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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达拉宝宝的奇幻旅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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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流年,平静得超乎意料。
他每日都会登入方舟,静静地坐在旋转的光点与程序之间叙述着每日发生的事,但蝎却从没出现过,迪达拉甚至曾经怀疑当年的计划是不是有什么缺陷,或是根本就彻底失败了。
但方舟依旧运转,世界依旧存在。
于是迪达拉,也只能选择持续着日复一日的流年。
「所以啊,就因为你把我的实验室一把火烧了,所以我现在只能向角都那个奸商借款,今天还不得已的跟那个机掰城主耗了三个小时,差点赶不上丹特戈的会议…噢,现在得叫工会了。嗯。」
迪达拉撑着身子在透亮的虚空间中,看始终递循轨迹运转的函数与程序。
「你真的那么讨厌那个以你的模样做成的人造体吗?我话先说在前头,那可是没有意识的人型电路机体,纯粹是个能与计算机联机的仿真人体罢了,真搞不懂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他,这次已经是第三间了啊……话说回来,我明明记得我有让人加强警备的,而且防火措施也做得很好啊,没想到却还是给你遣人毁了,是说你的人用的到底是什么?中区大陆最新的雷射武器吗?真是的。」
「对了,现在大陆公约明言规定血族只能饮用人造血,而且不能制造血仆。不过鼬哥哥跟我说,就算能,他绝对不会把那个他喜欢的光源者做成血仆……他说他会在他身边陪到他死去,但是、等到那光源者都老了之后,鼬哥哥仍然是现在的样子,我可不认为他们能够这样相爱下去……」
「是不是老天给血族曾经糟蹋生命的惩罚呢?我们似乎特别容易喜欢上人类啊……而且都栽得义无反顾。」
「我听说爷爷之前也曾爱过一个人类,不过爷爷比我跟鼬哥哥惨一点,他爱上的是当任的六道轮回。一个是血族之首,一个是丹特戈的头,爷爷也真够悲情的。不知道那段故事跟我这种奇怪的体质有没有关系喔?你觉得呢?」
空中运转的分子在轮舞,跳动的数字与看不懂得乱码在宛若磁面的天际闪耀着银光。
「……欸,我自言自语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不打算理我吗?」
迪达拉静静的问。
空气中,是一如既往的静谧。
迪达拉其实想过,蝎的意识是否真的还存在于方舟。
没日没夜的等待换来的只有始终沉寂的虚无,现在支撑着迪达拉的只剩多年前的一点点模糊记忆,再来,就没了。
当年的学校、丹特戈在东区的总部、蝎双手环胸有趣的打量他一只肥胖麻雀的挣扎,与那件紫罗兰色泽的礼服,还有夕色下他在化学教室亲吻着他的额头说相信我的场景,都成了片段的画面。
岁月冲刷了一切,往日的温柔甜蜜更被现实腐化,迪达拉已经不知道他能够继续这样,到什么时候。
「……有风声说,在北方大陆看过擅用黑魔法的血族女子,发色与瞳色、甚至施展过的暗元素种类都有纪录,我派人查这事了。我在想,说不准当年南姊姊没在大战中战亡……」
迪达拉说到这,愣了愣,语音消了下去。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南,那为什么她不回来?
他想知道的,不只是在当年为什么会有南已经战亡的误报,他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南宁愿选择一个人在北大陆独自生活也不愿意回到晓家,战争结束这么多年了,她却甚至连捎个消息都不曾。
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无法回来?
还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想要摒弃晓家成员的身分?
「但不管怎样,我都还是想去找她,因为南姊姊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家人。不管她有什么理由不回来,但我就是想找到她……我知道你很讨厌我这种个性,但如果就这样放弃,那不就不是我了吗?」
「…今天先到这里,我该走了。」
迪达拉慢慢站起身,唇边扯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明天我还是会来的,我会一直来这里,直到我忘记你为止。」
「所以,旦那,晚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的时间点已经是几年后,所以如果你发现跟上一章没有直接的剧情连结是正常的。。
小虐怡情,放心观看(最好
☆、我很期待
男人坐在高位,静静听着身旁随从的低声报告。
「…他今天一如往常,在午夜前准时开启方舟之门。他前往索兰市与晚宴的行程与报告相符,也如您所预料的提到了那间被您所破坏的实验室,不过依他的语气,似乎胸有成竹,属下认为他很有可能在别处还有几处存放实验数据的基地,昨日被破坏的大楼只是其中之一。」
「另外,他还提到了晓家的部份成员克劳斯、宇智波鼬,说了一些对于血族与人类寿命问题的感慨,不过没有深入。」
「……哼,无聊透顶。我没有要听废话。影子。」双手交叉,坐在一旁的男人面无表情,唯有双眸明如暗室烛火。
「给我北方的消息。」
被称为影子的声音没有丝毫停顿,很快接下去:
「是的,他接到了大人放出的关于晓家前成员的风声,属下估计他结束明日的商贸会议后就会朝向北启程,五日内会抵达北大陆边境。碍于大陆条约,他能带的随从有限,如果没有意外,您很快就可以与他见面了。」
「……我很期待。」男人眸中波光更冷,一字一顿。
「毕竟,他欠我良多。」
** * * *
苍茫大雪。
迪达拉一深厚重棉袄,看着远处被厚雪覆盖的雪山顶,脚下是凝得比坚石还厚实的冰河河道,这地方大雪纷飞,阴寒至极。
南姊姊的传闻就是在翻越半个山头后的山谷里给带出来的,传说那里以前有个自给自足的旧村落,因为这气候长年的冰寒所以极少与外头接触。
迪达拉紧了紧衣袍,举步而去。
空中雪光狂飞,刺骨冷风迎面扑来,迪达拉机伶一颤,却不知究竟是为这皓皓雪地而寒,还是为即将到来的人。
他只知道,有什么即将发生。
迪达拉伫在山谷口,愣看眼前景象。
「……什么?」
哪有什么旧部落。
迪达拉只看到一座又一座的半圆形白色建筑密集坐落在山谷中,几乎与雪景融合在一起,但看那不断从从山壁中冒出的蒸腾热气,迪达拉便知道这是一个隐匿在雪山之中的庞大建筑群。
一股极为突兀的不安窜上,迪达拉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寸寸地缓缓回头。
他身后,一整个训练有素的部队举着长枪一字排开,团团包围住迪达拉,这些军人全穿着浅色军装,在茫茫雪地中极为隐密,若非迪达拉拥有纯血统的敏锐对外感知,他还未必能察觉到这些埋藏在雪地中的伏兵。
枪兵中间,站着一名瘦高的男人,他黑发灰眼,从衣着与姿态看起来像是指挥枪兵的高阶,而他那双灰蓝色双眼则一眨也不眨地瞅着迪达拉。
「在下影子,家主有请阁下与我们走一趟。」
迪达拉抿紧了唇。
「…你们是谁派来的?」
为了谨慎起见,他要来北方找南的事情,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亲信,甚至连晓家都未曾告知,他唯一曾说出口的地方,是方舟。
也就是说,唯一一个知道他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北方的人,只有蝎。
影子没有回答,只是像机械人偶一样重复:
「有请迪达拉阁下与我们走一趟。」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迪达拉不由得恼怒,茫茫大雪中他的声音越发冰冷:
「回答我,你们的主人是谁!」
「主人有请。」影子冷冷看着迪达拉,伸手一挥,身旁的枪兵极有默契的一致动作了起来,但迪达拉也不是吃素的,他俯身向影子的方向冲去,身形如闪电。
无数子弹朝着他的身子扫射过来,却没一颗能射中迪达拉,只见他身手利落,那些子弹射进雪土中,冒出了阵阵黑烟。
迪达拉低吼一声,十指暴长,他挥手就斩翻了一排士兵,他右爪一格,又挡下了一排直直朝他射来的子弹。
喀啦喀啦几声,子弹撞上他坚硬漆黑的尖爪时,纷纷碎成了两半,中间黑色的不明粉末像是微型爆裂物那样倏地炸开,伴随着肉眼可见的股股黑烟,像是菌类底部的胞子囊炸出了乌黑的病菌状粉末。
子弹是空心的。
迪达拉一愣,反射性地看向影子,只见他冷淡的表情如一,一点也没有普通人类对上纯血统应有的恐慌,那种彷佛倚仗着什么、能够与之敌对的自信表情,迪达拉在一种人身上看过。
「你是光源者?」
「是。」这次影子回答他了,依旧是像冰一样的澹然。
又是一排字弹迎面射来,迪达拉侧身躲开,细小电流一般微弱的线索在脑中瞬间闪过,但他没能抓住。
空心子弹所散出的黑色烟雾又起,迪达拉皱眉,光源者不能奈他如何,但他有一股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影子有问题。
人类的鲜血洒在皓皓白雪上,绽出了一躲躲鲜艳的血华,像是雪地中盛开的彼岸花,艳红得诡谲。
迪达拉伸着长爪,一步步逼近,此时影子的身前已经没有多少人,但他仍一脸不为所动,只是挥手示意身后士兵继续枪击,迪达拉心底的疑惑更浓。
「既然你这么有自信,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圣光武器吧。」
「方舟。」影子道。
「……咦?」迪达拉一愣,当他察觉到情况不对时,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扑通跪了下来。
双膝着地,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大声。
迪达拉大口大口的喘气,胸口不正常的上下快速起伏,他只觉视线都在摇晃,双眼渐渐散了焦,他绷着身子,看到朦胧的视线中有皮靴踏在雪地上,陷出了一个个灰黑的足印。
视线晃来晃去的,迪达拉好像看到有一群人朝他围了过来,子弹碎裂的声音在周遭响起,黑烟又起。
他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有问题的不是影子,是子弹中的黑烟。
但血族的抗药性足足比一般人类高了六成,更何况他是纯血统,就连在充满最新种麻药的窄小密室内他都可以撑上近两分钟,没道理在这种空旷的野外会……
迪达拉不可置信地摇着头,连连喘气。
他挣扎着困顿的身子,正要说些什么,影子的声音已经在头顶响起:
「我的圣光武器,是方舟之门。而我的主人……」
「是教皇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黎明前的暗夜
迪达拉的神志始终昏昏沉沉的。
不是麻醉性子弹,也不是会任何他见过的神经性麻痹药,而是一种更深沉、更直接,一种能让身体打从深处就屈服的束缚,从气管进入,然后像毒药一般的快速在每一个细胞中蔓延开来。
迪达拉全身无力地被士兵搬进地底,一路上经过了许多千奇百怪的实验室,有时候能透过玻璃窗看见里头的实验体,但被毒气影响,迪达拉根本看不清楚里头到底有些什么。
他所能记得的,只有整齐划一的步伐在空旷长廊上回荡出的回音,以及长廊上端那亮得刺眼的白色日光灯,在他的蓝色瞳仁中晃出了一道道白色光点。
最后迪达拉被带进了一间宽敞光洁的大房间,许许多多大型的电子面板高挂于六面墙上,迪达拉晃晃头试图让自己的神志清醒一点。
宽阔大厅的正中间,坐着一个消瘦的男人,他一身华美白袍像是披挂在枯骨上,一点也没了昔日普罗大众所仰望的端庄肃穆,他眼窝深陷,只有一双眼眸闪耀着野兽似的精光,微笑狡若贪蛇,冰冷地在面容上轻轻蠕动。
教皇。
他坐在远处的大型屏幕前,好整以暇地冷冷笑着,迪达拉被侍卫带进来,用锁链与铁圈固定在椅子上。
迪达拉刚从剧烈的头痛中清醒过来,他神色茫然地望着大厅中的白袍男人好半晌,表情才骤然一僵,颤声道:
「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教皇闻言冷笑。
迪达拉无措地张望四周,空旷洁白的厅堂中二十四个高挂的电子广告牌在播放着不同的画面,有哭的有笑的,但无论表情怎么变化,画面中的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
『……旦那?这里……就是方舟吗?』最左边的屏幕中,一名金发少年站在无边无垠的虚拟天地中,愣着好半天,说不出话。
『我……我……』
『…我又来了,旦那。你……今天还是不出来吗?』第二个屏幕中的影像,也是同一个人,但却没了第一天的惊慌失措,多了被抛下一般的困惑无助。
『旦那!你在吗?你在的吧?回答我啊──』第三个屏幕中,少年冲进无边无垠的虚拟天地中,无措地吼着。
『已经一个月了,可以了吧?你如果恨我就说出来啊!至少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最后一个屏幕中的他,已经时隔三年,画面中金发的青年褪去了少年的懵懂莽撞多了释怀的了然,在云淡风清的淡淡笑容之中,又带着一丝尝遍孤寂的无奈。
『明天我还是会来的,我会一直来这里,直到我忘记你为止。』
『所以,旦那,晚安了。』
以方舟为背景的画面不断跳动着。
迪达拉像是失去了知觉,他神色茫然地看着每个屏幕中的自己,好半天,他才将目光移到仍然冷眼看着他的教皇身上,愣愣问:
「……为什么你会有这个?」
教皇冷酷一笑:「你以为方舟之门只有一扇吗?」
迪达拉缓缓点头:「所以你知道我来北方,是因为你监听了我在方舟之中与蝎旦那说的话。」
教皇道闻言,干瘪的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不屑笑容:「与蝎旦那说的话?到现在你还不知道你究竟是在跟谁说话吗?你难道以为,他还活着?」
「他活着。」迪达拉道:「就算没有实体,他仍能毁了我的实验室。」
「真可惜,那是我。」
随着教皇的话,大厅左边的一个大型屏幕亮了起来,迪达拉扭头,他看到屏幕中一列列穿着浅色军装的部队,拿着手中最新的雷射枪把实验室扫射得狼籍一片,巨大的玻璃密闭式水缸被横切过去,里面的浅蓝色液体全淌了出来;旁边有一具少年模样的红发机械体被斩成两半,头落在火海中缓缓烧了起来。
大火蔓延到其他楼层,研究数据与各种精密仪器都被一一踹倒然后烧毁,最后,火势延烧到了整栋大楼。
迪达拉木然不动了。
那是他为了蝎的再造体所建造的生物研究大楼。
那些士兵,背后印着曾经遍布了整个大陆的十字图腾,宣示着他们究竟直隶于谁。
他以为蝎是因为生气他擅自为他制造人造身体而毁了他的实验室,一而再,再而三的,尽管代价庞大,但因为迪达拉始终相信那无言的怒火是蝎唯一给予过的回应、唯一存在的证明,所以,他甘愿一再重蹈覆辙,就为了让蝎把他毁了。
但原来不是。
迪达拉神色空茫,被动地接收了眼前鲜血淋漓的事实。
也就是说,这些年来,蝎一次都没出现过。
他,倒底还活着吗。
现在就连唯一支撑着他、最微小的证据都顿时没了,迪达拉只觉得一股无可言喻的巨大恐惧朝他扑面涌来,像猛兽一样大口啃噬着他的心脏。这是他,在那天之后用尽最后的力气所撑起的坚定信仰。
他曾坚信他还活着。
曾经。
好半晌,被绑在椅上的迪达拉才麻木地开口:
「……你费尽心思让我一无所有,为什么?」
「问你自己吧。」教皇缓缓走下高座,恶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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