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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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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而这也是最后一次了。我已经被免职了。”
  那一刻,他看到玛格丽特眼里闪过喜悦、不可置信和如释重负。她紧紧的拥抱住自己,显然为摆脱了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而感到轻松。而自己也默默的回抱着她,心里却不知是何滋味。兜兜转转,自己又回到了原地,唯一的区别就是身边不再有那只狐狸,永远都不再有了。他拥抱着玛格丽特,想象着自己拥抱着隆美尔,这让他不禁想要潸然泪下。
  “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吗,海因茨?”躺在床上,玛格丽特依偎在古德里安怀里,她的口气轻快极了,神采飞扬。古德里安则是淡淡的望着天花板,然后他转过头,微笑着拍拍玛格丽特。
  “睡吧,我们都太累了。”
  这一觉,玛格丽特睡得安心极了。她再不用操心古德里安的安危,为他的处境忧虑,担心他的健康。她彻彻底底的放下了心事。而古德里安却始终睁着眼睛,丝毫没有睡意。他听着身边轻微的呼吸声,扭过头看了看妻子安然的睡颜,帮她盖了盖被子,然后翻身下床。
  走到卧室外,古德里安又一次点燃了香烟,袅袅的烟气中,他仿佛又看见了隆美尔笑意盈盈的面容,好像一伸手就能触碰到一样。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伸手,一旦自己伸出手,这一切幻影就都会烟消云散,残忍的再一次提醒自己他已经死去的事实。古德里安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几乎被呛出了眼泪。这一次他没有强忍着,任由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去,沾湿了衣领。他不停的吸着烟,足足吸了大半支,才嘶哑着嗓子低低的唤起来隆美尔的名字:
  “埃尔温,埃瓦……”
  屋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连回音都没有一丝。古德里安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被烟呛住了,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唯有眼泪,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手背上。
  
作者有话要说:古古我又虐你了,I'M骚瑞~~呜呜,后天又要去上网不便的地方了。嘤嘤,先哭一个 

726休养地点



  作为一个女人,如果有一天晚上你醒来,发现身边本该睡着自己丈夫的地方变得空空如也,你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呢?是被抛弃了?还是感觉从心底到肌肤滑过一阵寒冷?抑或是自嘲的安慰自己只是多想了,他也许只是去了一趟卫生间。玛格丽特醒来时就面对这样的情景——身边冰凉的,空置的被子,自己的丈夫不知去向。而她的反应也不同于一般的女人,她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黯然神伤,而是冷静的坐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披上件衣服,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埃瓦,埃瓦……我好像很少这样叫你。呵,你总觉得我叫你‘埃尔温’不然叫你‘埃瓦’亲密,但是,其实……其实我只是不想和米尔希叫你的方式一样而已。现在说起来,这理由是不是很傻?实际上,我一直想告诉你,‘埃瓦’这个名字很可爱很可爱,我不是不喜欢和你亲近,只是希望我们对对方都是独一无二的,仅此而已。”客厅里,古德里安又点燃了一支烟,他的面前堆着一大堆烟蒂,如果不是因为开着一点窗户,屋里就要烟雾缭绕了。古德里安就这样絮絮叨叨的说着,漫无目的,也没有前后的语句连贯,他想起什么就说什么,一会儿说到刚刚相识的时候,下一秒又跳到北非的战场,接着又开始叙述起在波兰相遇的时光,然后停顿好久,直到手上的烟燃烧了好一段,才喃喃的念叨起两人在法国的争吵和最后的分手。
  “埃瓦……对不起……那时候我怎么会就那样松开你的手?怎么会?我一直告诉我自己,我不该后悔的,因为是我先放的手。但是,怎么能不后悔呢?怎么能?怎么能……”烟蒂从指缝间落下,古德里安颓丧的捂住自己的脸,眼泪顺着指缝一滴一滴落了下来,心脏跳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玛格丽特的脚步停在外面,她静静的透过没关严的门缝注视着这一切。她沉默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坐在沙发上,红色的一点火光一明一暗,映出他脸上未干的泪痕。而自己丈夫口中低声轻唤的名字,是属于一个男人的,一个她也知道的男人。
  “埃瓦,我的小埃瓦,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好吗?”古德里安贪婪的盯着自己的对面,他能看到他的小埃瓦。就如同安徒生笔下卖火柴的小女孩,只要他这样不闭上眼睛,只要他这样始终注视着前方,他的小埃瓦就会站在他面前,朝他微笑,仿佛下一秒就会像他活着的时候那样,开开心心的叫他一声“海因茨”,然后投入自己的怀抱,“埃瓦,我做错了,真的做错了。你能原谅我吗?我……好吧,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但是我还想对你说,对不起,埃瓦,我爱你,我爱你……”
  我爱你……这句话让玛格丽特一阵恍惚,古德里安从不曾对她说过这句话,从来不曾。她一瞬间竟有些嫉妒起隆美尔,但随即她又觉得自己可笑,竟然去嫉妒一个死人。然而她也明白,自己永远也抹不去古德里安心中隆美尔的印记了,死亡让爱情成为了永恒。
  “埃瓦,我终于不当那个什么总参谋长了。我的所有的野心和虚荣,我都放下了。你能原谅我吗?我现在很想你,真的很想你。我以为我已经不爱你了,我不能容忍你的一再背叛。所以我支持了寇彻海姆。可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埃瓦,我的小埃瓦……”沉默了良久,古德里安终于说了出来,他终于坦白的承认了自己对权力的渴望,也承认正是自己的权力欲和控制欲间接的害死了自己最爱的人。眼泪再一次落了下来,重叠过已经干涸的泪痕,滑过脸颊,冰凉凉的。
  玛格丽特沉默的听着,看着,然后她转过身,保持着脊背的挺直,一步一步走回了卧室里。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表情淡漠,神色高傲,她对着镜子,努力弯出一个微笑,维持着自己的骄傲高贵。她就这样微笑着躺回了床上,蒙上被子,然后不出声的啜泣起来,泪流满面。
  “海因茨,你今天要去移交业务吗?”第二天早晨,玛格丽特若无其事的和古德里安说着闲话,她的眼圈即使经过掩饰依然红红的,当古德里安问起的时候,她推说是昨天太开心才流了点泪,“以后你就不需要再熬夜熬那么晚了。烟也少抽点吧,对你的心脏真的不好的。”
  古德里安讪讪的笑了笑,倒掉了满满一烟灰缸的烟蒂。他轻轻咳了两声:“对,我去和克莱布斯办交接。他现在是总参谋长了,这样挺好。”
  “那我们要离开措森吗?”
  “当然要离开,我们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了。”
  “那么,我们要去哪里呢?”玛格丽特紧张的望着古德里安,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是啊,去哪里呢?”古德里安似乎陷入了沉思,玛格丽特紧张的站在他身边,像是等待判决的死囚。她双手的手指绞缠在一起,攥紧了衣角,把它捏的皱皱巴巴的。
  “海因茨……”
  “嗯?”
  “我们去赫尔林根好不好?”玛格丽特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古德里安的心上,他木木的抬起眼,看着自己的妻子,仿佛从来不认识她一般。
  “赫尔林根?”
  “是的,赫尔林根。”
  “那里啊……”古德里安陷入了久久的沉思,玛格丽特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她感觉过了足足半个小时,古德里安才开了口:
  “不,我们去图林根森林,那里适合休养。”
  “那我去收拾行李。”玛格丽特忽然觉得心头轻快了不少,她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哼着歌离开了。古德里安默默坐着,习惯性的掏出一支烟,他攥着那支烟,神色忧郁的看着窗外,感觉眼眶又一次潮湿了。
  埃尔温,埃瓦,原谅我最后的懦弱。我无法去看你,因为我知道我求不到你的原谅,我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你的墓地被盟军占领,自己无能为力。所以我只有离开,只能离开……对不起,我的小埃瓦。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上网真是很不方便很不方便啊,上了班就是麻烦,这边租的房子木有网,公司只能上内网,好不容易偷偷带个笔记本过来连WIFI,大家一定要谅解啊嘤嘤,抱住打几个滚。继续虐古古表示俺的歉意,灭活活活 

727必然的失败



  实际上在1945年3月的最后一周里,被元首托词健康原因解雇的人远不止古德里安一个。在古德里安被解职的前一天,元首把他的总理府长官汉斯拉默斯送到贝希斯加登去休假,理由是他有高血压。希姆莱早已经失了宠,元首早就免除了他维斯瓦集团军司令的职务。而且痛苦的和周围人抱怨希姆莱不听话、不诚实、不称职。”
  接下来失宠的人是施佩尔,在三月的最后时间里,他不断的通过各种备忘录提醒元首,德国已经失败了。这一切元首一直在默默容忍他,直到最后,他通过dang的渠道听说施佩尔秘密驱车前往西线,去破坏元首下达的焦土政策的命令,这让元首对他大为光火。
  而施佩尔和他的代理人奥托索尔的区别也让他陷入了无尽的麻烦中,虽然他们都穿梭来往于柏林和鲁尔之间,但元首轻易就弄清楚了他们之间的不同——索尔也承认在鲁尔继续生产是没有希望的,但他激烈抨击那里的参谋军官们对他本人乐观情绪的嘲讽;而施佩尔却在不断散布失望和悲观的情绪,他力劝他遇到的每个人把他们的工厂完好无损地转交给敌人。由于他的影响,在哈瑙和阿沙芬堡又有两座桥梁未被破坏就落入美军的手里。这让元首对他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友谊,元首大概会直接把他关进监狱。
  就在古德里安被解职的当天晚上,元首就接见了施佩尔,冷淡的告诉他,要他暂时辞去军备部长的职务,理由依然是身体欠佳。虽然施佩尔拖延着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但元首事实上解雇了他,之后他出现在总理府,用的是元首朋友的身份。
  而在西线,约德尔和他的军事部门正在把防御学说付诸实践,他们希望让敌人清楚地知道德国狂热的战斗精神,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西线保持稳定。在这种时候,他们也不再考虑平民,鲍曼更是用自己的语言进一步扩充了元首的指示:“除非有元首的特别命令,否则敌人进攻时放弃战地者,要受最严厉的惩处,不战斗到最后一刻者也是如此——他将被当作开小差者驱逐出去,或给予相应的处置。”
  但事实上,在西线,灾难正在一步一步加剧,而且四处蔓延。科尔堡前不久刚刚失陷。科尼斯堡和但泽的市民正在全速撤离。在匈牙利和波美拉尼亚,元首抱有很大希望的反攻失败了。而美国的两栖坦克只伤亡了八个人,就突破了莱茵河奥本海姆的桥头堡。与此同时,蒙哥马利全面横渡莱茵河的战役在韦塞尔打响。到28日,所有人都能看出鲁尔要被包围了。战局演变的速度让元首大吃一惊,他还曾满怀信心地认为,在东线没达成的伟大的胜利即将在西线实现。现在他开始担心战争要失败了,然而他别无退路,他知道落在盟军手中的下场,他只能战斗到最后一秒。
  但在最后的时刻里,元首还要面对让他失望的窘境——他的命令不再那么有效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失败不可避免。另外陷入窘迫的还有他的健康状况,他现在不扶着东西就走不了三十多步,充血的眼睛视力很差,就连阅读特大号字打字机打出的文件也得戴上眼镜。他的头发变得灰白,开始有了哮喘的迹象。
  不过他的精神依然健全完好,尤其是当前线指挥官们被带到避弹室时,他表现的意志坚定,坚忍不拔,尽管几百万的敌军已经迫近了首都的东西两侧,距离他的大本营只有一小时的路程。 而且他的精神感染着周围的人,他的战略顾问对他的钦佩有增无减。约德尔和邓尼茨都不约而同的表示过对元首的敬仰:“我确信他是位伟大的军事领袖。任何历史学家都不能因为迦太基最终被消灭,就说汉尼拔是位不中用的将军。”
  进入四月份,布雷斯劳和柯尼斯堡尽管被围得水泄不通,却依然在坚守。对此,元首私下里表示:“只要我有柯尼斯堡,我就仍能向德国人民说,东普鲁士没有丢。”
  而在捷克边界,以战斗顽强残酷出名的舍尔纳将军为了保卫摩拉维亚的工业城市俄斯特拉发,而发动了一场严酷的防御战,并最终取得了令人信服的胜利。元首也在这场战斗结束后升任他为陆军元帅。
  但这并不能给大多数人以信心,至少古德里安是这样。他本来打算去图林根,但是美军推进的速度太快了,这逼着他改变了行程,转而决定前往慕尼黑,顺便治疗他的心脏病。坐在火车上,玛格丽特的神情是欢愉的,古德里安却面无表情,他漠然的望着窗外的风景,再一次在心中感叹自己和隆美尔的渐行渐远。
  而这个时候,在赫尔林根漫步的米尔希也在认真的考虑自己未来的出路。他已经知道了施佩尔失宠的消息,这让他有些怅然若失,因为这意味着自己缺少了重返权力中心的通道。虽然他自己实际上对这些明争暗斗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兴趣,但人总要找点事做才能好好排遣下郁闷的心情。
  “没办法带着埃瓦一起走,还真是遗憾。好在这里不会落在俄国人手里,这总算让人很安慰。美国人总要比俄国人强一点。”米尔希顺着一条幽静的小路走下去。这条小路他走过无数遍了,他熟悉路边的一草一木,一花一叶,甚至熟悉每一块小石子的位置。是的,这条通向隆美尔墓地的路,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了。来到墓碑前,米尔希垂下了眼睛,忧伤的看着上面的名字和生卒年月,过了很久才叹了一口气,倚着墓碑慢慢坐了下去。
  “所以啊,埃瓦,我这几天一直在琢磨我的逃亡路线。你说我是开架飞机飞到格陵兰,从那里开始我亡命天涯的旅途呢。还是划个独木舟,顺着运河漂啊漂呢?你说是不是很像诺亚方舟啊哈哈?”靠在隆美尔的墓碑上,米尔希笑的开心极了,但这却怎么也掩饰不了他眼底的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上班的日子,过的很不爽啊~~另一篇早就不更的文又让人骂了,心烦ing~~虽然总被骂都习惯了,氮素还是心情很不好啊。小米出来打个酱油,小米说的要去格陵兰或者独木舟漂流写在他的传记里,欧文同人男说是小米日记里说的,顿时给跪了,小米乃的大脑构造啊……漂在运河里……真是……呵呵,呵呵,呵呵呵。 

728柏林战役的前夕



  而在整个德国最倒霉的三月里,罗科索夫斯基倒是过的春风得意,神采飞扬。三月的最初几天,他手下的先遣部队就到达了波罗的海海岸,用了两天时间就攻下了克斯林,切断了德国第2集团军和东波美拉尼亚其他部队的联系,这让罗科索夫斯基的心情好得要命。
  而就在克斯林被攻克的第二天早晨,近卫坦克第3军就派急使来给罗科索夫斯基送礼物了。刚起床,还有点迷迷瞪瞪的罗科索夫斯基傻傻的看着那个特使得意洋洋的往自己面前放了三个塞着瓶塞的瓶子,脑子一时转不过弯:“这是什么?”
  “波罗的海的海水,方面军司令。”那个特使骄傲的一挺胸脯。
  “哦,是吗?”罗科索夫斯基迷迷糊糊的拧开一瓶,闻了闻,“嗯,有股水草味,我们来尝尝这是什么味道?”
  “哎,司令员同志……”那个特使吃惊的张大嘴,看着罗科索夫斯基喝了一大口海水。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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