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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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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过来,双脚用力蹬在男人的手臂上,准确无误地扑到了他的胸前。哪壶不开提哪壶,让阮云飞恨不得一把揪掉的乳头就这麽猝不及防地被咬在了那张小嘴里。
可怜的飞飞那个怒啊,恨啊,然而孩子不动於衷,他也就无济於事了。他敢说即使他放开手,这小畜生也不会松嘴,说不定就这麽吊在他胸前美滋滋地吸个不停。那个情景光是想想就让他抓狂。可他没办法,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毕竟是自己的骨肉,阮云飞就这样被残酷地打败了,瘫坐在床边臭着脸任它吸了个够。吸饱了,小家夥捂着肚皮打了个嗝,像个目中无人的大爷,摊开四肢大大咧咧地睡了过去,嘴边还残留着白晃晃的乳汁,似乎不满他态度恶劣,竟还尿了他一腿表示对他的严重鄙视。
第二天,阮云飞顶着个熊猫眼出现在大家面前:“我要出去一趟,争取明天晚上回来。”
阮俊钦见他拿着一把被布裹着的剑,便猜到他要去哪里:“大哥,我和你一起去。”
阮云飞瞪了他一眼:“你负责守家,千万不要让某些宵小之徒混进来了。”
阮俊钦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殊不知,他就是奉他之命守在这里怕也不会去打扰那两人的如胶似漆,当然他不会明说,否则还不被大哥打死,只道:“不是还有叶青在?”
“俊钦,你过来。”
少年随他走到一边:“什麽事,大哥?”
阮云飞看着他说:“家里必须留有两人,一人负责大家的安全,另外一人负责照料孩子。”
他吃了一惊:“大哥是要我……”这个侄儿是很难将就的,而且他想趁此机会出去历练历练,施展下抱负,虽然他喜欢这个孩子,可不想被它拌住手脚。
然而阮云飞根本不允许他讨价还价:“我已经把它今明日要吃的东西准备好了……”说了一半他不说了,脸色也有些不自然,“我会尽快赶回来。还有,控制下它的食量,别让它一口气就把两天的给……”喝完了。(这可是他连夜挤出来的,多不容易)
“我明白。”少年点头,他知道自己再怎麽说也无用,不如安心照顾侄子好了。大哥把孩子交给他的原因他也隐约明白,可能也只有自己不会多嘴,问他一些敏感问题,比如这奶是从哪儿来的。他想大哥肯定有所察觉,觉得秘密很可能泄漏了出去,可他又需要一个人了解他的苦衷,仅凭他一人之力是难以去抚养这个孩子的,但又希望这个人守口如瓶,甚至装作一无所知。而他恰好有不错的表现。少年为自己变成了大哥最信任的人而暗暗高兴。
桌上是美酒佳肴、糕点水果,琳琅满目,色香俱全。
身旁是西子佳人,顾盼神飞、华容婀娜,或放荡或唯美,叫人爱不释手,恋恋不舍。
美酒,美人。司徒笑这几个月来一直过着这样糜烂而奢侈的生活。
或者是习惯了,他已经说不出来这是陶醉还是麻木。
只想被人紧紧地簇拥着,除了肤浅的嬉戏和调戏,以及间或的苟合,便什麽也不知道,也想不起了。
然而他万万没料到,就在这热情高涨、曼妙无比的时刻,居然有把剑不合适宜地贴上了肌肤。
看清了是怎麽一回事後,那些女人尖叫着一下就散开了,唯有手持利剑的人以及被剑指着的人纹丝不动。
“阮北望在哪?”来人也不跟他罗嗦,开门见山地厉声质问着。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敢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问他那人下落的也只有阮家老大阮云飞了。该来的迟早要来,司徒笑丝毫不慌张,像是早有所料因而胸有成竹,又仿佛是喝多了脑子不甚清楚。
(强强生子)第一百六十八章 袭胸… …
“阮北望是谁?他又怎会在我这儿?这位大侠,怎麽看你都不像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啊……”
找他要人?他自然是一问三不知。他又不怕他,凭什麽要承认?他司徒笑从来不做甘拜下风的事。就算蒙混不过去,也要先装一下看看形势,这可是自己的地盘,未必阮云飞敢杀了自己不成?
只是他完全想错了。他不怕,那人更不怕,他若是有所顾忌也就不会来了,更不会在大庭广众下用剑威胁他。跟他打太极,太侮辱他的智商也太自不量力了吧。司徒笑根本没料到,自己话音未落,搁在脖子上的剑就动了,还好他反应快,往边上一滚,这才没有血溅三尺、身首分家。
男人痞痞的表情一下就消失了,只见他狼狈地站起身,手捂住剧痛的伤口勃然大怒,发出咬牙切齿的吼声:“你是什麽东西,居然也敢在老子面前动粗?!你要找阮北望,哈哈,他早就被我操烂了,连我也忘记把这贱货扔哪儿去了!”
对於他极无涵养的叫骂,阮云飞无动於衷。只见他将剑别在身後,昂首而立,脸色冷峻得足以将满园的春色尽数冰冻。
听见动静,数十个家丁从四面八方涌出,他们身强体壮,持各种武器,抽搐着一脸横肉,且下盘稳健,杀气汹涌,显然不是一般的货色,而是有着真功夫的一流打手。阮云飞丝毫不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似乎在等待,等帮手来齐了再动手,好让这些人都看看,他们的少主是怎样一个废物,杀他之前还要折了他的面子,这才是真正的歹毒。
若是平时,他定会耀武扬威地说:你们都退下,我自己来就行了。但站在面前的是阮云飞,他不敢夸下这样的海口。他禁脔他的五弟,对方怎会善罢甘休。他不能不承认,自己心虚了。
“司徒笑,拿命来!”随着一声低喝,不远处的人影一闪,紧接着,携着浓浓杀气的剑光腾翅飞来,家丁们也迎面而上──拿人钱财,为人消灾。只可惜,面对阮云飞这样的高手,他们的身手还嫩了点。只听几声惨叫,挡路的人统统被掀翻,那修罗一般狰狞的面孔转眼就近在咫尺,司徒笑惊惧不已,连连後退,阮云飞攻势淩厉,咄咄逼人。就在这危机时刻,一道强烈的气息扑了过来,拦截了对方势在必得的杀招。“沈擎苍救我!这人疯了!”司徒笑连爬带滚,嘴里还不忘损人地叫着。
听见他嘴里呼喊的那个名字,阮云飞愣了一愣,简直冤家路窄,杀个人竟也如此不自在!
继而愤恨,这家夥什麽时候也沦为司徒家的狗了!哼,今天就是天王老子在,也休想挡他的路!
只是来人武功高强,而且所施的内力与他相克,这回他是注定不能随心所欲了。沈擎苍以拳代剑,拳头就是最好的剑锋,内力就是最强的剑气,而阮云飞大病初愈,对付其他人倒是绰绰有余,然而与身为武林盟主的沈擎苍对峙,就很是力不从心了。
两人都闭着嘴,只凭武力说话。虽然阮云飞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也没退缩一步。他招式淩厉,可对方内力深厚,再这麽下去,非吃亏不可,但是他一想起五弟所受的侮辱就气血翻腾,今天他不手刃了那个混蛋,自己又怎配做阮北望的大哥!
沈擎苍也很郁闷,自己每次见他,他几乎都在乱杀无辜。今天要不是司徒相(司徒笑的爹)邀他做客,他的手怕又多染了一个人的鲜血。他做武林盟主,剿灭魔教,不外乎是想还武林一个太平,希望江湖人不再行打打杀杀之事,就是因为他不放心,才在归隐之前走访南北,一是向兄弟朋友告别,二是替他们消除恩怨,解决难事,三是在路途中打抱不平,教诲那些不法之徒,让其改邪归正。他也知道光凭一己之力是不可能让江湖彻底风平浪静,但是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在江湖一刻就要尽一分微薄之力。
至他出门之日,此刻发生械斗的算是最严重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今天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下他,免得以後他做出更多的错事。顿时,他便有了废除对方武功的念头,阮云飞似乎有所察觉,赶紧绕开他的纠缠,提起剑朝司徒笑扑去。
“住手!”沈擎苍见他杀心不泯,追着那人不放,不由也起了杀意。他心头本就怨恨那人之前的欺骗,如今有了借口,自然禁不住好好发泄一番。哪知那人根本不忌惮他强有力的阻截,可说置生死於度外,即使要害暴露在外,也不顾一切地要取司徒笑的性命。他一掌印在他的背心上,可阮云飞也把剑尖送入了那人眼里!
一声惨叫!但不是阮云飞发出的。阮云飞只是默默地吐了口血。紧接着,他旋身而起,朝门外奔去。伤了人,沈擎苍怎能让他离开,在他身後紧追不放,势必要将他捉住好给司徒家一个交代。
阮云飞重伤在身,轻功又不如他,没一会就被他追上,扭住了手臂。男人转身,似想力挽狂澜,刺他一剑,可刚转过来,就喷了他一身的血。在漫天的雪雨中,沈擎苍不由迟疑了一下,这一迟疑,便让那人又逃开了去。跑了几步,那人最终还是被他打翻,压在了身下,阮云飞奋力反抗,绝不束手就擒,混乱中,被对方的手按住了胸口。几乎是同时,两人都僵住了。沈擎苍是因为摸到了软绵绵的一团,心下纳闷,不知是怎麽回事,还记得那次不小心摸到他的肚子,对方也是这种难堪得不得了的表情,前车之鉴,他顿时感到一定有什麽隐情,只是不知如何问出口而已。阮云飞则是羞愤欲绝,震惊之下失去了所有的反应。
下一秒,阮云飞便挣了起来,反客为主,恶狠狠地朝非礼自己的人挥剑,这下轮到沈擎苍频频退後,左躲右闪,避其锋芒,四处逃命。男人就像是疯了,剑一阵乱舞,毫无章法,只想把他杀死。在没搞清楚对方为何如此愤怒之前,沈擎苍也不好还手,毕竟那人嘴角含血,表情太过凄厉。
男人长发飞舞,衣袂在剑气里翻飞不绝,有种说不出的艳丽,沈擎苍不由看得痴了,曾经那些甜蜜的往事溢上心头,令他踌躇不定,越发不敢再伤他。他想起了那个被自己丢弃的孩子,那孩子是那麽可怜,失去亲身骨肉之後他一夜一夜,彻夜难眠,在最痛苦的时候,他甚至想把它找回来,可刚起身又断了这样的妄念。他可是下了决心的啊,信誓旦旦,在古兰面前。他哪怕反悔一点,便会重蹈覆辙,他所做出的这番残忍以及和古兰复合的事也将前功尽弃。所以,他极力控制住了自己。但是心里还是压着一分愧疚,一分疑问,他的儿子,他的骨肉,现在沦落在了哪里?
思极此,他一把捉住男人挥剑的手,那人一个踉跄,跌入了他的怀里。
“孩子是不是在你那里?”他问得急切,问得痛心。
阮云飞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後不无凄凉地嘲讽地笑了起来。只一瞬,他的表情便恢复到刚才的冷酷无情,膝盖向他砸了过来,虽已是强弩之末,但丝毫未折掉那副鱼死网破的气势。
(强强生子)第一百六十九章
就在这时,轰隆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沈擎苍的表情微微一变。听这声音,人不多,但也不少,莫非司徒家的人追过来了?司徒相爱子心切,绝不会放任凶手逃之夭夭。
不光是他,阮云飞也察觉到来者不善,而且很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然而依他现在的情形走也不是,战也不是,走,又怎麽甩得开狂奔的马蹄?再者还有个沈擎苍缠着自己;战,又如何战得过这麽多人,好汉不敌众拳,再说家里那个小的和几个弟弟还等着自己,他绝不能意气用事。正犹豫,却听面前的人急急说道:“快到树上去!”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已被一股力量托起。
沈擎苍顺势掩到树後,自己就是被发现也没有关系,他还可以自圆其说,或者想办法将人引开,要是阮云飞被抓住,就没那麽简单了,当场被围杀也说不一定。还好来者甚急,几乎与他擦肩而过,直直奔前方而去,带头的人正是司徒相。
他总算松了口气,飞身上树,却不见阮云飞的身影。糟了!他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这里距司徒府邸只有几百米远,那人见对方倾巢而出,铁定又掉头返回了去。
这家夥!沈擎苍跺了跺脚。他只得沿路返回,只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沈擎苍没有猜错,阮云飞的确回到了原处,不过不是为了补刀,而是寻找被司徒笑藏起来的五弟。
他抓住一个仆人盘问,很快就知道关着阮北望的房间在哪里。找到那人之後,他抓住他的手便往门外拽去:“北望,跟大哥走!”
敌人随时会打道回府,倘若没有发现他的踪迹,因此他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然而就在这个争分夺秒的时刻,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手腕一阵剧痛,阮云飞转头,发现自己竟是被阮北望狠狠咬了一口,比起血淋淋的手腕更让触目惊心的是对方的表情,那张他熟悉的脸此刻居然溢满了仇恨:“你敢伤害我的小若!”
阮云飞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不仅这个在他身边长大的人,连整个世界包括自己也有些不认识了。
就在这时,後背被人点中,他一下就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体内传来阵阵撕裂的痛楚,他刚撑起身就倒下去了。
“不要乱动。”
他认出这是沈擎苍的声音,顿时怒不可遏,他宁愿死也不肯落在他手里。看到他,就觉得恶心!
他满脸嫌恶,那人却不以为意:“你的内伤还有一半没有治愈,不可激动。”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对他没有什麽好脸色,阮云飞冷冷地问:“这是哪里?”
沈擎苍怕他误会,赶快澄清:“放心,我们在一个客栈里。”
阮云飞不想和他多说,闭上了眼睛,半晌才出声:“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找司徒家拼命!”说着,他暗暗瞟了下衣襟,确定没有异样,才缓了缓不善的脸色。
只听那人一声叹息:“你这是何苦!”
阮云飞一副忍不住要发怒的样子:“那混蛋对我五弟做过什麽,你不会不清楚!他害过他也就算了,居然还掳了他去,当我阮家是吃素的?!”
沈默片刻,沈擎苍幽幽说道:“我也知道这人不是什麽好东西,他做出那些事的确是该千刀万剐,但你也不该如此冲动,何必为杀这种人而偿命。”
“哼!”
“先把粥喝了。”一碗肉粥递到了他的面前。
阮云飞并不接,摆着疏离的姿势:“沈大侠是转性了吗?怎麽又突然对我那麽好了?”口气尽是挖苦。沈擎苍脸微微泛红,将粥放在他手边,道了声‘你慢慢吃’,便快步走了出去。
事情还要从几个时辰之前说起。
他发现阮云飞不在树上,便一鼓作气,回到司徒府邸。
推开门,就撞见那人的背影。於是他从後面点了他的睡穴,将他带了出去。
男人过於固执,如果不这麽做,必将陷入危险的境地。那种时刻,他是带不走阮北望的,就算他没受伤,也悬得很,何况阮北望根本没有离开之意。与其白白浪费时间,还不如先撤出那是非之地再作打算。
出来後,他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把他放在床上,开始检查他的伤势。他下手的确是重了点,还好没有正中後心。另外就是,九阳神功造成的内伤,他有信心快速医治。
然而当他解开男人的衣襟时,一下就愣住了,不止愣住,简直是不敢置信!
……
生怕阮云飞突然醒来,他赶快将打开的衣襟合上,激烈的心跳却久久难以平复。
先别想这麽多,还是把伤给疗好了再说。
虽然不算太难,可也不能一蹴而就,他怕他承受不了,所以打算分两次进行。
运功完毕,他深呼了一口气,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人身上。
他们本就一刀两断了,自己也要走了,为什麽偏偏在这个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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