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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文合集-第4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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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我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怪我这个乡巴佬、土包子不懂那些风花雪月,浓情蜜意。我只求世子你……”元宝被泪哽住了,紧了紧扯司楠袖子的手,又道:“只求世子你救救我们弱小的黄鼠狼一族。我们大少爷受老爷影响,一心想在常青山称王称霸,把小少爷推上王位。但世子你不是不知道,我们那一族黄鼠狼一无势力后台,二道行清浅,三人丁单薄。修炼成精的也不过只比凡人多几百年的寿命。可大少爷实在是魔魇了,疯了,就在前几竟然把狼王的小情人那个小男孩抓了来。这会正绑在我们那屋里……要是,要是被狼王知道了,我们那一族不仅没命活,还会死得惨不忍睹。我求求您,世子,我求求您,求您出兵救救我们。来世,不,今世我就做牛做马报答世子。”
司楠的脸也微微有些变色,有些恼怒的说:“那个白云,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重,就想和狼王斗。整天粘着个假白胡子装高深。我呸,自己惹了事,自己承担好了,还要拖累别人。”他转念一想,吓出一身冷汗,恐慌过后又一阵庆幸:“幸好元宝安全逃出来了。便又问:“谁让你来我这里搬救兵的?”元宝答:“是我弟弟铜钱。”司楠点点头,不禁拍手赞赏:“你倒是有个好弟弟。等见到了他,我定要好好谢谢他。”
正说着,那两个追元宝的女孩气喘吁吁的追了进来。元宝脚程快,将她俩甩在后面,她俩一边停下来抖着裙子上的汁水,一边跟在元宝身后大呼小叫,从殿门到大殿也有相当一段距离,所以现在才追到殿里。就像是热闹散场了,人都走干净了,她俩才脸红腮热的赶到。
看到她俩,司楠下意识的往前一步将元宝挡在身后,像是护住自己开了箱的宝物免被别人窥探。也方才想起元宝竟然向他下了跪。他对下人向来甚好,这时他却沉下脸,斥道:“谁让你们进来的?没上没下,没大没小了是不是?”两个女孩被吓噤住了,双双低了头大气不敢出一声。脚也像是被钉住了,不敢挪地半步。见她俩还像一对门神似的杵在那里,司楠道:“你们俩怎么还不出去?难道还要我抱你们出去?”两个女孩这才慌慌张张,躬身向后退了几步,才转身飞奔出殿。
“世子……”元宝就势从后面抓住司楠的腰带,发出哀哀的恳求声。司楠偏过头道:“你方才不是说如果我救了你们,你今世今生就做牛做马报答我吗?好,我帮你。不过,我得先拿点定金。你就到床上给我做牛做马吧。”说罢,他回身将元宝从地上抄起,打横抱起他。他愤恨的想:“死元宝,臭元宝,我让你跪,让你跪。让下人看到她们未来的王妃竟然下跪,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呢。”
他抱着元宝在殿中转悠了两圈,想将他就放在小憩的床榻上,但又怕又有不长眼的待女闯进来,便咬牙抱元宝去了内殿。
第21章
元宝被抛在绿缎锦被上,打了几个滚。稳下来后他从床上爬起来膝行到站在床沿边的司楠面前,磕了几个头,道:“世子,你救救我们,求求……”司楠一把将他拉起来,怒道:“你这算什么?又是下跪又是磕头。你下跪,你磕头,都是往我脸上扇巴掌,擂拳头,疼不到别人,只会疼到我身上。我说不帮你们了吗?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要先拿点定金。难不成你想反悔?”元宝身子一软,迷迷登登的,向后一坐坐到自己的后脚跟上,偏垂着头,仿佛是新死的尸体。
司楠硬起心肠,扶着他的腰慢慢的将他压倒在床上,不忘顺手放下半面绿纱帐。
元宝团成一团的身体被司楠小心翼翼的舒展开,仿佛是拼凑起一具新的生命体。当司楠拉开元宝的衣领,扯下他的腰带,他白皙的胸膛坦露在绿纱帐浓重的阴影里,这时那仿佛是初生般的新鲜白嫩的身体散发出白莲子清涩的甜香。司楠的目光掠过这片诱惑,吻落在元宝的唇上。他张嘴把他肉乎乎的唇含在口中,像逗着小汤圆似的,用舌头溜着玩。元宝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栗,周身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小疙瘩,使他更像一只被拔光了毛,洗的干干净净的死鸡。
元宝的木讷并未引起司楠的不满,他只想用自己的嘴、整个身体将元宝的身上烙上私有的烙印。此外,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行动,才是真的,有用的。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空气有些紧肃,像是打了结的布袋子,令人微微的窒息。司楠一路向下吻,停在肚子上,打着转。双手掐住元宝的腰,妖娆的舞了两下,又从腋下两侧滑下来。双手和嘴在元宝的肚子上胜利会师后,双手终于摸上了元宝的裤腰带。
突然,元宝的肚子发出一连串“咕噜咕噜咕噜噜噜”的声响。司楠诧异的抬起头,正对上元宝尴尬、委屈、羞恼……变幻莫测的表情。元宝慌忙扯起袖子遮住脸,脸红的像刚受过掌刑。他酝酿了半晌,才闷声闷气怯怯的解释道:“赶路赶得急,路上没顾得上吃饭,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司楠的心里滋味百般。这就像是酒酣耳热之际有人劈手将你的酒杯夺过去,连同酒瓶一起掼到地上。司楠向后一屁股坐在团成一团的锦被上,双手捧住了脸,不知是哭还是笑。元宝不顾衣服散乱,半身赤/裸,抱歉的拽了拽司楠的裤脚,小声道:“世子,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司楠放下双手,摇了摇头,一脸灰暗的破抹布色。哀怨的瞟了元宝一眼,突然双手拼命捶着床头,一边捶一边喊:“不是你的错,元宝,不是你的错。可是、可是、可是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这么命苦啊!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
后来司蔻私底下告诉元宝:“我哥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他生气了,只要吃饭时你喂他两口饭,生病时喂他两口药,再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怀里,说一句:“你最乖了。”那就万事大吉了。”可惜的是,司蔻开“良方”的时候已经是居今一年之后了。
从疯狂的气氛中回过神来,元宝才想起正事。但司楠几乎是押解着他吃了两碗饭。饭桌上,司楠拉住元宝的手,在他肉腻腻的掌心上中捏了捏,看住了元宝道:“开始以为你软的像床棉被,以为三两下就能收服你,哪知棉被里竟藏着绣花针,刺得我好疼。”元宝低着头吃饭。想抽回自己的手又不敢。事到如今他对司楠的示爱和亲近还是想逃避。他想司楠是不会知道的,他的刻意疏离不是因为不喜欢他,而是害怕,害怕他狂热的爱后那空灵的死寂。他不想像一个弃妃在享受极端的狂暴的爱后被打入冷宫,在冷宫那永远的萧瑟秋意中回忆曾经那火球般滚烫的宠爱。那真是可怕的。
司楠忽然伸手在元宝的嘴上刮了一下,元宝吓得微微一怔。司楠举起食指笑道:“是个饭粘子。慢慢吃,不要急。我说帮你,自会帮你,不急在这一时三刻。”他温柔的笑了,笑里却掺着狡黠:“你说你要报答我,这话我可记着呢。这次定金没拿到,我可是铤而走险的帮你,事后你一赖帐,我也不能真把你怎么样。”元宝张嘴想说话,却被司楠一堵:“你先别说话。定金没拿到,并不代表我不要你的报答了。事成之后,你得嫁我为妃。我常青山大的很,山明水秀,物产丰富,让那些黄鼠狼都迁到常青山来,我对我的子民怎么样就对他们怎么样。白云黑土我会各赏房产一套,良田百亩,婢女小厮百名——够不够,这些聘礼够不够?”
元宝愣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但他知道他是无路可退了,因为以他的性格他不会事后赖帐。其实他应当庆幸,庆幸他求救的对象是司楠,一个对他有情意且很有势力的人。如果换成别人,他有什么条件去和别人交换?自己的脸吗?那简直是一个笑话。给人做牛做马?人家最不缺的就是下人。
司楠站起来走到元宝的背后,双手按在他的肩上,道:“我方才说收服你,并不是说把你收到我的囊中做玩物。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是真心……喜欢你。”司楠低头吻住元宝的头发,又往下吻上他的脸颊,再到脖子,颤声道:“我喜欢你的头发,你的脸,你的脖子……你整个身体连同心。曾经我以为你喜欢我,但后来才知道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无聊的自作多情。我从未失去过你,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你。骗骗我,就算是骗骗我,说你答应了,答应要嫁我为妃,快,骗骗我。”
元宝感到脖后一片温热的潮湿,不停有水珠落下来,顺着脊背滑下去。司楠濡湿的双眼贴在他脖后的触感,仿佛是他与他脸贴着脸,泪水揉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元宝突然转过身,紧紧箍住司楠的腰,泪眼在他的衣服上揉擦着:“我嫁给你,嫁给你……不是骗你的,不骗你。我不会赖帐的……不会赖帐的……”
司楠搂着元宝出了大殿门。殿前那片大空地上,绿玉坐在秋千上,向前几步,把秋千拉成一条斜线,双臂搂住秋千绳,微弯着腰正在逗皮胡玩。另一边蹲着红玉,手里拿着胡萝卜的绿叶蒂子,萝卜的身子在皮胡嘴里。两人听见脚步声,双双抬起头来,看见像黏糕似的粘在一起的俩人,元宝有些不大好意思,低着头,把自己缩的小小,可在绿玉和红玉的眼里,他这是名副其实的娇羞,两人差点把眼珠子瞪的溜出来。但一方又暗自担心方才的怠慢和势力惹恼了元宝。天晓得眼前的乡巴佬会和他们的世子有一腿。那简直是天和地抱在一起拼命亲嘴儿。
司楠挥挥手道:“去,准备花辇,本世子要出门。”元宝四处看看,有些着慌,忙问道:“世……世子……”“叫我什么?”司楠扭头促狭的眨眨眼,问道。元宝嗫嚅着改口:“司……司楠。司楠,怎么就我们两个人去?不、不带兵吗?”司楠道:“此次去先探探风声,看看情况。一是不能打无准备的仗。二来我若带兵前往,可狼王还没动静,那浩浩荡荡的阵势打草惊蛇了不说,还会让狼王误以为我是前去挑衅的。所以,我先随你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元宝点点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甚至在心里夸赞他想的周密。
然而司楠真正的想法是他早已预料到铜钱一干人等凶多吉少。白云他们或许愿意按兵不动,可丢了宝贝的狼王不会坐以待毙,势必会翻遍整座沐阳山,早晚会翻到他们那里去。可结果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他没想到的是白云没按捺住,反而先引火上身,断了性命。
前一刻元宝因为有了司楠的许诺和支持,心情轻快了许多,便多了些家常话,他坐在花辇中问司楠宫殿里的待女待卫怎么就两个。司楠回他说待卫们都在练,待女们都在“邀月殿”里搓麻将、推桌九,四人一桌,统共摆了有几十桌,他妹妹司蔻带头。他还告诉元宝,再过两天,他那爱玩的妹妹还要来“祸害”狼王。
元宝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一刻,就看见那惨烈的战后修罗场。巨大的黑油锅底因为没有及时加炭,油早已经凉了,孤零零的立在大树下。锅架子下横七竖八躺着还没烧完的粗木柴,微微冒着淡蓝色的烟气,昭示战斗才刚刚结束不久。地上东一滩,西一滩刺目冷腻的血迹,有三条迤逦的血痕特别引人注目,顺着血痕望去——大树的另一边,地上并排躺着三具尸体,身上的衣服被血浸染成黑紫色,看不大清头脸,因为血和灰土揉在一起给脸做了一个面具。
元宝“啊”的一声狂叫,发了疯的想往下跳,被司楠死命搂住了。等到花辇落稳后,元宝跌跌撞撞的紧走几步,扑到其中一具尸体上。他从铜钱脚上的布鞋认出了铜钱,那双布鞋是他从镇上买回给铜钱的。元宝一手搂住铜钱的头,一手去抱他的脚,想将他整个人团起来兜在怀里。眼泪流不出来,他像个哑巴发出粗砺的“啊呃啊呃”的干嚎声。举起袖子给铜钱擦脸,但混合在一起的血和灰尘干的像漆一样,擦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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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楠蹲下来沉着脸摸了摸白云和黑土的脉博,又趴下来听了听心脏。元宝的嚎声渐低,渐至微弱,再到无声。他失神的双眼盯着那棵大树,失去血色的苍白的脸微微的掣动了一下,原来他在暗暗咬牙。司楠还是发现了他的意图,大叫一声,在元宝冲出去的时候也斜冲出去,先他一步挡在树前,元宝“咕咚”一声撞在他的胸骨上,撞得他连退了几步,脊背抵在树身上。
元宝见没撞死,晕眩中朝四下看了看,低声喃喃:“不活了……铜钱,等等我,等等哥……我不活了。”眼疾手快的抓起一把带血的长箭,往喉咙插去。情急之下,司楠忍着胸口一阵阵的辣痛,向前一扑,抱住元宝的脚腕用力一拽,元宝被掀翻在地,手中的长箭也被震飞了出去。司楠向前一纵,压住元宝,在他耳边大喊:“你醒醒,他们可能没死。就算他们死了,我就算赔上常青山,也会到地府把他们救回来。”
这时,他们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由小变大,两人扭头一看,铜钱、白云和黑土全都坐起身,茫然的看看四周。还是铜钱最先反应过来,他惊喜的看着元宝,伸出双臂道:“哥,哥——”“铜钱——”元宝应了一声,将身上压着他的司楠掀翻到一边,手脚并用两三步爬到铜钱身边,一把抱住他。
白云感觉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关于死的梦。原来人活着不过那么回事,总归要死的,到了地府,一视同仁,王侯将相、平民百姓全都不作数了,都是鬼,要投胎的鬼。要王位干什么?拼死拼活抢来的王位死时不过随着一口气吐出去了。王位或许是永恒的,但短暂的生命只是落在它身上的灰,镶在它身上的装饰。风来了,灰被吹干净了;装饰旧了,就要卸下来换了。
白云从前一直紧绷的身子终于松懈下来。“哥。”黑土还是那样怯态。方才两人还在地府的轮回道前商量着要怎么买通鬼差将两人再投在一家,现在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了阳世。真是世事无常,如梦如幻。“哎。”白云低低的应了一声,仿若叹息。伸手摘掉他头上沾着的青草。“哥……”黑土突然哽住了,眼里噙满了泪。他也不记得从何时开始,白云对他不是训斥就是教导,目的只有一个——夺取狼王的王位。那个他根本得不到也不想要的王位。
这一声“哎”来的不算太晚,填补了他这几百年来的不顺心。
司楠叹了口气,像是把所有的不如意都吐了出来,从今往后就是新的开始了。他道:“是不是狼王杀了你们又救了你们?”白云淡淡了应了一声“是”。看到司楠并没有特别惊讶,也没有了从前的谄媚扒结。他又道:“他杀我是我自作自受,救我们是大恩。大恩不言谢,我无以为报,只有远离这里,找个地方躲的远远的,反思自己的过失。”
司楠抚掌道:“好,那正好。带上你的族人,随我迁到常青山去。我不会亏待你们的族人,更不会亏待你们俩。如何?”白云颤巍巍的站起来给司楠做了一揖,道:“有世子收留我们,那是再好不过了。”司楠瞟了瞟元宝,笑道:“那就赶快回去收拾东西,带上你们的族人随我回去吧!”铜钱对这一结果又惊又喜,但转念一想,突然叫起来:“可是、可是那块地。世外桃源那块地……可惜了。”从来没对铜钱发过火的元宝对的头狠狠敲了一下,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块地。不要得寸进尺。虽然是狼王杀了你们但他不计前嫌又救了你们,已是仁至义尽。你要晓得知足。”
四人都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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