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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邪-第4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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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归仙突然逃了,还是让所有人都吃惊不小。

小小三十丈一个火漩子,扛着顶天立地一重大阴飓逃得奇快无比。

金钟的笑声先是一顿,旋即笑声再起、愈发开心:“现在才想逃命,不嫌太晚了么!”混金飓风动身,急急追赶下去!

邪风边追边打,阴风边逃变挡,火中苏景沉默不语,风中妖僧风声大笑……

“咳!”浮玉山巅,眼看着两道飓风追逃打斗的驭皇帝一声叹,扬手指天镜中的国师妖风,语气尽是无奈:“亏你还能笑!”

很快,金钟就笑不下去了……那可是两道搬山拔海的凶悍大风。

在别人家里打架,苏景怕什么!洞天内炎炎伯指点,哪里繁华热闹哪里有仙祖神庙,他就向哪里逃;国师催动邪风吼吼,前面的风逃去何处他就追去何处……在自己家。

这两道风又冲又打,又有谁能的挡得下?苏景耍了坏心眼,沿途的驭人算是倒足了大霉,守军站在城头,遥遥看着风龙过来,再眨眼飓风至,然后命没了城也没了,只剩下一片白地!

国师再也不笑了,可也不能就放弃好局、放任夏离山逃走,一路追赶暴跳如雷,只盼速速能将那道阴风打灭,当然少不了的口中声声怒骂。

苏景逃是为祸害敌境,其实边逃边打让自己力气消耗更甚,追追打打好一阵子,三十丈火突然立定,阴风之势暴躁疯长,再不逃遁、直接去迎击国师邪风!

普通百姓看不出端倪,见阴风涨势还道“夏归仙”又动用新一重妙法,身处斗战中的金钟却明白:回光返照!最后的反扑,随即就是彻底灭亡了。

明明能够大获全胜,可国师这一路上灭尽了自家人和自家庙,心里哪能痛快得了……让对头赢都赢得堵心,小师叔的拍子里有这一响。

混金飓风扑压而下,金钟厉声叱喝从中传来:“妖孽,枉你一身修元,却好不要……”

赶在国师把“脸”字喊出来前,三十丈火中苏景终于吐气开声:“住口!沿途摧城拔寨,也有你一半功劳。”

纯粹泼皮狡辩,偏偏国师一辈子也没和泼皮打过交道,一时语塞,胸中憋闷却找不来合适言词,火中苏景就势转话锋,语气带笑可声音威严:“儿孙狼,此间人等,个个该死,之前走火行风,小小一番惩戒罢了。”

小小一番惩戒,不知摧毁大城几座!

而苏景的话未说完:“杀钟,本座带你一路杀人,是成全了你的本性,你当开心才对,又何来怨恨?”

说话时候,丈一君王已被苏景拿出挎囊,打不过但也杀够本了,这场“我乃归仙”大戏不是斩杀妖僧就算完事的,最后苏景还要交代几句“戏文”再动用那诛仙一剑,到时候少不了、又给这世界一个天大惊骇!

不等丈一君王发威,苏景口中“杀钟”两字已然惊动四方了。

远古时候,驭人还在与诸族争天下时,有巅顶大修三十三人,合力铸就巨钟一座。是钟,更是一道酷刑:遇到敌城宁死苦战,钟从天降笼扣全城、禁法封闭,内中人破不了钟也无法遁地逃走。钟做轰鸣三声,被困城池的所有娃娃与老人都会被震得五脏粉碎七窍冲血,死得不能再惨;届时钟响暂停,会有驭人猛将喝问“降不降”,不降则洪钟再轰鸣,一次次,震杀所有人。

更歹毒的是钟上暗藏幽冥法,所有被洪钟震杀者,游魂都无法去入幽冥,只能被困在钟内,受尽法术煎熬慢慢被炼化到魂飞魄散,魂中元力全成了大钟的养料。

此钟名唤:杀钟。

驭人一统天下之后,皇帝宣告天下杀钟封存,不会毁去、永慑异族。

驭人喜杀伐,宝物再凶残他们也不当回事,这座杀钟还被不少人引为国之重器,有关此物传说无数,此间世人皆知杀钟。

喜欢杀钟没问题,可是有一节:凶器是凶器,法器是法器,永远也没有用一件凶器去侍奉仙祖的道理。

以凶器奉仙祖,那究竟是孝顺礼敬,还是在向仙祖挥刀示威?

夏归仙先前说国师是一口钟,现在说得更确切了些……国师是血腥凶器?

第八百零三章 初到贵境,不成敬意

国师初到时,苏景借屠晚剑气洗目,看出对方真身是一口威风巨钟。待到双方真正动手、互以风法攻伐斗得天昏地暗时,苏景身上的阿骨王袍渐渐察觉妖僧身带深重“魂怨阳煞”。

来到驭界这么久苏景等人早就晓得,此间修家多有修行阴鬼法术,敌人身藏煞气也不算什么稀奇事情。但是“魂怨阳煞”不同,这是拦阻魂魄下幽冥、将其拘禁于阳间炼化元力的办法,往小处说此术残忍狠辣,往大处说这邪术的主人犯下了阻碍轮回、篡改阴阳的大罪。

“杀钟”名动天下,苏景早都得知驭人手上有这样一件邪物,再看透国师的本形、阳煞,哪还猜不到他是个什么东西,于此刻开声叫破。

在天下人眼前斗法决胜,少不得彼此指责互骂妖孽,国师被喊破了真身,心中惊诧难免但并不如何惊慌,谁能证明?空口白牙泼脏水有什么效力。除非那妖孽斩杀了自己,自己才会尸身显真形。就凭现在的局面,夏离山能再撑上盏茶功夫就算命大了,如何还能再行凶!

国师心中咒、手上印不停,催动混金邪风不停施压,口中语气懒懒,回应了句:“妖孽血口喷人!”

三十丈火中,“夏归仙”哈哈一笑,被骂妖孽也不动气,于这世界他本来就是妖孽,继续说道:“想我驭人,自诞生之日起便杀伐天地间,别族哀号做鼓乐、敌寇鲜血当酒馔,本来对凶器就比着礼器更喜爱些,以杀钟来侍奉诸仙祖虽有不敬,但也算不上什么大错,你不必惊慌,凶器入神殿这重罪过我免你责罚。”

国师怒极而笑:“大言不……”

“咄!”苏景突然开声振喝,语气森严不说,声音里更是借了鬼袍威严!他就是阿骨王,纵然力不及妖僧但仍能欺势于敌,一字喝断突如其来,国师硬是刹那失声。

妖僧声断,苏景的话可不会停:“雪原擂上,你派来一根红绳蛊惑视听,本座不与你计较,将其斩杀也就是了,但不承想你胆大包天,断你耳鬓厮磨红绳子,你又带来了撞钟的桩、存钟的阁、殿上的鼎和龛前的幡一起来拦我法驾。”

金钟一口钟,玄鼎一座鼎,玄彩本为七色幡,再加上绳子、撞桩、钟阁,国师一家子苏景都看得明白,无例外,皆为侍神礼器化形。

“拦我法驾也还罢了,但、你偷龙转凤,养邪灵冒充仙祖真灵,蛊惑我族一手遮天,是为欺天大罪,万死无赦!”三十丈火中,“夏归仙”的笑声渐渐狰狞了。

“夏归仙”数出的国师罪状一条比着一条更严重,他说国师请来的仙祖真灵都是邪灵,天下四方观战百姓少不得又是一阵耸动。到现在,驭界中人早已看不清糖人和国师的真正身份了,分不出他们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分不出就分不出吧,镜子里的热闹货真价实,大家就看热闹好了,倒是一层层无法确认的真相自“夏归仙”口中说出,引得众人心中兴奋:国师是杀钟、他请来的真灵都是邪灵?那这件事未免太大了些。

这次苏景不是平白指责,邪灵之说自有解释:“抽夺生魂、祭炼入阴冥金髓,炼成煞金魅,将其藏入仙祖祠诸多神像内、盗敛仙祖香火再对煞金魅熏染些年头,这些邪魅再来冒充真灵,就真的全无破绽了么?”

金乌灵识、阿骨王袍、屠晚洗目,诸多好处再加一枚货真价实的驭仙青果炼化在身,苏景分辨那些“仙灵”比着看破国师真身还要更容易些。

国师带来的“仙灵”,根本元身是一种阴金元煞中生出的妖物,唤作阴冥金髓,这种东西与当年苏景炼化烈火世界时遭遇的毕方是一个道理,有形有命但无智无魂,是至纯灵元养出来的命体。

将这些“金髓”开出一线灵犀,从此能够配合主人施法,再用神庙的香火滋养让它们生出一份“真仙气意”,用来冒充仙灵再好不过。

至于邪法的祭炼过程苏景不得而知,说起来也是一带而过,细枝末节罢了。

要不是天上悬着面镜子,国师金钟多半会笑一声“你知道得不少啊”,可惜,镜子碍事逼得高僧说谎,冷声道:“死到临头,还要蛊惑视听,妖孽,你不知幽冥中设有拔舌地狱一座么?”

反诘之言,引出的却是阿骨王连串大笑:“哈,哈哈,妖僧,你也知冥间有地狱?!既知幽冥冷酷,贼子不存敬畏之心!”大笑声声,风火冲腾,苏景手中丈一神剑高高举起!

时间不多了,黑石洞天内,水蓝灵云为心、青木灵云中环、阳火灵云外环的漂亮景色已呈现崩溃之像,三环界线浑浊了,再用不了片刻就会彻底散乱,到那时不仅苏景的风法会被破去、自身遭受反噬重伤,不听和小相柳也再无法收回本元就此变作废人,非得动用神剑诛杀妖僧不可了。

但苏景也不曾料到的,当手中丈一高举,心中杀念冲腾正要传于神剑时,他身上另一柄神剑突然发威,屠晚!

三尸、蜂侨等人只觉得眼前玄光一闪,剑魂屠晚遁入洞天,随即一道明亮刺目的金色光芒自剑锋上迸射开来,光芒去处不偏不倚,洞天穹顶三色灵云环套的正中心。

金光?至纯至利的锐金灵气才对。

继不听木、相柳水后,第四灵再入“相生”来,锐金生水!

第十一魂,终归不会眼睁睁看着苏景舍去一条性命……

三色灵云就此化作四色天环,锐金入主中心处,灿灿耀目、比着骄阳又如何!

蓝水绕锐金,得金元相扶水行威大振,绕环行圆急急流转。

水行旺则木行盛,青木环蓝水,第三环的灵云同样飞旋起来。

木添力、木丰郁,满是裂璺几近散乱的最外重的火烧云爆出“轰隆”一声闷响,刹那整齐、云层滚滚火力疯长。

洞天景色外人不可见,苏景身内连串惊变,最终落在金钟与天下人眼中的归于一道怪声:三十丈火中,自窸窸窣窣木长花开声、叮叮咚咚清泉流淌声外,又复添出一道轰轰烈烈、金戈铁马的杀伐之声!

三十丈火规模不改,但那漩涡流转之势陡然疯狂,火狂旋,风便猛涨,本都快被压灭打碎的阴风飓,就那么一下子挺拔起来,风龙摆动做狠辣猛击,斗、邪风!

颓势一扫而空,比起混金邪风,阴风飓仍显弱小,但绝非没有一战之力。

恶狼与野豹孰大孰小?可真若性命相搏,谁就敢说豹子一定能活。两头凶物之间确有差距,只是这差距非根本、差不多距不远,只看哪个更勇猛!

战场突变,天下惊呼,驭界之人哪会晓得十一魂入战来,他们只听到“夏归仙”在点数国师罪状、骂金钟该死后法术威力暴涨。

金钟心中“啊呀”一声惊呼,紧咬牙关全力催动法术。莫名其妙啊,端的莫名其妙,马上就要大获全胜的局面,怎地就有了这等变化,饶是他想破光头也想不出这其中经过。

苏景眉飞色舞、苏景大惊失色……眉飞色舞不必说,风长了,阿骨王来劲了;可接下来的大惊失色:洞天内,小贼从不听的鞋面上跳出来。

屠晚显身洞天,把个爱挂铃铛的小怪物惊动了,三寸丫头晃着满头小辫,跑跑跳跳地来到屠晚旁边,蹲、抱膝、动嘴巴聊天,可从未见她眼睛这么亮晶晶过。

这还了得,不止苏景,洞天里那一伙子人从上到下全都吓坏了,不听立刻叱喝:“小贼你敢!”

三尸也再不提什么“贼不走空”了,纷纷开口有人柔声劝慰有人厉声恐吓,同时撒腿向前跑去,想先把小贼摁住再说。

不过混乱才起,屠晚就发出了一声剑鸣。

剑鸣入耳,所有人心中都有一个念头闪过:无妨,不必惊慌,是屠晚传意。

不同于不听、相柳,屠晚以金元助战并且倾尽全力,未尽力并非屠晚私藏,而是五行既相生亦相克,内中玄虚无限,青木扶火也好、真水润木也罢,除了同伴要送出灵云,还须得苏景以在黑石内行法以作护持,但除了法术加持,另有一个关键:木不可盛于火,水不可淹过木,屠晚的金也不能凌于水,否则可就说不准是相生还是相克了。

本来不听的元基弱于苏景,小相柳比起不听稍逊半分,大家都能拼出全力,但屠晚剑魂中封藏力量奇巨,不能全部施展,它还有实力留在自家地头,小贼想要挂它的铃铛全无可能。

不挂铃铛,屠晚倒是挺愿意和这根小藤子聊会天的。

得屠晚传讯,众人惊慌稍减,有关注片刻见小贼坐下来,眼中的贪婪颜色变成了开心亲热,不再是要挂铃铛的样子,大家渐渐放下心来,三尸少不得又要纳闷,雷动喃喃:“木行的藤子,和金行的砍刀能聊得那么亲热?”

拈花纠正:“屠晚是剑。”赤目大点起头,望向老大的目光不屑,连刀剑都分不清了?

雷动反问:“苏锵锵的外号怎么来的?”

赤目眨眨眼睛:“白马镇上,有事没事他就磨刀,得来的绰号。”

“哈,磨刀!刀!”雷动天尊找到了硬道理:“你自己也说是刀!”

金木水火,四行轮转,让阴风力量大涨,天上地下两道狂风对攻,打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国师仍占着上风,可再想拿下苏景不是件容易事了。

反过来也一样,占上风都不容易取胜、落下风的想能赢就更难了,斗得一阵苏景见总也找不到取胜机会,心思转转一念送出,第二次、三十丈火“拔腿”就跑,世界那么大,驭人城池多的是。

难得刮了场大风,借机多走一走,看一看……初到贵境,不成敬意。

第八百零四章 十一邪种,该死之人

国师心中又苦又怒,但没有别的办法……三十丈顶着阴风、阴风缠着邪风,又开始摧城拔寨,偶尔火中夏归仙会大笑开声,里里外外也不过一个意思:儿孙狼,惩戒到!

眼睁睁看着两道飓风肆虐重境、所过之处只剩白地,驭人官焉能不怒,纷纷派遣精锐布下去拦截,想要助国师一臂之力,但风法同元,斗到激烈时候几乎就是混于一起,外人都分不清哪是国师仙术哪是糖人妖法,又何谈插手。也有修家想要釜底抽薪,寻破绽、去破阴风的“三十丈火”根底,可惜黑石洞天里还藏了不少闲人,三尸为首,迦楼罗青蛇煞新娘煞再加大群阴丧凶兵,等闲修家哪里讨得到好处。

一个跑得快,一个追得凶,倒霉的是这天下……

还在东土的时候,灵元大潮席卷天下,为让新晋修家收心敛性,离山开课布道为那些人讲解天道、详说修持,苏景身为离山重要人物也曾几次入堂做课,小师叔天性开朗又见识广博,他的课广博赞誉。

听过他讲道的修家大都会留下四字评价:生动活泼。

今时此刻,苏景就生动活泼地给驭人讲一讲“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道理。

风卷八方,杀伐无数!

此战与慈悲全部沾边,隔绝两界的封印破碎只是迟早事情,驭人越境势在必然。既然大家不可能共存,那还有什么可再犹豫,苏景心地柔善不假,但他从不是老好人,更不会假慈悲!

纵有罪孽,苏景也只有六字以对:我认了,我背了!

辗转纵横,苏景懒得去数自己跑了多少里毁了几座城,又再打碎一座山后前方地平线上隐隐又现出一派繁华景色,不是孤零零的一座城郭,那里长墙连绵锦楼高耸,彼此接连的一片大城。

“金锁十七郡!”洞天内方画虎及时开口给出指点:“十七座锦绣城池,如锁链般彼此相连,大大有名的地方……”

忽然,三十丈火停止急行,阴风飓随之停步,这又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夏归仙终于心生慈悲念头了?

心无慈悲,前路有鬼。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苏景挟飓风横扫多处,没遇到能拦住他们的修家,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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