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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纯爷们儿遇到傲娇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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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刚才的电击是何等残酷。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此时身后却打破沉寂响起一阵脚步声。
隐隐约约,
似乎在向展毅所在的地方靠近。
那脚步声很是规律,一下一下流露着一丝悠然,不轻不重的声响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引人注意。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它停在了展毅身旁。
来者身影微侧,一只手臂缓缓抬起,涂着漆黑指甲的手指伸向眼前略微昏沉中的男人,稍稍用力,男人原本垂下的头立刻被那只苍白的手扣住下巴抬了起来。
头被迫抬起,展毅迷糊着睁开双眼。
迷蒙的视野中,首先看到的是一张笑得尤为诡魅的脸。
那是一张男人的面孔。
仔细打量,男人俨然是已过而立的年纪,但并不显老态,相反弥漫浓浓俊雅之气。然而,和那丝俊雅气形成淡淡反差的便是那人脸色的苍白。
或许这是唯一令人觉得有些不自然的地方。
并非单纯的苍白,而是极度病态的苍白。
男子的头发有些长,似墨般的斜刘海微微遮掩着男子的脸庞,半只眼眸也因此被遮盖着,乍望上去颇有淡淡神秘色彩。
隐藏在发丝中的眼睛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宛如紧盯猎物的毒蛇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左侧发尾处浮现点点微光。
静观才知,男子左耳处佩戴着一枚做工简洁的白金耳饰。
耳饰大小适中,呈十字形,周边镶嵌粒粒水钻。
在男子身形微动间,耳饰星星点点泛着光晕。
无形为这张面孔增添些许阴柔。
时间渐渐推移,展毅的视野也清晰开来。
当那张脸映入眼底,展毅足足与那男子对视半分钟。
期间,那张脸从模糊变清晰,继而又从清晰变得模糊,最后,那张脸与印象中那人的面孔发生重叠,两张脸,一张稍显稚嫩干净,一张诡魅妖异,无论是何种角度,两张相去甚远的脸终还是在展毅的脑海中重叠在了一起。
那张脸瞬间揭开了尘封久远的记忆。
熟悉,又带着陌生。
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果然是你……”
展毅的声音带着重重的嘶哑,
不过言语间全然没有刚才那句话中所呈现的半丝感慨。
捕捉到展毅这声似蚊鸣般弱小的话,男子不禁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微微压低身子与展毅形成平视。
经过动作的改变,男子身上所穿的白衬衫搭配黑色休闲马甲角度合宜勾勒出其高挑身形,
儒雅中又透露着浓浓随性。
那只扣住展毅下巴的手转而放开,轻轻拍了拍展毅的脸。
涂着漆黑的指甲和苍白的手指骨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极富哥特的诡异感。
“我曾经说过,不要给你的对手留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否则,你一定会后悔……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吗?”
男子凑到展毅耳边,轻轻说道。
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磁性性感。
展毅却乐了。
他扭头看着男子离得极近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你错了……我不后悔。”
男子眼尾一挑。
整个表情由此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担当听到展毅接下来补充过的话后,表情瞬间严肃,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是恨,恨当初为什么没一枪崩了你……欧寒。”
第21章—生死不明。
疯狂。
尚不准确。
但是 ' 接近疯狂 ' 已经是彼得最近状态的完整概述与体会。
他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心情焦躁,找不到任何可以使自己冷静下来的方法。
整整半个月,他没有展毅的一丝消息,打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要不然就是不在服务区。他恨、他恼怒,可是却无能为力。
他不会忘记这种感觉。
曾经不是没有过,原以为展毅退役后就可以平静的生活,他真的认为自己不会再尝到这种担忧、烦躁的滋味了,但事实却是事与愿违。不能否认,这种感觉太糟糕,他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展毅离开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唯一留下的只有那封信,信上简单叙述了一切的经过。
每每看到信上结尾那句 ' 等我回来…… ' 彼得就恨不得将那张纸撕碎。
展毅,你他妈什么意思?
一声不吭留一封信就走,什么都不和我说,
你什么意思!
低头看着那张曾看过无数次的信,彼得拿着水杯的手隐隐加紧,心中的郁气随着看信时间的加长越加浓厚,直到下一刻压抑不住。
“砰!”
玻璃水杯瞬间被金发男人恼怒的摔在了地上,碎片飞溅的到处都是。
他再也做不到荣辱不惊。
冷静,
至少现在他不能保持。
他想知道展毅在哪儿,他想确认他平安无事。
他了解展毅身份的特殊性,更了解其中的危险性,所以心底那股担心与日俱增。甚至于,他做什么都感觉恍恍惚惚,在公司也是,强装下的冷静掩饰不住整个人的疲惫。
这种日子坚持半月之久才被终止。
不过,终止者带来的消息令一切陷入了失控的局面。
三天后,
王国峰亲自找到了彼得。
对于王国峰的出现,彼得起初略感意外却并无太多表示,直到王国峰提到展毅,他才有了些反应。彼得从来没有见过王国峰,对他是很陌生的,两人之间唯一的衔接便是展毅。
王国峰独自一人来到彼得公司门口等男人出来。
他表情凝重的与其遥遥对视。
“介意找个地方说话吗?”
相望片刻,王国峰漫步走上前来,最终,停在彼得面前,
见彼得表情上的淡淡不解,他解释道;“你不想知道展毅的消息吗?”
此话一出,彼得的表情瞬间变了,
一动不动的盯着王国峰。
“你是谁?”
彼得问。
对于这个突然找上门的人他有着淡淡警惕。
王国峰并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静静观察了他一会儿,随后扭头看着远处的天际,轻轻说道;“孩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找个地方我们详细说吧。“
虽然对王国峰的身份持有疑惑,但他提到了展毅,这使彼得选择忽略种种疑惑,跟着王国峰来到了一个适宜说话的地方。
一家环境安静的咖啡馆。
开始,两人间的气氛不算融洽,静静地。彼得看着眼前的人,带着些审视,同样被他看的人也在看着他,唯一不同的那眼神并非是审视,而是观察。
似乎过了良久。
王国峰停止了对彼得的观察,言语简洁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同时也讲明之前他找展毅归队的经过。
除此之外并未说太多。
听着王国峰的讲述,彼得表面上表现的很平静,但是内心怎样,谁也不知道。
“展毅现在在哪儿?他安全吗?”
男人的声音仔细听带着丝丝哑然。
隐约蕴含情绪的压抑。
听到彼得这么问,王国峰沉默了半晌,眼底闪现一抹自责和伤感。
“过多的,我不能跟你透露。今天我来只是想告知你一件事,可能会比较残酷,但……”
他顿了顿,继续说;“你知道,展毅的身份很特殊,所以他会比普通人接触更多危险,这次也不例外……说实话,事情发展成这样也有老头子我的一些责任,毕竟,是我让他重新回去的。”
王国峰猜得到,展毅走后不可能什么都不跟彼得说,因此,他不怕他的话会有唐突。
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听得懂自己的意思,
显然,他估量的不错。
彼得忽视着心中隐隐的不祥预感,打断他。
“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王国峰说;“任务失败产生的后果你应该可以想象的到吧。”
王国峰的语气很沉重。
就如同他刚才所叙述的,这次的任务很遗憾,失败了。失败的代价是沉重的。执行任务的六位精锐战士,平安回来的只有三个,王恒算是其中一个,也正是从王恒那里,总部得知了展毅的最后一点消息,之后,一切消息都处于空白。
上级对此感到非常遗憾,准备重新制定抓捕的计划。
可以确定的是,失踪的三名特种兵,两名已经得知死亡,
只有展毅处于下落不明的状态。
彼得双拳隐隐握紧。
“展毅失踪了……生死不明。”
王国峰一字一句道出最终答复。
尾音消失的一刻,时间仿佛短暂出现了停止的错觉。
彼得什么都听不到。
他只觉得大脑内瞬间恍了一下。
刺激到了极致,情绪到达爆发的顶点,就会产生与激动完全相反的状态。
彼得很冷静,他冷静的沉默,冷静的和王国峰对话,冷静的听着王国峰替展毅转述的话,每一个字都恍惚间化作了一根根无形的利刺,一下一下戳刺着勉强维持正常的理智,难言的沉闷感袭上心头。
它宛如一个无底展开的黑洞,毫无缝隙的包裹过来。令人窒息。
怎样和王国峰分手的,彼得记不清了。
他面无表情的坐上车,一路回到了家。
下车、拐过胡同口,呼吸在这时开始变得不稳。
就在快走到门口的时候,
呼吸愈见喘促。
突然,他一下子支撑不住。
“呕——”
他喘息着扶住墙壁,面色相比之前逐渐显出苍白。
强烈的恶心感一波接一波的冲上嗓子眼,彼得干呕了数次,可什么都呕不出来。
脑子里像播放电影片段一样回忆着与王国峰的对话。
生死不明……
……他会死吗?
不,不可能!他怎么会有事,怎么会……
想到激动处,他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墙壁上,忽略了手上传来的阵阵刺痛。
第22章—监·禁。(修改)
监·禁室。
欧寒不发一语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时间仿佛在这时凝固。
忽的,那毫无弧度的唇角轻轻上扬,他微笑着站直身体。从这个表现来看,他丝毫没有因为刚才对方的话而产生恼怒。
或者是早已巧妙的将那丝恼怒掩饰过去。
捕捉不到半点异常痕迹。
“时隔七年才重新见面,对老朋友你的态度难道不能好一点吗?毅哥。”
最后那句‘毅哥’叫的十分意味不明,带着一点微妙,仿佛又带着一点难以察觉却又确实存在的亲昵,不禁使人细琢。对方的这句‘毅哥’令展毅无声笑了笑,继而微微仰起头去看他。
“不敢,欧少爷的这句‘毅哥’咱可承受不起。”
话语间暗含讽刺。
重新垂下头,补充的后语自展毅口中清晰飘散出来。
“……警匪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既像某种无奈的感慨,又像是在以此提示着什么。
冰冷的拉远自己与那人的距离。
另一边。
欧寒一面观察着展毅,一面暗暗利用食指和拇指相互摩擦着指甲,一下一下,伴随摩擦指甲的动作,男子脸上的笑意猛地加深最后摇头呵呵笑出了声,不过很快的那笑却又消失无踪,转而浮现的是尤为严肃的表情。
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被困禁在电椅上的人。
“是啊……你说的没错,警匪不可能成为朋友……”
他点头叹道,随之话锋一转对展毅说;“你还在恨我,”
展毅斜睨他说;“过去的事儿提它还有意思吗?而且,别把自己抬的那么高,我恨你?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恨你啊,呵呵……”
就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展毅不由自主的笑了。
欧寒并未此产生异样。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展毅笑容停止,淡道;“曾经的聂涵是我兄弟,你,不是。可惜呀,那个聂涵已经没了。算了,甭在这儿叙旧了,我跟你没什么旧可叙的。”
欧寒说;“你的性格一点没变。”
展毅说;“娘胎里带下来的,变不了。”说罢,转移话题又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次的行动虽然失败了,但你也别得意,早晚能有你哭的那一天。放心,等你蹲大狱的时候,我保准儿去看你。”
寂静。
欧寒在展毅面前走着,颇重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响在耳畔。
诡异非常。
突然,他转过身来,看着男人低垂着头的摸样。
“这七年中的每一夜,我都会梦到那一天发生的事……它令我痛恨,也令我感到兴奋。
我相信,你也不会忘吧。”
欧寒字字清晰的说道。
隐在发帘中的眼睛隐约闪现些许失神,好像通过自行的叙述回忆着某件事。
半点不觉得他所说的话是怎样充满突兀感。
虽然这话乍听上去使人不解其意,但落入倾听者的耳中,这话却带着一份久远的引示,一副支离破碎的画面隐隐在展毅脑海中闪现;模糊的,清晰地……
不再愿去深想,或者再去探究,展毅虚弱的咳嗽了一下,淡道;“妈的废话少说!你想怎么样?”
他已经被抓获,通常而言生存的机会便不会高了。
但眼前的这个男人直觉性的令展毅觉得异样。
究竟如何形容那种感觉,
他却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七年,这个人变了很多……
似乎是觉得在这个时候突然感慨这个挺可笑的,展毅控制不住的在心里乐了。
目前,恐怕想的不应该是这个。
下颚一紧,头再一次被对方抬起,男子的脸瞬间靠的极近,那森冷锐利的目光直直扫过来。“你会知道的。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儿。”
低沉的轻语萦绕在耳际。
一股猛烈的眩晕感渐渐袭上来,不知是刚才遭受过的电击太过严重,还是体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展毅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他慢慢失去了意识,昏迷前的最后一个画面便定格在了男子苍白的面孔上……
见展毅失去了意识,
欧寒继续压低身子,双臂抬起顺着这个姿势搂住了男人赤·裸的肩膀。
眼神退去之前的锐利,
换成了一种病态的专注。
“下地狱,呵呵,就算下地狱我也带着你一起。朋友那种东西不重要,我不稀罕,我要的……是你的全部。”
涂着漆黑指甲的手指温柔的顺着男人的脸部线条抚摸,
经过脖颈、肩膀,缓缓往下……
凝视着男人的表情愈发意味难测。
“お帰りなさい。”
'欢迎回来。'
毅哥……
※※※
展毅不会忘记九年前。
如果时间可以倒退,他发誓他不会和欧寒发生牵扯。
更不会将那个人救回来为之后的祸患留下导火索。一切都是一场巧合,不应该发生的巧合。
九年之前,展毅还未加入特种部队,但在军中也是尖子,因表现出色他从部队被转入刑警支队,由此他经常随警方出警执行任务,不过相比特种兵这个特殊的兵种,前者或许安全性更高一些。
展毅记得,那是零四年初的时候,警方获悉执行一次抓捕任务。
任务地点不在国内,而在澳门。
抓捕对象是于黑社会上名头不小的人物,道上的人都称他青爷,这人仔细算来既是罪债累累,身上背负了不少案底。
抓获此人的过程极为困难。
警匪交锋,喧嚣震耳的枪战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
期间包括反抗,追捕,谈判,最后强行抓捕。
经过激烈的交战,大部分反抗的匪徒已然被或抓捕,惑击毙,但是那名青爷却负伤侥幸逃离。
那名罪匪头目未能落网,警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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