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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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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十平米的老房子里,那台奔腾386电脑的陈旧躯壳中,当我在视频的链接中完整地袒露着自己的胴体,在老公激越的联动里完成性器与性器的摩擦和抽送,我的悲哀从心性的顶尖不断地流泻而出。
在本能的厌恶和反感中,我拒绝这种Xing爱的完全式暴露。在视频链接的陌生人的群视下,我是没有任何遮蔽的淫荡女人,用自己的性事交换着别人的性事,进行着猥亵的性与性的卑鄙互动。
我抗议。我说。
在心性无力的抵抗中,我唯一听到的是自己羸弱的声音。不久,愤怒而无望的我发现,除了继续在视频里供人观赏,或者观赏于人,我已经别无选择。
(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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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一个本色的女人,在美丽的年龄并不拥有美丽。贫穷一直如扫帚星般地追随着我,覆盖着我整个疼痛的心灵,使我无法在需要安宁的时候始终保持心绪的稳定。
当年老公坚持花费婚后家里仅有的积蓄,从南京珠江路电子一条街上搬来奔腾386电脑,让清贫重新出现在家庭财政赤字里,不能不说是一种盲目的冲动和任性。原以为电脑的存在会改变我们的生存质地和内容,在我不断敲击键盘的文字所换来的丰裕稿酬中,给我们共同的儿子聚积出一笔未来强大的再生活资本,令人措手不及的是,这样的愿望不久就被粉碎得一败涂地。
那段日子,我所在的企业已经在市场经济中露出颓败的端倪,老总随时做着抽身逃离的精神和物质的双重准备。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公企中,老总无须对他的下属员工承担企业破产后的一切社会性后续工作。在企业面临生死存亡的最后紧要关头,不择手段地捞尽企业这口破锅里的最后一滴油,成为一种类似再生障碍性贫血顽症的痼疾。
当公企的最后一滴油终于流尽淌干,我拿着被残忍瓜分后到手的三万八千元,开始了自己在社会上的漂流岁月。我一边在社会救助机构领取每月二百八十元的最低生活保障金,一边在电脑的键盘上敲击出激|情灵动的文字,在无选择性地参加各类形式的报纸杂志征文赛中,或者杜撰,或者虚构,或者挖空心思地凭空想象,写出惊天动地泣鬼神的美丽篇章,换取纸媒的金钱无数和铜臭两两。
我喜欢这样一种宁静致远的生活,有一种专属于自己灵魂的随意、任性和安定,在没有人间纷杂的个人空间领域里,翩翩然于自己时远时近的思绪,在灵魂的界面上,自由蹦级行走。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约半年,老公软磨硬泡用我买断工龄的钱入了宽带上了网,在QQ那个腾讯小酷娃的美丽诱惑中,我和老公共用一个号聊天。在“忧伤的妹妹”这个网名下,我们用虚拟的十九岁年龄和所有自主追加的小男人煽情海聊。老公不会打字,也不敢随意接受邀请和小男人语音聊天,生怕露出也是男人的狐狸尾巴,于是只能用几个常用和比较熟悉的词组和小男人一个个聊过来聊过去,用虚拟小女人的极端煽情把小男人的胃口叼得高高的。
在网上,我不大喜欢聊天,只有在写作郁闷和思维相对枯竭的时候,才会利用聊天工具做一些心理上的过度和放松。我一直坚持和有一定社会经历、一定生活经验和一定社会成就感的人聊天,当我发现自己虚拟的年龄已经严重妨碍了接触人的社会层面,我开始修改资料,将一切还原到真实的界面上来。
我希望有女人主动追加我为好友,对于女人,我一直有一种源于心性的真切关爱,我渴望知道关于女人所有的一切。然而,在不断蜂拥而来的陌生男人的追加中,疲惫的我自始至终和那些男人没有语言相通的任何感觉。我开始使用拒绝工具,将没有感觉的男人堵在我心性的门外。
有一段时期,我的上一片空白,没有“我的好友”任何资料显示内容,老公也不再用女人的身份和男人聊天。老公开始来回穿梭在各大网站的公共聊天室里,迷恋和成熟女人的聊天。
(六十八)
在公共聊天室弥漫了虚拟杂乱之气的氛围中,老公沉溺于和那些陌生女人网上聊天的无限度专心致志里,这种专心的程度给我带来一种心尖上的疼痛,这种疼痛在非现实的层面上,对我所造成的伤害和来源于现实中的真实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公开始频繁使用视频这个链接工具,在透视陌生女人的同时,也将自己透视给不同的女人。由于不熟悉五笔字型和拼音打字,更多的时候老公依赖视频这个简单而又快捷的工具,在与不断转换的女人语音视频聊天的过程中,老公付出了时间付出了真情。
我说不出这样的感觉,在老公和那些陌生女人频繁的视频交往中,我会有一种立即砸掉电脑的冲动。这种冲动很强烈,有时就是一枚随时等待引燃爆破的炸弹,将我的忍耐逼迫到一种无法穿越的心理极限里去,使我难以自持。
我经常会在一个人的天空下默然地问自己一颗苍凉的心,是否在意老公,是否在意那些来自于不同城市不同环境不同角落里的视频女人。这些不能用风流一词来简单形容的女人们,不约而同地聚集于一个老男人的虚拟安抚下,心安理得地寻求一种心理上的远距离慰籍。
我不知道女人在一种虚拟的状态下,和一个素昧平生的网络男人进行着所谓的心灵对话,究竟对自己的心性能够有多少帮助。在网络这种非正常生活状态中,女人最终有多少资本可以取得双赢。
在心理上,我极端厌恶这种远离生活实质内容的非真实意义上的聊天,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浪费表情。当聊天已经成为老公每天的必修课,电脑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特殊专利,而实质上我也被剥夺了继续依赖电脑写作的权利。
我开始让位和无条件地妥协,在那些倾注了我无限心事的文学作品里,大部分时间中我选择了疼痛的放弃。有时,我只能借助老公正在上班的时候奋力地写,有时在老公和女人语音的时候疼痛地写,有时在老公和男人互相观赏的时候无奈地写。
老公真正迷恋观赏和被观赏的日子,是在有了视频头以后,在他的众多网友里,有一些阳光下的人面和夜幕下的兽身。他们始终游走于网上网下,携着视频头来来往往于无限的观赏中而不知疲倦。
在观赏和被观赏的日子里,我的灵魂和肉体始终裸露着,怀负着一种绝望的悲哀。第一次和老公在视频头里亮身,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室外是漫天的大雪,室内的温度只有五、六度,在脱光所有之前,三十高温的空调暖气流强力抵御着外来的风寒,在本能的抵抗中,我奋力地捂紧自己的张口,将疼痛的目光不断扫向视频头。
视频头的那端,是一个和我们一样正在冶炼着的灵魂与肉体同裸的亮点,对方在镜头前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等待着我们的参与和彼此的共赏。含含羞羞中透视过去,我看见男人粗黑的荫毛和女人栗色的荫唇,在强光的照射下,发射着刺眼的光芒。
(六十九)
在心性终究无法调整到最佳状态的旷世悲哀里,我瑟缩着自己的身子,倦曲着拒绝在镜头前展开。
妞,把你的手拿一边去。老公说。
丑。我说。
老公搬动着我的手,重重地扔到一边去,我看见自己萎缩的张口,完全暴露在视频的镜孔下,没有心性的遮挡,没有疼痛的出口,没有无望的链接。
室温一直保持在十度左右,窗外飘飞的鹅毛大雪带走了我躯体上所有的热量,我看到鸡皮疙瘩在干燥的皮肤上突起,如野狼的嚎叫,撕掠着我那即将落入冰点的裸露身躯。
我紧紧地闭起自己的双眼,我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没有欲望,我是行尸走肉,我是秋风落叶,我是忧伤的萨克斯,找不到激越喧昂疼痛的出口。
在视频头的全方位扫描中,老公翻动着我的两片暗红色荫唇,展示着给镜头里的那个男人看,男人的目光里含着猥琐的淫荡,一会儿说镜头太远看不清,一会儿说镜头太近只有模糊的焦点。
老公不断变换调整着镜头的距离,将我的肉身充分展示调控在一个恰倒好处的视点。与此同时我奋力地睁开眼,随即看到视频头里男人满意的煽笑,而女人一边用唇在男人的圣物上非常熨贴地吸吻,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望向我的角落,满含同病相怜的憔悴和无奈。
我无法用女人的心性去充分理解,在这样一种黑夜笼罩下的视频行为,会给男人带来多少愉悦,又会给女人带来多少伤害。直觉告诉我,那个女人和我一样,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胆怯。当女人望向我的时候,我迅速从视频上调离了自己的视线,我的目光专注于老公勃起的性器,在唇的摩擦和推送中,任凭老公疯狂快速地捻动着我疼痛的双|乳。
女人身材很标致,有一双灵动水样会说话的眼睛,两道弯弯的眉毛在清晰度极高的视频头作用下,显得精巧而美丽。我不敢正视女人的眼睛,当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心尖陡然升起,我发现女人正偷偷地打量着我的裸身,眼风随着我口中急速抽送的圣物而上下移动摇摆。
女人的家在遥远的大北方,室内有三十度的直供暖气,滋养并保持着男人和女人的恒温。在青葱如玉的女人光洁的胴体中,我看不到北方干冷严寒气候摧残下女人皮肤的粗俗和鄙陋,在这样一个美丽生动的尤物面前,我忘记了自己身处于视频疼痛的链接。
我翕动着嘴唇,忽然有了一阵从未有过的生理冲动,仿佛自己一个人独行在沙漠的原野,远行远去里,有一个貌若天仙的女人蓦然出现在我的终极视线,亦步亦趋中,我无力地停止了向前的脚步,在回头静看的瞬间,我已落入女人天然雕琢的万般惊艳。
(七十)
在女人躯体空间的美妙展示里,我分明看见女人肉身中连动翻滚的无限神韵。女人的身体保养得非常精致,一眼望去就是那种生活在极端无忧无虑状态中的性情中人。
在室内强光的氤氲普照下,女人的皮脂上有一层淡淡的粉质物,衬托在光洁的肌肤上细润而柔滑,清新亮丽。两个丰满的Ru房高高地耸立着,宛如山峰般突起的|乳尖不时冲击着我的视线。圆狐形的光腚丰盈地裸露着,亮着那道黑色的底线,在欲望的张口处悄然停摆。
女人有一个做软件编程开发的男人,每个月拿着将近六千元的工资,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极富日子,贫穷是她不能感觉的过去疼痛时。男人很忙,不在家的日子女人就迷恋着上网,有时一上就是一个通宵。女人很早就拒绝了工作,男人的收入不需要女人家里家外地劳碌和打拼。
女人喜欢网上聊天,每当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女人就会不动声色地依偎在身后的绛黑色真皮沙发里,和网上的男人延续一天快乐永远的话题。女人不大喜欢网上激|情,夜晚的宁静会漂游出许多灵魂浅游的致命,这样的致命在白天被人性的画皮严密地包裹着,欲望在层层堆聚中,于晚间在网络的截面上纵横爬行。
在视频链接的两性相悦里,女人喜欢静静地看男人的眼睛,在尘世的芳菲萦绕中细品男人的知性与非知性。女人习惯语音聊天,通过声波的中控频率输送,男人粗邝的声音自始至终会给予女人一种灵魂直面的感性。
女人一个人在家上网的时候,坚持不在视频里给男人看自己美丽妖娆的胴体,在蜂拥而至的各色网络男人持久的炮轰下,女人始终关闭着视频链接的屏蔽。只有等到自己男人回来的时候,女人才小鸟伊人般地匍匐在男人宽阔的胸肌前,尽享男人的安抚忽然宠爱。
静卧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女人会默默地看自己的男人和网上男人与女人的激|情视频聊天。当女人在男人的暗示下,和视频里的男人女人激|情互动的时候,女人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还是在自主无意愿和男人他动有意识的操纵下,含羞地吻住男人圣物下的那对蛋形垂挂体,任凭男人粗大的手不断滑过红艳欲滴的|乳晕。
女人的口功很好,能够连续十分钟不间断地用唇套弄男人的性器,男人的圣物不是标准的那种,勃起的最大化也不会超过四个厘米,面对这样的性器,我想那个女人的口功一定渗满了夸张的水意。
当性成为一种愉悦和被愉悦的工具,我的抗拒已经显得有气无力。木然中,我是一具灵魂的傀儡与肉体的木乃伊相间倾扎的中和体。在一阵惊惧的恐慌和心理抵抗中,我紧紧地抓起墙角粉红色的内衣,绝望地捂住自己还有一点廉耻心的面部疼痛的表情。
屋子很冷,性与性的游戏在梦魇中相持继续,雪飘飞在没有诗情画意的寒夜里。在没有高潮跌拓的生理死水里,我强忍着恶心按照老公的要求,对着耳麦发出一阵阵错落有致的呻吟。
(七十一)
这样的日子在整个冬季里一直延续着,每天我只有很少的时间端坐在电脑前继续自己的文字创作,大部分时间屈就于老公,在视频头的链接互动里与陌生人激|情和被激|情。在我悲哀的心性里,无望贯穿于我生命的始终。
我一直难以用作呕这个贬义词来形容内心那种出离的愤怒,无数个夜晚,我在老公和网络男人与女人视频聊天的同时,缩小着显示屏的空间页面距离,在变相萎缩的文档里继续着文字的堆砌。
一边是从耳麦扩音器整流声里经过处理后调高了八个音节的语音,一边是手指急速敲动键盘的劈啪声,在和时间赛跑的生死时速中,我死命囚住思想的按扭,让它们停留在我流离失所的心性里,莫要随着那些杂乱而至的耳麦声远离我灵动异常的思绪。
当那个满身臃肿的女人冲进视频的界面,在公共聊天室被两个老男人Se情的目光遥控着,猥琐地脱光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层内衣时,我还是不得不终止了写作,将自己的终极视线从电脑前怅惘移开。女人很年轻,看上去属于未婚的那种,在其肥胖的身躯上,真切地悬挂着一个似乎随时就要坠落在地的大肚腩。
女人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蛊惑的放纵,将两个老男人色迷迷的目光瓜分得一败涂地。当那对鼎级超大的硕|乳从黑色蕾丝内衣里轰然抖出的时候,两个男人专心的程度已经不能再用“简单”二字来形容了。女人带着明显的挑逗,用双手交替着托起沉重的丰|乳,将肥得冒油的手指头置于|乳尖上,在轻柔的捻动中,将男人欲望的毒液悉数掏空。
面对女人的手动,我无法保持自己大脑的相对冷静,这样的女人究竟凭借着怎样一种浅薄的自信,在视频链接的状态下定然锁住男人色欲的眼睛。
老公将视频头对准我的脸部特写,试图用行为告诉那个女人,这里还有一个女人在同时意淫她的裸身。我愠怒地掉转了脸,远离视频源,冷漠地盯视着女人。女人裸坐在靠椅上,张开了两条腿,正奋力地剥开张口处的乱草丛生,蓦然间,一条白色绒毛哈趴狗冲入镜头,在那个黑洞洞的张口处停留了下来,对着张口就是一阵惊心动魄的狂舔。
直面视频链接的页面,看到镜头里那个男人圆睁发直的双眼,回转头去,面对的是老公目不转睛的眼帘。我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在两个男人意淫的目光里,我看不到人性与物性的根本区别。
我轻轻带上老屋的木门,起身走到户外。夜南京冬的冷风飕飕地来,如同暗暗夜里我孤独的游魂漫无目的地行走在空灵的大街上。白天热闹的街景已经荡然无存,只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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