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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我是你的夏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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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疯掉。”
  任灏倏地抬起头,一道狠光闪过眼底,柏岚捕捉住了,有些愕然地站着。
  “他好在哪里?身材?做起来比女人还爽吗?”
  柏岚回过神,冷冷说:“你不会明白!”
  “不明白的是你!”任灏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突然站住,狠狠说,“我知道,你是故意要气爸爸,你觉得吃斋念佛是便宜他了,你要他丢人,要他颜面扫地,是不是?!”
  “……”柏岚惊讶地瞪大眼,失笑,“那是你觉得,请问我有没有在外面提到过任其芳的名字?没有吧?那我做了什么又与他何干!”
  任灏一下子紧紧箍住柏岚的下巴,额上青筋爆出,柏岚后退两步,手带翻了桌上的咖啡。
  任灏不管那张被浸泡的照片,一字一句说:“不管你承不承认,你身上流的血是爸爸的,而且他没有对不起你!他没有杀那个警察!”
  柏岚下颌被捏住无法说话,但他用悲悯的眼神看着任灏,光是这种目光也让任灏无法忍受,他粗横地松开柏岚,走去窗前。
  》  柏岚活动着酸痛的下颌。
  “你再去找他,”任灏突然开口,“我不敢保证他身上会发生什么,文森特的下场你也看到了。”他语调一转,“除非,你希望他出事。”
  柏岚急促地倒吸了一口气,胸口几次起伏,终是压抑不住地爆发出来,挥臂把桌上的灯、电话全部扫落在地:“你们能不能别管我!你们根本不是我的什么人!”
  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才几秒钟两个男人就迅速出现在门口:“小任先生……”
  “没事。”任灏看着吊在半空的显示屏,脸色阴沉,望向柏岚,“你再这样我只好叫医生来给你打镇定剂了。”
  一个声音突然□来:“干什么!都住手!”
  两个男人让开两边,冷文如扶着任其芳走入,她视线在柏岚脸上停留了三秒左右,然后垂下,再也没有抬起。
  任其芳喝退两个保镖,站在柏岚面前,面色平静,语气也缓和地问:“柏岚,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没有回答,他又问:“你至今没有告诉他你是谁,对不对?”
  柏岚被刺了一下似的看他一眼,随即别开脸。
  任其芳接着说下去:“你不敢,还是,一开始就没认真?”
  柏岚狠狠瞪他,但在任其芳眼里,这只是被戳中痛处时微不足道的反击罢了。
  “我老了,不想管那么多,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为了你们自己还有家人,早点断掉比较好。”任其芳口气淡淡的,如果这句话是换了任灏说,柏岚大概已经跳起来一拳挥了过去,但对着任其芳他只能咬住嘴唇。
  任其芳转身往外走,冷文如寸步不离地相扶着。
  等他们走了,任灏口气生硬的说:“离开时朗,我保证他会过得很好,不然……”
  柏岚突然推开他快步离去,剩他一个错愕地站在那里。
  


☆、第12章

  12.
  手机震了两次,时朗的视线不由往场外一瞥,还好现在他是低头抱着女主角的,否则非NG重来不可。
  导演一喊停他就迫不及待跳下高台,已经歇在那里的邵凌轩笑着帮他递了一下。
  时朗说着“谢谢”接过,邵凌轩又把水壶递过来,时朗眼睛盯住屏幕,嘴努过去一大口,“哗!”烫得登时吐了出来。
  “你小心点啊!”邵凌轩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说了很烫的。”
  时朗整张脸皱在一起,邵凌轩扒开他的嘴,下意识开始吹气。
  吹着吹着突然觉得这样好奇怪,又面红耳赤地松开手站在一旁,心里满是刚才那种奇怪的念头。
  他很想就这么吻上去是怎么回事?
  时朗的样子真的有几分诱人,眼角薄薄一层水光,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的唇舌,他把舌尖伸在外面,两排牙齿轻轻咬着,含糊地说:“起泡了……”
  “呃……对不起。”邵凌轩无地自容低下头,目光落在他腰上,这腰实在是细,穿了一件古装的棉袍,缠上几绕腰带后,仍有一只手就可以圈过来的感觉。
  他和时朗同住时看过时朗刚洗完澡的样子,只穿一条旧得泛白的运动式睡裤,松紧带可能有点老化,所以裤腰挂在胯上,那一把的形状好看到喷血,邵凌轩大脑像中了病毒的电脑页面似的一下子就弹出不少旖旎的画面,还没有叉叉可以点。
  他毕竟是二十一岁血气正旺的青少年,忙得不可能交女朋友,很多需求只好自己解决,每每那时候他眼前就会浮现时朗的样子,邵凌轩为此既羞又恼,但仍上瘾一样地幻想,简直到了不想那个人就射不出来的地步。
  麻烦的是那人远在天边倒也罢了,反正时朗大概是不少人的性幻想对象,但如果一天到晚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关系还很不错的话,尴尬程度可想而知。
  眼下时朗虽然被烫得舌头起泡可是很开心,柏岚刚刚发行一套写真册,要来他们拍戏的城市签售,签售会9点结束,之后都没事了,时朗忙把他们下榻的酒店和房号发过去。
  9点时柏岚却发来短讯:“暂时还结束不了。”这种情况时朗也经历过,因为粉丝太多不得不延长时间的,于是回:“我等你,不管多晚。”
  10点半网上说签售会已经结束,柏岚又发了个讯息过来:“记者盯得太紧甩不掉,我先回酒店了。”
  时朗一阵失望,柏岚的酒店和他的差了一个小时的车程,那不就等于是不来了,他想回柏岚“那你还来吗?”编辑的却是“你是不是在躲我?”
  》  按下发送后他一阵后悔,柏岚很快回复:“哪有,你想得太多了,好好休息,晚安。”措辞很客气,可是时朗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以前的柏岚百分之百会臭骂他,然后露骨地挑逗一番。
  去年他忙成那样,两人也没有分开超出三个星期。
  现在,三个月过去了。
  他隐约觉得柏岚在躲他,而且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猜测过很多种可能性,比如柏岚生他的气,又或者是柏岚和文森特之间有些没有解决的麻烦不愿牵扯到他……无论哪种都让时朗无力,他对柏岚可以说是完全透明的,可柏岚却有太多太多的事情不让他知道。
  时朗发着呆,手机突然响了,他猛地拿到眼前,却是邵凌轩,弄得他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喂。”
  “柏岚到了吗?我刚弄到一瓶红酒,真的拉菲哦,拿去给你们助兴吧。”
  “他不来了,你上来吧。”两人住同一个套房,邵凌轩为了方便他们特意去三楼的酒吧消磨时间。
  邵凌轩咦了一声,十分钟后开门进来:“怎么又不来了?”
  “记者甩不掉。”
  “哦,那还是注意点好——要不要试试酒?”他手里拎了两只高脚杯。
  搁在平时时朗一定会摇头,可是今天晚上莫名烦闷,迟疑几秒钟后鬼使神差地接受了。
  邵凌轩欣然倒上,他喝过的好酒不少,介绍时头头是道,不过时朗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只知道这是酒,会醉,那就够了。
  邵凌轩愕然地看时朗试着喝一口之后,就将剩下的一鼓作气全倒进了喉咙里。
  “不是这样喝的啊,你真浪费……”
  时朗不理他的抱怨,自顾自倒了第二杯,又像刚才那样一饮而尽。
  邵凌轩再迟钝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你不要这样啊,柏岚又不是不想来,是真的不方便嘛!”
  时朗缓慢摇头,握着杯子的手竖了一根起来在邵凌轩眼前晃:“他不来……不是因为记者……起码不……全是因为记者!”
  “那还能因为什么?”
  “我不……知道……他,很多事……都瞒着我……”
  “每个人都有秘密的,没有人是完全透明。”
  “我是,在他面前……一点秘密都没有……”
  时朗说着往后倒去,四肢大开地瘫在床上,还好那杯酒已经喝光了。
  邵凌轩一时找不到安慰的词,语塞之际又看见他因为那一倒露出来的一截腰,喉头不自然地上下移动了一下。
  时朗把空杯子举到脸上方,抖了抖,拖长声音喊:“凌轩——
  这酒真好喝,还要——”
  邵凌轩肩膀都绷紧了,不得不刻意放松。
  他去拿他的杯子,说:“别喝了。”时朗死也不松开,邵凌轩论力气完全不是对手,争夺中不知怎么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哼笑一声说:“要喝是吗?”他含了口酒在嘴里,俯□去,抵住时朗的嘴唇。
  时朗睁着眼睛,还在思考的样子,喉咙却不自觉吞咽着。
  半瓶红酒是不会醉的,可邵凌轩也开始觉得燥热难耐了,这绝不是因为酒精的关系。“你不会介意的吧?”他突然开口,然后就急促地呼吸着,翻身压上,手指拉下时朗仔裤拉链探进去,“只是生理需求而已,你其实也要解决的吧?”
  时朗闷哼着,抓住邵凌轩手腕,一双眼睛迅速蒙上了水汽,嘴角往上扬起。
  邵凌轩胸口憋得难受:“不要拒绝我,求求你了,你事后可以全部推给我,就说都是我的错也没关系,只是现在不要拒绝我!”
  时朗微微张开嘴,喃喃说了一句:“你真的好像他……”
  “是,你就把我当成他好了。”邵凌轩手指从他唇缝中间探入,感觉到他的舌头柔软地缠住指尖,心狂跳得就快要冲出胸膛。
  时朗迷茫了,他分不清现实和幻觉,现在在抚摸他的到底是柏岚还是邵凌轩?这到底是正在发生的事实,抑或只是他脑海中的想象?
  邵凌轩……凌轩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吧?那么就一定是柏岚了……他还是过来了……
  邵凌轩因为难堪和欲望,眼睛泛起了泪,嘴里不知所措地说着:“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拜托……”他不敢去看时朗的眼睛,咬牙把他翻过身来趴着,一边调暗了灯光,一边把彼此的长裤推到膝盖,双手颤抖着托住时朗小腹,那里已经湿腻一片——时朗已经情不自禁射在了床单上。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了……”他再也忍不住,低声的呜咽着,把自己送进了时朗体内,眼泪擦着脸颊落进昏暗中,脸上痒痒的,他顾不上擦一下。
  “唔!”那巨大的异物总算让时朗清醒不少,整个人像被丢进热锅的虾子一样弹起来,手在床头乱抓,打在柜子上,发出砰的一声,他忽然意识到和他在一起的不是柏岚,这个发现比撕裂的感觉更让他绝望和疼痛。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邵凌轩一下子僵住,身下的时朗亦然,只是无法控制的微微发抖。
  两个人都没有应声,过了几分钟,时朗摆在床头的手机开始边震动边响音乐,来电显示上柏岚两个字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来电在久久未接后转去留
  言信箱,柏岚的声音响起:“时朗,开门,我知道你在。”
  时朗突然推开邵凌轩挣扎着跳下去,草草扣上扣子就打开了门。
  柏岚愣愣看着屋子正中那张床,邵凌轩打破沉默:“不要怪时朗,柏岚,是我的错。”
  柏岚看向他,没等两个人反应过来,他一把拎起邵凌轩的领子,把他的头对着床头扔过去。
  邵凌轩没有挣扎,事实上他根本就无从挣扎,额头已经撞上金属灯架,滚热的液体从眼角迸出,他抬手捂住,极其狼狈,心里却如释重负。
  时朗惊呆了,以至于柏岚才又一动,他就扑过去挡在邵凌轩面前:“不要!别冲动!”
  柏岚的身手他知道,就算是全力反抗的邵凌轩也不可能扛过五分钟。
  柏岚果然顿住,眼睛看向时朗。
  时朗脊背不自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今后除非失忆,否则他绝不会忘掉柏岚这种眼神,这种要把人置之死地的狠绝。
  “让开。”他冷冷说。
  “我不能让。”
  柏岚不再同他废话,直接一把推开时朗再度拎起邵凌轩,时朗要扑过来,他用手一指,“你敢过来!”
  语气是你死我活的疯狂,所以时朗绝不会置之不理,他死死抱住柏岚,两个人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时朗手臂一麻,继而被柏岚掐住脖子压在地毯上,他听到柏岚愤怒得声音都哑了的喊:“你到底怎么回事!老帮着他!你被他上了你还帮他!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说!”
  时朗被他掐得呼吸都困难,好不容易才说齐全一句话:“我只是不想你……做出后悔的事……”
  柏岚眼睛通红瞪着他,忽然倾注了全力的一拳砸在他耳侧的地上,虽然铺着厚厚的地毯,时朗仍听见重重一声闷响,在他耳中甚至有了盘旋回音。
  柏岚爬起身,一把捞起帽子,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邵凌轩接了一杯水,迟疑着不敢拿过去给时朗。
  在他迟疑的时候已经有工作人员走过去,把药和水都递给时朗,他低声道了谢,水还烫,于是他只把药片塞进嘴里,干咽下去。
  那晚他给柏岚发了一夜的短信,第二天拍他的戏份时邵凌轩悄悄拿过来看,让他意外的是在那七十多条短信中没有一条是提到他的,时朗一直在请求柏岚原谅却只字不提邵凌轩的罪责,让他又后悔又惭愧,还有一丝感动。
  时朗隔天下午拍了一场雨戏,晚上发起烧,昏昏沉沉的裹在被子里仍在发短信,邵凌轩把自己的卧具搬到外间的沙发——酒店的套房全是大床,他想时朗应该不会
  再愿意和他睡同一张床了。
  剧组商量是不是调整一下,先拍邵凌轩的戏份,等时朗好转再补他的,没想到这个决定遭到了时朗的坚决反对,他说家里有急事,最好能提前拍完,反正他的镜头也不多了,赶一赶没关系。
  大家惊诧,纷纷猜测他如果不是太敬业了,就是家里真的出了很严重的事。
  只有邵凌轩知道原因,柏岚巡回签售的最后一站是广州,等他结束了这一轮工作,恐怕又会好几个月失去行踪。他暗暗心惊,隐约觉得时朗俨然是豁出命去的架势。
  柏岚到达文化馆的时间是三点二十,距离签书会还有四十分钟,这时一楼有个车展尚未结束,他纯粹是散心地过去逛了逛,主办方还没有放歌迷进来,可以容纳数千人的大厅空空荡荡,只有两个保镖在身后十步左右。
  这次展出的明星款是捷豹XJ车系,柏岚在其中一辆前面停住脚步,微微发怔,铮亮的巧克力色车身倒映出他的样子,这几天他总不分时地场合地想到时朗,一点小事都会牵动一连串的感想,明知道那人是个不胜酒力的体质,明知道这种事错应该在邵凌轩那里,但柏岚就是昏了头一样的生气,尤其是在时朗拼命解释过之后,那些解释看得他失控把手机砸在了墙上。
  新配的手机在裤兜里响,柏岚拿出来才看一眼,目光就被捷豹引擎盖吸引过去,那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倒影,柏岚意识到时朗就在对面,抬头对上他视线,不由一愣。
  他第一反应是回头看向任灏安排跟着他的保镖,那两个人仍站在原地没动。
  “你还生我气吗?”时朗看柏岚愣着不说话,微微苦笑,“不要气了好不好,我、我特意提前杀青来找你的。”
  柏岚语气冷冷的:“探班粉丝不是说你病了吗。”
  “那是她们紧张过头,我没什么的。”
  柏岚把他推到一个由盆栽和花瓶构成遮挡屏风的隐蔽角落,手上传来了热烫的感觉,柏岚皱起眉,想也不想地把手放在他头上两三秒。
  “你这样怎么过的安检?该不会藏了个冰袋在身上。”
  “……”不愧是柏岚,一下就看穿,连办法都想到了。“你不生气了吧?”
  “你觉得呢?”语气又变回冷冷的去了。
  “对不起,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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