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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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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不会勉强自己,那聂辰,说不定只是一时的刁难而已。堂堂大老板,如果连那点肚量都没有,企业也只能倒闭了。
  *
  18 聂辰(三)
  新加坡聂氏公司,在香港商界也略有耳闻,前两年杀到香港,做出的成绩有目共睹,聂辰便乘胜追击,从电子商务转战于实体店,以旗舰店的形式抢占市场。
  身为大老板,当然不可能呆在新开张的店里,我直接开车去了他的公司。
  聂辰的公司租在中环写字楼,这里每月平均租金呎价已达100元,乃全世界最贵。若没有经济实力,或是效益不好,也不可能租如此贵的写字楼了。
  进入写字楼,这里大小公司林立,询问了前台,得知聂辰的“华丰”在第二十八楼,便直接坐了电梯直达上去。
  身为香港少数的五星级写字楼,这里不光是布局,还是环境,都是个中翘楚,一出电梯,便看到一大片漂亮的盆栽,及设计华丽的柜台。
  一位穿着笔挺职业装的前台已微笑着向我迎来,“请问小姐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我习惯性地微笑,“请问,聂总在吗?”
  对方面带讶然,下下打量我一眼,然后微笑道,“请问小姐是为公事,还是私事?”
  “呃,公事。”花店承包了他们的展场,应该算是公事吧。
  对方眼神多了份严谨,“那请问小姐有预约么?”
  我摇头。
  “对不起,小姐。我们聂总吩咐过,没有预约,一概不见。您可以先向聂总的秘书预约时间。”对方说的礼貌客气。
  我说:“好的,谢谢。”
  *
  “对不起,梁小姐,我们老板这几天的档期已经排满了,恐怕无法抽空来见你。”张秘书是个美人胚子,高佻的身形,端丽的面孔,毫无表情的神色,精干,却也冷漠。
  我眨眨眼,总觉这位秘书对我挺有敌意的,在心里玩味地想,是不是所有来找聂辰的女性同胞都要得到她的冷漠对待?
  “没关系,反正不是多重要的事。”我笑了笑,问:“那聂总在吗?”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不消说,肯定是在的。刚才我还看到一个男人拿了文件进去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聂总在的,但他确实没有时间见你。小姐,请回吧。”
  “既然这样,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好了。”在张秘书隐藏不悦的眸光下,我从容坐到一边附设的休息室里。
  这间休息室想必是替前来找聂辰的人设置的,设备挺全,有杂志,有茶水,也有咖啡。
  一个年轻小姐朝我走来,轻声问:“请问小姐需要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
  瞟到张秘书不悦的面孔,我微笑道:“请给我一杯白开水就是了,谢谢。”
  不知那聂辰是真忙还是假忙,枯等了半天都不见踪影,问了张秘书三次,她都冷冷地回答我,说不清楚,老板的事不是她小小秘书能过问的。
  一直枯等到下午四点,仍是不见聂辰出来,我在放弃还是直接冲进他的办公室质问间徘徊。


  耳边听到一阵高跟鞋敲地面的清脆声响,抬眼一看,是个穿着时尚,有星味范儿的漂亮女子,哦,有个一面之缘,不就是上午讥讽我是师奶级的某明星林云宣么?
  林云宣没有瞧见我,直接走到张秘书的办公桌前,冷声问道:“聂辰在吗?”
  张秘书对这林去宣估计也没好感,闻言冷冷地道:“总裁正忙,恐怕没空见你。林小姐若没其他事的话,请在那边坐会儿,等总裁忙过后会见你的。”
  林云宣转头,看到了我,尖叫一声:“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淡淡睨她一眼,笑道:“林小姐也找聂总么?好巧,我也正找他呢。”
  林云宣上下打量我,不屑道:“你找辰有什么事?”
  叫的好亲热,她是向我宣示主权么?呵呵,真是幼稚的女人。
  “我叫聂总是为公事,林小姐呢?”
  “我干嘛要告诉你?”她高昂着头,对我不屑至极,坐到我对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随手拿了本杂志翻看,一个刚才替我端过水的女职员上前况问她,照例问是喝茶还是咖啡,林云宣瞟我一眼,傲然道:“咖啡,我要牙买加蓝山咖啡,要不浓不淡的,多加点糖。”
  女职员迟疑了下,说:“抱歉,小姐,我这里没有蓝山咖啡。”
  “没有?”林云宣拨高了声音,“堂堂一间大公司居然连咖啡都没有,你是故意瞧不起我是吗?”
  “不是的,小姐,我这里是真的没有”
  “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姐,我不管您是谁,有多么高尚的身份。但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请注意您的言辞。”这时张秘书开口了。
  林云宣猛地起身,指着张秘书,“你居然把我当成和她一样不三不四的女人,是谁给你这个胆子?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们总裁的女朋友?”
  我起身,冷冷地对林云宣道:“林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恶意诽谤他人,我可以起诉你。”
  林云宣豁地把矛头指向我,“我有恶意诽谤你吗?你本来就是个下堂妇,我有说错吗?”
  我不怒反笑,“和林小姐说上三句话,便知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懒得理你。”转头,对张秘书道,“张秘书,既然聂总那么忙,我就不打扰了。不过,麻烦你转告他,如果贵公司真的缺钱的话,请直接明说,也不必找些莫须有的名头克扣我们花店应得的酬劳。”张秘书还反应不过来,我又笑盈盈地加了句:“我们花店虽然赚不了多少钱,但接济乞丐的钱还是有的。”
  “你,你”张秘书猛然明白过来,指着我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理她,转身而去。
  *
  19 忧喜
  回到花店,我歉然地对何丽华说:“抱歉,没能把钱要回来,我在他那枯坐了半天连姓聂的影子都没见到。我看,他是故意为难我了。”
  或许,如果再坚持下,可能会见到他,或许我低下头,向他道个歉,他应该会把钱给我的。但我不想那么低声下气。
  这聂辰摆明就是借机生事,我才不想被他威胁或是为了那区区几万元与他签什么不平等条约。
  何丽华哼了声,大骂聂辰不要脸,堂堂大企业老板居然为难我一个弱女子。
  我问她还差多少钱,我会把钱垫上,不会让她做亏本生意。
  何丽华白我一眼,不悦道:“我是那种人吗?这事儿也不是你的错。你怎么往自己身上揽了。”她重新落坐,拿出账本,翻了起来,“别忘了,虽然花店是我在管理,但你也付了不少心力,尤其你当初还支援了我那么多钱。更何况,你也替我赚了不少的钱,也传授了不少插花知识,说起来,若按照真正的股份制算的话,我给你的分红还是低的了。这一次的损失我没放在眼里。你就别自责了。”
  “可是,一码归一码”
  她瞪我:“冬儿,你不能因为区区一个聂辰就否定自己的工作。”最终,何丽华死活不愿收我的钱,被我烦的没法,她最后不得不说:“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收你的钱的。不管你多么有钱。如果你真想赔偿我的话,那就帮忙培训两个新人。”她指了指她才招进来的两个小姑娘,“佳玲和路瑗,这两个丫头学习能力不错,你负责把她们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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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行,只要你不觉得便宜了我。”
  *
  最近没什么狗血八卦好写的狗仔队在百般无聊之下,又把目光对准离了婚的我,成天追踪在我屁股后头,不时制造些令人同情又唏嘘不已的似真似假的新闻。
  比方说:拍到我穿着朴素到极点的衣服蹲着身子搬运花盆,修剪花枝等动作,便发出豆大的叹息:昔日贵妇婚变后不得不辛苦工作养活自己!
  在拍到我素颜苍白的脸色时,不无同情地发表自己的感叹:憔悴的前妻,春风得意新婚燕尔的前夫,冰火两重天!并把成亦城春风得意的照片挂在一起作对比。最后还在末尾加上小编感言:昔日贵妇一旦失去夫家的蔽护,就如落翅的凤凰!可怜可悲哟!
  每当看到这些新闻时,不是不生气的,但比起好友的气愤填膺,我则要淡定多了。并未停下手头的工作,淡淡地道:“嘴巴长在别人身上,随他们说去吧。”
  虽然那些狗仔们专门以挖人瘾私为乐和揭别人疮疤为已任,但不可否认,我梁冬儿被媒体如此报告后,不知是因为同情还是其他什么的,最近花店接的单子开始增多,全是本土大型活动负责人打来的电话,不是去布置场景,就是要买些名贵盆栽。并且大多都是比较大的单子。
  何丽华是我的大学同学,毕业后便自行创业,由我出资,她出力,一起合伙做生意,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我们适合这个行业,在竞争激烈的花卉行业里居然有了不小的突破。如今又因为我的“功劳”,营业额和知名度日渐上升,丽华本人却是又喜又忧。
  “最近接的大多都是有钱人的单子,这些人倒是康概,花钱眼都不眨一下。可明眼人就看出他们只是想羞辱你,冬儿,我看以后还是由我亲自出马吧。”
  那些贵妇千金、不入流的富豪所打的鬼心思我还不知道么?人一旦得势,就全来巴结讨好,一旦失势,就拼命挤踩。真搞不明白这些人生的何心眼,我以前富贵时也从未得罪过他们呀。
  不过,对于这些,我早已有心理承受力。
  我淡淡地笑着说:“这又有什么,比起当初我爸爸失势被人吐口水甚当面挖苦的境况已经好太多了。”那些贵妇人,千金名媛对待我的态度,真的不算什么的。
  丽华心疼地看着我,叹口气,迟疑了会,问:“那林云宣那个单子,你接还是不接?”
  香港就那么点大,并且八卦流言无处不在,消息灵通的很,再加上林云宣艺人的身份,上次与我发出口头冲突早已被狗仔队们大势报告,虽说公众愤怒谴责的眼神大多都丢给了林云宣,但林云宣那种人又岂会善罢甘休?这次借着要花店替她搭配室内花卉装饰的当,不知又要怎样差辱我。
  拧眉,我也知道这林云宣肯定会借机刁难我,想了想说:“我尽量小心便是。”
  *
  20 这个男人真善变
  其实丽华担忧多余了,那林云宣虽说确实给了我难堪,但我还不放在心上。这样的女人,让她炫耀够了,把面子赚足了,也就焉下气了。尤其她的屋子里还另有其人,是个男人,并且一看就知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超级幻想金龟婿人选,再笨的女人,也知道要在男人面前保持女人该有的淑女范儿,所以我倒未被过多刁难,这让我对这男人的稍微厌恶降低了不少。
  其实这个男人就是聂辰,无论是事业上,还是情感史,无不令侧目。
  不算特别英俊的外表配上锐利的眸子及浑然天成的独特气势,使得在只要有钱相貌都可以被忽略的年代,这姓聂的家伙受女人欢迎倒在情理之中了。更何况,这男人长的确实不差, 只是在见惯了俊男的我眼里,他的外表倒有些平凡了。
  尽管与这男人没有过多接触,但我却讨厌他。
  一来,他借口生事,不肯给花店的尾款,二来,他让我白等了一整个下午,不但耽误了我的时间,还让我与林云宣短兵相接,还受她的羞辱。我这人虽然脾气好,但一向爱记仇,记仇的方式不是骂回去,也不是去报复什么的,我会把他从心里列为拒绝往来户。
  除此之外,这聂辰并未对我做过什么,但我就是讨厌他,尤其是那双放肆的眼。总令我不安,仿佛我是他眼中的猎物似的。
  在指挥工人摆放盆栽时,林云宣总是带着娇滴滴的语气与聂辰说话,时不时做些亲蜜的动作,偶尔带着睥睨的眼神不时观望我,仿佛在向我宣告主权或是想引发我的嫉忌什么的。
  我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虽然厌恶这女人,但却有些可怜她。一个搞不清状况的女人,再加上愚昧无知,更兼不知自己有几两重,她的下场,我几乎可以料见了。偏她本人还自我良好地当成宝拿来炫耀。
  忽然有些感叹,这些明星,艺人,表面上风光无比,人人称羡,被粉丝追捧,被富豪另眼相待,可在感情上,却又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狭隘。
  过惯了锦衣玉食,习惯了聚光灯的笼罩,不可能也无法与平凡普通的男人在一起,除了与同是艺人身份的男明星在一起外,就只有富二代才能入她们的眼,也唯有富二代才能接纳她们。
  想起那么多的女艺人一波三折的感情生活,对这林云宣死巴着聂辰不放倒有些理解了。
  身为旁观人,我可以下定论,这聂辰与她只不过玩玩而已,偏有些笨女人总是爱自作多情,艺人被富豪当作玩弄对像确实够令人同情,偏她还没有自知之明,还四处当宝似地炫耀…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的最佳写照。
  而这聂辰的行为也确实令人憎恨,明明已经有了美丽迷人的明星绯闻女友,偏还要来招惹我。难道说,离了婚的女人就这么掉价,可以任人玩弄么?

()
  离开林云宣的公寓,我亲自开着皮卡车准备打道回府,正启动车子准备离开,开了大半的玻璃窗被人敲了数下。探进一张邪笑的男性面孔。
  “梁小姐!”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魔力般的磁性。
  我想,这男人不去做歌手实在可惜了。
  “有事吗,聂先生?”我紧握方向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聂辱轻抚额前的黑发,唇角擒着淡淡地笑,“刚才观看了梁小姐布置的室内盆栽,深感惊奇,能用几个盆栽就能把平凡无奇的屋子布置的舒适又有品味,还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能得到聂先生的夸赞,真是我的莫大荣幸。”若在以往,受到客人如此夸讲,肯定会非常高兴的。但眼前这男人可不是一般人,我并未有任何欣喜,反而生出更多的警惕。
  聂辰好笑地望着我,玩味一笑:“梁小姐似乎不太待见我。”
  在心里冷哼一声,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
  “对于无缘无故找茬借机生事不肯付钱的客人,没有人会喜欢的起来。”躲都来不及了。
  “哦,我有找梁小姐的茬?”他挑眉,“借机生事,不肯付钱?这就是梁小姐对我的评价?”
  我哼了声,“如果聂先生觉得我有冤枉了你,那请你解释一下,不肯付我花店尾款的原因。”
  “难道我秘书没有告诉你原因么?”
  “告诉了。但,我不接受聂先生加诸在我身上莫须有的罪名。”
  “莫须有?”聂辰轻笑,扬了扬眉,“看样子,你好像认为自己完全没有错。”
  我挑眉:“我真的做错了?请聂先生明讲。”
  “那天,我记得有请梁小姐留下来收拾展场,梁小姐也答应了。可是,等开幕仪式结束后,却没能见到梁小姐的身影。对待客户,以诚为本,这是整个地球人都知道的道理。难道梁小姐可以是个例外?”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介意的是这件事。
  我笑了笑:“很抱歉没有留下来替聂先生整理展场。可是,聂先生应该明白,我是插花师,不是勤杂工。收拾展场的任务,我们花店另有派人。当然,我既然答应了聂先生,却没能做到,我也有错。所以,聂先生的尾款不必支付了。我自己垫上就好。谁叫我偷懒呢?”
  聂辰哈哈大笑,“若在商言商,我拒付尾款也是有根有据。不过,梁小姐却给我一个乞丐的绰号,这是否有点过余了呢?”
  我挑眉:“聂先生故意为难我一个孕妇让我做勤杂工,两者相比较,哪个更过余?”
  “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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