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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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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保卢斯有些想笑,自己居然会思念一个帝国的敌人,这简直是最好笑的笑话。他轻轻摇摇头,一连叹了好几口气,就这样又坐了一会儿,他才起身去拿了本书翻了起来。这里看不到德国出版的书,俄文书也都是些诗歌小说,不过总可以打发点时间。当然,依保卢斯现在的水平,看这些东西还是有些吃力,所以他又拿了本俄德辞典。
“上次看到哪里了?啊,就是这里,”保卢斯自言自语着,对着手中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念了下去,“……他们都习惯了。他们开头哭泣,后来就习惯了。人是卑鄙的东西,什么都会习惯的!”
罗科索夫斯基偷偷溜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保卢斯穿着一身略显单薄的白色晨衣,斜靠在棕色的书桌上,手边放着一本俄德辞典,捧着一本书安静的读着。由于外面在下雨,天气很阴暗,但他没有开灯,而是点了一支蜡烛,微黄的烛光带着暖暖的味道。这样温馨的画面让罗科索夫斯基的鼻尖没由来的一酸,他使劲抽了几下鼻子才把这种感觉压下去。随之而来升起的却是浓浓的委屈和莫名其妙的愤然,于是他猛地走上去,狠狠一把把那本俄德辞典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响让保卢斯惊疑的抬起头,来的人居然是罗科索夫斯基,这让他惊讶之余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他睁着大眼睛盯着罗科索夫斯基,后者的眉毛耷拉着,眼睛垂着,嘴巴撇在一边,看起来活像个受委屈的孩子。
“科斯佳,你回来了?”保卢斯忍不住想微笑,不过他忽然想起对面这人可是帝国的敌人,这让他垂下了眼,收敛起了笑意。但罗科索夫斯基委委屈屈的表情还是让他感觉有点心疼,于是他拍拍前者的手,“怎么了?”
“弗里德里希……”罗科索夫斯基一下子就觉得委屈的无以复加,他有一种冲动,想要紧紧抱着保卢斯,死也不放手。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把保卢斯死死抱进了怀里,几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他把头靠在保卢斯肩上,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双手紧紧揪着后者的衣服。嗅着那熟悉的皂香味,罗科索夫斯基觉得自己都要落泪了。
罗科索夫斯基孩子似的举动让保卢斯一阵错愕,他这样抱着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自己怀里,像只寻求安慰的小熊。保卢斯终于笑了,他轻轻拍着罗科索夫斯基的背,一下一下的,就像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细长的指尖慢慢滑过罗科索夫斯基的肩头,轻轻柔柔的。看到罗科索夫斯基的几绺碎头发落了下来,他温柔的帮他勾到了耳后,问话的声音也格外温和:“你怎么了,科斯佳?”
保卢斯的举止让罗科索夫斯基几乎无所适从,他委屈的一腔酸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抬起眼,凝视着保卢斯,后者清透的眼眸里都是自己的影子。这本该让自己高兴些,但不知为什么,心里反而压着一股无名火。他不喜欢保卢斯这样,把自己当个小孩子看待,好像自己很不成熟似的。突然爆发的的情绪主宰着他,让他一把拉过保卢斯的衣领,用了最大的力气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今天一堆事,装了两个蚊帐,被母后拉去看了生化危机5,真心看困了~~保保和萝卜要激烈的那啥了,好一锅萝卜炖肉~~让肉更香点吧!!
643 家人(上)
“弗里德里希,弗里德里希……”罗科索夫斯基低低的叫着保卢斯的名字,越是这样叫他就越是不好受。他咬着保卢斯的唇,很用力,把对方的嘴都咬破皮了。但心里还是觉得委屈的要命,似乎只有某种最原始的方法才能释放这种情绪。
“嘶——”保卢斯轻吸了一口气,舔了舔嘴唇。这次的罗科索夫斯基和以前都不一样,他垂着眼睛,死活不肯和自己对视,偏偏眼神又委屈的要命,活像冬天里到处乱跑的小棕熊,看起来倒让人挺心疼的。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罗科索夫斯基短短的头发,软软的,摸起来舒服极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科斯佳?你看起来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你不要管我的事!我不许你管!”被保卢斯这么一关心,罗科索夫斯基连眼眶都酸了,他掩饰的放大了声音,却连自己都觉得这真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好好,我不管,”保卢斯这次是真的想笑了,怕罗科索夫斯基生气,他没有笑出声,但怎么也藏不住嘴角上翘的弧度,“我都不管。”
“你……”罗科索夫斯基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瞪着保卢斯,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后者弯着眉毛对着他微微的笑。这样对峙了五分钟,罗科索夫斯基率先败下阵来,“我不是小孩子!不许这样和我说话!”
“好好好,科斯佳不是小孩子,”罗科索夫斯基孩子气的举止让保卢斯第一次暂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忘记了被囚禁的别墅,忘记了自己战俘的身份,也忘记了连连的噩梦,他笑着又揉了下罗科索夫斯基的头发,补上了一句,“是大孩子了。”
“弗里德里希!”事实上,惹毛一只熊不是个明智的举动,罗科索夫斯基几乎要被气得跳起来了。他一把攥住保卢斯的手腕就往床上拖,紧压着对方,随之而来的吻像暴风雨般强烈,舌头也蛮横的探进保卢斯的嘴里强力翻搅着,吮吸着。
保卢斯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他小小的反抗引来了更粗暴的对待。罗科索夫斯基吻的更加用力了,他的右手捏着保卢斯的手腕,拉着他的手探下去,然后按在了自己那个火热的地方。保卢斯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慌乱的想挪开手,但罗科索夫斯基反而按得更紧了。保卢斯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偏偏这时候罗科索夫斯基猛地舔上了保卢斯的耳背,将整个耳朵都卷起来吮着,湿热的舌尖还轻刺着内部,酥□痒的感觉让保卢斯晃了晃头。
“为什么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刻把我调开?为什么要剥夺我征服柏林的荣誉?为什么?”罗科索夫斯基一边胡乱的扯着保卢斯的晨衣,一边愤愤不平的抱怨着,委屈的都带了点哭腔。
“柏林?”保卢斯愣了愣,这个地名——德国的首都——突然被提起,让他不禁一阵恍惚。
“弗里德里希!你……你不准想柏林,不准想离开我!”保卢斯的恍惚落在罗科索夫斯基的眼里,他心中顿时惶急起来。他害怕保卢斯会离开他,这种恐惧在他发现他喜欢这个人的时候就一直如影随形,现在终于在极点爆发了。他死死抱着保卢斯,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他,狂乱的吻落在他的唇上,颈上,肩上……
“科斯佳……”保卢斯侧过脸刚想说话,谁知嘴唇一下擦过了一个硬硬的突起,这让他瞬间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他手忙脚乱的想推开罗科索夫斯基,但手却正好覆在了对方胸前的突起上。
“弗里德里希!”这种无意识的挑逗让罗科索夫斯基的脑子里轰的一声,什么多余的想法也没了,只剩下了原始的冲动。好在他还记得该做润滑,他急急的伸手探下去,探入一根手指,轻轻旋转着,按压着。
异物入侵的感觉不管多少次都不会好,不过保卢斯知道如何让自己好受些。他深呼吸着,配合着罗科索夫斯基的动作。异常顺从的感觉让罗科索夫斯基又觉得不好受起来,他急切的做着扩张,迫切的希望用最原始的运动驱走心中的不安和委屈。
刚刚一扩张好,罗科索夫斯基就狠狠的顶撞进来。远比手指粗大的灼热让保卢斯猛抽了一口冷气,涨涨的感觉,还有那熟悉的被撕裂的疼。他忍不住推了一下罗科索夫斯基,意思是让他轻一点。而后者也听话的稍稍放缓了动作,但没几分钟就又开始了死命的撞击。
“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对我?为什么他们不让我占据主攻方向?就因为我是半个波兰人吗?就因为那一半的波兰血统,为什么……”罗科索夫斯基猛烈的进出着,但内心却并没有因此充实。他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着,不知道究竟是在问谁。他的语气几乎要因此哽咽了,眼眶里也汪着一抹水意。
保卢斯先是愣了一下,继而了然的叹了口气。他有些明白罗科索夫斯基的意思了,大概是他因为波兰的血统被调到了次要的进攻方向上了吧。他不禁对罗科索夫斯基感到怜惜,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罗科索夫斯基的脸:“科斯佳,别这样,一切总会好起来的。”
“弗里德里希……”罗科索夫斯基呜咽着,又一次吻上了保卢斯,“为什么我要被嫌弃?俄罗斯人说我是波兰人,可波兰人呢?他们说我是俄罗斯人?我到底是谁?”
“科斯佳就是科斯佳……”保卢斯一阵心酸,他想起了自己当年因为平民的出身而被那些贵族排挤,罗科索夫斯基和自己的遭遇一样,自己因为身份,他因为血统,“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眼光。”
“可是又不是我想要成为半个波兰人的?!”罗科索夫斯基汪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吧嗒掉下来一颗,“我又不能选择我的血统,干嘛要用这个歧视我?”
“科斯佳……”保卢斯安抚的搂住罗科索夫斯基的背,抱着他,“没人会因为这个歧视你,你还是苏联最优秀的……元帅。”
“弗里德里希,那战争结束后,你也不要离开我。”罗科索夫斯基吸了吸鼻子,紧紧的回抱着保卢斯,还在他的唇角吻了一下。但这个问题却让保卢斯顿时沉默了,他并不想留在苏联,只要有一线可能,他都希望回到德国,去找自己的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萝卜的波兰血统真心是个硬伤,好好的位置硬是让小朱抢了。没办法,可怜的萝卜,保保你多安慰安慰啊~~
644 家人(中)
保卢斯的沉默让罗科索夫斯基一下子急了,他最怕的就是这个。无论是在电话里承诺斯大林跟谢罗娃分手,还是决然的离开怀着自己孩子的塔拉诺娃,他都没有这种急迫焦虑、患得患失的感觉。可只要保卢斯一流露出战争结束后要离开的苗头,他就会急的不知所措,想要用尽一切办法把他留住。
“弗里德里希,你……你不要离开我!我不放你走!”这话说的太着急了,罗科索夫斯基的下牙差点磕到了自己的上嘴唇,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的。
“科斯佳……”犹豫了再三,保卢斯还是摇摇头,“我不想对你说谎。”
当然,保卢斯后来总结经验后认为,有时候说谎比较有利于人身安全。因为他这句实话成功的挑起了罗科索夫斯基的怒火。他的动作变得激烈的让人难以承受。保卢斯咬着唇,忍受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攻击。而罗科索夫斯基低下头,重重的撬开他的牙关,在上面狠狠咬了一下:
“不许你咬自己!那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咬!”
真是个孩子气的家伙。保卢斯在心里摇摇头。但十分钟后他就推翻了这个结论,这个家伙在床上根本没有一点孩子气好不好?!他的索取未免也太疯狂了,就像恨不得要把自己拆开吞下肚一样。身体的每一个感官都能清晰地分辨出埋入自己体内的激情索取的有多么无止境,这让自己每次张口想说话的时候,吐出的都是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
而罗科索夫斯基的手还不满足的滑过自己的胸膛,在上面又添上几处红肿的瘀痕,胸前的那两点经过反复的噬咬,颤颤的肿胀起来,碰一下都带着轻微的痛。他的手还在往下探着,一直抚上了自己的下/身;那种难以言喻的战栗如同闪电般传遍全身,让人一阵轻颤,仿佛有把火在燃烧,点燃了那一丝快/感……
太过激烈的进出带出了殷红的血,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沿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床单上,染出了一片红色。痛苦与快/感交织着,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让人不由得沉溺其中。
“弗里德里希,别离开我……”罗科索夫斯基说这话的时候脸埋在保卢斯的颈窝里,看不见表情,声音也闷闷的含糊不清,“Kocham ci。”
“什么?”保卢斯并没有听清罗科索夫斯基的话,而后者一个猛力的顶撞也让他没法集中精力去听。他搂着罗科索夫斯基,在快/感中浮浮沉沉,直至最后被完全淹没……
那支蜡烛一直在燃烧着,烛芯越烧越长,将火焰拉得长长的。烛泪顺着铜黄色的金属烛台流到了桌角上,直到最后一阵摇晃,完全熄灭。屋里陷入了一片黑暗,角落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老鼠在跑动。这声音让保卢斯猛地一颤,整个人都蜷成了一团。
“弗里德里希,你怎么了?怕黑还是怕老鼠?”尽管因为保卢斯一直没答应和自己永远在一起而生气,但罗科索夫斯基还是感觉到了保卢斯的颤抖,他伸手拍拍对方就往起爬,“这么大的人居然怕老鼠,我去帮你打死它好了。”
“不,你……你别走……”被独自留在黑暗里的感觉让保卢斯由衷的恐惧。他一下子拉住了罗科索夫斯基的手,能感觉到后者僵了几秒钟,然后反握住了自己的手。
“别怕,弗里德里希,我去把蜡烛点上,马上就过来。”
蜡烛的光让保卢斯感觉好受了点,罗科索夫斯基把烛台放在床头的桌上,顺手在保卢斯的嘴角吻了一下,只是神情看起来还是有些怏怏不乐:“你坐会儿,我去帮你打老鼠啊。”
“科斯佳,别……”保卢斯的话还没说完,就看罗科索夫斯基熟练的操起把扫帚往外走,把他一个人留在了这里。他又一次想到了那些老鼠,会钻进人肠子里的老鼠,它们会吱吱叫着在肠道里爬来爬去,一直从喉咙里钻出来……
“哈,好大的一只老鼠。弗里德里希,你这里有这么大一只老鼠你居然不知道。”就在保卢斯越想越恐怖的时候,罗科索夫斯基捏着一只肥硕老鼠的尾巴走了进来。那只老鼠还没死,正扭动着身体吱吱叫着挣扎。罗科索夫斯基的表情总算活泼了一些,不再僵着个脸,“看起来真够肥的。说起来,这要是困难时期,抓到这么肥的老鼠就能加餐了,我记得在斯大林格勒的时候他们就有吃老鼠的。”
听着罗科索夫斯基的话,保卢斯的胃一阵阵的抽搐,酸水直往上冒。再看看老鼠黑亮的小眼睛和尖利的门齿,他终于忍不住扒着床沿吐了起来。
“弗里德里希!”这下罗科索夫斯基慌了,他直接一扫帚拍死了老鼠,然后跑到了保卢斯身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保卢斯吐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让罗科索夫斯基急的团团转。他一会儿帮保卢斯倒杯水,一会儿帮他拍拍背,一脸做错事的表情,嘴里还不断反省着:“弗里德里希,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怕老鼠。我要是知道就直接在外面拍死它了……”
这样的手忙脚乱之下,罗科索夫斯基不小心弄掉了保卢斯的枕头。他急急忙忙的捡起来,那里面露出了白色信纸的一角。这让罗科索夫斯基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该不会又是他老婆的信吧?不过看起来这封信是用俄语写的,天哪,难道弗里德里希的老婆都学会俄语了吗?这对自己绝对是个大威胁啊。罗科索夫斯基赶紧把那封信拽出来,藏到了身后,找了个借口躲到了外面,偷偷看了起来。但出乎他的意料,信并不是保卢斯的妻子写来的,而是保卢斯写给自己的:
“亲爱的科斯佳:
我想,你大概不会收到这封信,但我还是想写给你……这几天我总是做噩梦……梦见那些内务部人员向我讲述的事情……他们说……如果我不在宣言上签字,他们就会……弄几只老鼠来,然后把老鼠笼子固定在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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