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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旭鹰古国英杰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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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喂,我说那小姑娘,你要是觉得自己难看,就老老实实呆在家中。你知不知道,你易容后的模样更让我们觉得恶心!哈哈哈哈……。”
毒祭司话音刚落,所有祭烈院祭司都起哄大笑。黑突厥军人们眼见这些家伙如此嘲弄手无寸铁的小姑娘,不由暗自愤懑不已,却是敢怒不敢言。
剑祭司笑声未止,忽然一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天灵盖飞来。身为剑术高手,剑祭司反应也算不慢,匆忙间他以电光火石之速拔剑刺去。当剑尖即将刺中目标,神秘物来势突变,竟以九十度大转弯,撞向侧头望来的毒祭司,正中额头。
毒祭司不由发出惨叫,鲜红血液随即透过手指缝流出,其余小祭司顿时慌作一团,匆忙扶住上司,对他紧急救护。剑祭司低头望向那伤人暗器,原来是古国象棋中的黑“马”。他立刻恍然大悟,剑尖指向驿马厉声斥责:“你小子竟敢偷袭我们!”
驿马故意装作懵懂:“什么偷袭,怎么又赖到我们头上?你们祭烈院除了颠倒黑白是非、加罪正义之士,还会点别的吗?”
“你,你,你小子,别抵赖!谁不知你驿马最擅长以象棋作暗器,这枚棋子不是你用来偷袭我们,还能是谁?”
力士冷笑间猛然跺脚,随后问:“什么棋子,我们怎么没看见?”
“光天化日,你还敢狡赖,那不就是……”剑祭司突然目瞪口呆,刚才力士不过远远跺了一脚,近在眼前的棋子怎么如同被重物碾过,化为碎末?
这还不是结束,碎末忽然连同地上泥土漂浮空中,只听宅龙冷冷说道:“祭烈院沾过的东西,不经洗礼,不配留在我光明社中。”
只见宅龙右手呈龙爪状,在空中简单划动,漂浮半空的碎末和泥土随即燃起熊熊火焰,化为灰烬纷纷落下。岁杀将和刃杀将目睹眼前景象,震惊之下脱口而出:“火龙爪!”
听到两位将军惊呼,剑祭司才似乎刚刚意识到黑突厥军的存在。他指着光明五使向岁杀将气愤申诉:“两位将军,这帮家伙光天化日之下,偷袭我们祭烈院的人,还焚毁证据,你们可要为我们作证啊!”
岁杀将佯作充耳不闻,而刃杀将则冷笑反问:“什么偷袭,什么证据?我怎么没看见,诸位将士你们谁看到了吗?”
平时,剑祭司和毒祭司动不动就批评黑突厥军队对古国过于软弱,因此在场将士对两大祭司均无好感。当刃杀将向后询问,众人要么说今天眼神不好,要么说刚才精神恍惚未曾注意,气得剑祭司上蹿下跳、却无计可施。
此时,一士兵匆忙跑入,向岁杀将递上公文。岁杀将阅后不由露出得意微笑。他郑重其事走到五使者面前,将公文向这几个青年展示,博士等仔细看去,原来正是天狼签署的特别搜查令。岁杀将得意洋洋地宣布:“诸位,现在没什么话说了吧?众将士,入内搜查!”
话音未落,岁杀将便首当其冲,博士等习惯性上前阻挡。岁杀将冷冷注视对方:“你们还有什么理由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闻听此言,博士、宅龙、力士、驿马一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应对。天嗣则上前迈出一步,对岁杀将步步紧逼:“我还有个理由,那就是:我不准你们搜查光明社!”
“小,小姑娘,我虽然不打女人,但你再如此蛮不讲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岁杀将没想到这小丫头竟如此蛮不讲理,他身为黑突厥大名鼎鼎的“不败杀将”,自然不能示弱。
博士心知小师妹武功低微,急忙上前拽住,低声嘱咐:“天嗣,不要莽撞啊!”
“对啊,和这帮混蛋拼命,不值得!”驿马也心急如焚过来劝阻好友,但他心中清楚,这小姑娘任性起来,谁也无法阻止。
“哼,他敢伤我半根汗毛,我就将他剁成肉片!”
听到天嗣气势汹汹、不知天高地厚的狂言,岁杀将不由连声狂笑:“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谁啊?小丫头,别再跟我们捣乱了,叔叔们很忙的!”
岁杀将边说边要绕开天嗣前行,几个黑突厥军士兵还上来将天嗣肩头按住,防止她再捣乱。可是,不知天嗣捣什么鬼,她身形微动,便如泥鳅般摆脱扼制,再次挡在岁杀将面前。
眼见小姑娘如此固执,岁杀将不由火冒三丈。天嗣只见眼前蓝光闪烁,长矛已架在她玉颈之上。领教岁杀将出手之神速,其他光明四使及众社员心中大惊,不敢再有半点异动。因为他们很清楚,只要再轻举妄动,天嗣必然身首异处。
身处险境的天嗣却依然无退让之意,芳目怒睁狠狠盯住眼前杀气腾腾的黑突厥将军,右手则缓缓向自己面颊移去。
对那无比倔强的眼神,岁杀将感到似曾相识,熟悉的少女突然在他脑海中闪现。更匪夷所思的是,当天嗣撕下脸上胶皮面具,她的庐山真面目竟与岁杀将印象中的面孔分毫不差。
目睹岁杀将呆若木鸡,刃杀将不由心生疑惑:“二哥,怎么了,这小丫头究竟有什么不对……”当刃杀将看清女孩子容貌,立刻也如同被人施下定身术,不敢再有丝毫举动,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
对两位将军的异状,气愤不平的剑祭司冷笑嘲讽:“什么五杀将,原来都是些见色起意的废物!”
“就是,别理他们,我们上!”刚刚包扎好伤口的毒祭司摆摆手,数十名白袍祭司气焰嚣张地紧随两大祭司意欲闯入。
这时,岁杀将猛然转身,将刚才还架在天嗣颈上长矛指向不知好歹的祭司们,并下达了出人意料的军令:“众将士听令,不惜一切手段,禁止所有人闯入光明社!”
黑突厥军将士们面面相觑,都怀疑耳朵是否听错?剑祭司更是凶神恶煞、气急败坏,手指岁杀将质问:“你脑子有病啊?天狼大人的搜查令都下来了,你发什么神经?”
“哼,我看他是色胆包天,连天狼大人都不放在眼里了。”毒祭司抓住机会煽风点火,以报刚才黑突厥军轻视之仇。可是,他咆哮未止,脸上便又多了道伤痕,那正是刃杀将的得意绝技“无影刃”所致。
不等毒祭司发难,刃杀将的怒吼充斥庭院:“小公主在此,你们这帮混蛋还敢如此发肆,还不速速退下!”
刃杀将的话,令两大祭司暗暗心惊,不知刃杀将所言是真是假?小公主天香,身为天族隔代王储、未来的天可汗,怎么会出现在“老鼠”聚集的小社团中?
然而,当祭司和军人们的视线中,映入那从岁杀将身后走出的天嗣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女子若不是被黑突厥军民视为国家瑰宝的小公主天香,又能是谁呢?
第五章 卷土重来
在黑突厥,“天”曾经是很神圣的姓氏,因为它来自黑突厥的皇族——天族。但随着天族与其他氏族的融合、以及皇族对功臣的赐姓,“天”姓已并非皇族独有。比如当今内阁首辅天狼、黑突厥第一将军天杀将,都是以“天”为姓,与皇族却无半点关系。
如今这名叫天嗣的黑突厥女子,不仅是货真价实的皇族中人,更是当今天可汗孙子辈的唯一皇族血统继承者。因此,她从出生就受到数千万黑突厥民众注目,更受到天可汗的宠爱。而“光明社”这个成员仅数十人、总部又比较隐蔽的小社团,能托天可汗神威得到“免扰令”的真正原因,自然不言而明了。
黑突厥军队素来以“忠勇”治军,每个军人在入伍时都要宣誓向皇族和黑突厥民主帝国效忠。虽然自从黑突厥帝国民主改革以来,内阁首辅已成为黑突厥的政治实权掌握者,但在大部分军队将士心中,天可汗及皇族才是国家的象征,内阁首辅与他们军人般,都只是天可汗辖下臣民而已。
所以,五杀将中最忠诚遵守军人要则的岁杀将与刃杀将,当他们发现天嗣的真实身份后,天狼的任何命令在他们眼中也都变成废纸。而剑祭司与毒祭司的放肆言行,对于黑突厥将士来说,根本是对皇族及军人尊严的侮辱,又怎能被两位将军所容忍?
祭烈院固然也号称以天可汗为尊,可是自当今大祭司执掌祭烈院以来,由于天可汗与大祭司关系日益紧张,所以对国家君主的尊重已只剩下形式上的礼貌而已,在各祭司眼中只有大祭司才是真正国家领袖。因此,对天可汗素来阳奉阴违的剑祭司和毒祭司,又怎会将皇族的小公主放在眼中?
剑祭司冷冷注视天香公主,冷笑说:“一个小丫头,凭什么对我们发号施令,就算天可汗大人在这里,恐怕也没有这权力吧?”
“你说什么?!”刃杀将听到与军人忠勇精神背道而驰的“谬论”,不由勃然大怒。深受忠勇武士精神教育的黑突厥军人,也纷纷义愤填膺,齐声大吼,将祭司们团团包围。
注意到军人发红眼珠,祭司们百分之一千地相信,只要他们再说错只言片语,定会被“不识大义”的军人撕成碎片。毒祭司悄悄对剑祭司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还是赶紧去搬援兵吧!”
剑祭司满头冷汗点头同意,他指着岁杀将、刃杀将及光明社众人咬牙切齿发出警告:“你们这些帝国叛徒等着!老子现在不跟你们计较,回头再和你们算帐!”
在剑祭司的叫嚣与众将士的怒斥中,祭司们如履寒冰缓缓后撤。迈出光明社门槛,便全部拔足狂奔,没多久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
此刻在祭烈院中,大祭司正与五杀将之首“无敌杀将”天杀将对坐饮茶。谈及近年来古国英杰与黑突厥军、大日社的恩怨,两人都恨不得将剩下的四英四杰生吞活剥、千刀万剐。
天杀将强忍怒气,安慰大祭司说:“大祭司请放心,我来之前得到岁杀将、刃杀将报告,他们已发现明玉就在光明社。以我这两个兄弟的本领,再加上贵院剑祭司、毒祭司不凡身手,定能将此祸害捕获。据我所知,泰宛州独立一事功败垂成,此人可说是罪魁祸首。若能除掉他,便是断掉了古国英杰一支手臂,铲除剩下的古国狗定可事半功倍!”
大祭司略显踌躇:“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岁杀将和刃杀将虽然是你得力助手,但他们做事总是过于迂腐,会不会反而从中作梗?”
“哈哈哈哈……大祭司你尽管放心,他们两个虽然在我们五兄弟中最食古不化,但在天蜃绿洲一役中,阵亡将士除了刃杀将的直属部下外,尽是岁杀将旧部。此二人对古国英杰可谓恨之入骨,又怎么可能放过明玉呢?”天杀将自信满满、仿佛胸有成竹。
可惜,天杀将话音刚落,剑祭司和毒祭司便连滚带爬地跑来,嘴里不停大嚷:“这帮叛徒反了!”
“大祭司为我们作主啊!”
大祭司望见两人狼狈相,便已猜到发生何事,但又不忍在天杀将面前戳破,他只得假意呵斥部下:“你们嚷什么,没看见我在招待天杀将将军吗?究竟什么事如此慌张?”
剑、毒两大祭司深知天杀将素来与祭烈院同心,急忙添油加醋地把光明社中的变故向大祭司报告。剑祭司特别杜撰说:“那帮叛徒还声称:‘天香公主在这里,别说你们两个小祭司,就是大祭司来了,我们也一样让他滚蛋!’”
大祭司尚难辨部下报告真假,天杀将已吓得屁滚尿流,匆忙下跪向大祭司请罪:“大祭司恕罪,大祭司恕罪!都是末将平常管教不严,我那两个兄弟才敢如此放肆。末将愿立即率军前去,将他们捉来任由大祭司处置!”
“算了,你的兄弟没说错,我大祭司与皇族比起来,才算老几啊?”大祭司看似宽宏大度,话语中却忍不住忿忿不平,“不过,我也没料到除了那老家伙,光明社里居然还藏着天香公主。既然已拖延这么长时间,我那老仇家想必也已赶去,看来我不得不出手了!”
剑祭司、毒祭司、天杀将面面相觑,不知大祭司说的“老家伙”、“老仇家”究竟指谁。而大祭司完全不顾这三人疑惑眼神,他手拄拐杖起身对剑祭司、毒祭司下达命令:“剑祭司,你去通知雷祭司、夜祭司,让他们随我前往光明社。毒祭司和灵祭司、宝祭司、岁祭司看守好祭烈院,绝不能再让古国狗闯进来!”
“是!”剑祭司、毒祭司不敢怠慢,匆匆前去传达大祭司命令。大祭司又扶起天杀将叮嘱:“光明社虽小,却不是好啃的骨头,还麻烦将军随我同行,你那两个兄弟才至少不会为敌所用。”
“是,是,谨遵大祭司令!”天杀将忙不迭地答应,好像他黑突厥第一将军根本就是为大祭司而生、为大祭司而死,而入伍时那“誓死效忠皇族与黑突厥民主帝国”的誓言早被抛于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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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社客厅中,正被天香热情招待的岁杀将和刃杀将,此时心情十分矛盾。他们确信此处后院必然躲藏着可恶讨厌的古国明玉,而前院面对者却是对他们软硬兼施、被黑突厥军人敬若神灵的小公主。身经百战的两位名将从未如今天这般忐忑不安、进退两难。
在院外保护光明社的黑突厥军士们忽然阵阵骚动,尽数倒退入院。岁杀将和刃杀将不知发生什么变故,急忙提起兵器向部下们走去。岁杀将边走边高声斥责:“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怕成这样?难道你们忘记了自己是英勇无畏的黑突厥战士了吗?”
“呵呵,两位将军够威风啊!”听到苍老而熟悉的声音,两杀将立时茫然失措,因为他们心中明白:这是祭烈院大祭司驾临!
刃杀将壮胆对漫步走入的大祭司拱手警告:“对不起,大祭司,小公主在此,如您往前一步,休怪末将无礼了!”
“刃,不得放肆,给我滚过来!”老上司天杀将的怒吼声,让刃杀将腿脚发软。在他心中,大祭司根本不算什么东西,但对他有知遇之恩的天杀将,则与皇族相差不远。目睹天杀将震怒神情,刃杀将不知应如何抉择。
岁杀将在黑突厥军中的地位仅在天杀将之下,资历却与“无敌杀将”不分上下,所以此时他依然不肯有半点退让,反而冷冷告诫天杀将:“天,小公主在此,你也要想清楚:我们是效忠皇族及黑突厥的军人,而不是祭烈院的狗奴才!何去何从,你应心知肚明吧?”
“你,你……”天杀将不由恼羞成怒,却无言以对,大祭司则开口为他解困:“岁将军,我对你的说法完全赞成,不过我是怕你们忠勇的黑突厥军人上了光明社的当而落下千古骂名。所以,在你们未铸成大错之前,我特地来挽救你们!”
岁杀将没好气地质问:“上当?上什么当?还请大祭司明示,我们当兵的不习惯拐弯抹角!”
大祭司冷笑回答:“我早就听说:光明使者天嗣,擅长三样绝技:泥鳅功、轻功和易容。我是怕你们被她的假面孔所蒙蔽,她根本就不是天香公主,天香公主养尊处优,又怎会出现在‘垃圾堆’里呢?”
刃杀将和不少两将部众闻听此言,不由心生疑惑,纷纷转头向天香公主望去。而离天香公主最近的刃杀将,换来的却是天香尖刀般的目光,他心中大惊,急忙低头不语,不敢再无礼。
岁杀将却丝毫不为所动,信心十足地对答:“《西京快报》时常刊登小公主近况照片,她的模样每人都能熟识。何况,再高明的易容术也难以保证毫无破绽,我早已仔细观察过,天香公主的面孔绝非易容所致,绝无虚假。另外,我们五杀将都曾近距离接触过小公主,就算容貌可以假冒,那独特目光绝对难以模仿。”
“没错,没错,如此可怕的目光绝对是小公主独有,天,你要相信我们啊!”刃杀将的直言不讳,令天香像小青蛙般鼓起双腮。刃杀将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散布谣言”,简直比当街辱骂,更让公主难受。
“哈哈哈哈,如果这天嗣有心冒充公主,必然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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