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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秦受by:御水清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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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好苦啊!”
  
  孩子!孩子?晏殊倏地睁大凤眸,是啊,他怎么没想到这层,他一直霸占着秦冉的感情,不让他与妃嫔接触,他忘了秦冉是君主,让妃嫔诞下龙嗣是除了国家大事外最重要的事,他怎能为了自己一个人的感情,置社稷于不顾?自己再喜欢秦冉,对秦冉再好,他也不能为秦冉诞下龙嗣。想到这里,晏殊的心疼了起来,只要想到秦冉会与别的女人欢好甚至生下子嗣,晏殊的眼眶发湿。看着怀里痛哭不止的叔父,少年痛苦的闭上眼睛,人生在世,原来会有这么多的无可奈何和身不由己。
  
  林长吾哭完了,直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眼泪,对晏殊说道:“晏殊侄儿,叔父有件事想拜托你!”
  
  “叔父请说!”
  
  “明日叔父去向皇上辞官,以后你父亲就要拜托你照顾了!”
  
  晏殊急忙拉住叔叔的手,问道:“叔父您要去哪儿?”
  
  林长吾拍拍晏殊的手,叹了口气,昔日光彩熠熠的俊眸已经失了生气,他说道:“遁入空门!”
  
  “叔父……”。
  
  清凉的晚风从微敞的雕花窗棂里吹进室内,轻纱床帐随风轻摆。床上纠缠的两道身影安静下来,一室缱绻一室温情。
  
  亲了亲怀里人有些汗湿的耳垂,把几缕汗湿的长发顺到耳后,晏殊的下颏枕在怀里人健瘦的肩头,他柔声问道:“陛下您还好麽?”
  
  怀里人微红着脸,嗯了声。好什么好?朕嗓子都要喊哑了啊!!!
  
  双手在那人身前交握,晏殊搂紧了他,两人身上的汗湿让秦冉有些不舒服,想离开湿热的怀抱又舍不得,秦冉陛下暗叹,朕就这样堕落了麽?!!!
  
  “陛下,您喜欢孩子吗?”
  
  秦冉笑了:“问这个做什么?你打算给朕生一个?”
  
  晏殊用脸蹭蹭他的肩,小声说道:“臣弟当让不能,可那些妃子能!”
  
  翻个身与晏殊面对面躺着,秦冉宠溺的捏捏晏殊白皙的小脸,笑道:“小笨蛋这是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又听到那些老臣的絮叨了?朕都不在乎,你在意什么?”
  
  晏殊钻进秦冉的怀里,搂紧他修长的腰身,就像小时候那样,小小的晏殊每日总要搂着秦冉才肯乖乖入睡。
  
  “对不起,对不起……”。
  
  感受到怀里微凉的水意,秦冉退后一些,抬起少年尖削的下颏:“晏殊,你怎么哭了?”
  
  长睫低垂,晏殊摇摇头,泪水还是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下,沾湿枕被。秦冉想替他擦干眼泪,却不想越擦越多,他有些着急了:“晏殊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为你叔叔辞官出家的事难过麽?”
  
  长睫缓缓上抬,狭长的凤眸里泪水晶灿,晏殊说道:“陛下,可以拜托您一件事吗?”
  
  秦冉连连点头:“晏殊的事别说一件,一百一千件朕都答应!”
  
  少年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微笑,可那眼底的悲伤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他说道:“明日开始宠幸妃嫔,让众娘娘为您诞下龙嗣。”
  
  秦冉睁大双眼,大喊出来:“你说什么?”


【落花时节又逢君】上

  
  凉州城外静寒寺。
  
  四月的江南,正是草长莺飞,梨花开的正盛时节。一辆马车停在巍峨的寺庙正门,从车上下来三个男子。等晏殊把叔父林长吾扶下来,彭天明将马车赶到路边的榕树下,拴好马。
  
  白衣少年扶着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拾阶而上,爬了九九八十一级台阶才到了庙门口。门口正在打扫的小和尚见来了生人,赶紧进里面通报。不一会儿,一个年长的和尚出来将他们迎进大殿。
  
  迈过厚实的红木门槛,走进庄严的大雄宝殿。一位白眉长须老和尚站在佛像之下看着他们,在他的两侧站了几位年轻的弟子。当彭天明看到站在老和尚身边那个清俊的年轻和尚时,目光变得火热起来。他努力压下自己心中的悸动,与晏殊一同来到老和尚近前。
  
  “阿弥陀佛,众位施主,老衲是这里的主持,法号廷善。有什么事和老衲说就可以!”
  
  晏殊双手合十,恭敬说道:“廷善主持,这位是我的叔父,他想剃发出家,不知主持能否成全?”
  
  主持看看面容憔悴,神色颓靡的中年男子,说道:“这位施主,您的尘缘未了,老衲怕是成全不了您!”
  
  林长吾双手合十匍匐在地:“在下林长吾恳请主持成全,我在俗世上所有的牵挂已了,我以后只想在青灯前守着佛祖,再无其他杂念!”
  
  主持点点头:“那就请失主将您怀里的东西放下,老衲好帮施主剃度!”
  
  林长吾搂紧怀里的木盒,那里装着他爱人的骨灰。木盒上还有一把竹骨描金扇,那把扇子陪他南征北战,度过不知多少个刀头舔血的不眠之夜。慢慢放下木盒,放下他最后的牵挂:“主持,开始吧!”
  
  晏殊含着泪,与彭天明站在一边,看着主持拿着剃刀,一刀一刀的剃下林长吾的长发。在第一缕长发落地之前,林长吾伸手接住,他对主持说道:“弟子还有一事未了,请师父稍等。”
  
  起身走到木盒边跪下,慢慢打开盒盖,把那束长发放进去盖上。抱起木盒,来到善男信女们用来烧纸钱的铜炉前,闭了闭眼,把木盒与那折扇放进烟火缭绕的铜炉,看着随着浓烈火焰燃烧起来的木盒,俊挺的中年男子紧闭双眼,双手合十,滴滴泪水滑落眼角,一幕幕往事从脑海里闪过。
  
  那人生气时垂首不语的模样,欢喜时美目含情的模样,动情时娇喘隐忍的模样,在他几次死里逃生满身血污回来时,那人抱着他喜极而泣的模样,知道他接任兵权时,劝他不要居功自傲一脸严肃的模样。田奕,我错过与你最后一面,就让我常伴佛前,为你超度,愿你一路走好,不管几世因果轮回,你都是这世上最好的那个人……
  
  最后一刀落下,男子慢慢睁眼,眼中已是一片清明。主持退后一步说道:“你俗名里带个吾,老衲就给你改成静字”。
  
  静吾双手合十,向主持跪拜施礼:“静吾多谢师父,阿弥陀佛!”
  
  晏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哪间寺庙的,在看到那个曾经俊挺飒爽的将军叔父穿着僧袍剃光了头向自己施礼,管自己叫施主时,晏殊哭着跑了出来。
  
  他跑到高大的院墙外的树林里靠着树根坐下,曲起双膝,抱着头哭了起来。他心疼叔父,可是自己心里的那种绝望更甚于心疼。
  
  那晚他对秦冉说了那样的话,秦冉与他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两人背对背无言到天亮。这次出宫,秦冉没来送他,指派了他身边最得力的锦衣卫彭天明护送他。他已经出来五天了,想必秦冉已经宠幸过那几位娘娘其中的几位了吧。他与秦冉最后的下场,是不是也会和叔父一样,就算不是生死相隔,世俗与现实也会隔开他们。
  
  一阵清风吹过,漫天粉色花瓣纷纷扬扬的落了少年一身。伸出手,粉色花瓣落于掌心。少年漂亮的眼里依然是泪水晶莹,迷糊间,一道修长身影由远而近站到身前。
  
  “秦冉?”晏殊腾地站起来,差点撞到那人。泪水落尽才看清,是刚才大殿内站在主持身边的那个年轻和尚。
  
  一块灰色布帕递到身前:“施主……”,清俊的脸微微泛着红意。
  
  晏殊退后一步,没接那布帕,他看出和尚眼里的仰慕和迷恋。转身疾步离开,不理身后人尴尬失望的脸。
  
  树后的黑衣男子双拳紧握,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看了看那道清俊寂寞的背影,转身向少年离开的方向跑去。
  
  晏殊这次离宫,除了护送叔父出家,就是要在各处摸清朝廷上那些大员的家底。通过一个月的走访,基本知道谁的家底最殷实。等他回宫时,已是七月盛夏。
  
  新帝下了道旨,他要在捐钱最多的大臣家里挑一位女儿立后。此旨一下,满朝沸腾。有女儿的,没有女儿的把七大姑八大姨家的女儿也接进府里认了干女儿,拼了命的捐钱。不出一个月,西北治水的钱就凑了出来,给国库省了一大笔银子。黄河改道工程顺利开工,捐钱最多的户部侍郎家的长女顺利进宫做了皇后。
  
  看着被众美女娘娘包围,春风得意的新帝,晏殊笑了笑,转身离开。
  
  七月初七那天,曾是晏殊未婚妻的彭雨晴远嫁给一位边境守将。上轿前,彭雨晴掀开盖头最后看了眼那个她从十岁就开始喜欢,爱了八年的白衣男子,忍住泪水,放下轿帘。
  
  从热闹的彭府出来,已是月上梢头。晏殊独自走在人声息壤的大街上,走着走着就来到未名湖畔。岸上灯火阑珊,岸边站着不少出来放花灯的未婚男女,造型各异的彩灯被写上心上人的名字,放下水中,随波飘走,只愿求的一段好姻缘。
  
  卖灯的老头拿着灯热情的推销:“公子买一盏吧,放下去保不得被哪位美娇娘捡去,成就一段好姻缘!”
  
  晏殊笑着摇摇头,推开他,向忠卿王府的方向走去。才走了几步手腕被就拉住,身后那人一个用力,自己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人在他耳边低低说道:“晏殊就这么狠心,不给朕放一盏祈愿灯麽?”


【落花时节又逢君】下

  
  秦冉推了推身后的人,无奈的说道:“能拉开些距离吗?你不热?”
  
  白衣少年在背后搂着他,笑的一脸得意:“陛下就让臣弟多抱会儿,感觉跟做梦似的!”
  
  守在门口的小德子和几个宫女暗自抽抽嘴角,眼观鼻鼻观心,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放下折子,秦冉无奈的站起来,背后挂着只无尾熊坐到榻上,晏殊顺势一把扑倒秦冉,搂着他腻歪。
  
  这大三伏天,本来穿的就多,里三层外三层的,晏殊又这么腻歪着不松手,秦冉早就一身汗。摸摸晏殊白皙的小脸儿,冰肌玉骨,一丝汗都没有。
  
  忍着晏殊的小狼爪在自己身上乱抓,秦冉边躲边问:“你回来几天了?”
  
  晏殊停住手,想了想说道:“十天!”
  
  伸手理了理晏殊额上的碎发,挡着眼睛了:“北金那头该有动作了!”
  
  晏殊伸了个拦腰,笑着说道:“皇兄下旨通缉臣弟,让北金以为臣弟真的叛逃,那金永泰应该还在一头雾水吧!”
  
  秦冉笑道:“料那金永泰也想不到,朕这招无中生有,会让北金成为众矢之的。去年作乱的几波叛军一直没有死心,他们会以为北金会拥你为王起兵造反!只要想到金永泰焦头烂额的模样,朕心里就无限舒畅!”
  
  晏殊一个翻身趴到秦冉身上,一脸委屈的说道:“臣弟为了成全陛下,毁了一世英名,陛下拿什么补偿?”
  
  感受着身上少年那生机勃勃举势待发的欲、望,秦冉揉揉还在酸疼的腰,咬牙道:“你先下去,朕腰疼!”
  
  晏殊赶紧翻身下来,伸手就要解秦冉腰间的缎带,被秦冉躲开,晏殊委屈的说道:“陛下不要想歪了,臣弟只想帮陛下揉揉腰!”
  
  秦冉向踏边退退,一脸的不相信:“朕自己来就行,你去找小德子他们玩去吧!”
  
  少年难过的低下头,长睫低垂,微微颤抖着,像是随时要哭出来。秦冉心一软,才想伸手摸摸他的脸,被晏殊一个饿虎扑食紧紧搂住,轻车熟路的解了天子龙袍腰带,温柔的在秦冉修长的腰身间按揉。
  
  再次被少年搂住不放的秦冉陛下,总结出一个道理,跟天斗,跟神斗,不能跟晏殊斗,不过,他按的还挺舒服的,秦冉没出息的想,完全忘了昨晚被晏殊折腾的死去活来,哭着求饶才被放开的自己!
  
  殿外有侍卫想进来,被小德子拦在外头候着。小德子轻手轻脚的进来禀报,又有老臣进宫上奏,说陛下夜夜留宿皇后宫不宠幸其他妃嫔,有失体统。
  
  给睡熟的人盖上薄毯,起身走到窗下,望着窗外骄阳四射的夏日景象,晏殊说道:“你去告诉他们,就说陛下会雨露均沾,让他们把心思都放在政事上,别总盯着后宫不放!”
  
  换上太监服,晏殊去了废后所居的冷宫。说是冷宫,其实就是皇后原来居住的太子殿。
  
  挎着装着饭菜的竹篮,晏殊从后门进去,穿过荒凉长满杂草的后殿,进入废后礼佛的偏殿。
  
  空旷冷清的大殿内,废后嫣然跪坐在蒲团之上。面前是一只已被敲得有些掉漆的木鱼。随着一生生哒哒的木鱼敲打声,整间殿堂给人一种远离尘世的肃然感。
  
  躬身迈过门坎,晏殊走到废后身后放下竹篮,跪在废后身边。废后嫣然睁开杏眸,看到跪在自己身边俊美少年,微微有些惊讶,她问道:“殿下怎么想起来这里了?不怕沾了晦气?”
  
  晏殊有些难过的说道:“嫣然姐姐,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嫣然放下木槌,手捻佛珠,望着供案上的佛像冷声说道:“你现在说这些有何用?当初哀家待你如亲弟弟般,疼你甚过皇上。你是怎么对哀家的?身为皇子的你,对皇上生出非分之想,还一直装可怜抓着皇上不放!现在又霸占着皇上,不许其他妃嫔近皇上的身,你想让秦家的香火断在你手里吗?”
  
  阵阵悲凉涌上心头,晏殊的手都在颤抖,嫣然说的这些他何常不知,可是……可是他真的不想离开秦冉,他也不想看到秦冉宠幸别的女人。
  
  “嫣然姐姐,你说的我知道,给我些时间,我会离开这里,只要北金这事完了我就离开!”
  
  嫣然冷哼一声:“从小到大,就你鬼主意最多,皇上多少次被你耍的团团转!你以为离开了这事就完了?你不是对哀家心怀愧疚麽?哀家给你一次机会,等北金事件平息,哀家要你永远在这世上消失,你做得到麽?”
  
  晏殊的心一凉,说道:“嫣然姐姐这是要置我于死地麽?抱歉,晏殊做不到!”
  
  身后传来一道男音:“殿下不是最会替皇上分忧吗?怎么到了关键处就退缩了?”一身着紫衫的高瘦男子走了进来,站到嫣然身边。
  
  在看清来人的面目时,晏殊一惊:“蛊师?你怎么在这里?”
  
  蛊师笑了笑,说道:“殿下贵人多忘事,别忘了当初可是皇后娘娘向皇上推荐的小民!”
  
  晏殊面色冰冷,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皇家女眷所居重地,蛊师就这样擅自闯入,不怕皇上置你得罪?”
  
  蛊师说道:“置不置罪的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不会答应皇后的条件!”
  
  “我要是不答应呢?”
  
  蛊师冷冷一笑,从腰间拿下装着蛊王的竹筒,打开盖子,充满爱意的抚摸着那只红毛蜘蛛,看了眼晏殊说道:“殿下您摸摸您的心口!”
  
  晏殊摸上自己心口,掌下一阵异动,心口处剧烈的疼了起来:“蛊师好生厉害,解了芙蓉帐,又种了别的蛊!你以为我会怕了你?”
  
  蛊师说道:“你是不会怕,可是……皇上要是也种了这蛊的话,你怕不怕?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死了心吧,你要是杀了我,这蛊再无第二人能解!”
  
  晏殊万万想不到,废后会联合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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