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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随风而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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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地躺着,静静地忍耐着,说:“你还像个小孩子,真不知道你在外面做老板是什么样子。”王玉柱笑道:“像小孩子?不是吧,小孩子敢这样摸你的鸡鸡么?”
摸了一会儿,王芃泽的紧张感消失了,瞪着眼睛望着屋顶。王玉柱说:“瞧,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呀,你得让身体信任我,才能真正地信任我。”可是王玉柱用手在王芃泽的根部轻揉轻握了半天,感觉手中的东西仍然软软的,根本没有硬起来的意思,疑惑地问王芃泽:“叔,你到底什么感觉?”王芃泽说:“挺舒服的。”王玉柱无奈,说:“你觉得舒服?这倒也行啊。”
后来王玉柱忍不住要问:“叔,是不是离囧婚之后你一直就没有……做过爱?”尽管在王芃泽面前他胆大包天,可是追问王芃泽的这个问题时,他还是微微有些尴尬。王芃泽倒无所谓,说:“是啊,我和谁做去呀?”王玉柱说:“你可以出去找小姐呀。”王芃泽想了想,似乎颇下了一番决心,说:“柱子我给你说个隐私,我对这种事,好像不怎么热衷呀,有没有都行。”“哦。”王玉柱有些疑惑,立刻来了探听的兴趣,“那姚敏在的时候,你们……叔,你能不能给我讲讲。”王芃泽不高兴,说:“你提到你姚敏阿姨,让我觉得现在你和我这样是很下流的,你把手拿开。”说着不由分说抓王玉柱的手,丢开了。
王芃泽侧过身去睡,可是王玉柱又在他耳边说:“叔,你转过来。”
王芃泽心里有些伤感,不说话,也没有动。王玉柱就用双手抱住他,强行让他侧到这边来。长时间坐在轮椅上,让王芃泽的体重比从前又增加了,可是王玉柱力大无穷,王芃泽用手扳着床沿不想侧过来都没用,王玉柱随随便便就能把他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地躺着,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王芃泽不小心触到了王玉柱硬硬的下身,叹息道:“柱子,你让我有些害怕你知不知道?”
“你刚刚还怕我摸你呢,现在不是不怕了么?”王玉柱笑道,“叔,你是因为不了解才有些怕。我不会让你做什么,我是想让你享受到一种快乐,只要你把身体放心地交给我,我就能做到。其实我只要和你生活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和幸福了,我也可以不要其他的,可我还是想试着让你的生活多一种快乐,你现在的快乐太少了。”
王芃泽疑惑地望着王玉柱的的眼睛,说:“你在狡辩吧?我不相信你这么清楚地知道你在想什么。”
王玉柱不回答王芃泽的这句话,说:“叔,我们一点一点来,若你不喜欢就停止。”想了一下,又问,“你先说,你什么时候让我帮你洗澡?还一家人呢,这一点都不信任。”王芃泽无奈,就说:“等搬到新房子里吧,现在洗手间也小嘛。”
王玉柱说:“你说话可要算话啊。现在我们先从亲吻开始。”说完,轻轻地去吻王芃泽的嘴唇,两人离得本来就近,说吻就吻,王芃泽没有拒绝,和王玉柱就这么试验着吻下去。王玉柱又用手温柔地伸进王芃泽的短裤,一边亲吻一边抚摸,还是没有硬起来。
心里疑惑,王玉柱就停止亲吻,离开了王芃泽的嘴,问:“叔,你跟我说实话,你如今是不是根本就硬不起来?如果是的话,我就不费这个劲了,明天带你去医院。”
王芃泽望着王玉柱的样子,忍不住想笑,说:“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一定是你的方式出岔子了。”
“不是吧?”王玉柱用懊恼的眼神瞪着王芃泽,说,“怪不得老赵这么放心地把他的外甥女小惠安排到你的店里,不在乎你们俩经常独处一室,原来是这个原因呀?”
这句话气得王芃泽挥着拳头要揍王玉柱,怒道:“难怪小惠看见你就害怕,你简直是个色狼。”
接下来王玉柱坚持要继续吻,可是吻着吻着感觉到王芃泽已经睡着了。王玉柱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只能不住地叹息,他自己的老弟已经激动得受不了,就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手间用手解决。
回来时王芃泽鼾声正重,王玉柱小心地上了床,动作轻巧不想把王芃泽惊醒。可是躺下之前他又对王芃泽的身体有了好奇心,就轻轻地掀开王芃泽短裤上的松紧带向里看,王芃泽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在他眼里都是好看的。他偷偷欣赏了一会儿,又伸手进去轻轻抚摸,察觉到那原本软软地伏在大腿根的老二正在渐渐变硬,似乎要翘起来。他忍不住想笑,就整理好王芃泽的短裤,望着王芃泽酣睡的脸,低声笑道:“看来你说的是真话呀。”
买房子的事还没有达成一致。王玉柱一心想搬走,心里有些急,第二天下午没有什么应酬,就回来吃晚饭。因为店里不能没有人,小惠又下班回家了,一家三口就在店里喝茶的区域里吃饭,三个男人围着一张小圆桌。
王玉柱知道王芃泽一定会反对,顶着压力,试探着说:“叔,我在想啊,研究所的房子一是买起来太慢,而且不一定能轮到你;二是户型也不好,你还想买一楼,肯定潮湿;三呢,里面住的都是研究所的人,出来进去的打招呼太烦人。如果还是买市面上的商品房吧,这种事别再等了,早点儿住进去,早点儿提高生活质量嘛。”
不出所料,王芃泽果然说:“换个房子就能提高生活质量了么?打招呼有什么烦人的?左邻右舍的越多越好,互相也可以帮个忙。一楼是有些潮湿,可是我出来进去不用爬楼梯很方便,有利就有弊嘛。我再问问彭主任,如果最后实在没有希望,再考虑买商品房,如果有希望,就等。有福利房不去争取,非要花高价去买商品房,这么做简直匪夷所思。”
王玉柱问王小川:“小川,你也是家里的一员,我以前说了家里的事情要共同商量,你是什么意见。”
王小川低着头不说话,把菜夹到碗里,却又不吃,默默不语地坐着。
王芃泽说:“小川,你也是大孩子了,你的意见也很重要。只要是理由充足的,我都会考虑。”
王小川犹豫了一会儿,低着头说:“我也不想和研究所的人打招呼。”
王芃泽“嗯”了一声,皱着眉头说:“还有呢。”
王小川说:“我也不想让彭振东帮我们买房子,我不想接受他的帮忙。”
王玉柱“嗯”了一声,问:“彭振东?是小彭的名字么?”
王芃泽向王玉柱解释,说:“彭振东就是彭主任。”又对王小川说,“小川,你不能彭振东彭振东地喊,彭主任帮我们很多忙了,你不能尊敬一点儿么?”
这话让王小川突然变得激动了,似乎压抑了很久,终于找到了爆发的机会,立刻双眼愤恨地望着王芃泽,大吼道:“我更不想看到你低声下气的,为了让彭振东帮忙就喊他彭主任。彭振东算什么人呀,比你年纪小那么多,当年还害你,你都忘了么?”
王玉柱没想到王小川会如此激动,急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劝道:“小川,好好说话。”
可是王小川停不下来,索性一下说完,咄咄逼人地对王芃泽大吼大喊:“人穷要穷得有志气,我根本就不在乎住什么房,买不起宁可不买,也不想看到你摇尾乞怜,求着彭振东帮忙买房……”
王玉柱厉声呵斥道:“小川!”王玉柱发怒时有一种可怕的威严,王小川不敢再说了,狠狠地咬着嘴唇,气愤不已地低头坐着。王芃泽脸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王玉柱担心王芃泽的身体,紧张地望着他,突然看到王芃泽气呼呼地撑着双拐站起来,要往里间走。
王玉柱急忙站起来跟过去,问:“叔,你要干吗?”王芃泽头也不回地怒喝一声:“不要跟着我。”这句话让王玉柱蓦然想起了王芃泽十年前的威严,不由得愣了一下,看到王芃泽去了里间,就跟过去,站在门口等着。
过了好大一会儿王芃泽才出来,手里拿着三个存折,匆匆走到桌子边。王芃泽的怒气正旺,气得手都颤抖了,把存折伸到王小川的脸前,压低声音说:“小川,你看看。”
王小川不看,倔强地扭过头去。王玉柱心里难受,赶紧绕过去把存折接过来,一本一本翻开看了,惊讶道:“叔,你……这么多钱你是怎么存起来的。”
王芃泽坐下来,强忍怒火,对王小川说:“小川,咱家里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穷,不是没有钱买房。可是钱不是拿来摆阔的。我身体不好,要是有一天出事了……我是想把这些钱存下来给你的。”
王小川“呼”地站了起来,眼角闪着泪光,用更大的声音凶神恶煞地向王芃泽大喊:“谁要你给我存钱的?我不要你给我存钱。”说完转身跑出去,穿过院子,跑进自己的房间,“啪”地一下大声关了门。王玉柱跑到院子里敲王小川的房门,反复地敲也没用,只好放弃了,又走回来。
他看到王芃泽坐在椅子上用手抹眼泪,仿佛一下子苍老了。王玉柱走到王芃泽的身后,扶着他的双肩。王芃泽伤感地把头靠在王玉柱的身上。王玉柱心里难过极了,忍不住抱怨道:“叔,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胡说些什么?那些话是不是一直都在你的心里?”
王玉柱对王小川说:“我没想到你的脑子里居然装了这么多东西,看来以前我真是小看你了。”王小川说:“我都上高二了,我不是小孩儿,只不过我个子太矮,你们总把我当小孩儿看待。”
发生了刚刚的争执之后,两人都平静了许多,王玉柱侧着身体坐着,凝神望着王小川的脸,似乎想把他彻底看清楚。王小川懒懒地陷在座位里,在午后的缓慢时光里昏昏欲睡,怎么看都带着浓浓的稚气,可是说起话来又如此气人,王玉柱有心想教育他,又不敢随便开口。
王玉柱说:“小川,不要再说自己个子矮,高或矮都不是你能控制的。”王小川说:“我知道,道理我都懂。”“既然知道,你怎么不试着去解决呢?”王玉柱望着王小川这种令人冒火的倔强,不避让地说,“道理都不复杂,人人都能懂,可是光懂得道理有什么用?你还是低着头走路,你还是没有朋友,和你爸爸的关系还是这么紧张。你是在敌视那些道理。”
“你也是在跟我讲道理,你能帮我解决我的问题么?”王小川的倔强丝毫不减。王玉柱不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王小川又说:“只有我自己知道如何救我自己,等有一天我离开了我爸爸,我就好了。”
“什么?”王玉柱有些震惊,“你说的离开,是什么意思?”
王小川说:“等我考上了大学,我要到外地去上学。”
王玉柱问:“可是你爸爸呢?你爸爸行动不方便,你让他一个人在南京生活?”王小川沉默了一下,倔强的气焰消失了许多,低声辩解道:“我爸爸不是一个人生活,他还有你呀。”王玉柱追问道:“那如果我没有回来呢?你是不是还要离开南京?”
两人都有些伤感,王玉柱又问:“小川,你真的恨你爸爸么?”
王小川不回答,侧过头去望着车窗外,矮小的身体孤独地蜷缩在座位上。
王玉柱压低了声音,耐心地劝:“本来你爸爸的午饭很简单,就算我回去吃饭,也是那样,可是一听我要来给你送饭,你爸爸一定要炒个有肉的菜。小川,如果你爸爸说过‘爱你’之类的话,那决不是逢场作戏或者不负责任的话语。你小的时候一生病,那情景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你当时昏迷不醒,你不知道你爸爸急成什么样了。”
“我爸爸从来没有说过‘爱我’之类的话。我也不需要,你们都把我想错了,我根本就不恨我爸爸。”
王小川的声音明显哽咽着,充塞着要流泪的鼻音。王玉柱急忙在车里找纸巾,找来找去竟然没有了,只好担心地坐着,疼惜地看着王小川用手背揉眼睛。
“我的感受比你多。”王小川低声说,“昨天我爸爸把存折拿给我看,他把存折一递过来,我就很难受,我当时就知道我把爸爸给伤害了。我害得他需要拿三张存折来证明自己有尊严,如果尊严需要找证据来证明,只能证明尊严已经没有了。一想起这件事,我就想哭。”
“那你当时为什么还发火?”
“我也说不清。”
王小川的眼泪用手怎么擦都擦不完。王玉柱又在车里找了一遍纸巾,最后干脆把外套脱下来,送到王小川面前说:“来,用我的袖子擦眼泪吧。”王小川就用王玉柱的衣服压住脸,出声地哭了一会儿。
哭完了,王小川红肿着眼睛扭头望了一下王玉柱。王玉柱正微笑地侧着身子看他,伸手过来抚摸他的头,笑着说:“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可是小川,不要把希望寄托于未来,我想让你和你爸爸的关系现在就转变。”
到了晚上,王玉柱躺在王芃泽身边的时候,又想起王小川的话,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忍不住问王芃泽:“叔,你老实回答我,你真的需要我么?”王芃泽不满地回答:“这个问题,好像我已经回答你好多次了。”王玉柱又问:“那你说,你具体是哪方面需要我?”
王芃泽主动侧过身来望着王玉柱,王玉柱急忙抱住他,帮他转过来。王芃泽说:“柱子,你们年轻人总喜欢把问题问清楚,可是生活不是科学,许多事情是不能去条分缕析的,你没听说过一句谚语么,人们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王玉柱问:“什么意思呀?”王芃泽说:“意思就是说,问这种问题的人,都是大笨蛋。”
王玉柱“唉”了一声,把头埋在王芃泽的怀里,垂头丧气地说:“你们父子俩,怎么每个人都是我的克星?”
“怎么就成你的克星了?”王芃泽责怪道,“我得说说你了,柱子,虽然是在家里,可是你说话也得把握个分寸,我毕竟是一家之主,我不只是面对你,我还得面对小川呢。”
王玉柱和王芃泽商量,说至少要负担一半的买房的钱,王芃泽不同意,坚决不让步,说你在其他方面花钱可以,房子是例外。这一来王玉柱嫌以前看中的那套房子贵了,又选了另一套小一点儿的,也是可以看到长江,高层有电梯,带王芃泽和王小川去看了,三人都同意。
晚饭时王芃泽宣布买这套房,在王小川面前有意无意地说买房的钱由我出,我是家长嘛,有责任给家里人买房。王小川有些惊讶,偷偷地看王玉柱。王玉柱笑着对王小川说:“你不用看我,是真的,这就叫做财大气粗。”
去办囧理房产手续的时候,王芃泽心无芥蒂、毫不犹豫地在户主的位置上写下工工整整的三个楷体字“王芃泽”。王玉柱在旁边陪着,看到这三个字时突然间有些明白了,为何王芃泽一定要自己付全部的钱来买房子。
他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种猜测,可是仍然感觉到凄凉和悲凉。一连好几天他都闷闷不乐,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这件事。好几次他想问王芃泽,你坚持付全部买房的钱,是不是担心有一天我会和你、或者和小川有房产之争。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问,有些事情没有答案的时候,你还可以在模棱两可的状态中接受,而一旦有了明确的答复,就成了一个牢固的证据了。
有一天晚上他突然不想回家了,在心里想其实说白了那根本也不是自己的家,付出的一切努力不过是可悲的一厢情愿。他在酒吧里喝酒一直到凌晨,一个女孩儿过来陪他喝酒,他问她,如果你有丈夫,你会不会和他在财产上明确地做出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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