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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王朝第四部]纵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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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给白雪岚留的菜是早做好的,并不用现做,等宣怀风帮白雪岚解了领带,听差已经把热好的菜给送过来了。
  听差把热饭菜在小圆桌上放好,摆了两副碗筷,过来请他们去吃。
  白雪岚说:「这里你不用伺候了。」
  他心情很好,在西裤口袋里一掏,掏了两张纸币出来,看也不看金额是多少,递过去给他,说:「这赏你,下去吧。」
  听差一眼就瞥到那紫色的钞票,分明是一百块钱,惊喜得心都跳出来了,天上无端一个大馅饼砸在头上,有点晕乎,一时竟不敢接,只拿眼偷瞧白雪岚的神色。
  白雪岚笑着说:「傻站着干什么?连赏钱你也不要吗?」
  把两张钞票往他手里一塞,拍了他肩膀一下,说:「快走吧。」
  把喜不自禁的听差打发出屋子。
  宣怀风说:「别站着了,坐下吃饭吧。」
  白雪岚却不肯挪步,站在穿衣镜前面,故意咳了一声,说:「衬衫钮扣紧得很,你帮我松一松。」
  宣怀风一怔,打量白雪岚,器宇轩昂地站在面前,面容很正经,眼底下却密密一层戏谑的甜意。
  宣怀风说:「我就知道,你天生的这种得陇望蜀的脾性。要总是顺着你的意思,后面不知道又要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白雪岚只站着不动,并没有说什么,宣怀风的脸倒胀得通红。
  刚刚帮白雪岚解开领带,有听差进来,他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和白雪岚站得分开了一点,现在,他又慢慢靠近了。
  伸过手,帮白雪岚解白衬衫上面两颗钮扣。
  白雪岚感觉着他的手指,隔着衬衫料子轻轻地动作,蹭着自己领口的皮肤,那仿佛就是美人的手在抚琴,灵巧优美,不轻不重。
  这样斯斯文文的安静,叫人心痒难熬,偏偏同时又恰到好处的美好。
  白雪岚完全是处于享受的状态,差点想舒服地呻吟起来。
  盯着面前的人,深邃发亮的眼睛如钩子般,只想把他勾到自己怀里,却不知为什么,默默地抑制着自己这冲动。
  他竟是喜欢上这种微妙含蓄,半甜蜜半心痒的接触了。
  宣怀风给他松了衬衫上面的钮扣,瞥见那左右分开的衬衫领口里,从脖子延伸到锁骨,淡麦色的皮肤下,是令人印象深刻的肌肉线条之美。
  宣怀风看了两眼,心里想,说到身体上的男性之美,白雪岚其实比自己更好看十倍。
  这样一想,反而更莫名其妙地窘迫起来。
  耳朵尖热热的。
  他往后退开一步,对白雪岚说:「现在衬衫钮扣也松了,饭菜也摆好了,总长,您总该去吃点东西了吧。」
  白雪岚说:「独食无趣,我一个人,是吃不下的。」
  宣怀风说:「我自然陪你。」
  两人一道在桌子旁坐了。
  宣怀风把白雪岚面前的蓝瓷花碗拿了来,打开洋瓷饭罐,舀了一碗白米饭,递给白雪岚。
  白雪岚深深看了他一眼,接了过来,拿筷子刨着很痛快地吃起来。
  宣怀风坐在他对面,看了一会,问他,「你怎么净吃白饭,不吃菜?」
  白雪岚说:「这白饭就已经很好吃了。」
  宣怀风知道他是在耍诡计,不过这种诡计,倒是像小孩子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撒娇,并不会让人不快,反而令人生出一点正和他做游戏似的温馨。
  宣怀风便微笑着,拿起自己面前那双干净筷子,挟了一块带油皮的好卤肉,送到白雪岚碗里。
  这一来,白雪岚吃得更痛快。
  简直像一条饿了半个月的小狼,把肉啣在嘴里,也没嚼就直接吞了下肚,怕有人和他抢似的。
  吃完了那一块肉,把一双乌亮深邃的眼睛,灼灼地看着宣怀风。
  宣怀风又好笑,又好气,摇头说:「你但凡有一丁点机会,都不会放过的,是不是?吃一顿宵夜,也要搞出这么多花样。」
  把筷子又拿起来,再挟了一块。
  这下他学聪明了,也不把筷子放下,慢慢地在碟子里把略好的肉一一看准了。
  白雪岚低头吃一口,挑起眼瞧他一望,他就接到目光的命令似的,挟一块过去。
  白雪岚开始吃得飞快,后来觉得吃快了反而不划算,一顿饭小一会就过去了,于是慢慢地很享受地咀嚼。
  吃完了一碗白米饭,他琢磨着要是递了碗过去,会不会太过头了,反而惹出宣怀风的反抗。
  不料宣怀风主动伸手过来把碗接了,打开洋瓷饭罐,给他添了一碗饭,隔着桌子递到他跟前。
  等白雪岚吃完了饭,宣怀风问:「你要喝一碗汤吗?」
  白雪岚点头说:「那是一定要喝的。」
  宣怀风看他的饭碗里面沾了卤汁,便站起来,在食盒子里找汤碗,竟没找到。
  宣怀风说:「大概是送来的时候急,厨房的人忘记搁汤碗了。我这个饭碗是干净的,用我的吧。」
  把自己没用过的那个饭碗拿来,舀了大半碗,递给白雪岚,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说:「哎呀,厨房的不但忘了汤碗,连小汤匙也没预备。我叫人拿过来吧。」
  说着要去墙边拉铃。
  白雪岚趁他从身边过,一把握了他的手臂,笑道:「没有汤匙,拿着碗喝还不是一样。别叫人来,我们两人私下里面对面,正得趣味,叫个闲人来干什么?我喝给你看。」
  端着碗,把唇抿着,贴在碗沿上,喝了一口。
  挑着眉问:「这不是也喝上了?」
  宣怀风说:「随你吧。」
  白雪岚说:「这汤很好。你肠胃弱,晚上吃荤食怕不消化,所以我没叫你吃。你喝一口汤吧。」
  宣怀风说:「我不喝。我晚饭吃得比往常多,这个时候,一点也不饿。」
  白雪岚说:「不行,这个你要听我的。」
  他对宣怀风,所用的力道,温柔地不会伤害人,但往往又是不容反抗的,手一紧,慢慢把宣怀风拖到身边。
  宣怀风说:「喝就喝吧,你松开手。」
  白雪岚说:「你坐到我膝盖上来。」
  宣怀风说:「我已经答应喝汤了,为什么要坐到你膝盖上?」
  白雪岚不说话,两眼带着笑意地望着他。
  宣怀风说:「半夜三更,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做。请你消停一点吧。」
  白雪岚说:「那好,你在我手上喝两口去。」
  把手上的碗伸到宣怀风唇边。
  宣怀风略一犹豫,低了头,就着白雪岚的手,老老实实喝了两口,说:「这总该行了吧。」
  白雪岚说:「你今晚可真乖。」
  宣怀风说:「你既然有这个觉悟,是不是也该像我一样,变乖一点?」
  白雪岚才不上他的套路,眉目极有英气地一扬,哂道:「土匪要是乖了,那可不妙。你看水浒,宋江对着皇帝老儿乖了那么一下,后来不是栽到方腊去了?」
  宣怀风听他引出这么一个比喻来,无端地一阵心悸。
  很受不住那种心惊胆跳的不安。
  宣怀风止住他说:「好了,饭吃了,汤也喝了,喂饱肚子,你该休息了。明天是不是还要出门?」
  白雪岚说:「是要出门。」
  宣怀风说:「那你洗个热水澡吧,好舒舒服服地睡觉。」
  白雪岚问:「你陪我洗。」
  宣怀风皱眉,说:「这倒好,更加耍起赖来了。」
  白雪岚便把不正经的样子收起来了,带着研究的目光在宣怀风身上巡了片刻,问:「那你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宣怀风说:「你是说我给你装饭挟菜吗?这都是很平常的小事,也不算什么变化。你平日也常常帮我做的。」
  白雪岚说:「真是这样吗?」
  宣怀风说:「真是这样。」
  白雪岚轻描淡写地,在嗓子眼里笑了一声,说:「那去洗个热水澡吧。」
  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
  宣怀风不疑有他,转身想给他让开道,不料身子一转,腰上两只手又热又韧地缠上来,把他从后面抱紧了。
  白雪岚抱着他,就势咬着他的耳朵,低沉地笑着说:「我知道,我今早出门的时候,答应了早些回来的。如今回来晚了,你料我去和韩家的小姐约会了,在吃我的小醋,是不是?」
  宣怀风说:「你不是说,和韩家小姐的事,是公务上的事吗?既然是公务,我为什么要吃醋?」
  白雪岚说:「我可要和你解释清楚,今天我真没有和她见上一面。」
  宣怀风奇怪地问:「她不是今天到吗?你没有去给她接风?」
  白雪岚说:「我派孙副官去了。回来时问了问,他把事情办得不错,那韩小姐,应该是很满意的。」
  宣怀风想起今天早上,孙副官在大门遇见的时候,说有一件很要紧的事要办,大概指的就是这一件了。
  两下对照,可见白雪岚说的是大实话。
  只是这样一来,白雪岚没有执行白总理的计画,如果得不到韩家的帮助,局势不是会恶化吗?
  宣怀风不禁替他担心,正想张口劝他两句,转念一想,我怎么又糊涂了,这是白雪岚要对付的问题,他自然有他的想法,我为什么要去左右他?
  难道我倒要劝他,去和那韩小姐做男女朋友?
  自己要是以爱人的身分,对白雪岚提出这样的请求,那不但侮辱了自己,而且更是侮辱了白雪岚了。
  白雪岚在他后颈雪白的肌肤上啃亲了半日,见他不作声,抬起头问:「你不相信我吗?不然我把孙副官叫来,我们当面对质。」
  宣怀风说:「这是什么话?你说的话,我当然相信。」
  白雪岚说:「那你回答我一句话。」
  宣怀风问:「什么话?」
  白雪岚问:「我没去接那位韩小姐,你知道了,心里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你要说实话。说了假话,我是看得出来的,还会好好惩罚你。」
  宣怀风默默了一会,说:「我心里,当然有点高兴。」
  这一句话说得很轻。
  要是不竖着耳朵听,恐怕便会错过去。
  却又因为是如此地轻轻的,反而藏满了真挚澄净的情意。
  白雪岚听得心都软了,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问:「陪我一道洗澡好吗?」
  宣怀风说:「又不是小孩子,洗澡也要人陪吗?」
  白雪岚还要想开口,却听见宣怀风叹了一口气,说:「那么……我帮你擦背吧。」
  这样一来,白雪岚简直掉到甜蜜的梦里头了,不敢相信有这样的好事。
  宣怀风拍拍他的手,他就乖乖地把抱着宣怀风的手臂松开了。
  宣怀风也知道自己这是破天荒的主动,脸早就红了一大半,不过,倒是宣怀风先主动走过去,将浴室虚掩的门推了一推,走了进去。
  白雪岚魂魄被引着一样,情不自禁地跟到浴室里。
  脚步像喝醉了酒似的有点不稳。
  宣怀风把热水管的水龙头打开,水龙头先出了一阵冷水,慢慢的流出冒着热气的热水。
  他接了一大桶热水,试着温度适中,把一块洗澡用的毛巾丢在桶里,说:「你先把上衣脱了吧,我好帮你擦背。」
  这种事,他是从来不曾做过的。
  一边努力把话说得从容,一边胸膛里却怦怦直响,好像自己一下子多了十来颗心脏,都各自在乱跳。
  说话的时候,把眼睛朝白雪岚一抬,立即又落到地上去了。
  白雪岚脸上也不知该是什么表情,默默把衬衫脱了,露出强健劲美的上身来。
  价钱很贵的向英国进口来的男式衬衫,就那么随意丢在有湿气的浴室地板上。
  宣怀风被他看着,很不好意思,说:「你转过去吧,背对着我。」
  白雪岚就转过身去了,面对着墙,把曲线充满男性美的背部留给了他。
  宣怀风在热水里搓了毛巾,两手换着展了展,叠起来,然后把毛巾按在白雪岚左肩上,稍稍用力地往下搓。
  白雪岚立即就低低地发出了一下呻吟。
  宣怀风忙停住了,问:「太用力了吗?对不住,我头一次帮人擦呢,想着力气小了擦不干净。要不然,我轻一点?」
  白雪岚说:「不不,这力道就很好,你快继续。」
  宣怀风便继续擦。
  白雪岚的身体,是经过很好的锻炼的,他得老天爷的另眼相看,虽然非常强壮,却并不显出强壮男人常有的粗莽纠起的肌肉,而是在起伏的曲线中带着独特的弹性和威力。
  皮肤在热热的湿气下,更显得年轻润洁,泛着健康的光泽。
  宣怀风拿着毛巾在那光滑修长的脊背上擦洗,指尖感觉到诱人的弹性,不禁也觉得这是一种很好的视觉和触觉上的享受。
  本来是为白雪岚服务的行为,现在看来,至少自己也得到了享受上的酬劳了。
  因此他就很用心地伺候起来,想着热热的毛巾擦在背上才舒服,于是擦两三下,便把毛巾拿到热水管子底下搓一搓,呼着手把毛巾拧得半干,再覆在白雪岚背上。
  慢慢的,他发现白雪岚背部的肌肉,越绷越紧,便问:「你背上怎么这么硬?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白雪岚低低地喘着气说:「不,我舒服极了。」
  宣怀风说:「那你就放松一些吧,我再帮你擦一遍。」
  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在肌肤下肌肉微鼓的脊背。
  不料这一拍,却是点燃了火药桶。
  白雪岚背部蓦地一颤,发出一声很沙哑的呻吟,磨牙似的喃喃,「我受不住了,我真要被你折腾死了。」
  蓦地转过身,把宣怀风拉到怀里,伸手就把他棉睡衣的领口给扯开了。
  宣怀风说:「我还没有擦完……」
  白雪岚神情缱绻,热切温柔地沉声说:「换我伺候你吧。」
  三两下,把宣怀风剥得如刚出生的小羔羊一般。
  抵在墙上,慢慢左右摇晃着,进到深处。
  宣怀风半边脸贴在微热的浴室墙壁上,不自禁低低地发出声音。
  被男人强势贪婪地挤着里面,每次都像在敏感的肉里钻出一条羞耻然而快乐的路,总是一时适应不过来。
  白雪岚故意把速度放缓,很用劲地摩擦,体会在那里头来回的舒服,慵懒地说:「外国不是常有洗澡用的浴缸吗?我们也该买一个过来。以后在浴室里,也不用总靠着墙。」
  宣怀风被压榨得浑身颤慄,腿都是软的,被挤在墙壁和白雪岚之间,听了白雪岚的话,哭笑不得,断断续续地说:「这种……这种时候,你还贪心不足……想着以后?」
  白雪岚说:「哦,是我不好。怎么能不专心呢?」
  他一专心,那是立即表现在行动上的。
  宣怀风被那加快的抽动弄得眉头紧蹙,觉得疼,但更强烈的感觉,又似乎是自己很期待的。
  便喘着气,只任白雪岚肆意。
  做了一轮,已是腰酸腿疼,白雪岚知道他是站不直了,很熟练的取了热水,把两人身体都随便洗了一下,再用大毛巾把宣怀风一裹,抱到床上。
  收了大毛巾,便拿薄被子把宣怀风包起来。
  宣怀风犹自浑浑噩噩,湿睫毛覆在眼睑上,正想趁着这氤氲的快乐去寻个好梦,便感到旁边床垫往下一沉。
  白雪岚钻到被子里,揽了他的腰,有意无意地问:「你身上是怎么了?」
  宣怀风问:「什么?」
  白雪岚说:「这里,怎么青了?」
  把手在宣怀风的上臂和肩膀处,抚了一抚。
  宣怀风睁开眼睛,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估计着想了想,那大概,是今天被总理府卫兵抓住时造出来的瘀青。
  他很不想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白雪岚。
  一来,既然白家目前在军事上有不利,现在很该是白家人齐心协力的时候,实在不想让白雪岚和他堂哥之间,出现关系破裂的事情。
  二来,在爱人的亲戚面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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