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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吴邪的爱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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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不想做第二个解连环,他自认为很有男人气概,然而听了小哥的话心又软了下来,“小哥,你让我怎么办?我总不能就真跟个娘们似的吧,我总得娶媳妇吧。”
  “嗯,知道了。”小哥面色依然平和,一颗心却是掉进冰里,瞬间结成了冰碴子。
  翌日清晨,瞎子早早的坐了汽车直奔杭州火车站,及至拖把得到消息一路跌跌撞撞追到车站时,发往北平的快列早没了踪影。
  小青年托瞎子的福现在也混上了营长,此刻小营长站在熙攘人群里,急的猛一跺脚,咬着牙道,“黑瞎子,没完,总有一天,你等着吧。“
  吴邪小哥仍浑浑噩噩的过着小日子,没人提以后的事情,对于这种有今儿没明儿的日子,俩人过的小心翼翼,谁都不肯去破坏这种安静美好。
  然而那一天却是很快到来,晚上张起灵接了父亲的电话,父亲嘱咐了他,万事小心,最好不要跟共|匪动手,自己人没什么好打的,能躲就躲,万不得已另从长计议。
  张起灵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保存实力,他们不是中央的嫡亲部队,中央有什么好处也轮不到他们,关键时刻就是来做炮灰的。
  张起灵给吴邪去了一通电话,简单的告了别,俩人也没有温柔缠绵,仿佛从此当真天各一方,相聚遥遥无期。
  夜里张起灵呆在军营处理事务,忽然冒出很多需要及时处理的军务,并没有回去,吴邪则裹着被子坐在二楼卧室窗台上瞪着外面的马路瞧了一夜,没有一辆汽车是拐入这进院子的。
  天快亮时,疲惫不堪的爬下窗台,拍了拍脸,妈的,还不如人家解连环呢。
  张起灵处理完军务赶来时,天朦朦亮,在街上停了车,打开车窗,探出头来,瞧见了灰蒙蒙的窗紧紧闭着,呆瞧了大半个钟头,末了发动汽车拐了回去。
  这日清晨,张起灵带了部队浩浩荡荡出了发,吴邪则窝在自家沙发里闷着脑袋想心事。
  自认为总算是没丢脸,没有哭哭啼啼,没有泪眼挽留,妈的,还真是一爷们。
  仿佛做了一场春梦,所谓春梦了无痕,大概就是这样吧,忽然就断了,分了,利利索索的,毫不拖泥带水。
  自打知道了解连环跟三叔那些事儿以后,他心里无端的毫无自信,十多年都能这样,何况他俩还没十个月呢,如果混成了解连环那样怕是一辈子都完了。
  三叔跟陈文锦也不知道在哪个穷山沟里过小日子呢,兴许孩子都该有了,解连环却还在满世界的找他。
  张起灵坐在汽车里抱着胸,瞧着车外面一直往后退的残花败柳,身体随着汽车上下颠覆着,心里则很不平静,吴邪的反应完全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认为吴邪会泪眼婆娑的告诉他,会等自己,哪想却是透心凉的一番话。
  马上就要过年了,爷爷奶奶也从长沙姗姗而归,父亲母亲也随即赶了回来,只差了三叔。
  这天吴邪呆在西泠印社,围着火炉子喝着小茶,千年难遇的有客人登了门。
  不过这客人可是特别,一身戎装笔挺利落,背上背着一件裹着黄白绸布的长方盒子,二十七八岁光景,笔直立在门口,很公式化的开了口,“请问这是吴邪的店吗?”
  王盟掂着鸡毛掸子迎了上去,“是,你找我们老板?”
  那人点了点头,吴邪心内一惊,立即站了起来,“我是吴邪,什么事?”
  那人向着吴邪立正跺脚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卑职370军三师师长,敝姓李,司令命我来您这里寄存一件物件。”
  随即卸下背上绸布盒子,小心翼翼平放至旁边柜台子上。
  吴邪屏气敛息挪到跟前,颤着手一层一层揭下了绸布,里面乃是一樟木盒子,顺着两边小心打开,一件上好的黑金古刀赫然躺在里头,冰冷闪着光就如他的主人张起灵。
  李师长如释负重吐了一口气,“吴老板,这东西很沉,从河坊街口背到这里,背都要压弯了,得了,任务完成了,司令托我给你带句话,他说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会回来取回这件宝贝的,这可是司令家传宝贝。”
  吴邪心内登时又喜又悲,悲喜交加,末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砸向刀面。
  李师长跟王盟俱吓了一跳,还是李师长世故圆滑,“哎呀,吴老板,您这是怎么了,对了,还有件东西也是给您的。”
  一面说着从军装武装带上取下一枪套,打开取出一崭新程亮的精致小手枪,“这是新款勃朗宁手枪,后座力小,最适合您这样的读书人了。司令让您拿着防身。”双手捧住奉了上来。
  吴邪从黑金古刀上收回了目光,抬头瞧去,这回可真成了泪眼婆娑,梨花带雨,伸手接了过来拿拇指小心摩挲着,轻声问道,“队伍到哪儿了?”
  李师长朗声答道,“在武汉将军山附近剿匪,共|匪可恶的很在山里面来回的乱窜,就是不敢露头,尤其是那个解连环……”
  吴邪猛睁大了眼睛,“谁?”
  “解连环呀”李师长挠了后脑勺,话匣子也打开了,“解连环可恶的很,领着不到一万的人硬是呆在山沟里头不出来,还半夜偷袭我们,抢我们粮食。”
  吴邪完全糊涂了,若有所思的垂下了头,解连环找三叔怎么做起了共|匪,太匪夷所思了。
  那李师长整了整帽子,“吴老板,东西送到了,话也带到了,卑职要回去领命了,您,您有没什么让我给你带的?”
  吴邪听了这话,满屋子乱转,末了什么好东西也没找出来,急的满头满脸的汗,又在身上胡乱的摸了一通。
  李师长见精识精的瞧出了八九分,“带个话也成。”
  吴邪一咬牙,转身去了里间,片刻功夫攥着一把剪刀走了出来,出了里间站定,一手揪了头顶的一撮头发,一手抬剪上去。
  李师长啊了一声忙去阻止,却是晚了一步,咔嚓一声,已然剪下。
  “哎呀,这话怎么说的,吴老板,您这是做什么呀?”李师长惊道。
  王盟赶紧的上前夺了剪刀,一面嘟囔着一面收回了里间。
  吴邪从西服口袋里抽出一条白色丝绸手帕很仔细小心的包了,“李师长,麻烦你给你们司令捎过去,就说吴邪会一直等他来取,哪怕是一辈子。”
  李师长跺了脚,咬着牙道,“得了,卑职明白了,您歇着吧,我这就赶回去复命。”
  细致的将手帕掖到军装里衣口袋,啪嗒就是一军礼,转身虎虎生威走了出去。
  待李师长掀帘子出了去,吴邪慢慢踱步到柜台边,伸手抚上了黑金古刀刀柄,小心抚摸呵护犹如自己情人般。
  王盟抄着袖子晃到了跟前,“老板,这是把上古好刀吧?值不少钱吧,一撮头发换一把刀,太值了——那个司令要是一辈子不来,我们就捞着了。”
  话音未落,吴邪呸的啐了一口吐沫,“闭上你的乌鸦嘴,胡说八道,那是我过命的朋友,妈的,晦气,你这月工钱不想要了。”
  王盟讪讪挪到了一边,嘴巴一撇,“以后我可怎么娶媳妇呀。”
  吴邪坐到太师椅上,抚摸着古刀,眼睛透过古刀瞧见了那天他说等小哥一年,末了还说要娶媳妇时的情境。
  那时小哥双眸漆黑,里面分明透出了淡淡的悲伤,那悲伤及至到了小哥部队开拔那天都未散去,仿若扎了根,生了芽,牢牢锁住了小哥幽深泉水般的眼睛。
  吴邪弯了腰捂了脸,肩膀一颤一颤,似哭似笑。
  王盟举着鸡毛掸子正给一青花瓷瓶掸灰,斜眼一瞧,“哎呀,我说老板,瞧你高兴的。”


☆、31过年 (3549字)

  大年三十晚上狗五爷在杭州平安饭店雅间里秘密会见了张大佛爷张启山。
  狗五爷一身绛红长衫马褂,分外喜庆,张启山眯着眼睛上下认真审视一番,末了得出结论,“小五儿呀?你真是好看。”
  狗五爷窝在沙发里笑了一下,垂下眼帘,“老不正经说的就是你,这都多大年纪了,仔细让别人听了笑话。”
  张启山浓眉一挑,“我怕个屁,偷偷默默多少年了。”
  一面说着一面弯腰单腿在他面前跪下,仰脸瞧去,“委屈你了,我的小五儿,这辈子我谁都不欠,就他妈的欠你,”握了对方的手,声音也低了下去,“再也还不清了。”
  张启山是个大个子,立在那儿顶天立地,蹲那也是夯夯实实一塑雕。
  狗五爷伸手搂了他脖子,将他整个脑袋拢到了怀里,叹了口气,“我的大佛爷呀,别再说了,下辈子记住还我。”眼睛一闭,竟然像是个老泪纵横的模样。
  张启山单腿着地脑袋长长伸进对方怀里,这个姿势委实不舒服,又不舍得起身,略微往前欠了欠身,在他怀里喃喃开了口,“下辈子一定还你。”
  俩人都不在说话了,寂静了片刻,张启山实在是不舒服便挣扎着起了身,抖了下深色长衫下摆,高高大大的在狗五爷面前成了一座山,低头瞧去,狗五爷恰巧抬头,目光相遇,都是意味深长舍不得躲开。
  张启山转身坐了下来,顺便长臂一挥将狗五爷搂了个结实,狗五爷一歪身靠向了他。
  张启山忽然说道,“你身边是不是有个叫云彩的小丫头?”
  狗五爷一怔随即老实答道,“嗯,在长沙的时侯老大帮我找的,伶伶俐俐的挺勤快,怎么了?”知道张启山不会冒然的问起一个小丫头,定时有什么问题。
  张启山探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阿坤跟我说她是个日本人,应该是一名训练有素的特务。”随即长长叹了口气,“肯定是冲着战国帛书来的,那东西留着迟早是祸害。”
  狗五爷猛一听说云彩是个日本人,心下大惊,惊过之后倒是慢慢平静了,“小日本还真是用心良苦,哎呦,你那小子有两下子,他是怎么发现的?”
  张启山一笑,捻住了对方的手,慢条斯理的揉搓着,“阿坤在日本留过几年学,对于日本口音算是熟悉,听了她唱歌带了口音,方才知道。”
  两道浓密眉毛一挑,带了丝得意神情,“我老来才得这一宝贝儿子,老天也算是眷顾我了。”
  狗五爷笑着摇了头,缓缓说道,“你们的族规真是害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断子绝孙了。瞧,我孙子都跟你儿子一般大了。”
  对方哈哈哈一大串竟是朗声大笑,低头啪的一口亲在了他唇上,“我的小五儿最厉害,瞧瞧九门里的人,就属你了。”随后又是一大串排山倒海的笑声。
  九门里确实是数着他了,二月红堪称是九门里的潘安,真正的美男子,却痴情于一个卖面的小丫头,终身不纳妾,可是小丫头熬成老丫头了,肚子却从未鼓起过。
  半截李李三爷跟自家大嫂一段畸恋在道上也是让人津津乐道,唏嘘不已,不过后来总算是拨开云雾见天日,得了一子。
  陈皮阿四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五毒俱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人,可是老天不长眼让他有个女儿陈文锦给他送终。
  黑背老六则活成了一条狗,除了鸦片便是一个老妓|女,浑浑噩噩,白练了一手好刀法。
  霍仙姑七姑娘年轻时候曾跟狗五爷有过一段情,后来由于张大佛爷的介入锒铛收场,嫁了国民政府一高官,现在也算是膝下子女齐全了。
  奇门八算齐铁嘴算的上是一奇人了,为人也算仁厚,可是却白发人送黑发人,早年丧子,只留了一孙子齐羽,却是整日与鸦片为伍,算是废了。
  最后的小解九更是可惜,英年早逝被小日本秘密害了,只留了遗腹子解连环。
  狗五爷瞧他笑够了抽了手从衣襟里边掏出一灰黄似是羊皮的物件反手递了过去,“呐,长生药的秘方,给你。”
  张启山接了在俩人眼前小心展开,啧了一声,“可惜残了一角,不知道这最后是一味什么药材。”
  狗五爷不屑的嗔道,“难道你还真想长生,你这不老的妖怪,还不满足。”
  张启山一面嗅着他头上淡淡生发油味道一面漫不经心道,“上头总想得到,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献上去,可是中央的所作所为让人心寒,实在不是个好政府,这上面的东西都是不容易弄来的,到时恐怕又是劳民伤财,只怕还会拿活人做实验。”
  对方并不答话,只是很舒服的闭了眼,过了片刻方才悠悠说道,“那就不要献了,反正我们合演了一出双簧,估摸着他们暂时也弄不清楚这东西到底在哪儿,你不要惹火上身,老了,踏踏实实的养老吧。”
  张启山笑着小心收了帛书,塞进了袖子里,两只大手缓缓伸进了对方腰带处便要去接。
  狗五爷一把攥住,睁了眼,“别闹了,一大把年纪,我可经不起你折腾,抱抱挺好。”
  张启山伸手从对方腿窝处一揽立即将他整个抱到了自己大腿上,这才算是抱了个满怀,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我的小五儿呀,你总是不让我做,一年偷偷摸摸见不了几次面,总不能只是抱抱吧?”
  他的小五儿笑而不答,羞羞怯怯的偎在他怀里,仿若是几十年前第一次的拥抱。
  后来他们到底是做还是没做外人不得而知,或许做了或许没有,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的心一直都在一起,从未分离过。
  吴家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围坐在月白长餐桌上吃着热乎的饺子,独缺了狗五爷,吴邪一面大嚼着一面含糊的说出了话,“奶奶,爷爷怎么回事呀,一到大年三十就玩失踪,这都多少年了?”
  坐在上首的奶奶正将一个胖乎乎的白饺子很细致的蘸了酱醋,听了孙子的话,微微一笑,“我哪里知道,都是老东西了总不会是去见老相好了吧,他想见霍老婆子兴许人家还不愿意见他呢?”
  吴奶奶蓝紫绸缎长袍,头发染了颜色黝黑的在脑后梳了一好看的发髻,上面插了一支象牙木钗,端庄大雅,从面容不难看出年轻时定是一漂亮人儿。
  吴邪歪着脑袋瞧向奶奶,咬着筷子从牙齿了挤出了话,“奶奶,说不定爷爷就是会老情人去了,还是个神秘的人物。”
  话音未落,吴一穷起身隔着饭桌拿筷子敲在了他脑袋上,“胡说八道什么呢?吃还堵不住你的嘴,不准在长辈面前没大没小。”
  吴一穷是家里的老大,温文尔雅算是个老好人尤其是惯着媳妇,可是也并不是个没有主心骨的人,大智若愚也可以来形容他。
  吴邪一吐舌头忙闭了嘴,抬手揉了挨打的脑袋,低头慢慢吃将起来,心里却是从刚才的玩笑话里想到了自己的情人相好——小哥。
  也不知道他吃了饺子没,大年下的多孤单,什么事侯才能再见面?妈的等死我了,要不我也学解连环找他去,忽然感觉这个想法挺好,心里便默默盘算起来,倒是安安静静了。
  吴奶奶瞧孙子果然不说话,转而埋怨起老大来,“你呀,打他脑袋做什么,仔细打傻了,连个媳妇也讨不着。”
  忽然话锋一转,笑道,“老海你们知道吧,他有个闺女长的真俊,赶明儿找人说说,给他俩相相?”
  吴邪母亲在一旁听了忙笑着答道,“好,就听妈的,吴邪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吴邪母亲温雅秀丽是薛宝钗式的人物,操持家务,一大家子的吃喝大计她一人全揽了。
  吴二白一直挺安静此刻听了方才的一问一答,也顺便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依我看,不用你们忙,现在的小青年都是自由恋爱,我瞧吴邪最近魂不守舍,倒像是有了意中人。”
  一面说着一面拿手肘捅了捅吴邪,“吴邪,是不是有了意中人了?”
  吴邪还在忖度着自己的千里追夫大计,被二叔一捅回了魂,茫然瞧向二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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