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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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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福星,虞斯言正犹豫不决呢,吕越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就进来了。
“嘿,您终于醒了啊,我这粥都热了三趟了!”
虞斯言也不避讳,直接把湿透的外裤脱了下来,
“我怎么在这儿?”
吕越把粥碗儿重重的撂在床头柜上,怨念地数落道: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老子好不容易才找来张卡,想好好玩玩,全被你这犊子给毁了。”
虞斯言抬起头,拧起眉,完全忽视了吕越的重点,
“其他人呢?都没玩儿好?”
吕越恨不得冲上去‘啪啪’俩巴掌,小虎牙都露出来了,
“他们玩儿得挺好,现在都搁家里睡回笼觉呢,只有老子啥都没玩儿成!”
虞斯言打阴的脸色顿时一片晴朗,不咸不淡地问:
“哦,你把我送回来的?”
气到极点也就释然了,吕越深呼吸一口,粲然一笑,
“是我把您送回来的,我敢不把您送回来么?!要不是我见你半天不回来,出去找你,你‘他‘妈就被人丢出大门口了!”
虞斯言一愣,
“什么?!”
吕越斜眼瞅着虞斯言,尖酸刻薄地说:
“你行啊,会所里的女人你都敢乱招惹。”
虞斯言就更不懂了,
“她……她不是那啥,工作人员么。”
吕越气不打一处来,
“工作人员和世家小姐的气质能一样啊,我看你真是喝得可以,眼屎都盖满眼白了!”
虞斯言摸了摸鼻头,
“那不是高级会所么,我觉得气质一定差不了。”
吕越伸出手指头在虞斯言脑门儿上一戳,
“也不可能高级到那程度去!”
虞斯言蠕动了几下嘴唇,清咳了几声,视线都不好意思投到吕越身上,
“那个……我和她,那什么……”
吕越直接给气笑了,
“那什么?你还打算发生点哪什么啊?要不是在事情发生之前,人家家里头及时赶到,把人带走了,你以为你这一醉还能醒过来啊!”
虞斯言眼睛都直了,他昨儿喝得太多,连那女人的脸都不记清了,醉了以后发生过什么,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意思……什么都没发生?”
吕越一脸肉疼,
“白瞎老子这么些钱。”
虞斯言呆愣了好一会儿,继而自嘲的一笑,摆摆手,
“算了,我跟那种地儿就没缘,找女人这种事儿就此打住吧。”
吕越顿时一脸不忍的看着虞斯言,虞斯言豪气地一挥手,
“你那啥脸啊,丑死了,行了啊,唉,对了,你给我看看,我这儿是怎么了?”
说着,虞斯言背过身,一把拽掉自个儿的裤衩,撅起屁‘股,掰开臀‘缝对着吕越。
吕越被眼前的景象杀了个措手不及,顿时老脸一臊,爆红成一片,赶紧别开脸,嚷嚷道:
“你他妈干啥玩意儿呢,玩儿变‘态啊!”
虞斯言强扭着脖颈,倍儿认真地说:
“都是男人,这有个什么啊!我这儿挺疼的,可能是在哪儿磕了,但是我自个儿看不见啊!我这儿又没镜子。”
吕越脸冲着墙壁吼道:
“你恶不恶心。”
虞斯言还想早点洗去这一身的粘稠呢,不耐烦地说:
“你别娘们儿似的矫情行不行,老子又不是上厕所不擦腚!”
被“娘们儿”这名词一击,吕越勉强地瞥了一眼,就一眼,爆红的脸刷白。
好大好清晰一牙印,齿印整齐,牙口倍儿好!
“怎么样?”
吕越平复下心里的狂风暴雨,挺平淡地随口一说:
“没事儿,就……就痔疮破了,你赶紧穿上吧。”
虞斯言一边提裤子一边纳闷儿,
“我没痔疮啊!”
吕越这嘴,张口就来,
“这种就是急性痔疮,你昨儿喝酒喝得太猛了,体内火气太大,冲出来一外痔,估计是你折腾劲儿太大了,磨破了。”
说完,他眼珠子一转,补充道:
“你别上手摸啊,这伤一两天就好了,手上细菌多,你摸了反而容易感染。”
其实吕越这话不说,虞斯言这洁癖也不会去摸它。
既然没什么大问题,虞斯言迈开步子就准备洗澡去,见人要走,吕越一把拽住虞斯言的胳膊,表情相当自然地问道:
“你有没有其他的什么感觉,就比如……肠子绞痛啊,或者是那种伤口撕裂的感觉?”
虞斯言莫名奇妙地看了一眼吕越,
“没有啊,嘶……呃,有点,你不说我还没感觉到,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得先去上个大号。”
吕越惊恐万分地瞅着关上的洗手间门,眼珠子鼓得跟金鱼似的,一口一口的倒抽气。
这是……拉,拉肚子了!!
吕越观察了虞斯言一上午,最后得出一结论,虞斯言除了被啃上一口,绝对没被真的咋样。
谁见过体内shou创的人,几个小时以后就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
不但如此还身姿轻盈,步伐矫健,浑身肌肉都孔武有力,弹跳、爆发、大灌篮,与往常相比毫不逊色。
吕越盯着篮球场上那猛兽般狂野的身影,一个劲儿的琢磨着。
怎么会啃一口就算了呢?既然都啃到那个位置了,意图就相当明显了啊,而且这么长时间,完全足够来一发的。
虞斯言说他找的是一个女人,可那牙印一看就是个大老爷们儿留下的,从规整的齿印看来,下嘴的人不是良好的世家出身就是严苛的军家后人。
043忙上加忙。
看着是个柔弱的女人,其实是剽悍的男人,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女装癖,还是一个纯1的女装癖!
那就是说,虞斯言是被两厢情愿的灌醉了,正要被吃,女装癖的家里头找来了,打断了这血腥暴力事件?!
吕越把视线移到远处抱着球跃起的虞斯言身上,不禁感叹:
这男人最近‘狗‘屎‘运也忒好了!
吕越这儿还在酸不拉几的腹诽,耳边突然就传来一阵女人刺耳的小尖叫,
“哇!好厉害,这个球都投进了。”
不知什么时候,杳无人烟的球场外围站了十好几个女人,满眼桃心的望着场地里抛大汗撒热血的虞斯言。
吕越夸张的翻了一个大白眼。
你们知道罚球线在哪儿么?!还这球那球的,直接叫‘好帅啊!’不就得了。
这年头,长得帅,玩儿泥巴都是迷人,长得丑,打高尔夫都是在铲屎。
不想和一堆咋呼的女人站在一块儿,吕越有些心烦。
恰巧,虞斯言的手机及时响了一下,吕越瞅了一眼屏幕,暗自坏笑了一下,对着场地里的虞斯言喊道:
“宝贝儿,走了,公司有事儿!”
女人们齐刷刷的把目光汇聚到吕越身上。
吕越甘之如饴的享shou着这热情的视线,面带微笑地看着虞斯言抱着球朝他跑来。
“来活儿了?走。”
虞斯言是粗性子又是工作狂,吕越这话他就只吸收了一句‘公司有事儿’。
吕越就知道虞斯言压根儿听不见那声娇称,他迎上前去,把手机递给虞斯言,挺细心的拿起毛巾给虞斯言擦吧擦吧汗水,笑容满面地问:
“累不累?要不咱们歇会儿?”
虞斯言把手机放进兜里,接过毛巾,草草地擦了擦湿了的头发,
“走吧,回去了。”
“好。”吕越亦步亦趋地跟在虞斯言身后,朝呆若木鸡的女人们绅士的一笑,美不滋滋的走了。
虞斯言本打算今儿公司休息,可这来短信的不是别人,正是协信的大助理。
协信的活儿可是签了合同的,他必须接!
回到公司,助理抱着叠成半米高的文件夹站在公司大门口等候着。
吕越拿着钥匙开公司大门,虞斯言顺手接过助理手里的资料,有点呆滞,
“这都是?”
助理的时间分分钟宝贵,疾语道:
“这些是协信最近被拖欠的一些小债务,麻烦你们尽快处理,虽然数目不大,但是对于协信的名声来说还是很重要的,请务必加快速度。”
虞斯言腾出一只手,翻开最上面的一个文件夹,瞅了一眼,皱起了眉头,看样子得花点精神了……
“好,咱们进公司细谈。”
助理抬起手腕儿看了一眼时间,委婉的拒绝道:
“不好意思,我得马上赶回去了,关于这些债务,资料里面已经介绍得很详细了,请您按照文件的顺序处理,如果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打电话给我,那我就先走了。”
虞斯言爽快的答应:
“成,你先忙,我们先把资料看完再说。”
送走助理,虞斯言把文件抱进办公室,随手翻了几份儿。
资料按照紧急程度已经分了类,每个类别还用数额归置好了处理次序,欠债人的欠款原因、家庭背景、社会地位、心理状况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不愧是超级助理干的活儿。
吕越走进来,拿起一份资料,
“这得花多少时间啊,咱们还有好几个活儿丢着没处理呢!”
虞斯言眯了眯眼睛,脑子里估算了一下,
“把原来那些活儿里没签合同的都推了,得赶紧处理协信这堆东西,这些再怎么也得花一个多月。”
吕越呼出一口凉气,看着一摞资料说到:
“这是按照顺序排好的吧,那就是说,越下面越难解决?”
“嗯。”
吕越猫着腰抽出最底下的文件,刚打开,手里就一空。
虞斯言把那份儿文件重新塞回最底下,把最上面的递给吕越,
“别浪费时间,赶集看看第一个,我去冲个澡,马上出来。”
吕越瘪着嘴翻开文件,瞅着那欠款人的名字,俊脸一垮。
张三丰,一看这名字就知道档次低了,瞅瞅人家档次最高的名儿,项翔!多高上大啊!
044就是看你不爽。
人皆苦炎热,我爱夏日长。
李昂的这句诗是虞斯言最不待见的,而其所描述的七八月更是虞斯言的黑色月份。
因为七月一到,重庆就开始进入一年中最难以忍shou的蒸馒头季节。
早上六点就开始跟蒸锅上灶一样,一直闷蒸到夜间12点,有时候更是连蒸小半月,分分钟不停歇。
要说男人嘛,夏天就脱了呗,热了就下水呗,闷了就整啤酒加西瓜呗。
可到了虞斯言这儿,样样行不通!
虞斯言是典型的火体,三月就短袖的人,这七月还得套着短袖,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可他没法儿啊,你说脱吧,他天天还得追债,扮演各种角色,胸前的刀疤让他连个V领体恤或者跨梁背心都不能穿;你说太热shou不了就下水啊,可搁虞斯言 这儿也不成,他怕水,连躺浴缸里泡凉水都不成;你让他整点啤酒加西瓜吧,虞斯言也不,人家的理由是啤酒和西瓜整多了胀肚子还憋尿,追债的时候会饿不说,还 容易尿频尿急尿不尽。
你说再不济,有冷气和冰棍么。
但虞斯言就有这么奇葩,冷气说空气不流通——闷!冰棍说掺了化学有机物——毒!
所以打农历小暑那天一开始,一直持续到秋分,替天行讨债公司就进入了一年一度的恶魔降世时期。
这段时期,虞斯言隐藏着的暴脾气是一点就着,堪比上层的朝天椒,摸一下都辣手!
老祖宗对世间万物的观测有着惊天地泣鬼神的准确度,和如今不靠谱的天气预报完全是两码事儿。
七月七日,农历小暑,重庆如先人预料的一般,准确无误的突然暴热开了!
大清早就35度8。
一公司的人手心脚心都抓紧了,一个个都赶在6点虞斯言起床之前到了公司,连吕越都不例外。
不过和其他人不一样,吕越没这么正襟危坐、如坐针毡,反而很闲适。
他把办公室里的笔记本抱到一楼,和一大堆人坐在一块儿,然后把笔记本的音量开到最大,往面前的办公桌上一放,晃着脚、闭着眼听歌了。
笔记本深情万种地唱着许慧欣的《七月七日晴》,歌词听得一大群大老爷们儿直咽口水。
“七月七日晴,忽然下起了大雪,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我站在地球边,眼睁睁看着雪,覆盖你来的那条街……”
虞斯言办公室的大门被一脚破开,如狼似虎般冲出一身影,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兽化的虞斯言只穿了一条大海滩裤,瞬间飙到笔记本面前,一个直冲拳,笔记本的屏幕生生穿透了……
肉眼可见的银紫色电流在虞斯言的小臂上围成个手镯,不停的滋滋直响,冒起的灰烟把虞斯言狰狞的脸都衬托成了睚眦之容。
“都没事儿干了,是吧!”
一声闷吼,所有人都震得一抖,立马儿坐得跟军姿一样。
吕越突然从背后掏出一把大蒲扇,双手虔诚的握着扇柄,‘呼呼’地给虞斯言扇着风,谄媚地说:
“老大,协信最后的那个单子在你那儿呢,我们这不是都等着你下命令么。”
虞斯言这暴脾气,一嘴就下了决断,
“就他那玩意儿,老子看是最好整的,直接冲到他那儿把钱给老子揍出来!”
拐子试探的小声说:
“老大,这……要不要再商量商量?毕竟是难度系数10。0呢!”
虞斯言虎目一瞪,
“那玩意儿叫项什么来着?老子看着他这姓就不舒坦!”
拐子埋下头,小声的念叨了一句:
“那姓其实和虞不是挺般配的么。”
“你说什么?!”虞斯言嗓子眼儿都喷火。
拐子赶紧摇摇头,紧闭上嘴。
虞斯言瞅着大家伙噤若寒蝉的模样,总算压了压火气,语气还算平稳的说:
“我看了,欠债的远宏公司是翔飞集团名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公司法人代表项翔从2002年开始接手,这些年一直没有盈利,去年却突然向翔飞申请了一笔 投资项目款,这笔款子是由集团以借贷的方式拨下去的,结果这项目亏损严重,把整个远宏都拖垮了,就这种货色,典型的欠揍!”
吕越扇扇子的动作一顿,
“我记得那项翔才29吧,2002年,那他是才满18啊!”
虞斯言厌烦地说:
“18就成了一败家子!”
众人,“……”
“翔飞不过是顾念旧情,这玩意儿居然蹬鼻子上脸了,这钱拖了一年多都不还不说,自个儿还住在郊区小别墅,一栋房子就几百万,还有几百万的车,这他妈就是典型的癞子么!甭担心,这种混人最好收拾,他也不敢报警,你们爽快的上就是!”
众人互相看了看,最后征求了一下虞老大的意见,
“老大,揍到啥程度啊?”
虞斯言想到那姓心里莫名的就一股子火,他磨着尖牙说:
“就照着二师兄那模子给我整!”
045夏天遇上狗。
项翔打一开始就是算好了日子的。
这一个来月,他把翔飞集团所有的事儿全加班加点的处理好了,旗下所有公司的管理系统也亲自整顿升级,连董事会的安抚工作都有条不紊的进行了。
一切都一丝不苟,严谨细致。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集团的事儿就交给你们,我不希望再有类似于协信上次那种事件发生,我现在把最高处理权都交到你们手上,各大公司如果有什么事儿,都自行处理。”
“需要董事会表决的,还是按照程序来。但是你们要明白,非董事会管辖项目的最终决断人是你们,如果决断出错,责任就会由你们自己承担,大家都互相帮衬着点,懂了吗?”
长久居身于协信地产的翔飞集团老总项翔突然现身集团总部,一来就丢下一深水炸弹,突如其来的爆炸把急召来的一行高管都轰得愣头愣脑的。
“总裁,你,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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