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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吴邪的爱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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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听到动静半睁了眼睛看去,“喂,老痒,你洗干净了没,这也太快了。”
  老痒自顾自的擦身穿衣,头也没抬的答道,“快点吧,你媳妇儿一会儿再等急了。”忽然停了穿裤子的手,扭脸瞧向吴邪,“吴邪,今儿个我瞧着怎么你才像是张起灵的媳妇儿,说实话,你俩到底谁是媳妇?”
  吴邪伸手拿起一块白色毛巾慢条斯理的擦洗脖子,并不答话,过了一分多钟,及至老痒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这边方才悠悠开了口,“他是我爱的人,我情愿给他当媳妇。”眼里半丝羞愧也无。
  老痒又停了动作,“你现在可是有点不要脸了,我牙都酸了。”
  吴邪歪了脑袋,眼里净是笑意,将毛巾捂在了脸上,只漏了一张嫣红嘴唇说话,“如果人人都要脸的话,岂不是人人都绝了后。”
  老痒摇了摇脑袋,继续穿衣。
  等到吴邪将自己收拾清爽利落了,肚子也咕咕很合事宜的乱叫起来,抬起头很无奈的看着张起灵。
  张起灵虽说是司令,然而军中没事他也就无所谓有事,满可以带着吴邪满县城的乱转,当下便带了二人去了一家较干净的饭馆吃饭。
  饭馆老板瞧着领头的是个当兵的,瞧着官应该还不低便不敢怠慢,他们还未点菜,跑堂的便净挑着好吃的端了上来。
  张起灵没有半路加餐的毛病,整顿饭下来,他是一眼不眨的一直瞧吴邪胡吃海塞,自己并未动筷。
  吴邪的吃相真是谈不上好看,他是真饿了,两颊鼓得高高的,舌头都翻不开圈了,还在一个劲儿的往里填菜。
  然而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张起灵的眼里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吃相反而成了可爱。
  相比之下老痒这个真正的老粗倒是斯文多了,慢条斯理也不着急,只是话很少说,因为他知道自己紧张便会结巴,故而便不开口说话。
  张起灵反感老痒,老痒也不喜欢他,偷眼观察了他半天,除了好看他是实在瞧不出吴邪到底喜欢他什么,少言寡语,整天冷着一张脸,跟吴邪活泼率性成了两个极端,这样也能走到一块儿,完全让他想不通。
  一顿饭下来,吴邪吃出了满头满脸的汗,索性脱了西服外套,里面只穿了白色衬衣套了件浅色绒线坎肩,好看是好看,却是不御风寒。
  张起灵怕他一吹凉风在伤了风寒,便强行将西服外套给他穿了上,吴邪一皱眉头却没有反抗,心里无端的还很快乐。
  快乐的小风一吹,整个人都精神了,拉着小哥非要让他带着自己在县城里转上一圈儿,张起灵心里存了歪心思不愿意带他去。
  然而他的歪心思跟吴邪的要求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很干脆的点了头。
  老痒自然不可能跟着他们,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便自己搭了黄包车直奔司令部而去。
  老痒一走,张起灵心里算是清净了,连着汽车夫也打发走了,自己亲自载着吴邪当真四处乱逛起来。
  这样一个小破城实在是没什么可玩可逛的,最热闹的反而是窑子,外面窑姐们打扮的花枝招展,搔首弄姿吸引路人。
  吴邪透过车窗,定定的注视着眼前这群半洋不中的风韵女人,直到出了视线方才收回目光,扬起脑袋枕在了座位椅背上。
  杭州也有窑姐,但是那都是高级的,还有高级的名字交际花,她们与这里的完全不一样也许是沾染了杭州诗情画意,,仿佛都成了柳如是陈三两般的才女。
  张起灵开着车扭脸看了他一眼,瞧他一派安详,仍旧转过瞧向前方大路。
  吴邪忽然直起身子,歪了脑袋笑问道,“小哥,你有没有去过刚才路过的那地方。”吴邪其实只是随口那么一问,他印象里的小哥是断然不会去那种地方,只是骤然起了捉弄人心思,
  哪料张起灵一点头,“去过。”
  “啊!”吴邪立即张大了嘴巴,眼睛瞪的溜圆。
  “你三叔带我去的。”又一记炸弹轰了吴邪一个天雷轰顶。
  瞧吴邪那傻样儿,张起灵嘴角上翘,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随即很认真的给了他答案,“你三叔就在将军山内跟共|产|党混在一起,他还用了解连环的名字,南京让我剿匪,我不愿意打自己人,就时常跟他们合作打日本,这要保密,你三叔就将见面地点就设在了刚才经过的窑子。”
  吴邪将张起灵说的话在脑袋里翻来覆去的琢磨,末了一拍脑袋醍醐灌顶,他什么都明白了。
  三叔当了共|匪怕连累家里人才用了解连环的名字,怪不得上回那个李师长会提及解连环呢,原来是三叔这个家伙,他也真敢用解连环的名字,太不够义气了。
  张起灵继续说道,“我们现在算是国民军,南京会给我们发军饷,补给,共|党很艰苦,我们便会设计让他们过来偷些回去。”
  吴邪噗嗤一声笑,“你也真够大方的,就不怕有人揭发你?”
  “没有人知道,这是我和你三叔私下商量好的,都是打日本,没有自己打自己人的道理。”张起灵难得的露出了愁苦无奈表情,不过转瞬即逝,立即又恢复了八方不动的淡定模样。
  吴邪不愿意谈些打仗的事情,他不太懂,只知道日本人欺负狠了中国人,然而国民政府却总是剿匪,并不真的去抗日,东三省都归了小日本了。
  中国又会怎么样呢,老百姓都知道抗日,可是政府却在剿匪,剿灭那些真正抗日的人。
  汽车末了停在城外一条小溪边,俩人在车里寂静下来,都没开口,张起灵忽然伸手将吴邪上半身拉到怀里,紧紧抱了个结实,抬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心里无比满足。
  多好,自己爱的人就在自己怀里边,热热烘烘,活蹦乱跳的一个大活人。
  国难当头,一切都是压抑的,自己的前途,国家的前途,一片迷茫毫无曙光,然而这一刻却是美好的,一切都可暂时抛到脑后。
  天边一片红光,是日头西下的前景,寸寸碎金洒在碧波荡漾的水面,褶褶生辉,闪了两人的眼睛。
  吴邪窝在他怀里,瞧着天边的晚霞,浑身说不出的温暖,惬意,恬淡,脑子里竟然闪出了地老天荒。


☆、39两处闲情 (4191字)

  当解连环在一个小山村里见着吴三省时,他正蹲在地上哧溜哧溜的吃着面条,满满的一大白瓷海碗,吃的满头满脸的汗。
  破败的八路军军装贴满了五颜六色的补丁,衣服本来的颜色已经看不出来,歪戴了一顶破军帽,活脱脱一土匪。
  夕阳照在身上,踱了一层的金光。
  周围来回晃荡着差不多穿戴的人,在这硕大场地擦枪,吃饭,搬东西,一片忙碌场景,吴三省攥着棍棒似的筷子,一面往嘴里扒拉面条一面挪了挪双脚,腿上缠着绑腿带,脚上则是千层底的黑面棉布鞋,里面残黄棉花从面上破陋的小洞里探出了头。
  脸上倒是一片闲逸,收拾的还挺干净,时不时的抬头呲着白牙咧嘴一笑,是个相貌堂堂的土匪。
  解连环心里泛起一阵心疼,然而这心疼在有个半大的小八路喊了一声“解团长”时便瞬间土崩瓦解,疾步走上前抬起黑硬皮鞋便是一脚,简直夹带了杀气,正中屁股蛋子。
  吴三省正美滋滋的吃着稀面条,就感觉屁股后面冷风一起,还没来得及防御便直挺挺扑向前面,大碗一甩手按地面一跃而起,“他妈的谁啊?”
  及至站稳了身子扭脸定睛一看,一个西装革履,披着摩登黑呢子大衣的英俊青年赫然立在跟前,风衣并未系扣子,衣炔飘飘一派风流,脸上登时露出了笑,“哎呦,你怎么来了。”
  解连环闭了闭眼,紧握拳头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嘴里喘出了粗气,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四周的八路瞧着自己的团长被人踹了屁股,这还得了呼啦一声涌到解连环跟前,男女老少皆是磨拳霍霍就要替‘解’团长报踹屁股之仇。
  吴三省瞧着情形不对忙吆喝道,“住手住手,自己人,自己人……”话音未落,这边潘子抢步上前将解连环一拽护到身后,掀起皮衣下摆拔起短枪直直指了正前方,横眉冷对气势汹汹。
  动作一气呵成,堪称潇洒利落。
  众人瞧他一副不好惹的模样,竟都被唬住了一个也不敢上前。
  这时吴三省方才挤挤蹭蹭从人群里钻了出来,破帽子也找不到了,抬手拦了潘子的枪支,声音里透出了急促,“收起来,收起来,成什么体统。”
  潘子斜瞥了他一眼,见他吊儿郎当的模样很是看不惯,却也无奈谁让自家爷瞧上他了。当真收起了手枪,又横了他一眼,鼻子也哼出了一声不屑,掉头竟然走掉了。
  吴三省腆着一张笑脸并不在意,挥了挥手,高声嚷道,“这是我家亲戚,误会一场,赶快的都散了吧。”
  众人指指点点倒是很听话的一哄而散。
  解连环瞧着眼前灰扑扑的一群乱七八糟的土八路,当真是哭笑不得,啧了一声,冷笑道,“你倒是能浑人,在哪儿都能捞个官儿当。”
  吴三省抬手揽了他的肩膀,使着劲儿的猛的一紧,脑袋凑过去压低了声音,答非所问,“怎么跑这儿了,该不会是想我了吧?嗯?”
  解连环随着他的力道微微躬了身,低声恼怒道,“放屁。”
  吴三省瞧他死鸭子嘴硬,心里还挺高兴,知道他是真想自己,正衬着自己魅力无限,随即又悬了一颗心,他现在跟陈文锦在这混的好好的,真是起了成家的心思。心思重重的领着解连环去了旁边的一所土胚院落。
  吴三省是矛盾的,一方面想要彻底的甩掉解连环,一方面又忍不住的进入了他的身体,一瞬间的功夫他的陈文锦便被他抛到了九天云外,只剩了男人最初的欲望,暖烘烘的炕头暖烘烘的解连环。
  昏黄油灯在斑驳墙壁上映出了他们彼此纠缠的身影,此起彼伏,波涛汹涌。
  在他们水|乳|交融之际,张起灵也拥着吴邪倒在了木板大床上,床上层层叠叠铺了三四张棉被,吴邪直着眼睛陷在这柔软被褥里,瞧着眼前慢慢放大的脸,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嘴角上翘是一副欢喜的娇羞模样。
  骤然抱住这具微热躯体,张起灵莫名的有些激动,一层一层犹如剥粽子似的,他小心翼翼的剥掉了吴邪身上最后一件短裤,淡淡毛发里一柱擎天。
  迫不及待的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便附上了身边白玉似的身体,低头轻轻亲上了他的嘴唇,腮边,脖子,……
  两根勃发性|器也互相厮磨在一起,一切都是久违的,张起灵在床上并非暴虐似的人物,然而遇见了吴邪,他便一触即发,星火燎原。
  俩人呼吸渐渐粗重,吴邪嫩白长腿一伸缠在了对方软软腰屁|股很快迎了上去,随着张起灵的长驱直入,开疆僻壤,吴邪蹙紧眉尖,咬着嘴唇忍耐着,他知道只要过了刚开始的不适与疼痛,接下来便是滔天的快感。
  相连处很快扑哧扑哧水声连连,预料中的快感如期而至,很兴奋的紧紧缠绕着对方的身体,他简直舒服的要死过去一般。
  这一股快乐的小春风刮了三四回方才止住,张起灵感觉自己浑身的力量都没使出去,不过他不能由着自己性子胡来,怕把吴邪给玩坏了。
  吴邪是他的爱人,不是玩物,他破天荒的头一回知道了珍惜二字。
  吴邪气游若丝的趴在床上,脑袋里则是枝枝杈杈都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三叔跟小哥在窑子里究竟都干了什么,小哥他是信得过,三叔可就太说不准了,可别再把小哥给带坏了。
  张起灵拿起床头白毛巾将两人下面擦拭干净,随手掼在地上,他拉起被子将俩人盖了个严严实实。
  吴邪偎在他怀里终于将疑问问出了口,“小哥,你跟我三叔都呆在窑子里面干什么呢?总不会只聊天吧?”力气还未恢复,是个一丝两气的模样。
  “谈公事,吃饭。”张起灵永远是一副淡定语气。
  “那里的饭肯定不干净,以后别跟我三叔去那种地方了,我三叔人不老实,回头再把你给带坏了。”这句话说完,吴邪后悔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摆明了自己娘们习气吗。
  接下来张起灵还很配合的啧了一声,正触了他的逆鳞。
  忽然毫无来由的他有些恼了,闭了嘴只剩吭哧吭哧喘气声,索性翻过身去,彻底的不理对方。
  张起灵瞧着吴邪侧身蜷在一边像个受伤的小兽,白瓷身体微微颤抖,伸手去扳了他的肩膀,随即俯身上去正视了他的眼睛。
  蹙眉抿嘴正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张起灵心里倒是登时高兴了起来,这才像是普通恋人间该有的,不能总是黏腻,还要加上一些小猜忌,再打翻一些小醋坛,厮打谩骂就不用了那是老夫老妻才干的事儿。
  吴邪见张起灵俯在上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斗着胆子试试探探的屈起食指一点他的胸膛,结实健康的胸膛浅浅起伏,氤氲着莹莹汗珠,对方立即排山倒海的压了上来。
  春风四度玉门关。
  吴三省跟解连环干那事正爽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动起手来了,这个动手当人不是床上运动,而是大打出手。
  两具光溜溜的身体,身材也是相当,解连环灵巧,吴三省强壮,结果是谁也占不到便宜,末了解连环临时发挥又是一脚重击,吴三省躲避不及登时如一尾翻浪的小鱼赤条条的滚落在地。
  冬末初春,土转漫地,何其冰冷,吴三省屁股一沾地立即连滚带爬起了身,大光脚丫子在地上胡乱蹦跳,双手抱着胸口,紫青嘴唇吐出的话语却是强硬无比,“解连环,我死也不答应。”
  话是哆哆嗦嗦却是毫无震慑力,还带了丝白气。
  解连环也并不怕冷双手叉腰岔开大腿立在床头,光溜溜的身体散着瓷白的光芒,胯|间雄赳赳气昂昂,他抬手指了吴三省的鼻子便骂道,“去你妈的吧,你都干了老子多少年了,老子今儿个想要干回来也不行。”
  吴三省在青砖地上白鱼似的兀自扑腾着,嗮黑的脸上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正是解连环的杰作,此刻他嘴里也是已然软化,“我不是怕累着你,再说我操|你,你不是挺舒服的吗?”呲着白牙可怜见地的。
  解连环毫不可怜他,仍是强硬态度,咬牙切齿道,“滚蛋,屁话,老子不稀罕,反正你怎么着都是要甩我的,在两清之前,你必须让我也干一次。”
  解连环真是恨透了吴三省,床上好好的竟然提出分手,本不想搭理他,他还说起了女人的好来。
  吴三省算是惹着解连环了,在他看来,他不过是把握时机,在解连环意乱情迷之际提出了分手,那一番话可是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他是专挑好听的说。
  先是将解连环恭维了一通,城北徐公,貌似潘安,古往今来所有的好词搜肚刮肠全都仍了出来,然后嘛,自然是提及女人的好处,又是一大堆,解连环还没这么着呢,他倒是越说越是兴奋。
  喘着粗气哼哧道,“你是没尝过女人的好来,你尝了以后保证会上了瘾头,就是那身材男的就没法比,凸凹有致,玲珑剔透,还有下面那地方跟朵嫩花儿似的,一层一层的,胸口那水蜜桃似的乳|房,摸起来也带劲儿,哪像男人似的往床上一趟跟个光板一样……”
  他这番话堪称粗俗下流,然而在解连环跟前他什么流氓的混账话没说过,但是今非昔比,他那边还没吭哧完,这边解连环已经动了手,先是给了他一个大嘴巴,接着非要干了他才算罢休。
  吴三省瞧着解连环急赤白脸的小模样,心里算是肠子都悔青了,想要武力镇压,然而解连环也不是吃素的。
  正是踌躇为难之际,解连环急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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