斯言一脸肉痛地看着冯欢,“我又不欠你什么,又不求你什么,为什么要请你吃饭?”
冯欢嘴角抽搐,强扯出笑容说,“那咱俩aa吧,我得从你这儿了解一下你那些手下到底人怎么样,咱们抓紧时间,边吃边聊,你看成吧。”
虞斯言沉吟片刻,最后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行吧。”
81、碰瓷
虞斯言上楼拿了手机和钱,一边给项翔打电话,一边锁公司大门。
“你在哪儿呢?”
项翔头一次接虞斯言的电话,卖友求色的铁石心肠都软了,“言言,我拐个弯就到了,你等等。”
虞斯言经过好几天的耳濡,已经有些习惯项翔这么叫他了,可现在身边儿还站着个冯欢,虽然她听不见,虞斯言还是不太自在地清咳了两声,“我就在门口,怎么没看见你?”
话音刚落,东街头拐角就传来熟悉的紫苑轰隆声。
项翔视力双眼5。2,一眼就看见了虞斯言身旁的冯欢,脸上的笑容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她怎么在这儿?”
回答他的只有‘嘟嘟嘟’的忙音。
秒挂王项总裁完败在虞斯言手上。
虞斯言挂了电话,扭头对冯欢说,“等等,我兄弟回来了,咱仨一块儿吃。”
冯欢瞟了一眼迎面开来的车,无奈地吐出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好呀,那咱们去吃自助吧,我这儿正好有喜来登的卡。”
虞斯言一合计,问道,“那卡能打一折么?”
冯欢强扯嘴角说,“你这人真会说笑。”
虞斯言疑惑地问道,“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
项翔盯着大门口“有说有笑”的俩人,狠狠地把刹车一踩,阴沉着脸拔出钥匙。
可刚一打开车门,路边人行道一大妈居然当着项翔的面儿,硬生生的倒在车头前,龇牙咧嘴叫了起来,“哎呦……哎呦喂……”
顿时脸黑得跟包公似的。
虞斯言听见刹车声,紧接着就是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呐喊,赶紧扭头看去。
冯欢看见了全过程,气冲冲的替项翔抱不平,“我去!车都停了才倒,大妈,你是第一次吧!”
谁知地上的大妈更猛,叫得要死要活的呻吟道,“哎呦,你车这么快干什么啊……热气都把我掀翻了……嘶……我脚伤了,好痛……出门就遭罪哦……你快点拉我起来啊……这地上烫得很……”
冯欢张嘴就要理论,被虞斯言喝止住,“你先走吧,我这儿有事儿了,改天再说。”
“我走?我走了谁来给你作证啊,这段儿可没什么最后的监控。”
虞斯言冷冷地瞥了一眼冯欢,不由拒绝地轰人,“走!”
项翔倒也不怕扶一把会普查赖上,直接拽着大妈的胳膊就把人拉了起来,“哪儿疼?”
大妈一脸痛苦的靠在项翔身上,腿软脚软,喘着气儿说,“腿疼,头也痛,胳膊扭了。”
说句话的功夫,虞斯言就走到了俩人面前。
他把公司大门的钥匙丢给项翔,顺势反过身一拉,把大妈强行背到背上,背着人就往公司里面走。
大妈有点受惊,“唉,你要把我弄哪儿去啊?”
虞斯言在公司的大招牌底下站定,“带你到我公司里面坐下等救护车。”
大妈抬头看了一眼血红色的大招牌,顿时老脸刷白,皱成一团的菊花脸瞬间展平,浑身的痛苦都忘记了。
虞斯言没有多做停留,背着人继续往里走。
“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大妈挣扎着咋呼起来。
可这大中午,路上本来就没几个人,就是有人,那也是虞斯言的熟人,没谁上来跟着闹事儿。
项翔先一步打开了公司大门,等虞斯言背着人一进去,他立马从里面把门反锁住,一边锁一边对站在门口没走的冯欢说,“我们的事儿,你别掺和。”
项翔暗含深意的话被冯欢误以为是好意的提醒,想到虞斯言那不喜欢欠人情的个性,她倒也不再矫情,爽快的就走了。
虞斯言把大声呼救的大妈背到一把椅子上,冲着项翔说,“给大妈倒杯水。”
项翔径直走向了饮水机。
虞斯言拉了一把椅子,和大妈面对面坐着,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大妈,你别怕,咱们有事儿慢慢说。”
大妈停止了尖叫,蠕动了几下嘴唇,依旧惧怕的瞅着虞斯言。
项翔端着水走过来,把水递给大妈,站到虞斯言身边。
虞斯言挠了挠头,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你不是渝中区这片儿的吧,我这么给你说,我这公司就是晚上不关门,也没贼敢进来。公司门前这条街,年年治安第一,连个扒手都没有,我这么说你心里有眯数了么?!”
大妈忐忑地盯着虞斯言,小心的点点头。
虞斯言坐直了身体,打开旁边的大风扇,对着大妈扬了扬下巴,说,“喝口水吧,大热天的叫了这么久。”
大妈端着水杯有点喝不下去的感觉,可虞斯言一直盯着她,无形的压力迫使她就算是装样子也得喝一口。
虞斯言让项翔坐下,然后接着对大妈说,“那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想好再说,你哪儿疼啊?”
大妈低垂着头,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光是频频撩起眼皮、看向虞斯言,就是不说话。
虞 斯言等了一会,没得到回复,不禁冷哼了一声,“我有的是时间和你慢慢耗,你想好再说,不过我先给你说清楚,你说你疼,咱们就上医院,哪儿疼治哪儿,但如果 医生开证明给我说,你那些疼痛点都好端端的,丁点事儿没有,那就不好意思了,你有儿子有女儿吧?到时候你说的哪儿疼,他们就得哪疼了。”
说完,他伸脚踢了项翔的小腿一下,“你赶紧去煮个鸡蛋面,我都快饿死了。”
项翔看了一眼这敬酒不吃的老太婆,起身去了厨房,刚走没几步,老太婆突然情绪激动的大声说,“我腿断了,手也断了,我,我头也痛着呢……我,我……”叫着叫着,她哽咽了,很快就泪流满面。
要说早些时候躺地上是假哭现在可是真哭了。
虞斯言表情一僵,转手拿过抽纸盒塞到大妈手里,“你别哭,我不吃你这套!”
项翔也不去煮面了,折返回来,重新站到虞斯言身边,眼神深邃的盯着面前痛哭流涕的老人。
虞斯言被大妈猛的这一情绪改变搞得有点懵,可等冷静下来一想,他立马就发现其中的不对劲儿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巴不得我找你儿子女儿去啊?”
这么一说,大妈更是哭得伤心了。
虞斯言抬头和项翔对视一眼,有些头疼地说,“你别哭了行不行!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别跟我这儿一哭二闹的,我没对不起你!”
项翔对老太婆哭声充耳不闻,依旧冷冰冰地问道,“你叫什么?”
大妈哭着说,“牛芬芳。”
“你有儿子女儿么?”
大妈的神情带着憔悴,“有,有个儿子。”
“一般出来碰瓷的老人不是没钱治病就是儿孙不孝,不过很大程度上也和自身的性格有关,不是一般也不会老脸不要,来干这种事儿。”
直肠子就是直肠子,这话臊得大妈都不好意思再使劲儿哭了。
人 活一张皮,大妈面上挂不住,张嘴就对虞斯言解释,“不是我想干这种丢人的事儿,我确实是没办法,我老伴儿走了,就剩下一套老房子和一点小钱,我那混蛋儿子 骗我说,让我把房子卖了,把钱借给他,他和他媳妇儿用这钱买个大房子,然后接我一块儿去住,可现在他房子买了,也没接我去住,让他还钱也不还给我,我又没 退休工资,只有一个月三百块的社保,剩下的积蓄我租房子都快花光了,我……”
说着,大妈又要哭了。
虞斯言沉默了半晌,抬头严肃地说,“你别哭了,我问你,你有没有欠条?”
大妈眨巴着泪眼点点头。
项翔皱着眉扯了虞斯言一把,虞斯言看了项翔一眼,对着大妈说,“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帮你把钱讨回来,不过我是收费办事儿,你得花那笔债款的十分之一作为我的酬劳。”
82、爱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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