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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销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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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性格,璃景这张脸确实是人间绝色,修眉高挑,斜飞入鬓,凤眼含波,睫毛又浓又长,眨动间勾得人心潮荡漾,额头上的龙纹衬得皮肤白皙如雪,衣衫半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发丝散乱,撩落无限风情,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勾引人的妖异魅色。
如果璃景肯屈居人下,那带着他上路无疑是一件销魂乐事,可是现在南宫稚柳已经不敢打这个主意了,璃景容貌虽美,却不见半分柔弱,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儿,什么时候兽性大发把自己拆解下腹。
真可惜了这张脸……生在这么个阴险的家伙身上。
南宫稚柳像丢了魂一般,一步一步挪到床前,色迷心窍,忍不住伸手去摸璃景的脸,喃喃道;,“信知尤物必牵情,一顾难酬觉命轻。璃景,你生来是要害我的吗?”
璃景一把将他拉到怀里,皱眉问:“你在叽叽咕咕废什么话?我疼你还来不及了,哪会害你?”
哪个妖怪不是假装纯良无辜来害人性命?南宫稚柳抚上他光裸的结实胸膛,摇摇头,道:“你这样的美人,迷倒君王都不在话下,何必纠缠我这个平凡人?”
璃景堵住他的嘴,廝磨了片刻,手下也没闲着,趁南宫稚柳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把他扒得精光,一只手悄悄朝他臀间探去。
仍然不怎么舒服的地方被轻轻挑弄着,南宫稚柳从热吻中回过神来,打了个哆嗦,一把推开他,这才发现自己身无寸缕,正清洁溜溜地被这妖怪压在身下。
“不行!我不干!”他低喊出声,连踢带打,璃景制住他的手脚,装出一副委屈相,指责道:“你答应过要我的,怎么说话不算数?”
“我只答应过带你一起走,可没答应过要你的身子。”南宫稚柳红着脸辩解,怪不得人常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他被侵犯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哪禁得起再一次蹂躏?
璃景不顾南宫少爷的推阻抗拒,硬是把他双腿分开,盯着他的隐密之处看了半天,看得南宫稚柳羞愤欲死,那廝才放开他,把他搂到怀里盖上被子,笑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下次,定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妖孽啊……南宫稚柳浑身发抖,抓扯着璃景的头发质问:“外头无数男男女女能供你亵玩,你为什么偏要缠上我!?”
璃景脸不红气不喘地看着他,道:“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自然要捨身相报。”
“用不着!”南宫稚柳戒备地瞪着他,“无功不受禄,我几时救过你?”
“你忘了?”璃景笑嘻嘻地答,“我在那山里埋了一千多年,恰巧你昨夜踩断符咒,我才得以重见天日。”
“啊?”南宫稚柳想起当时种种,后悔得直捶心肝,若早知道会放出这么个妖怪,打死他也要绕道而行,他惊疑交加地看着璃景,问:“那你当年是做了什么坏事才被道士封起来的吧?”
璃景摇头,答道:“当时我不过是一枚普普通通的玉环,在山里吸收天地灵气才修成人形,可恨一直被困在墓里出不来,你把我放出来,又不想要我,南宫稚柳,没想到你竟是这等始乱终弃之人!”
半真半假的控诉让他一股火气直冲脑门,心想这妖怪真会颠倒黑白,明明是自己被摸还被缠,这廝竟然还有脸装委屈!?
不过……重点不是这个!南宫稚柳撑起身子,瞪大眼睛看着璃景,问:“你说什么?困在……墓里?”
璃景大大方方地承认:“对啊!我是前朝一位皇帝的陪葬品嘛!”
陪……陪葬品!南宫稚柳眼前一黑,遍体生寒,从床上爬起来想跑,又被璃景一把拉回去,可怜兮兮地扒着他不放,哀求道:“我不会害你的,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绝美的面容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被他磨软了,南宫稚柳犹豫了片刻,又躺回去,道:“我们约法三章,你不能再草菅人命,不能惹是生非,也不能……咳咳……”
“不能咳咳?”璃景墨绿的眼眸含着几分促狭的笑意,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南宫稚柳被他勾魂一笑弄得腰都软了,红着脸缩进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不能缠着我做那苟且之事。”
璃景大笑,连人带被搂住羞臊得无地自容的南宫稚柳,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不缠你,我等你来缠我。”
你作梦!南宫稚柳冷哼一声,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很快呼呼睡去,璃景拨弄着他的头发,唇边犹有笑意,道:“真是让我捨不得放手呐!”
第三章
次日清晨,南宫稚柳在胸闷气短的憋屈感觉中醒来,发现璃景像泰山压顶一样压在他身上,手脚并用缠抱住他,呼呼睡着正香。
看着对方沉静的面容,心想这家伙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不那么招人恨,不过他睡得舒服,可苦了被当成床垫的自己。
南宫稚柳费力推开璃景,从他身下钻出来,呼嗤呼嗤喘气,暗骂了一声死妖怪,然后轻手轻脚地起身穿衣梳洗。
把自己弄清爽了,璃景还在睡,连姿势都没换一下,南宫稚柳坐在床边,忍不住曲起手指弹他的脸,低声道:“睡得像死猪一样,我真想就这么抛下你一走了之。”
不过这妖怪神通广大,就算他跑了也会穷追不舍,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惹下更多麻烦。
越想越觉得自己命苦,好不容易有个可以让他在家族中派上用场的机会,没想到半路遇煞星,失身也就算了,还被妖怿缠住,不知道何时才能解脱。
正坐在床边发呆,突然听到笃笃的敲门声,南宫稚柳以为是小二送早点上来,没怎么多想打开房门,结果一个年纪轻轻的小道士一头撞进来,像狗儿似地左嗅右嗅,又拿着佛尘他身上扫来扫去,压低声音道:“贫道从此经过,只觉阴气甚重,敢问这位居士,近来可有异人异相?”
南宫稚柳眼皮直跳,颇有遇到救星的感觉,不过见小道士嘴上没毛,不知道他有几斤几两,所以虽然有个现成的妖怪睡在床上,他也没胆子贸然叫人收他,只得摆摆手,敷衍道:“没有没有,道长找错人了。”
“咦?”小道士皱皱眉,对着他上看下看,道:“你眉间有一股鬼气,印堂发暗,明明是被妖魔缠身,为何要拒贫道于门外?”
南宫稚柳听得心肝直颤,脸色青白交错,那道士见他这神色,心里有数,对他揖了一揖,道:“贫道白秋瑞,敢问居士尊姓大名?”
他这么礼数周全,弄得南宫稚柳也拉不下脸来赶人,于是回了一礼,报上姓名,白秋瑞一双眼睛朝他身后看去,南宫稚柳跟着回过头,看到屏风上还搭着璃景的外衣,当下一头冷汗,油然生出被捉奸在床的心虚。
白秋瑞探头探脑,一甩拂尘,就要往内室走,南宫稚柳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一时有些为难,白秋瑞看出他的心思,小声说:“南宫居士,你身上已染了妖气,再不除去那妖魔,只怕居士性命难保!”
南宫稚柳吓得一哆嗦,跟着他进了内室,璃景还睡得无知无觉,美丽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让这个刚下山不久的小道士看呆了眼,南宫稚柳见璃景睡相一片纯真,突然有些心软,悄声道:“他跟我在一起除了……咳咳……并无害我之意,道长……”
“嘘……”白秋瑞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瞪了他一眼,道:“等到他害你就晚了,居士莫要被这妖怪的美色所惑,延误先机。”
“啊?”南宫稚柳有些脸红,看来在这位道长眼中,他已经变成色迷心窍的登徒子了,还没来得及辩白,白秋瑞已经掏出一把符纸,横眉竖目,喝道:“妖孽,你受死吧!”
“喂……”南宫稚柳犹犹豫豫地阻止,只见那些符纸四散开去,将木床严严实实地包围起来,光茫闪动,把璃景困在光圈里,璃景呜咽一声,在床上挣扎扭动,按着胸口,哀叫道:“南宫……救我!”
南宫稚柳傻眼了,没想到一路欺压得自己有苦难言的妖怪竟然这么不济事,不过看到璃景那痛苦的样子,他竟然觉得可疑,讷讷地说:“我到底该救谁?”
“居士不要插手!”白秋瑞厉声喝道,眼看成功在即,小道士眉梢眼角都是得意,拂尘一甩,拔出桃木剑, 口中念道:“宛那云于幽利摩……斩!”一剑朝璃景挥下!
一团白烟包住二人,南宫稚柳一颗心差点跳出腔子,赶忙冲到床边,待那白烟散去,只见璃景似笑非笑地将白秋瑞压在身下,一脸猫抓老鼠的戏弄之色,在小道士的惊骂声中,他悠然自得地伸手去掀白秋瑞的道袍,舔舔嘴唇,漫声道:“送上门来的小菜,拿来补补身子也无妨。”
白秋瑞吓得快哭出来了,脸色煞白,南宫稚柳阴着脸,上前拽住璃景的手腕,怒道:“璃景,放开他!”
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在胸口弥漫,让他一见到璃景那副不正经的样子就心头有火。
璃景挑起一边的眉毛,不悦地看着他,说:“是这不知死活的臭道士先来招惹我。”
“那你也不能……”南宫稚柳瞪着他们两个暧昧的姿势,一把推开璃景,把吓傻了的白秋瑞拽起来,小道士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躲到他身后瑟瑟发抖,先前那股子神气活现的劲头全没了
啧!不开眼的嫩雏,这点道行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璃景鄙夷地瞧着那个吓得魂都飞了一半的小道士,懒洋洋地起身穿衣,南宫稚柳一汝像一只护仔的母鸡,拉着白秋瑞后退几步,戒备地瞪着他,让璃景心里不禁有几分酸意,冷哼一声,道:“他跟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那么护着他?”
“你、你、你这妖怪!”南宫稚柳气得口吃,手指发颤地指着璃景,低声斥道:“你祸害我就算了,不要再去折磨不相干的人!”
璃景眉眼含笑,在他面前站定,轻佻地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道:“我是怕累着你,才想着找个人分担一些,既然我的嫩柳儿不愿意,我就从了你的意!不再去招惹别人。”
“你在说什么胡话?什么……什么累……”南宫稚柳满脸迪红,他还没有天真到听不懂璃景话里的意思,这妖怪分明是动了淫心,才总是把话题往床第之间扯。
果然不出他所料,璃景低头凑近他的脸,笑道:“我是妖怪,自然要吸凡人的精气来採补,你又推三阻四地不肯让我亲近,真是让我为难得很。”
这死妖怪扯来扯去,还是绕不开那档子事,南宫稚柳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到姥姥家——怎么别人遇妖是遇到美丽乖巧的小狐狸,自己就遇上这么个脸厚心黑又卑鄙无耻的下流家伙!?
身后那个软脚道士还要添乱,探出脑袋,带着哭腔骂道:“妖怪!你不要欺人太甚!”
璃景眉眼含威,轻描淡写地扫过去一眼,让白秋瑞一下子没了音,哆哆嗦嗦地缩回南宫稚柳身后。
这种只会虚张声势的道士,要来何用?
南宫稚柳对上璃景不怀好意的眼神,迟疑片刻!终于把心一横!道:“我答应你……咳咳……以后你不能去祸害旁人。”
反正已经是这样了,破罐子破摔罢了 ,这妖怪终究是他放出来的,南宫稚柳内心一片风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气概!心想: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答应我什么?”璃景看着他红一阵白一阵的脸庞,故意打破沙锅问到底,南宫稚柳因为当着外人的面,异常羞愤!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璃景一再追问,可怜的南宫稚柳实在混不过去,红着脸小声说:“答应你……让你采补……”
璃景憋笑憋得肚子疼,越来越想多逗逗这个满腔热血的呆子,虽然南宫稚柳的妥协让他心花怒放,不过脸上还是木无表情,他板着一张脸!挑剔地看着对方,道:“既然南宫公子自荐枕席,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南宫稚柳气得咬牙,然而敌强我弱,除了乖乖投降束手就擒之外,简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拨开璃景在他脸上乱摸的手,扭过脸去,语气硬邦邦地说:“不早了,收拾收拾上路吧。”
璃景淡淡地“哦”了一声,扎起及腰的散乱长发,一身风流倜傥,连白秋瑞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然后一把拽住南宫稚柳的衣袖,正色道:“请南宫居士带贫道一同上路吧,贫道不能眼睁睁看着居士被这妖怪害了性命。”
南宫稚柳听他说得这么煞有介事,嘴角直抽,心想若不是你小子横空杀出,本少爷何至于被这妖怪吃得死死的?他看看白秋瑞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没好气地说:“不劳烦道长了,萍水相逢,聚散随缘吧,就此别过。”
说完,他整理了包袱,一脸被欠了八百吊钱的神色往门口走,璃景拦腰一抱,把他扑攫了过去,笑嘻嘻地说:“你跟这种小道士较什么真,他想跟就让他跟好了,我正缺个小厮使唤。”
“你!”南宫椎柳惊疑交加地看着他,皱眉道:“璃景,他还是个孩子,你别贼心不死。” “我十七了 !”白秋瑞哪壶不开提哪壶,出声回应,让南宫椎柳被噎得气闷,心想这小子怎么如此不识好歹,自己有心救他,他倒好,天堂有路不去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好了好了,我才不会动他一根指头。”璃景连正眼瞧白秋瑞一下也懒得。虽然这小道士长得眉清目秀,颇有几分姿色,不过他璃景又不是没见过美人,毎天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已经欣赏到发腻,早就不会被美色所迷了。
之所以想带着这个小子,除了多个人供他捉弄逗趣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发现南宫稚柳对白秋瑞似乎有那么一点点……醋意。
哈!哈!如果南宫稚柳迷上了自己,那就太妙了!璃景摸着下巴胡思乱想,绽开一脸灿笑,心想以他的美貌,再加上明哄暗骗,迷倒这么一脑袋不怎么灵光的愣头小子应该不在话下——初遇之时,南宫稚柳对自己可是惊艳得很。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南宫稚柳看到他这种意味深长的笑容还是会觉得浑身起毛,总觉得自己被算计了,不过既然已经被他赖定了,也不差几椿微末小事,南宫稚柳皱眉看着璃景,道:“别的我都依你,但有一样,你不能妨碍我的行程。”
六月底,他必须赶到碧澜宫,亲手将那个木盒交给宫主离映舟,还剩下十来天的时间,山高路远,行程十分紧迫。
璃景满口答应,反正闲得无处可去,自然是南宫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至于白秋瑞,刚下山不久,正雄心勃勃地想斩个妖怪回去邀功,也死皮赖脸跟了上来,一行三人,下楼用过早点之后,结了帐上路。
为了出行方便,南宫稚柳还是要求璃景变回玉环系到自己腰上,省得一路上分神应付见色起心打他主意的人——绝对不是怕璃景被人家占了便宜,而是怕这妖怪被惹火了之后大开杀戒。
白秋瑞骑着一头小毛驴与他并驾而行,由于早晨被璃景吓哭,现在对南宫稚柳异常依赖,一路上没话找话说,修道之人的矜持全拋到脑后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像小绵羊似地乖巧伶俐,分外惹人怜爱。
南宫稚柳比他虚长几岁,被对方一口一个“大哥”地叫,实在没办法摆脸色冷落人家,不一会儿,他们便熟稔起来。
他性格一向随和,大大咧咧,为人也没什么戒心,又是个耳根子软的主儿,招架不住对方三问两问,就把和璃景纠缠不清的前因后果抖落出来,不过由于南宫少爷脸皮还不算太厚,璃景那些寡廉鲜耻的行径,他全部略过,没好意思说出来。
白秋瑞听得义愤填膺,拍着胸脯保证:“南宫大哥,我现在虽然奈何不了他,但是等我想到捉拿他的办法,必然把你从那妖怪的魔爪之下救出。”
南宫稚柳对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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