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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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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嗯,不能让君越发现自己在笑……
两人被个丫鬟迎着走进了二姨太的院子里。这个二姨太是老爷子头一个带回来的妾,也是应酬中别人送的。漂亮是漂亮,刚来的时候的确得宠过一阵子,只是慢慢地年纪渐长,虽然识字,却是个胸大无脑的,三句两句一交谈就能明白档次。所以老爷子现在基本是拿她当个透明人。
刚一走进去,满墙的相片,每个架子上都有各种物件整齐有序地摆放着。宋濂随手从一个书架上抽了一本书,打开扉页儿就看到下面一行略带笨拙的字迹:癸丑年十月初八受赠与李氏萍君。旁边还落了个小印。
癸丑年,就是一九一三年的事儿了。宋濂又抽了其他几本书,虽然书都是些杂谈小说,没什么档次,可是这个二姨太万氏每一本上都注明了在哪购买、或受赠的。
一旁程蝶衣拉了拉他的衣袖,让他看这满墙的照片。这个万姨娘每个时期都有照相,甚至连一群人出游她都要照相记录下来!
这边二姨太听说人来了,赶紧地梳洗一番,正儿八经地走了出来给宋濂行了个礼。程蝶衣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二姨太,只见她虽然年纪不轻了,行动之间却依然身姿绰约、风摆杨柳,可见年轻的时候是个有风格的。若不是那双眼睛一瞧就透着点笨拙气,眼下这府里受宠的还轮得到曹氏?
他笑了笑,只要他想就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上,看着这满墙的照片说:“姨娘真是个雅致人,我以前在北平也是顶顶喜欢拍照的。”
万氏朝他点了点头,听人家夸她雅致,眉眼带笑:“您想必就是程老板了。这些都是照得好的,我那边还有一大箱子的相片,只是实在没地方挂出来了。”
听听,人家才开口说了这么一句,她倒自己把事儿道了出来,可见是个没头脑的。
万氏连忙招呼两人坐下,吩咐下人上茶。那丫鬟把茶盏端到她面前小几的茶杯垫上,程蝶衣注意到她眉头微微皱了皱,自己动手把茶杯盏的位置调整到垫子的最中间才满意地收回了手。
喝了两口茶,宋濂的眼神凑巧瞄到了窗前挂着的一个小福包。放下杯子走过去看了看,那东西做工不行,看着就像是地摊上的物件,里面塞得香料也廉价的很。虽然说这个二姨太不受重视,可宋府里的东西绝不会是这种规制,就算是自己做,也会选好一些的锦缎吧……
他神色不变,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回去坐下,道:“姨娘倒喜欢这些个小东西?”
程蝶衣自然知道他绝不是闲聊的那种人,一定是话里有话,注意观察着万氏的表情。她刚才看到宋濂抬手拂过福包的流苏时就显得身体有些僵硬,现在连带着眼神也有些闪烁了。可是这脸上焕发的光彩是怎么回事儿?……
“这……是上次去庙里求来的,说是开过光。挂在窗前可以祛邪添福……”
不知为何,万氏说这句话的时候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仿佛她本人从没有去过庙里一样。
她有些未尽之语,是谁去庙里求来的?有时谁说这东西开过光?
随后两人也去见了三姨太曹氏和怀孕的四姨太。但是在这两人这儿,都没什么特别的发现。因为暂时想不到什么,程蝶衣回去之后就照例整理起鹿嘉的小猪窝来,因为一边在想白天的事情,所以他整理的时间也比以前长。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在床底下发现了一本装裱精致的大册子,心里觉得奇怪,这东西看上去就价值不菲,怎么会在鹿嘉这里,他也从来没见过啊……
捞出来打开一看,只翻了一页就让他心惊肉跳、面红耳赤,手都差点拿不稳。这都是些什么?!鹿嘉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红着耳朵尖两只手指嫌弃地拎起书的一角,气势汹汹地找来鹿嘉,面色绯红,大声说道:“宋鹿嘉!!!你给我滚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鹿嘉看清了爸爸手上的那本册子,就知道坏事儿了。她当时拿的时候还不知道,但是被范汉杰发现之后教育了一番,已经知道这书不是她能看的了。还没来得及还到爷爷书房里去,居然就被爸爸发现了!……难道是哪个不要脸的打了小报告?!
低着头对手指,嘟着小嘴的鹿嘉嘟囔着说道:“我之前不知道嘛……我觉得它长得漂亮,从爷爷的书房里拿出来看看的……”
程蝶衣又气又尴尬,女儿这才几岁啊,又埋怨宋老爷子为老不尊,你要看春宫图把它藏藏好不行吗?!
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见鹿嘉尖着嗓子大叫了一声:“范汉杰!!!你给我过来来来来!!!”
范汉杰刚走下来,摸不着头脑地看到一大一小都瞪着圆眼睛看着他,刚想问怎么了,就被鹿嘉往手臂上咬了一口。
“我们不是立好了字据,不许把这事儿说出去的吗?!你怎么出尔反尔?!”鹿嘉咬了一口,都觉得自己牙齿根在对方硬邦邦的肌肉上咯得慌。
范汉杰心里直骂|娘,我|他|妈这是招谁惹谁了,我是那种告密的人吗我,“我没!……”
程蝶衣走过来猛地抓住鹿嘉的肩膀,道:“你刚刚说什么?”
鹿嘉被反常的爸爸弄得愣了一下,不确定地轻声说道:“你怎么出尔反尔?”这个成语还是范汉杰才交她的。
程蝶衣皱着眉:“不是,再上一句!”
鹿嘉睁着圆眼睛,可怜巴巴的说:“我们不是立好了字据……”
“对!就是这个,没错……”程蝶衣仿佛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自言自语道。一把将那本春宫图扔在了脚下,转身就要走。
正当鹿嘉觉得爸爸要放她一马,松了口气的时候,程蝶衣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指着范汉杰说道:“孩子交给你了。”又对着鹿嘉冷冷地说:“回来再收拾你。”
“敏之,我想到了,我想到了!!”程蝶衣略带激动地跑到书房,看到那张前几天半夜他们……的椅子,脸也顾不上红了,大声喊道。
宋濂被他反常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拉着坐下,喂了一口水,帮他顺了顺气,“慢慢说,不着急的。”
程蝶衣平复了一下有些紊乱的气息,抬起眼睛,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两个的猜测?”
“就是我母亲是被几个人一起联手害死的?”宋濂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况且,这些都只是他们的猜测……
程蝶衣点点头,“没错,你想想,能有什么人要害你娘呢?不外乎就是宅子里那些女人。所以害人的就在这几个人里头。五姨太、六姨太已经死了,剩下的三个姨太一定都有瓜葛。当年府里的人已经被换的差不多了,母亲去世时在场或者有接触的,现在除了你们下一辈、老爷子,就只剩这三个人。就连死掉的那两个人,不也是在你母亲去世之后没的吗?”
宋濂神经慢慢紧绷起来,程蝶衣说得不无道理。
“就咱们今天见到的这三个人里头,二姨娘给我的感觉一直很奇怪。她把所有的东西都进行时间排序,什么时候做的事都有记录。”程蝶衣接着说。
“不错,我注意了一下,她书架上的东西不是按照普通的类别安放,而是根据书籍买回来的时间进行排序,就连墙上的照片也是如此!而且她屋里极有调理,我发现她就连丫鬟上茶茶杯没有放到垫子中间都要自己动手调整过来,所有的摆件都是经常打扫的,非常有秩序。”宋濂回忆着今天的情形说道。
程蝶衣轻轻拍了一下桌子,推测道:“对!假设她们都参与了当年害你母亲的事,那按照四姨娘性子,你觉得她会什么都不做吗?她也许肤浅愚蠢,但这么多年生存下来,肯定也有心眼。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有记录的习惯,另一方面可能是是为了留作证据……”
“你是说如果真如我们所想的,这三人都参与了投毒的事情,她会留下日记或者其他类似的东西作为凭证,以防到时候被别人狗咬狗?!”宋濂一下子就会了意,坐正了,凤眼倒竖。
☆、偷人
宁可错杀一万不可错放一个;也许宋濂全方位监视府里动静的举动有些过分;但他依然这么做了。程蝶衣的那个猜测然两人都觉得第一次这么接近事情的中心;仿佛之前那道通向真相的大门被遮掩起来;一旦解开了掩着的幕布,一切都将在门后呈现。
宋濂手中把玩着一个略显粗糙的福包;修长的手指捋过流苏,眼神晦涩不明。
程蝶衣手中扇着玉扇走下楼;坐进车里,杏眼瞟过对方手中的福包,手上扇风的动作停了停;“你把她的福包偷出来了?”
宋濂凑过去,让他给扇扇风,重庆这个大火炉,夏天竟比南京更热些,说:“在查清楚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的。不过,你也觉得这东西眼熟?”
程蝶衣看了看,除了成色比二姨太挂在窗口的那个新一点,其他的倒真一模一样,道:“不是那个?那……”
“她说这东西‘开过光’,我就让秋明跑了几趟城中的寺庙,结果还真发现了其中的一个有卖福包,很是便宜。今天,我带你看场好戏。”转过头对秋明说道:“开车吧。”
他们到的地方是个小酒楼,规模不大,装修看上去也很一般。时间正好赶上吃午饭,所以坐着吃饭的人也不少,多是很多一看就是干活的人搭伙的。程蝶衣正好奇宋濂这是卖什么关子就被对方推着上了楼,坐在了一个僻静的小包厢里。
宋濂给他倒了杯水,叫来小二点了几道寻常饭菜,说道:“吃菜,别出声。”
很快的,隔壁就开始嘈杂起来,只听见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马老弟,快坐快坐,想吃什么就点,别跟哥哥客气,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程蝶衣眼皮抬了抬,看向稳坐不动的宋濂:竟是秋明?
宋濂微微颔首,这事儿放给谁做他都不放心。
程蝶衣眉头微皱:可是秋明经常跟在宋濂身后,见过的他的人绝对不少,让他去会不会……
宋濂笑:难道你忘了他的本事?
程蝶衣突然间明白了,那次他在北平的火车站上,连秋明的人都没认出来。若是他想,任凭谁都不能知道他是谁。
宋濂见他明白了,动作闲适地给对方夹了一筷子菜。战术易容的最高境界并不是变成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而是让那人觉得你很面熟、有亲切感,却不把你当成曾经想出过的人。而秋明的本事,在国军中都可以排排位置!
隔壁那边已经喝将起来,酒杯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里面除了秋明似乎还有三四个人,几人喝了一会儿,酒劲就上来了。几个大男人在一起,又带了些醉意,自然是嘴里荤段子不停的。秋明的声音响起,带着非常自然地抱怨道:“你说这现在的婆娘怎么都这副德行,我他妈每天回去累的跟够一样,大洋往家挣,也不出去鬼混。她还老是说我不关心她,不跟她说话!你们说说!要是没我养家,她能过得这么舒服?!”
程蝶衣和宋濂默……秋副官,你什么时候有了“婆娘”……
他这一番抱怨正好说到各个爷们心坎里去了,纷纷碰杯称是。那边又传来一个喝多了舌头有点打结的年轻男声:“几,几位大哥,你们都太太太实诚……嗯,好酒。这女人嘛,你得给她实实虚虚地来……嗝!”
一群男人起哄起来,要他接下去讲,怎么个实实虚虚法。那个年轻男人带着点得意地说:“你们总给她来实的,钱往家里挣……时间长,长了她能稀罕吗……”他停了停又喝了一口酒,道:“咱们弄点虚的东西哄哄她,保管,保管她晚上乖得跟猫儿似的嘿嘿嘿……”
秋明问出了所有人的心里话:“怎么个哄法,老弟你给我们举举例子呀。一群大老爷们谁懂这套!”
恰如其分地马屁拍的年轻男子很是舒服,爽快地说:“好!其实很简单,嗝!采一把漂亮的花送送,到城南庙里求个平安符啊,福包什么的送给她……咱们买不起金银珠宝,弄点这种小玩意儿,她保管觉得你心里有她!”
“马老弟,你还没成家就这么有本事儿,要是成了亲那还了得?!来,咱们哥儿几个敬敬他!”
那姓马的男子已经醉了,大笑两声道:“哈哈哈,能有,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伺候个老娘们儿……喝!”
听到这儿,程蝶衣已经完全明白了,原来宋濂这些天在做的就是这个!联想到他上车前手上的那个福包,程蝶衣小声问道:“这个姓马的和二姨太……?!”
宋濂的食指敲击着桌面,薄唇轻启:“恐怕是错不了的。”
哗啦!被一桶冰凉的井水浇醒的马盛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头还有些晕晕的,使劲张开眼皮,进入眼帘的就是阴暗房间中一双噌亮的皮鞋,顺着那人笔直的裤缝往上看,吓得酒醒了一大半,“大,大,大少爷?!!!”
宋濂摩挲着手指,眼帘低垂,安稳地坐着居高临下俯视着眼前这个男子。马盛是府里的一个花匠,年纪轻,脸蛋长得也还算不错。直到把马盛看得发毛,他才缓慢地开口道:“知道我找你干什么么?”
不知是因为井水太凉还是自己太害怕,马盛只觉得浑身发冷,他小心地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这似乎是个很隐秘的房间,四周墙体灰黑,就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唯一的光源来自大少爷头顶的那盏灯。因为呛光的原因,他看不清宋濂的神情,但下意识地因为对方的姿态而感到害怕,“小的,小的没干什么啊……”
“呵,是吗?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宋濂轻笑了一声,将一个东西抛到了马盛面前。
趴跪着的马盛见了脸色一下变得煞白,这个福包,不就是自己送出去的!!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了就什么都完了,只是趴跪着什么都不说。
宋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轻描淡写地道:“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既然找到了你这儿,你还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走过去,跨过颤抖的马盛走向房门口,敲了两下,嘴角微扬道:“把人带进来。”
很快,外面的人就打开门带进来一个脸色惨白的女人,马盛的目光落在那个女人的脸上,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他知道躲不了了,自己当时怎么就为了那么点儿小钱就跟这个女人好上了呢!现在连命都快没了,还要钱干什么?!
一个激灵跪起来朝着宋濂开始砰砰地磕头,很快额头上都有了血印子,嘴里直呼:“大少爷饶命啊!饶命!!”
那女人虽然脸色苍白,但还算镇定。
宋濂走到她面前,道:“二姨娘难得来一趟,赶紧着坐下吧。”说罢就拉着万氏坐了下来。
万氏扯紧了手中的帕子,指关节苍白,眼帘微敛着,说:“你果然知道了。”
宋濂笑了笑,可是这笑意却让那两人汗毛都竖了起来,对着万氏说:“姨娘何必这么紧张,放心,我找您来不过是想问点事情罢了。”
他这种绵里藏针的态度着实令人害怕,马盛爬到万氏脚下,满身是水,样子狼狈不堪,“海棠,海棠救我!救我啊!!”
万氏低头看了一眼这个男人,闭上了眼睛抬起头,道:“你想问什么,我说就是了,何必为难他。”
“姨娘果然爽快,我想问的还能有什么。您说说看,当年我母亲是怎么被人害死的,又是谁害死的她。是您,是曹氏,还是姜氏,或者你们三个都有……”
万氏睫毛颤抖着,神情有些控制不住。宋濂心道这女人果真知道当年的事,接着说:“哎。我当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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