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一雨心弦]顺其自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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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的一护摸摸头，“恭喜你变强……”却被叹息声打断。
右手边的灭却师严肃地推了推眼镜：“大家想要变强的心情能理解，不过，就到此为止吧。”
“啊？！”兴高采烈的新丁们疑惑地看向他。
“到今天为止，以后不要再练习了。”石田雨龙拿起书包背好，“虚的事，交给我就好。”说完准备离开。

“石田……”
“等下！你是什么意思？！”龙贵生气地抓住他肩膀，“我们知道现在的能力还不够，但也不用全部否定吧。再练习一段时间一定……”
“练习多久都没用。说起来，你们会有能力都是因为黑崎灵力暴走的缘故。他的力量都没有了，你们也过回常人的生活就好。”
“别开玩笑！看过那种非人的生物，怎么过常人的生活！”个性强烈的有泽龙贵，更不愿放手了，“理解？！敌人就在眼前盯着看，却无法动弹的心情，你怎么会明白！？”
“是啊……真是……好可怕！”向来嘻嘻哈哈的本匠千鹤，此时此刻仍心有余悸。
“所以说，敌人交给我来对付。”推开龙贵，石田雨龙冷冷地说，“你们本来就不该卷进来的。女生就更……”
“你是看不起女人吗？！”黑带2段敌意提升百分之百地举起拳头，“沙文猪！”

“龙贵！石田是怕你们有危险。”好不容易搭上话的一护跨近半步，抓住了她的拳头：面对强大敌人却无力反击的折磨和恐惧，从小一直和虚对战的石田怎会不知道。可黑崎一护不晓得怎么说，才能化解误会。
茶渡无措地点头附和，他也明白石田出发点是为了大家好。
“再怎么拼命，也是白费力吗？”启吾沮丧地诉说，“我也不是要当什么英雄啦……想着能帮一护你们分担一点点也好。”
仓库里的空气愈发沉闷。

“啊！石田桑！”小岛水色清亮的声音打破僵局，“之前就想问了，这是你缝的吗？”他打开书包，拽出内侧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缝制着灭却十字的长方形小布条正紧密地贴合其上。
“上个月你趁体育课时溜回教室缝上的吧。”故做天真的水色请教道：“谢谢。不过这个，到底有什么作用呢？”
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石田身上，平时冷静的灭却师吃惊之余脸微微变红，嘴巴却闭得紧紧的。
“啊……我也有！”继本匠之后，启吾在自己包里找出同样的标记。
龙贵皱着眉一通翻找，不出所料：“我的也……石田，你究竟打算怎么样！是想抑制我们的灵力增长嘛，太卑鄙了吧！”
“不是。”茶渡终于抢到了发言的机会，“是为了保护你们所做的小型灵波干扰器。”
“茶渡君！”
“我和井上刚有能力的时候，石田也有缝在我们书包的。”茶渡打开展示，“灭却印内部有特殊的砂石。浦原店长说，带了这个，中低级的虚就不容易循着气息找过来了。这不是压制灵力的，不然我和井上也不会越来越强了。”
“保护？你保护了织姬，和我们？”千鹤和龙贵互望了一眼。

“……总而言之，戴着它就好。”被揭穿的石田态度变回冷淡，习惯性地推眼镜，却给人种手脚没处搁的感觉。
“为什么我没有？”蹲在地上把书全倒出来依旧一无所获的一护，不甘地质问，“大家都有吧！为什么当时灵力最强的我没有？！”
“你四处乱流的灵力就象坏了的水龙头根本封不住！”石田拍掉抓上来的手，“再说我干吗要帮死神啊。死神可是灭却师的敌人！”
“我不是死神了！你给我也缝一个！”
“谁会给半点灵力都没有的人做灵波干扰器啊。”
“小气鬼！”
一旦斗起嘴，两人又陷入旁若无人状态。

“嗯哼，”龙贵只好咳了声引回众人注意力，“石田，真搞不懂你！上回魂葬刑事的时候，衣服还是你设计的吧？突然反对我们加强灵能，你是安的什么心……”
“魂葬刑事？什么东东？”水色问。
“一护他们去虚圈时，浦原店长让我们三个和魂和小雨组成的保护空座町的小队。”启吾也不解，“当时石田还边解释服装设计边指点我作战呢！”
“哎？你不是和我们在虚圈吗？”连一护和茶渡都疑惑了：灭却师难道会分/身术？
“……衣服动了手脚？！”本匠眨眨眼睛，“石……石田，你不会趁机偷窥了吧，好色！”
“我没有！是浦原桑做的头盔里有传感器。毕竟你们第一次正式战斗嘛。他给我做了能接收头盔所见战斗信息的手表，以防万一。衣服只是用特殊布料，抗打击力强些……”声音越说越小了。
“那进入虚圈后，在被暴风卷到天上的时候，被巨大沙怪围堵的时候，与三位数的敌人做战的时候，你还看着现世的战况？”想想都觉得累的慌！
“实际上是发生在奔向虚夜宫的途中，还顾的过来啦。没办法，浦原桑在做结界转柱，我又在虚圈，迫不得已才……”
“笨蛋……”粗话出口，龙贵脸红地把头扭向一边：为什么世界上有爱操心到这种地步的笨蛋啊！
“……最后说一遍，”灭却师石田雨龙保持着绅士风度装做没听见，“虚交给我一个人解决！”然后加快脚步撤离仓库，或者说，落荒而逃。
“石田！”跟着出去的一护在大门前回过头，“他是为大家好啦！虽然沟通方式有点问题……明天见！”
沟通方式你也没比他好！龙贵火大地瞪他一眼：追着石田去干啥？







第14章　013礼物！义魂重生

“茶渡君也觉得我们帮不上忙吗？”启吾还没死心。
“唔……最开始我和井上的程度也和你差不多。”
“哎？”
“参加过战斗，又进行了特训，本以为多少强到能支援一护了。可是去了虚圈，才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上……呃，虚上有虚。力量还是不够，甚至都撑不到与十刃相遇。”茶渡的表情有些寥落，“去问问店长怎么样？”
“浦原桑？”
“他肯定考虑好了才让你们参战的，找他要答案更合适。”
“说的对。我要强到让石田那家伙没话可说！千鹤你也去吧？”龙贵问。
“嗯，可不能让石田抢了我的风头，织~~姬~~亲~~亲~~等着我~~”
水色挥挥手：“我不参加哦，有女士在等我吃晚饭的说。先走一步，再见！”
茶渡：目标……似乎勉强了点。


同一时间——
“石田！”
“追来干什么？他们是你朋友吧？留在那儿，最好能劝服他们放弃。”
“没用啦！尤其是龙贵，越阻止她越来劲。”追上并排在他身边，一护边走边问，“为什么要把话说绝？同样会有危险，井上和茶渡加入你都没有阻止。”
“因为没有阻止，井上桑被诱拐去虚圈身体都被改造了，茶渡君差点丢掉了性命，连你也……”石田微微低下头，“我很后悔。所以这回，不想让他们重蹈覆辙！”
“但做法会不会太消极了？好不容易新伙伴加入，多少也可以缓解下你的担子啊！”
“灭虚是灭却师的天职！怎么能把普通人拉进来分担自己的工作？”生气了的雨龙皱起眉头停下脚步。
“啊，干脆让他们跟你学当灭却师……”没有觉察的一护兀自继续着。
“你到底把灭却师当成什么了？且不说要过多久才能掌握基本技能，他们还没真正上过战场，会有杀死虚的觉悟吗？虚是人类灵魂所变，而被灭却之箭射杀的虚就此消散，永不会重入轮回。灭虚即是毁灭灵魂。”石田瞪视一护，“而且……”雨龙把担心咽了下去，“他们能够对敌的低级虚，我用银岭弧雀一轮就可以扫光，没必要让他们涉险！”
“抱歉。”不该信口开河的，他是方方面面都考虑过，才决定独自承担到底吧。“我太轻率了……”
“又没怪你。”雨龙抬手看了下表，“糟糕，5点过了。快去超市！”
“啊？”话题太跳跃了吧？
“今天秋刀鱼特价！超过6点恐怕就买不到了！”
“你……难道把超市每天的特价表背下来了？”
“别磨磨蹭蹭，晚餐我想好了做味噌煮秋刀鱼。快点！”等不及的雨龙抓住一护的右手飞奔起来。
其实我追来，他还是开心的吧。心里揣测着，一护望着前方的侧脸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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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习惯性地，雨龙开门后向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
“欢迎回家。”跟在后面的一护顺口回。
“你……说什么啊黑崎？”
“可你都说回来了，没人应感觉有点寂寞嘛。”
雨龙摘下眼镜放好：“才不会……”
“明天中午我打算回家换外套拿东西，便当不用准备了哦。”
“嗯……那给茶渡带两条秋刀鱼好了。”说着雨龙围上围裙。
“要帮忙么？”一护卷起袖子问。
“千万别！”拒绝得斩钉截铁，“我可不想自家厨房爆炸。”
“我光洗菜不碰灶头还不行吗？”是谁把多年糗事告诉石田的，涨红脸的一护狠狠地磨牙，启吾，是不是你！


“啊——啊——阿嚏！！”浅野启吾从桌子上的纸巾盒里抽出面纸捂住鼻子：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咩？
傍晚他和有泽、本匠三个才到浦原商店，老板出其不意地拉开大门，说着就觉得你们该来找我了，不由分说地拉他们进来先吃了一顿咖喱饭。
“那么，找我有啥事？”放下牙签，拿起扇子。
“你都知道还问什么……”龙贵没好气地说，“有没有一个月内让我超过石田的办法？”
“呵哈哈，没有。”浦原喜助摇摇头，“他可是从７岁学习当灭却师的。别说一个月，就是十年，你也不可能赢他哦！你提升的同时，他也每天在练习啊。”
“哎？他有这么强吗？”还没见过石田战斗的本匠好奇地问。
有泽龙贵怨念地拍了下桌子：“灭却师，灭却师，了不起啊……凭什么要我们放弃，他不在的时候，我们也保护了空座町好几次啊。”
“实际上灭却师，就是象你们这些灵力较强的人，组织起来保护自己和同伴的。但是，只有由斩魄刀杀死的虚所解放的灵魂才能回归尸魂界等待轮回。所以２００年前，为了维护尸魂界和人间界灵魂数量对流的平衡，死神们不得已下令灭亡了灭却师一族。”

“啊？！灭……亡？！”千鹤捂住嘴。
启吾不敢置信地喊出声：“不会吧，死神和灭却师的敌人不都是虚，怎么能……”
“石田君和你们翻脸，一方面是担心你们遇险，另一方面也是担心若你们变强消灭大量的虚会引来尸魂界的侧目吧。可惜，有黑崎君为诱因，曾经转换至尸魂界内，又是当今重灵地的空座町，将来能看见灵魂和虚的人只会越来越多。特别是容易受灵子波动影响的少年人。这是不论他怎样都阻止不了的。”
　“……突然说我们没用了，不是过河拆桥吗？浦原桑！”
龙贵哼了声：“自己是灭却师还不照样大摇大摆在灭虚。”
“石田君自从继承灭却师，就做好了随时会牺牲的心理准备。”浦原瞬间合上扇子，“你们呢？”
“接下来的，不是游戏而是战斗，就如平民和警察的义务有所不同。如果没有无论如何都要赢的觉悟，到此为止是最好选择。”
浦原环顾沉默的三人，表情凝重：“考虑好了再来找我吧。”
“你也让织姬选了吗？”龙贵抬起头。“还有茶渡……”
“当然。”扇子轻快摇动，“我是正经商人，起码的告知义务肯定要遵守啦。”
“这样啊……那我选变强！”
“龙贵你太狡猾了，别妄想一个人保护织姬哦，我也会努力的！ＨＯＨＯＨＯ～～”
“……不提升灵力，再遇见上回的怪物，还是只能任人宰割啊！”启吾趴在桌面苦恼地抓着头皮：“看得到的东西又不会变成看不到！啊，真的有让我们选吗？现阶段退缩也没用了啊！”
“啊哈哈——”扇子遮住了笑脸。

龙贵单刀直入：“浦原桑，该告诉我们方法了吧？”
“简单，只要每天放学后，来我家参加训练就好。”
“哎……每天？”柔道社社员的有泽头大了。
“我倒没问题。启吾也是回家社吧？”
“嗯。大丈夫，萌大奶。”
“没关系没关系，社团活动日可以不来，柔道也是体术的一种嘛。你们最初的目标，就定为打败他们吧！”边说浦原边从透明的瓶子里倒出了三粒绿色珠子，身旁默契的铁斋递上了布偶们。
依次把珠子塞进布偶的嘴里，先复活的蓝鸟莉琳猛跳起来道歉：“对不起店长，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５５５５５”
接着恢复的兔子臧人也跪在桌上低头道歉：“再也不拿店长的发明玩了！对不起！”绿乌龟的之芭跟在他后面默默点头。
“好，给你们将功补过的机会。今天开始，就由你们陪在新主人身边，帮助他们感应虚和提升实力。明白了吗？”
“好——”孩子脾气的莉琳半秒就收回了眼泪，兴奋寻找，“新主人，莉琳的新主人是哪个呢？”
“我我我！”听见女声的启吾把手举得老高，本匠也抹抹口水：“ＫＡＷＡＹＩ！！”
“她。”腹黑店长笑嘻嘻地把青鸟塞给了龙贵。
“嘎——”启吾不及反应手上就多了乌龟。
“好吧……这只也还算可爱啦。”知道抗议没用的本匠举起兔子。
“是吗，我觉得小姐你也很可爱。”臧人用耳朵行礼。
“是……是吗，嘿嘿。”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







第15章　014Happy　Birthday　

睁开眼，雨龙正在换衣服。
脱了睡衣，穿上衬衫，V领羊毛衫。都是白色的。
一护懒懒地翻个身，昨晚的梦境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变成纯白控：一身雪白医生服的严肃父亲，一身雪白和服爱做手工的温和母亲，一身雪白奇装异服全职灭却师的慈爱爷爷……
为什么？之前的还以为是两人共有的幼时记忆，今回的可和自己没半点关系。
莫非，一护把眼神移向燃尽了的熏香——剩下六色的熏香中，他拿了白色。
“黑崎……还是吵到你了？呃，在看什么？”
“啊啊，今天是11月6日吧，”一护心虚地假装在看台历，“怎么有个圈呢？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嗯……就是社团活动日嘛。放学你先回来吧，我参加完社团活动再回家。”
“啊？！会不会踩上什么就爆炸？”
“我家不是弹药库！铁门的钥匙在门牌后面，拿出钥匙以后，周几你就拉下从左到右的第几根藤蔓，然后顺着石子路走就行了。备用钥匙靠近门轴的下方，你伸手摸下就能拿出来。”
“就是说拉第5根藤？”不是弹药库，也是机关房。黑崎一护打了个哈欠：才5点，还能再睡一小时，困死了……

早上赶到学校，才进教学楼，就见三年级的不良头目山本信也一脸不善地在楼梯旁边徘徊。
“怎么又是他？”一护嘀咕了声：来找麻烦的吗？谁怕谁啊！
“别管他。”雨龙表情如常：他不会笨到在人前打架吧。
抱着无视的态度继续向前，迎面而来的山本在两人中间擦肩而过：“谢谢。”
“哎？”一护摸摸耳朵，难不成幻听了？
右边的石田闷着头，快步走上了楼梯拐角。
“石田！”从下面追上去的一护，看见雨龙低头隐藏的笑容，难得的嘴角上翘的幅度特别大：“喂，一句谢谢就把你打发了？！”
“开心不行啊！”
“他害得你衣服都破了……”
“他不在现场我也要和虚作战的。”
“唉，好廉价的英雄……”
“足够了……这是我当灭却师以来第一次收到别人的道谢。”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