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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的幸福我给不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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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自我省电意识良好的关了电闸?
“今晚停电到明晚。”柚子终于开口。
也就是说明天其他人都放假了,而我和柚子要在无电无暖气无人气(?)的环境共度超过30小时。
“……”换我无语。
第一次有了孤立无援的悲壮,为什么我没有手机?为什么第一天上班就要倒霉?为什么我失忆了?为什么我会和莫右汐(柚子)混在一起?
天寒地冻,没暖气的室内温度和外面基本持平,我冷的脚趾都快缩在一起了,浑身一个激灵,我一个健康人都冷成这样,柚子作为病人不是更冷了?本来誓死不想管他,可是身处黑暗内心多了平静和柔软,何必和一个心高气高被宠坏的孩子计较呢?
“你冷吗?”试探性的问问。
没声。
“睡着了?”说真的,我有点担心他,刚才碰他额头的时候差不多滚烫了。
“……”
当我正要放弃话题的时候,他却开口了:“你怕黑吗?”
“实话还是假话?”头一次觉得莫右汐有点可爱,他第一次问出了这个年纪该说的话。
“……”又玩沉默。
“崖底的黑暗……我其实很怕,每次在梦里我都会看到崖底下我第一次睁眼看到的那些情景。”未知的恐惧深入骨髓,在我睁眼的第一秒我头脑空白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包绕着我,我知道我很害怕,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别人还是黑暗,我都怕的要死。
“嗯。”我以为他会觉得我的话无聊或者讽刺我一下,可是他严肃的听后还认真的回答了:“我也怕。”
既然可以对答如流那肯定还没有病入膏肓,我稍微放宽心了。
“如果你想回吴帆那里我不拦你。”突然来个180度转弯的跑题,我纳闷了,他这是哪出?“如果你不走就更好了。”
答应在柚子这上班就好好上班我怎么可能半途而废的转到吴帆那,先不说吴帆安排什么职务给我,吃别人的总是手软,我都欠了吴帆这么多了我怎么还敢欠,再欠我要手软的肌无力了(?)还有我怎么觉得他话里有留我的意思,有种拜托我留下来的味道。他一定是烧糊涂了。
“好渴,我要喝水。”见我没有回答,他不动声色的继续转话题,我说你每次跑题能不能不要这么生硬?
“你的咖啡把水全消化了。”
“……”
陷入沉默。
“尘彬。”他的声音很奇怪,没有了平时的冷厉。
“啊?”
“没什么,叫叫你。”
“……”
现在换我做沉默哥?真是风水轮流转。
我迅速的做了定论:他一定是烧混了。管他有什么狗屁洁癖,我在黑暗中摸索着靠近组装床。
隐隐的有种不安,我怕他又会嫌恶的让我滚开,23岁男人的自尊心也是很强的啊!
摸到了他冰冷的西装和硬邦邦充满肌肉的身体,我要找他的额头再测试一下温度。
我的手还没有往上移,突然被抓住了,这个手掌的触感熟悉到我的心跳都颤了,我两次在夜中抓住不放的掌心又一次握上了。应该是错觉吧,怎么可能是他。
“别说我手脏什么的要我滚啊,我只是想试下你现在头还烫不烫了?”
“……”
“你可能是因为我才感冒的,我会良心不安的,啊!你松手。”
他握着我手的力度越来越紧,根本就是在捏,而他本人只是沉默着。空气中只有我们交叠的呼吸声,徒增错位的暧昧。
“放手。”
“……”
“捏疼我了。”
“是你疼还是他疼?”他的音调又冷冷的,随即放开了我的手。
一句话把我听的云里雾里?什么我疼他疼?果然烧糊涂了。
以防他再次扣我的手,我凑的更近一些,先是摸到他的耳朵然后是鼻子最后是额头,测了一下果然烫的吓人。这次他没有激烈的抵触,可能是觉得我太烦了没有理会的必要。
我果断的脱了自己的外套扔给他,尽管只穿了衬衫的我冷的毛孔都在叫嚣。
“……”
他没有任何反应,我强迫性拉起他的身体,在黑暗中做这些事真是费力。
像给小孩子穿衣服一样帮他套上,我是不是母性泛滥?我他妈的明明是公的哪来的母性?
“你不冷?”他的声音变了,有点低哑,应该是嗓子也连带发炎。
“如果我的老板都病倒了,找谁要工资啊?”
“我哥或者我爸。”
草!我不想和他对话了怎么办?隐约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莫非他在脱掉我给他强加的外套?
他到底有多爱闹别扭?我气的一把抓过他,牢牢的控制他脱衣服的动作,虽然他发烧烧的意识都不清楚了,力气还是很大,我费劲千辛万苦最后直接从他身后抱住他才勉强制止了他的举动。
“该死的。”他的声音低哑着并且轻轻的在我耳边响起。
“等你病好了再揍我吧。”我抱着怀里的年轻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微妙的化开了一些什么,我紧贴着他的后背,甚至能闻到他脖子散出的气味,那股淡淡的薄荷味。
“……”他的挣扎渐渐减弱,最后安静的靠在我的怀中,他轻喃道:“暖和多了。”虽然嗓音低沉鼻音加重,四个字也简简单单的,我却像是做了莫大的好事一样偷着乐。
你的特助不仅会泡咖啡会扛水筒还会在你生病的时候“近距离暖身”,莫右汐你就知足吧!只是,加工资的事我突然不好意思开口了,多少觉得其实是自己占了便宜。
他的身体从原本的冰冷被我“暖”到温暖,我竟然有了些许的成就感,这就是身为父亲的责任吧。(!)
察觉到他在我怀中睡着了,我本能的想要放开他,可是站起身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又握上了我的,还是十指相扣。
我忍不住摇头轻笑,再大块冰山近距离接触也是挺可爱的。急忙一愣,难道我真有被虐倾向?
闻着他的薄荷味,我犯困的靠在他的肩头闭上眼睛。
第十二章
我不知道我们以这样变态扭曲诡异的姿势维持了多久,我只知道天还没大亮,柚子他哥就华丽的站在了我们面前,他看了看我们,当机立断的推开了我。
护宝似的搂过柚子,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哥。
“身体不舒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他哥急切的试着柚子的额头,面色不善的瞪了我一眼,又说:“你手机又没电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啊。”
柚子他哥,不是我想揭穿你啊!你自己不知道和谁聊手机聊那么嗨,拨过去正在通话中……
大概是真的不舒服,柚子胡乱应了声,柚子他哥小心的扶起柚子,我在一旁围观,除了围观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
“傻站着干什么?帮忙!”
“啊?”按照正常人逻辑,他哥会带他去医院,哪有我帮忙的地方?
“你不是特助型保姆吗?”他眼神示意我接过柚子。特助型保姆?(!)
此刻,我严重的怀疑我确实扭曲了他们的兄弟情,我错了,其实他们不恋兄也不控弟,只是我还是不能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在手机里写他哥的名字是老公!
我扶着柚子做肉体苦力,柚子他哥轻松的开门锁门。
多腐败的地主阶级啊,我无语凝噎。
把柚子送到医院,医生开了两天的抗生素说其他无大碍,我们把药和葡萄糖瓶带回了家,我还在奇怪他们家又没有私人医生,柚子他哥就可悲的嘲笑的总之是鄙夷的看着我说:“贝多芬是全能的。”
相对比我是无能的,我认了。
才吊了两瓶水柚子的面色就好了很多,贝多芬娴熟扎针技术几乎可以媲美护士小姐,我忍不住啧啧赞叹。
贝多芬谦和笑笑,端走了其他医疗用物。
柚子他哥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何时躲到我背后,阴森森的又说了那句话:“你敢欺负他我把你扒了信吗?”
“每回台词都是这个,你都没有不满吗?”
“……”柚子他哥深深的看我,犀利的目光简直想要穿透我,他慢慢靠近我的脸说:“别耍花样,我不允许他收到任何伤害。”
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X光啊还要穿透我?再说,我没事情伤害柚子干吗?虽然他这次发烧可能是有我的因素,但是……越描越黑,我不解释了。
还有我发现他们家的人威胁别人的时候都喜欢脸贴脸,毛孔对毛孔!
“莫大少爷放心,小的不会不敢也不想伤害莫二少爷。”我抱着柚子给他暖了一个晚上,自己都要发烧了,柚子他哥还觉得我是商业间谍或是无间道啥的。
“记住你说的。”柚子他哥笑的明媚,那股胁迫的阴冷却还藏在眼里。
腹黑很恐怖,腹黑的男人特别恐怖,他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才出去。
独自守在柚子身旁,看着他只有睡觉时才会放下冰冷的脸,手贱的摸了上去,指腹反复搓揉着他唇角分明的上唇,等等,我在干什么!我触电的放开了手,紧张的瞄瞄他熟睡的脸,还好他没醒。
当我暗自庆幸的时候,他紧闭的双眼慢慢的睁开。
“醒了?”我装的很自然,不对,我本来就应该自然,刚才不过是看到他的唇形太好看了,一时没忍住才会摸的,就是这样……而已。
“……”醒了会给我这种冷酷板脸的人就是他没错了,烧也一定退了。
“什么时候醒的?”我讪讪的问。
他突然笑了,注意,是非常扭曲的笑了,嘴角倾斜到一半又收回的古怪笑容,害我心里毛毛的,“你说呢?”
完蛋了,他肯定是知道了我刚才的变态举动,我这下跳进黄浦江也洗不清了。“不是不是,刚才我看你嘴巴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擦擦,单纯的擦擦而已。”
他眯起眼睛“哦”的拉长音调,明显就是不相信。
“啊呀!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心跳突突的紧张死了。
他哼了声说:“昨天碰了那么久,我还在乎现在这点?”
……
默默的看着他,试想他会怎么折磨我,最惨不过扣工资。老子命贱,大不了豁出去了。
“昨天只是好心……哎,那莫总想怎么样?”我唯唯诺诺的。
他指了指书桌上贝多芬做的营养午餐:“吃了它。”
“这样就行了?一笔勾销?”我诧异的看着贝多芬做的美味,虽然不比五星级大厨但绝对是一流的厨艺。
“嗯。”他疲惫的又闭上了眼,休息去了。
这样看来根本不是惩罚,变相的倒像是在奖励。
一边品尝着贝多芬从来没有单独给我做过的佳肴,一边看着柚子闭着眼好看的脸,没来由的心情很好。沉下心来仔细闻,柚子的房间都是他的薄荷味,伴着薄荷味我吃的更是胃口大开。
我只能形容为这是一种若隐若现的,像羽毛搔痒敏感皮肤时候的感觉。
第十三章
我心神不宁的看了看挂钟,莫右汐拖着病体在浴室里快两个小时了,他不会死了吧?
敲门也没反映,我终于忍不住推了门。
“……”
湿漉漉的发粘在额前,紧闭的双目和嘴唇宣告着他的不悦,白皙的肢体暴露在冰冷的水面,柔软的手臂绵绵的挂着,就像死水中逆行的鱼类,奄奄一息。
可能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我啧嘴拿浴巾裹住他,一路扛到卧室扔上床。
我当然不会承认在看到他虚弱的裸体之时我硬了。
大概是被摔的太大力了,他皱眉醒了。
我局促的走来走去,在他看到我下身某处的不安分后他又闭上了眼。
在我识相的离开他卧室前,还是那股熟悉的薄荷味一室飘香。
我就搞不懂了,怎么就对这个小鬼头硬了!
说起来他还是挺美的,身材也好,可是这不足以成为我对一个男性躯体有幻想的借口!
这几天,我有些食不下咽,睡着醒着脑子里都是他裸体的娇弱样。
吴帆的一个电话叫醒了我,他劝我回他那边,语气里有很多言不由衷,最后不了了之的挂了,我不懂他们都在想什么。
第十四章
距吴帆搞不清楚来路的电话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今天我要陪莫右汐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聚会,想到等会要面对的虚伪面具,我就胃疼蛋疼各种疼,在化妆间等候柚子的得体装扮完成时,咣的一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只知道我同莫右汐的手被手铐紧紧的栓在了一起,相对无语。可能是某个坏家伙想让莫右汐出丑,就想出了这一系列。
本来是与我无关,但谁叫我是他特助?
看到我苏醒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认命吧柚子……
柚子他哥人模狗样的出现了,看着我们的手铐,赶忙掏出手机找人查。
柚子冷冷说:“早派了。”
他哥无语的看看我们,又想到今天的聚会很重要是不能拒绝出席的,贝多芬的用场马上体现了,为我们弄断了手铐,只是手腕上还是有一根银线怎么也弄不断,所以我和莫右汐只能很狗血的靠的很近,所幸粗看是看不出我们手上的细线,我们也只有演好如此的近距离。
没办法,吃饭的时候我们的凳子也靠的尤为紧密,招来很多人的注视。
幸好搭讪莫右汐老爸的人占为多数,一直也就没被识破。
谁料到最后我们还是被发现了,散场的时候一个好事的记者凑到我们面前,没发现细线的秘密就觉得我们太过亲密,然后所有媒体都蜂拥过来,闪光灯基本上可以闪瞎我的狗眼。
第二天各大媒体的头条无一例外是:莫氏企业接班人之一竟是同性恋?公开牵手秀恩爱!
虽然我也憋了一堆火,但是我可以说昨晚挨那么近的时候,我确实是有些心动的。我也不知道最近自己怎么了,明明之前那么厌恶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恋情?可是对象能不能换个女的?
莫右汐本人倒是没什么所谓,他哥和他爸倒是急的快杀了我。
最近柚子自己公司业务上也出了些问题,所谓的倒霉事一轮接着一轮?可能是为了避免他老爸老哥对我的刁难,他自己包揽了走一趟的任务,当然也携带上了我。
我是不是太自恋了!为什么是为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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