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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看云起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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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些,我只觉得胃里酸水直冒,杀人狂,在我看来称呼那人剥皮狂还恰当些。茗烛在一旁早已脸色苍白的呕起来了。我忙帮茗烛拍着背,同时让小二去倒茶过来。
这顿饭大家都没有怎么动筷,回到院中,都颇有些心情沉重。茗烛一直紧紧的跟着我,神色可谓是幽怨的很,我想我知道他的意思,大概是在怪我为什么要进这么个透着古怪的城里吧。
我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头,让他不要怕,那个杀人狂看来是有着性别执著的,茗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听了我的安慰,茗烛略略放了些心,可却还是不愿离我太远。
叶衡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一回来就附在谢逸薰的耳边汇报他打探到的消息。我无意探听,所以也就懒得费那个耳力去听了。
听完叶衡的汇报,谢逸薰蹙着好看的眉,在屋内走了几步,看向我,说道:“寒箫,我想去趟衙门。”
我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谢逸薰笑了,说道:“我的意思是晚上去夜探,不惊动那些官差,而且,我想你和我一起去。”
我有些不解的扬了扬眉,无声的问到为什么?
“去见府尹,就一定要表明我的身份,我不想被人知道行踪。而且,府尹未必见得会完完全全的把情况告诉我。所以我想自己去判断一下,我需要你的帮助。”谢逸薰解释到。
我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和你一起去。”
“哎,公子,你别丢下我啊。”茗烛拽住我的衣角,语带惶恐地说道。
我看向被吓得不轻的茗烛,又有了些踌躇,茗烛这孩子看来真的是被吓坏了,如果我真的和谢逸薰一起去了衙门,那么茗烛怎么办呢?
“寒公子放心去吧,我留下来陪茗烛。”叶衡在一旁说道。
我有些惊讶的看向叶衡,看他神色很认真的样子,并不是在说笑。而且,叶衡的武功,嗯,还是很好的,不然也不可能当得上谢逸薰的贴身侍卫,遂说道:“如此,便麻烦叶侍卫了。”
叶衡向我拱了拱手,没有多说什么。
“既然这样,我们就准备一下,二更天的时候再出发吧。”谢逸薰说道。
二更天的时候,外面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人了。想来也是,出了这种事情,谁不是心中害怕,哪还会逗留在外面呢?更何况还有官府的明令宵禁,所以街上此时是一片寂静。
片刻的功夫,我们已来到了衙门外面,按照叶衡给我们说的情形,我们很快便找到了停放尸体的地方。看向那几具覆着白布的尸体,我微微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向谢逸薰点了点头,我们便一起动手把白布揭了起来,入目所见让我的胃一阵翻腾,死死咬着唇,我抑制着来自心底的难受感。蹲下身,我开始查看尸首。也幸而陶壌天气严寒,所以尸首才没有腐败。好容易查看完所有的尸首,我已是汗湿重衫。
站起身,我示意谢逸薰可以了。谢逸薰有些担心的看着我,轻声问道:“没事吧?”
我虚弱的摇了摇头,说道:“没关系,我们现在走了吗?”
“嗯,跟我来。”谢逸薰伸手拉住我。
我觉得有些困惑,我们不回去吗?这是要去哪里?怀着满心的疑惑,我跟着谢逸薰在衙门里快速的移动着,一直来到了一间亮着灯光的屋前。
谢逸薰拉着我在窗下矮下身形,我虽不解,却还是照办了。
屋内有人,好像正在商谈着什么,我听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屋里的人就是陶壌的府尹,另一个可能是他的师爷吧,看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府尹大人如今是坐卧不安了。
第 40 章
只听到屋里说道:“大人,如今夜已深了,还是休息一下吧。”
另一个声音说道:“休息,怎么休息?出了这么件事,如今都已过去一个月了,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今天还来了一个自称是宇睿王爷侍卫的人,好在他是奉命先回京师的,宇睿王爷并没有同行。这件事情,我一直压着没有向上报,可如今……,要是还破不了这个案子,我也就只有回家吃自己的了,这种结局都算好了,更可怕的是有可能会连这条老命都不保!”
我垂着头,静静的听着,怪不得叶衡会知道衙门的地形,原来他来过,还自报了家门,应该是谢逸薰授意的吧。同时心中多少还有些荒谬的感觉,堂堂一个宇睿王爷居然会在这里听墙角!
又听了好一会,基本上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谢逸薰便示意我离开了。
出了衙门,我们便快速的回到了租住的院子中,茗烛还没有睡,眨着双惺忪的眼还在等我。叶衡就在屋内坐着,见我们回来,动作利落的为我们倒了热茶。
坐了一会,我看向已困的不行却顽固的坚持着不肯睡的茗烛,伸手点了他的睡穴,然后拜托叶衡把他抱去休息之后,我把脑中的想法整理了一下,说道:“那些人,应该是在活着的时候被剥的皮。”
“活着剥皮?”谢逸薰显然很是吃惊。
“嗯,我想那人是先把她们饿了一段时间,然后才动的手。人在饿上几天之后,皮肤与肌肉之间会有些松动,皮肤变得更为松弛,这样剥起来会容易些,而且皮肤的完整性会好些。”我一边说一边越发觉得那个凶手的可怕,他显然很懂这些,只是他剥皮的目的是什么?
“这几起案子应该是同一人所为,因为手法一致。”我接着说道,“那凶手看来选择的都是些还没有嫁人的年轻女子,只是不知道除了这些,还有什么相似之处或者规律可循?”
“若说相似之处倒还是可解的,只是为何会有规律之说?难道寒箫认为那凶手是在依序着什么而犯下的这些案件?”谢逸薰好奇的问道。
我微微停顿了一下,这个啊,因为在电视上看来的,那些个连环杀手都是有规律的,有的是根据方位,有的是依循《圣经》里的七宗罪,或者就是根据那个凶手的生活场所,反正都是有迹可循的,警察们一旦发现了这些破案就容易的多了。只是,在这起案子中的凶手是否也是如此呢?
我迟疑着说道:“比如方位,比如时辰,或者他信奉的东西?”
谢逸薰用一种赞赏的眼光看着我,在屋内走了几步,突然说道:“我曾听说过有一个教派,自称是玄冰教,这个教派的圣物是一件七彩舞衣,据看过的人说真是无以伦比,不敢相信世间会有如此完美之物。各家纺局绞尽脑汁也无法仿制出来,一时之间被奉为至宝。只是,在二十多年前有人叛逃出该教,向世人宣布,那件七彩舞衣其实并不是用布制成的,而是用人皮。还说该教的高位者所着衣物俱是用人皮缝制而成。此话一传出,马上就有人想到在玄冰教所在之处,的确断断续续的失踪了不少人,只是尸首都没有找到,因而成了悬案。众人联想之下,认为必定是玄冰教所为,于是武林激愤,共商讨伐,官府自然也不能落了人后,而且若是此事属实,那么那些悬而未决的案件俱可结案,因而官府与武林结盟共同讨伐了玄冰教,一个存在了近百年的教派就这么被灭了。”
“那件七彩舞衣呢?”我忍不住问道。
“听说是被烧了。因众人都认为那东西太过污秽,不宜留在世上。”
“那你的意思是……,难道你认识有可能是玄冰教卷土重来?不是说玄冰教被灭了吗?”我惊讶的问道。
“玄冰教的教众包括那些高位者是被绞杀了,但是一个存在了如此之久的教派,不可能没有死士。我是后来翻阅卷宗的时候发现的,其实,玄冰教教主的独生女儿可能并没有死。当时玄冰教教主的女儿刚刚出世不久,还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要想替换一个刚出世的婴儿何其容易?”谢逸薰语气凝重的说道。
我怔怔的坐在椅上,的确,要想替换一个婴儿真的是太容易了。刚出世不久的孩子都很相像,只要把裹孩子的被单衣物一换,除了亲近之人还有谁能分辨的出呢?
谢逸薰也在椅上坐了下来,接着说道:“如今首先要确定的就是这些案子是否真的是玄冰教所为?除了陶壌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也发生过这种事情?”
“玄冰教原本主要在什么地方活动呢?”我问道。
“原本在匝遑,也是一个有些偏远的地方,离这里大概有近千里的路程。”谢逸薰说道,“这里发生的这些事情,府尹并没有向上通报,别的地方也不曾听说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只是,即使发生过但当地的官员就和这里的府尹一般,因为怕丟了官,所以不往上报,也是很有可能的。”
我也皱起了眉,的确,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如果真是玄冰教所为,那么,他们已有了数张人皮了,这样是否就够了呢?如若不够,他们还要剥取新的人皮,那么他们下一次动手会是在什么时候?
“天快亮了,休息一下吧。也不是一个晚上就可以弄的清楚的。”谢逸薰说道。
我点点头,说道:“你也休息一下吧。”
回到房中,脱衣躺下,我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如果真的是玄冰教所为,那么他们选择的依据是什么呢?一个月之间,准确的说来是三十五天之间他们共杀了五个人,也就是说七天左右的时间杀一个人,上一个被杀的人是什么时候?离他们下一次动手还有几天?
第 41 章
就这样,我在床上翻了许久直到天微微亮了才合了会眼。起来时,外面已是近正午了。
谢逸薰和叶衡在桌前研究着什么,见我进来,向我笑了笑,“起来了?”
我笑了一下,走过去,才发现他们在看的是一份地图。这是?
“这是陶壌的平面图。上面我们标记了的就是被杀的人所在之处。”谢逸薰解释到。
我凑近了去看,这几个点离的还是有些远。看上去有些杂乱,似乎并没有规律可循。只是,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怪异呢?我用手指点在其中一个点上,慢慢的画向另一个点,五星吗?不对,不和,我摇了摇头。又用了另一种连法,还是不对,一点都不成图形了。那么该是怎么连呢?
“你是觉得这些点可以连成某种图形吗?”谢逸薰在看了我连点之后问道。
我讪讪的笑了一下,收回手,说道:“我也只是瞎猜的罢了。你看,都连不成什么图形。”
谢逸薰仔细的看着那些点,突然说道:“不一定。”
我不解,只见他将点用了另一种方法连在了一起,这个,这个图有点眼熟,只是,并没有成型,所以我有些困惑。
谢逸薰也皱着眉看着那些线条,突然在其他地方标出几个点,不对,还是不对。这到底是个什么图形?或者说我其实根本就猜错了,其实这些被选取的地点并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上一个被害的人是多久前?”我想到另一个可能性。
“七天前,算来若是真有规律,那么今夜该要下手了。”谢逸薰站直身说道。
我闻言抬头看向他,他也想到这点了。
“那日你说了之后,我注意了一下那几起案子的发生时间,都是间隔七天。如果这就是规律之一,那么今夜就是关键了。只是,他会在什么地方下手呢?陶壌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城中年纪在十多岁的女子也不少,不可能做得到个个都关照到,更何况,那些人的功夫必定很好,不然不会在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把那几个人带走,所以我以为一般的官兵根本防不住他们。”谢逸薰说道。
我听了也沉默了,的确,谢逸薰说的这些都是问题,如果,如果我们可以找的出下一个受害者的所在之处就好了。
“虽然官兵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是,如果加强了防范的人手,是不是可以警告他们一下呢?这样他们也许就不会动手了……”我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这种说法,我自己都不相信!
“增加人手只能起到警告他们的用图,增加他们动手的难度而已,我想他们不动手的可能性很小。”谢逸薰说道。
我心情沉重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我有些焦躁的站了起来,走到院中。他们会在哪里动手?我们有什么可以做的吗?伸出双手,我微微的怔神,我在做什么?这些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谢逸薰他是王爷,他过问这件事可以说是天经地义,我呢?我又算得了什么?普通百姓一个而已,那么我在这里凑得什么热闹?我明明可以不和他一起入城的,可是我却鬼使神差的跟着他进来了。我想做什么呢?我,我想帮他,可是为什么呢?我……
“寒箫?怎么了?下雪了,进屋吧,会着凉的。”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我转过身去,定定的看着他,直至看进那双透着温柔的眼中,慢慢的低下头,我轻声说道:“你该知道我是会武功的,不会那么容易着凉的。”
“你是会武功,可是这和会不会着凉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在烦些什么?为了今晚可能发生的案子吗?”谢逸薰说着将那件白袍披到了我身上。
我并不仅仅在想那件事,我还在烦恼些别的事情,而且和你有关。这种话我说不出口,只好含糊的点了点头。
“寒箫看不出是那么在乎别人的事的人。这还真让我有些吃惊。”谢逸薰低笑着说道。
我沉默着,是啊,我并不在乎身旁的事物,因为害怕总有一天会失去,因为害怕当失去的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我会无法割舍,所以我尽量少的去在意,可是,这一趟出门我却不像自己了,为什么会对他如此在意,因而在意他所关注的事物,为什么呢?我,我怎么了?心中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可我却不敢去碰触,好懦弱的人啊。
“我们就这么等着吗?”我问道。
谢逸薰皱着眉,说道:“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地方动手,就算想要防备也无从防起。我想过了,他们掠了人去并不会立即杀了她们,你不是说他们一般都是要把人给饿上几天再剥皮吗?那么我们还是有机会救人的。他们如果真是玄冰教的余党,那么人数应该不会太少,在这里他们已犯了好几起案子了,但却没有被人发现过,那么他们在陶壌必定是有落脚处的,不然他们如何可能不引起旁人的注意?而且他们又如何关押那些被掠去的人?所以我们就从可以藏下那么多人的地方入手。”
我顿时觉得豁然开朗,的确,我们无法确定他们会在哪里动手,但是我们可以从他们可能的藏身之处入手啊,真是好主意。
“不愧是宇睿王爷,名不虚传啊。”一个带笑的声音响起。
我心中一紧,这个人是什么时候来的?谢逸薰他发现了没有?
谢逸薰向前跨了一步,隐隐的将我护在了身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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