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一雨心弦]顺其自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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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人是谁呢？”
“我的灵力……能恢复？”
“一心桑不就是最好的实例吗？虽然目前只恢复了原来力量的三四成。当然了，要是你并不想取回力量，不想卷入战斗，不想再次见到那么残酷血腥的场面的话，我们也不会勉强你的啦！”

黑崎一护沉默着把盒子放进书包，转过身——我还有，要保护的人！灵力是必须的！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石田的。”
“这个嘛，”店长打了个哈哈，“从最开始。”
“！！难道……”
“从最开始。没办法啊，不这么做的话……”
“你！和蓝染！变态偷窥狂都去死吧！！”硬扯下门板敲到浦原头顶的一护去追已经走的不见人影的石田了。

“店长。”握菱铁斋走到门口。“要帮忙吗？”
“555，为什么？”露在门板上面满是木屑的脑袋泪流满面，“为什么我说真话总是没人信呢？！为什么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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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到学校都没看见灭却师，座位上也不见人。正想找谁问问，启吾已冲过来报告：“一护，石田被三年级的不良军团带走了！”
“不会吧……？”
“今天一早就有四个三年级生等在班级门口堵人，我们还在猜测是谁惹到他们，结果石田一来那些人就押着他去天台了！”
“茶渡来的话跟他也说声！”赶着去楼顶的一护想不通，优等生的石田怎么会跟高年级混混有瓜葛呢？

与此同时，天台——

被几个喽罗推攘着带上来的石田雨龙，在看到领头者的时候明白了缘由。
恶形恶状学生们占领了的楼顶，居中的正是空座高中不良排名第2的山本信也——山本学姐的亲哥哥。也就是因为这个亲哥哥，从一年级到三年级仰慕者众多的山本校花才会直到现在都没收过情书谈过恋爱，一直把自己当成不受欢迎的土妹子。
“一年级，你胆子很大嘛！”留着落后于时代的飞机头的山本大哥，恶狠狠地说：“我早就放话过，不准本校的臭男生对真由美出手！你倒好！敢欺负我妹妹让她哭了一整夜！”
“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让山本学姐伤心的。但……”石田诚心道歉。
“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对方也是诚心来找茬的，甚至有人开始练习挥舞棒球棒。

“但我不拒绝的话，岂不是违背了学长的意思？”
“啊？！你的意思是真由美倒追你了！”快到一米九的大高个哈哈地笑起来，“少骗人了！真由美喜欢的是坚强的男人，就象本大爷一样的，怎么可能喜欢你这样的眼镜弱鸡！”
“……要向山本学姐道歉的话，无论多少次都可以。”石田望着东南的天空皱紧眉头——上学途中就觉得学校方向的灵子空气不断异变所以最快速度赶来，可惜没来得及拿到书包里的道具，“马上就要铃响了，学长们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回教室了。”就算知道不能善了，还是不死心地试一试。
“果然是没骨气的弱鸡！”三三两两围着的不良少年们爆发出嚣张的嗤笑，“这就想跑了啊，年级第一！没门！今天叫你来就是要教训教训你！！”拿着棒球的三年级生抢先挥了过来。
这个气息，估计是大虚以上！决定要速战速绝的石田侧身闪过袭击，把灵力集中在指尖对准棒球较细的那段一弹，于是棒球棒的半截飞舞到半空又哐啷砸落在了主人的脚面。
“啊啊啊——”痛叫过后混混们的表情都凝固了，“怎么……回事！？刚才……”

空座町上空，波动不断的空气中咕呱一声黑腔打开了，隐约可见一个比大虚更巨大的阴影。







第6章　006黏液！变种巨虚

偏偏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石田弯腰拾起棒球棒，“唰”地利落斩成两半：“各位学长，翘课是不对的。”他的视线不敢从天空黑洞稍离，只用余光注意到喽罗们都唯唯诺诺地退开了，但因为头目没发话而仍然留在天台。
阴影缓缓蠕动着爬出黑腔，那是一个黏液软体状的怪物，仔细看透明的身体内部还堆积着不少未被消化的大虚残肢。
“史……史莱姆！！”发出惊呼的正是山本信也，随着他呼喊不良少年们也纷纷向上张望。
“老大，什么都没有啊！”
“什么意思？”
“……老大是不是游戏玩多了……”

山本学长果然也能看见。
“它是我召唤来的。不想死的话就走吧！！”雨龙推了下眼镜，谁也不知道冷淡表情隐藏下的心焦。
“好！我和你单挑！”发现其他人都对史莱姆视若无睹，山本带着颤音下了命令：“你们都下楼，不准留在这儿！”
“你也快离开！”雨龙分心向他吼道。
“我不会走的！让真由美哭泣的人绝不原谅！”
“笨……”雨龙的话被怪物的狂号打断了，其他人走掉而变的空荡荡的天台上瞬间象是台风过境，山本信也一下子被灵压压得东倒西弯。

如此巨大的虚，还是黏液体质，用箭攻击很可能没有成效啊……石田雨龙心中担忧它的能力恐怕是吸收敌手的力量，因而只右手幻出灵弓银岭弧雀，严阵以待。
“你在看哪里啊！！”天台另一侧的山本信也却完全不懂形势紧张，握紧双拳，跑着向他袭来，可惜他都没看清雨龙的动作，就被轻松闪开了。
“山本学长，这里太危险了，请立刻离开。”站到天台边缘的石田张开了弓。虚的啸叫突然停止。

一瞬间，“史莱姆”分裂出百来个篮球大小的透明黏液球，向地面飞溅。

下面的马路虽说不是主干道，但是也有车来车往和若干行人。灭却师来不及再多加考虑，举弓应敌。蓝光闪过，发出的箭矢与黏液球在半空中“嗤嗤“地相互抵消，消失无形。

还好，察觉液体并没有什么毒素，攻击力也并不是很强大，灭却师稍稍松了口气，大白天的，还是在学校，他也不能正大光明使用飞镰脚到空中迎击敌人。能挡下算是幸运，试着又发射四箭攻击虚的本体，可是灵箭在触及史莱姆时划开一些破口，立刻液体的流动就将破口补好了，还有两只射向虚腹部的竟然就这么粘裹在体/液里无法前进。

蠕动着的虚象是这才察觉到下方有敌人，缓慢地转动过来。

虽然可以阻止虚的攻击，但要击破敌方也不容易。冷静思考寻找着弱点的石田又一次避开身后山本信也的直拳，站到了天台右侧。
“你的后背上长眼睛了吗？！”连续几次偷袭都打不到人的山本信也，气喘吁吁地吼了声。

又是黏液球攻击，只是体积数量加到开始时的5倍，石田雨龙不在分心说话，银岭弧雀1200发全开，再次势均力敌。

“……它不是你召唤来的么？！”反射弧超长的不良少年发觉不对了，“那玩意……到底是什么？！”
“快离开！”无心详说，石田只希望他快走可以集中精神对敌。

两波袭击都不起效，“史莱姆”暂时停歇下来，只在东南方咕咕地冒着泡，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在积蓄力量。

雨龙想到上次在虚圈遇见的砂人，无论怎么劈砍击打对方都能恢复原状，茶渡强力的拳击对黏液类的虚也无从着力吧！而且他总有种直觉，不能接触到黏糊的本体！

看来，只有用那招了！

被邦德的双胞胎攻击时，因为对方能使用水，甚至侵入人体，大家吃足了苦头。石田恢复了灭却师能力以后就针对液体类的敌人设计了新的招数，只是还没有演练纯熟。
一想到继续僵持下去，对方整个身体直接盖过来的后果不堪设想，石田决定还是趁现在距离合适抢先进攻，弓中的灵力迅速集结……

“石田！”突然的呼唤让灭却师大吃一惊，不由回头冲正要走入天台的黑崎一护喊到：“别过来！！”

黑崎停了步，“史莱姆”却抓了这个机会猛地飞身扑来，那是从它那巨大的躯体完全想不到的速度，转瞬距离就从百多米缩短到了十来米。
石田向后疾退地同时唰唰地射出两箭，分别从左右贯穿到虚躯体最细的颈部中心，但又一次被液体粘在了里面，而黏液虚被激怒了似的伸出湿嗒嗒的双手横扫过来。

在地面侧滚着躲开了攻击的石田，就着半跪的姿势射出了决定性的一箭。然后飞身扑去救援刚被虚手扫出去的山本学长。

灵箭按着预定路线笔直地穿透黏液射到虚的颈部，三箭汇合爆出强烈的光与热，巨大虚的内部被灼烧地滚烫，几百度的高温让体/液飞快蒸发四溅，“史莱姆”发出恐怖的尖叫后终于烟消云散了。

“呀啊……”求生的本能让悬挂在天台边上的山本信也紧抓住灭却师的双手，结果反而拖着雨龙也往下坠落……

“石田！”关键时刻，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了雨龙要从天台围栏往下滑的腰部。
“黑崎，不是叫你别过来嘛。”
“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你们掉下去？”都什么时候了，还死鸭子嘴硬，楼不高也有6层啊！
“看下面。”
“啊……茶渡！”

看来是刚赶到学校的茶渡泰虎，书包扔在旁边的草丛，从容地站在底楼等着接人。
“喂，你们该不是想让他接住我吧？！不要哇！”山本瞪大了眼睛，他是听说过楼下那个近2米的一年纪学生强的不似人，但是六楼摔下去的冲击力，开玩笑……就算不死，他也不想缺胳膊断腿。
“没关系的，”庆幸这是天台的侧面不对着学校大门，没有其他人会发现悬着的人肉串，石田雨龙微笑安抚山本学长，“茶渡君一定可以安全接住你的，相信我们！”

……四眼优等生不都是哆啦A梦里的小孬那样，阴沉又有点狡诈的吗？为什么这小子笑起来却让人觉得很坦诚，很爽朗，可以信任……
这么说来，半年前真由美曾经提起，去看电影时受到怪物袭击，然后被一个俊秀温柔的白衣少年救了，还说那少年是个天使一样的弓手，可自己当她是看魔戒睡着做了噩梦……
“相信我，”雨龙继续鼓励，“绝对会平安无事的！”

被蛊惑的山本松开手，谁知灭却师立刻收敛了笑容，左手张弓，放出一蓬箭束，密集对准下落之人。
死定了！吓得叫不出声来的空座高中不良第2，呆望着箭雨射达胸口，与制服上劈啪扭动的大坨黏液精准对消，最后，在正好响起的上课铃中掉入茶渡的臂弯。








第7章　007茶渡！友情后援

把雨龙拽回平台，一护心有不甘地问：“你就这么有把握，茶渡能接到你们？”
“当然了，我和茶渡君的灵压探索能力可比你强多了！万一不行，用飞镰脚借力跳到那棵树上再下落也不会受什么严重的伤的。”边说他边用目光在一护的身上逡巡，见没事悄悄松了口气。
“我没被烫到啦。”黑崎翻着白眼按住灭却师肩膀，“倒是你后背不痛吗？！”
“啊……”此时才感觉背部火辣辣的，石田雨龙忍不住心疼喊：“我的衣服……”
“还管衣服做什么！”黑崎一护动手揭开雨龙背部所剩无几的布料：这个人究竟是聪明还是迟钝？说他笨呢，又是年级第一，说他聪明呢，有时又是天然呆……真让人放不下！

“井上要是在的话……”
石田背后腰部以上一大块被虚的液体高温喷射到，烫地红红黄黄血肉模糊。　
　“这点程度的伤没什么啦，我去保健室涂点药就是了。”习以为常的石田注意力集中在少了后背部分的衣服，“还好我在储物柜里留了备用的。”
“药？这个有用么？”黑崎从书包里摸索出浦原给的那包东西，其中一个怎么看怎么象洗发水的塑料瓶上正楷写着“万灵治愈液”，“内服还是外用的？”

“外用。是店长给你的？这个很贵呢。”石田伸出手，一护却不放：“你自己擦的到吗？”
“总……有办法的。”
“把衣服脱了！”
“这……这样也能擦……”
“叫你脱就脱！”一护挡住嗖嗖的冷风，把灭却师抓入怀里。
“啊！黑崎！你这粗鲁的家伙！”
“……太紧了……卡住了……”袖管好难脱下来。
“住手……会……弄坏的！”补补还能做个袖套什么的呢。
“你就不能乖点吗？”终于把残留衣物剥掉，一护三两下把自己穿的羽绒衣倒背着套住雨龙冰凉的身体，还用帽子盖住了挣扎的脑袋，药水挤到伤口。“别乱动啦！”
“嘶——”或许是冰冷的药水太过刺激，看不见雨龙隐忍的表情，只看见他抓紧了外套的指节。
“痛就喊出来啊！”
“不……不痛！”
“好啦……我会温柔点……”黑崎试着把药水倒在手掌上温热了再轻轻抚摩上皮肤，“现在好多了吧？”
“……嗯。”原尸魂界技术开发局局长制作的药水非常有效，石田背部的血水停止，象是裹上了透明凝胶，还散发出好闻的草药味。
“舒服点没？”
“嗯……”

专注的俩人谁都没注意，就在顶楼差半段楼梯的地方，担心赶来只听了后半截暧昧对话的茶渡，不好意思靠近而汗水滴答地离开了。


午休时间——
“茶渡，早上那三年级生没事了吧？”从便利店买回面包饮料的黑崎一护把椅子搬到课桌旁。
“唔，只是吓得腿软了而已。”茶渡想着到底该问呢还是不问呢，犹豫着打开了便当：他不想最好的朋友走上禁忌的不归路啊！
“难得你带了午饭，番茄炒饭吗。”一护毫不客气挖了一勺塞进嘴巴，“呃，是不是咸了点。”品尝完毕他下意识地瞥了眼石田的座位，“石田又去灭虚了吧，身上的伤都没好呢……”
“一护，那个……”茶渡泰虎忍不住把考虑了整个上午的问题提了出来：“如果，你和朋友俩人在荒凉的原始森林里迷路走不出来，你希望身边那个朋友是谁？只能在露琪亚，石田，恋次，井上当中选一个。”
“啊……只能选一个么？”喝着可乐的黑崎疑惑地问，“为什么会去原始森林还迷路？”
“咳咳……我只是打个比方，不用想太多。”

“那就石田吧。”一护象是连想都没想，啃着炒面面包随口回答。
“哎？可是……难得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和女生一起不会更好些？”
“啊？”
“我的意思是，井上那样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一起走也比较赏心悦目啊！”茶渡泰虎急得口不择言，“或者露琪亚，能理解你鼓励你又能并肩作战的。”
“悦目是悦目啦，吃饭的时候就头痛了啊！已经迷路了不想饿肚子。露琪亚连饮料都不知道怎么开，更别提做饭了。换了井上，那就是饿死或毒死的痛苦选择了。”
这就是所谓的，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吗……茶渡无力反驳地轻声咕哝了句：“你就这么中意石田。”
“石田在的话，不但吃喝不愁了，以他的智商，神神叨叨扯上一通废话后说不定就走出森林了，这小子必要的时候还挺靠的住的。”
尽管内心反复循环着怎么办3个字，茶渡的表情还是风平浪静，默默咀嚼着炒饭。

一护把面包的塑料包装卷成一团投进教室后方的垃圾桶：“茶渡，最近的虚很棘手吗？！”
“嗯。蓝染刚进虚圈时，利用崩玉做了不少实验。其中残存的低级虚互相吞噬兼并产生了无法想象的变异。再加上现在空座町是重灵地，那些虚都冲着这里来了。”
“有十刃那么强吗？”难以想象万能杀虫剂都搞不定。
“实力是没到，不过变种虚的能力都很古怪，前天半夜还来了个能吸收灵力的，不管我们怎么攻击力量都被吸收还不断涨大，后来石田用了灭却师的什么腐蚀药水才把它消灭掉。”
黑崎明显不爽了：“喂，茶渡，下次发生什么，一定要告诉我啊！我们可是同伴！”
“呃……”只是不想让你卷入危险中。
“就算没有灵力，总也有什么我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