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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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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濂朗声一笑,说:“我正有此意。”
  
  三人马上转战大书房,周璇帮着铺陈了笔墨纸砚,程蝶衣则在一边侍墨。宋濂手持狼毫,思量片刻,郑重写下了三个字。
  
  他知道这二人并不识太多字,便读出声来:“宋君越。君子的君,越国的越。可好?”
  
  周璇听了不依:“可有什么出处?莫不是敷衍我们罢。”
  
  宋濂微笑着深深看了程蝶衣一眼:“出处正是《楚辞》里头的《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顽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嗓音低沉又带着磁性,古韵十足的诗句从他嘴里念出来,竟让两人痴了。
  
  程蝶衣喃喃说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真美……该写进戏文里才好……”他复又看向宋濂问道:“这说的是什么?可有什么典故?”
  
  宋濂放下手中的狼毫,看着蝶衣的时候那双凤眼里的温柔是对谁都没有过的,他耐心的解释道:“《越人歌》讲的是楚国鄂君的故事。鄂君名叫子晳,是楚王的弟弟,他坐船出游,有个爱慕他风姿的越人船夫抱着船桨对他唱歌。歌声悠扬缠绵,委婉动听,打动了鄂君,当即让人翻译成楚语,这便有了《越人歌》之词。
  
  大致意思是‘今夜我竟能有幸与王子同舟在这江河之上,我心里含羞怀情,顾不得别人诟骂我不知廉耻,心中对王子深深地恋慕,一直盼望着见您。山上有树树上有枝,我喜欢王子的心意您却不知。’
  
  鄂君明白歌意之后,非但没有生气,还走过去拥抱了船夫,以楚人之礼给他盖上绣花被,愿与之同床共寝。就是这个典故了。”
  
  程蝶衣和周璇听得如痴如醉,只是发现这故事里的主角两人都是男人时,程蝶衣吃惊地问道“他们不都是男子吗?”
  
  宋濂有心让他从女性角色中走出来:“男子又如何,船夫恋慕的是鄂君的风姿,和他是不是男人无关,鄂君感念船夫对他一片痴心,也和他是不是男人没有关系。”看程蝶衣若有所思,宋濂又调笑着说:“君越,如今进了我宋家的门儿,可就是我宋家的人啦!”
  
  程蝶衣斜了他一眼,抿着嘴说:“怎么平白的就给我改了姓,真拿这个名儿说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
  
  “我还不想让你把这个名字出去说呢,这个字由我取,自然也只能让我一个人叫,你说是也不是,君越?”宋濂笑道。
  
  程蝶衣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宋濂今天这是怎么了,好些话听着都有些不对劲。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失不淡定,便自书桌上拿起那张写着“宋君越”三个大字儿的宣纸来,细细看了看。宋濂的字是自是不用说的,自小练的了,偏那字方正之外还透着点狂狷与洒脱,程蝶衣当下就决定要把这副字带回去裱起来挂在墙上。
  
  三人这一番折腾,时间已然不早,程蝶衣便又宿在了宋公馆。宋公馆本来也并不大,除了主人的卧室和周璇住的那间东边客房,二楼西边的客房因为基本没人住过,也没有好好打扫,积着灰不说,被子枕头总有股子不太清爽的气味儿。宋濂自然是不肯委屈程蝶衣的,于是还是让程蝶衣睡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程蝶衣用宋濂的浴缸洗了把澡,短短的头发湿哒哒地黏在额头。宋濂走过去拿过毛巾给他细细把头发擦干,程蝶衣略低着头,不敢向上瞧,只敢盯着宋濂的胸口,但是耳朵却忍不住地发烫起来。宋濂间或看见他两只红红的耳尖,唇角不自觉地向上翘。屋子里静得只听得见毛巾在发间的摩挲声,但气氛却暖暖的,一股温情缓缓地自两人身上蔓延到整个屋子里。
  
  给程蝶衣擦干了头发,到了安置时两人又有些为难了。宋濂本是打算拉床毯子睡在壁炉边的厚地毯上的,但是程蝶衣怎么会好意思让主人打地铺,自己却鸠占鹊巢睡在床上呢?
  
  犹豫之间宋濂只听见一声比蚊子叫高不了多少的“敏之”,却让他心里瞬时柔软了一大片,又听那人轻声说:“敏之,你到床上来睡吧,这床,大的很。”
  
  宋濂之所以要打地铺是不想“进攻”得太快,怕吓跑了程蝶衣,现下听他这么说,立马喜出望外,神情却丝毫不变,抱起毯子枕头就躺在了程蝶衣的身边。
  
  两人躺在床上四目相对,一丝暧昧悄然而生。程蝶衣楞楞地盯着宋濂的凤眼,冷不丁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宋濂温柔地双眼里仿佛像夜空装着满天繁星,深邃又明亮:“心悦君兮君不知。”
  
  程蝶衣恍惚了一下,“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
  
  宋濂说完就觉得身边的人僵住了,气氛也凝滞在了那一点。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别多想,也别有什么负担。不论何时何地,你只要记得有我在你身后就行了,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程蝶衣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只是呆呆的点了点头。
  
  宋濂知道自己貌似还是有点过于心急了,不过,早或晚,都要有这么一时的。想通了这点,他便替程蝶衣掖了掖被子,柔声说道:“不早了,快些睡吧君越。”
  
  两人都是思绪万千,脑袋一片混乱,直到快要天亮时程蝶衣才沉沉睡去,宋濂听他呼吸声均匀了,将他轻轻纳入怀中,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头,心道愿君无忧。
                      




☆、断指之痛

  从睡梦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窝在一个昨天晚上刚刚跟自己表白了的男人怀里是什么想法?
  
  没有想法外加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僵直就是程蝶衣现在的状态。
  
  他整个人缩在宋濂的怀里,向上抬眼也只能看得见宋濂线条分明的锁骨和冲忙男性|||特征的喉结。他的一条腿夹在宋濂的两腿之间,一时间也动弹不得。程蝶衣不自在地抽了抽那条被压着的腿,却不想让一向浅眠的宋濂醒了过来。宋濂刚刚睡着没多久,眼底微微泛着青,他用力眨了眨眼睛,让自己清醒了一下,哑着嗓子说:“好君越,莫动。”
  
  程蝶衣的身子更僵了,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抵在他腿上的那物是什么,只是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宋濂抱着他蹭了蹭,倒有点像没睡醒的大孩子。他赖了一会,捧着程蝶衣的脑袋狠狠亲了一口便起身披上睡袍去洗手间淋个浴。倒是留程蝶衣一个人楞楞地躺在床上,一张脸涨得通红,手指轻轻按在宋濂刚刚亲自己的那处,直到宋濂冲完了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还没缓过神。
  
  宋濂有点好笑地看了看程蝶衣,他的刘海有些长过了眼睛,只见他微微仰头将头发向后捋了捋,那份洒脱和不羁是程蝶衣从来没见过的。宋濂把一块干毛巾扔给了他,说道:“君越,给我擦擦头发。”
  
  程蝶衣倒也听话地走了过去,拿起毛巾学着宋濂昨晚的模样给他擦起头发来。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宋濂跟他表的心意,一张嘴就不受控制地开口问道:“你昨晚上的话,当真吗?”
  
  宋濂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在认真也不过了。我喜欢你,君越,没有半点儿假。”
  
  感觉到头上一直擦着的手顿了顿,他微笑着拉过程蝶衣的手说:“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也不指望你现下就能接受我,要真是这样,你就不是我认识的小豆子了。只求你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也不要躲着我,试着依靠我、信任我。你能答应我吗,君越?”
  
  程蝶衣的确是想着要逃开宋濂的,因为实在是太尴尬了。他理不清自己对宋濂的感觉究竟是什么,要说喜欢,他放在心里的一直应该是师哥;要说不喜欢,昨儿个听到宋濂对他表明心意时,心里边儿那点窃喜是怎么也忽略不了的。师傅自小教他们做人的道理就是“从一而终”四个字,如今他心中有个声音让他别管这四个字,他倒有些心慌了,便心生退意,昨夜长夜漫漫无法入眠想的也正是这个。现在宋濂又对他说了这些话,他心里一阵一阵的感动席卷而来。微微红了眼角“嗯”了一声。
  
  宋濂心里悬着的石头才落了地,暗道还好走对了棋,否则等他晚些反应过来,这只蝴蝶只怕是要飞到天边儿去了。他舒缓了表情,捏了捏程蝶衣软软的脸颊,微笑着真心道了一句,“谢谢。”
  
  这厢宋濂给程蝶衣放了一天羊,宋公馆里的三人倒是舒心了,那坤只能委屈着鞠一把辛酸泪啊。昨天本来安排好的场次,程蝶衣抱了病没去戏园子,那些个老少爷们儿戏迷票友又都是冲着程蝶衣的名气来的,这压场子的不在,谁买这个账。忙得那坤是安抚完了这个,又赔罪了那个,心里就算有火气有不满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毕竟宋公馆里头的个个儿都是爷,程蝶衣,那坤还指望着从他身上大赚一票,自然是要好生哄着的;宋濂,那更是不用说了,给他那坤一百个豹子胆他也不敢得罪咯,他还想不想在这京城里头混。实在没了法子,也知道这事儿他只能求宋濂去,这天一大早就奔去了宋公馆,说要求见宋将军。
  
  宋濂哪里不知道那坤的心思,他虽然不想让君越在这当口回戏园子——让君越和段小楼见面,这不是膈应君越也膈应自个儿嘛,但是也知道君越这么些年所有的无非就是唱戏了,就让管家领了那坤到书房见他。
  
  那坤一进书房,瞧见宋濂坐在里头,便打了个千儿,小眼睛笑得眯了起来,“将军,您万安!小的给您请安来了!”
  
  宋濂扬了扬眉角,自书桌抽屉的雪茄盒里边儿去了两根雪茄,抛了一根给那坤,说道:“尝尝,这可是美利坚的货。”那坤直道不敢,见宋濂手里夹着雪茄,便伶俐地走上前弓着腰给他点着了。宋濂喷了口烟,犀利的凤眼扫了扫那坤,身子向后靠在高背皮椅上,说:“那班主,您在这梨园里头摸爬滚打了多少年了?”
  
  那坤替宋濂点完烟,又弯着腰半垂着脑袋退到一旁,“劳将军惦记着,小的不过是混口饭吃,已经有十七、八年了。”
  
  宋濂掸了掸袖口,淡淡的说:“那也是老人儿了,想必有些个规矩你是懂的。我问你,前日程老板是不是在你们戏园子那儿受了点委屈?”
  
  那坤一听连忙把自己撇个干净,他惴惴地说:“哎哟我的爷啊,我哪敢委屈程老板啊。只是,只是听说程老板和段老板吵了一架……”他偷偷抬眼瞄了宋濂一眼,见宋濂没什么表情就硬了硬头皮接着说:“听说是跟花满楼的头牌儿菊仙小姐有点关系的……”
  
  宋濂在程蝶衣喝醉的那天晚上就大致猜到了,不过他今天跟那坤说这些还有个别的目的。他抖了抖雪茄的烟灰,说:“那班主,这唱戏就是唱戏,虽说戏里边儿程老板和段老板一个是虞姬一个是霸王,但是这戏能和现实里比么?”
  
  那坤听了宋濂的话忙点着头说:“不能够的,不能够的。”
  
  “是了,所以啊,班主,这戏得安安稳稳地演,安安稳稳地唱。你看他们两个一起了争执,戏就唱不得了,让你也难做。这万事万物都是一个理儿,距离产生美,听说过没有?这美人隔了层纱才叫人想一探究竟。我的话,你听明白了么?”宋濂踱着步子走到那坤身前,俯视着看他。
  
  那坤头低得更低了,他在这京城里混了大半辈子了,岂能会不了意。他心想反正段、程二人早已成了名角儿,关系像不像以往那么好跟他半毛钱都没有关系,只要照样唱戏,他就有盼头。想通了这点,他便拱着手说:“小的听明白了,小的回去就给程老板单独隔个化妆间。往后有关段老板的事儿小的都不会去劳烦程老板的!”
  
  宋濂这才满意,拍了拍那坤的肩膀,一双凤眼似笑非笑地说:“有班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放心,宋某不会亏待了你的。”
  
  “小的谢将军提携,将军……不知,这程老板……”那坤总算也松了口气,复又笑开来。
  
  “我会派人把他送去戏园子的,你且回吧。”宋濂道。
  
  那坤打了个千,道了声告退,便弓着身子退出了书房的门,带上房门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腿肚儿有些发抖,背上也沁出了一层冷汗,他咽了咽口水,心下决定日后一定要把段小楼和程蝶衣隔开,被狼撵了似的奔出了宋公馆的大门,等到回了戏园子坐下了定了定神还心有余悸。
  
  中午吃过饭宋濂便送程蝶衣去了戏园子,两个人因为早上的一番话不仅没有变得生分,关系倒反而进了一步,虽然车厢中两人话语不多,但也算是温情脉脉。只听得程蝶衣轻轻“咦”了一声,成功把宋濂的注意力吸引到了窗外。
  
  是个衣着略有些寒酸的女人,穿了件儿蓝底白花的衣裳,鹅蛋脸儿,鼻子眼睛嘴巴都不算精致,但是凑在一起愣是有生出了一丝媚意和精干来,称得上是漂亮,她光着一双脚,也不惧路人对她指指点点,抬着头地走着。
  
  程蝶衣咦了一声是因为这女人长得周正,却光着脚走路。女人的脚可不是随便露在外头能给人看的。宋濂到底见多识广,对程蝶衣说:“窑子里的规矩,这叫净身出户。”
  
  程蝶衣一听是窑子里的,一双眼睛被长长的睫毛遮住,脸上有些不虞,他实在是想起了把自己的娘。
  
  宋濂见他面色异样,柔声问道:“怎么了?”
  
  程蝶衣摇了摇下唇,有些犹豫。他出身很不好,就连戏班子里的娃儿都笑他是“窑子里的东西”。宋濂身份这样高,更加显得自己有些不堪,也不知道会不会看不起他。但他又想起宋濂今早上跟他说的话,心一横就说:“我娘就是窑子里的窑姐儿……一开始是拿我当女孩儿养着的,实在是渐渐长大了瞒不住了,才把我送去了师傅那儿。因为,因为我有六根手指头,师傅瞧见了便不肯收……”他摸了摸左手那条细细的伤疤,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我娘把我拉出了园子就蒙了我的眼睛,找了一把菜刀,砍了。”
  
  宋濂听得瞳仁猛地一缩,心也一下子揪住了,他拉过程蝶衣的左手细细看了看,胸口有些抽痛。程蝶衣虽然说得平淡,但是十指连心,断指之痛又怎是一个一个孩子能承受得了的。他有些虔诚地吻了吻那处伤疤,又揽过程蝶衣的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你能跟我说这些,就是真的相信我。你放心,我宋濂此生护你周全,不再让你受一丝委屈。我,说到做到。”
                      




☆、黄天霸和女支女(上)

  听说程蝶衣今天下午的场子要唱,段小楼本来想朝他摆摆姿态,叫他明白别老是在小事儿上耍小性子。要是以前两人闹不开心,但凡只要他显露出些不快来,程蝶衣必定会巴巴儿地跑来赔罪。他却没想到宋濂压根连让他摆脸色的机会都没给,径直携着程蝶衣往化妆间里去了,路过的时候看都没看他一眼。
  
  段小楼悻悻地想,估计是自己脸上涂了油彩没认出来吧。
  
  他瞧见那坤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招呼着人把个西洋大梳妆台搬到后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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