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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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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呢?只要她存在着,任何一个国家都会竭尽力量来争夺,想从她嘴里得到未来的秘密和那些神奇的知识,他们都会不择手段对我国下手。你真的以为她是国家之福么?”
路卡的头脑被震得几乎麻木了,王子看着他,几乎有些悲哀有些沉重地说:“路卡,我并不是头脑发热,我反复衡量过,她不是一个合格的王妃,赫梯的命运应该交在无限忠诚于赫梯的人手上,而不是一个心血来潮经常变幻主意的小女孩手里,你懂我的意思么?你愿意有朝一日成为我的王后么?”
路卡没有回答,他需要时间、需要仔细地去思考,但王子接着说了:“不管你想怎么选择,我都做了决定,你是我的妻子,必须服从我,未来的这些年里,你要约束好你的家人,不要让他们替你惹麻烦,你也要尽力做到最好,总有一日,你要站在我身边,代替凯罗尔做一个合格的王后,到那一日,我赫梯既有新战车之利,又不受那位神之女的拖累,才能真正无敌于天下。我希望你能认真思考,从此以后全心配合,服从我,和我一道前进。”
王子轻轻将路卡抱起来,分开他的腿,让他正对面坐在自己身上,瞳孔对着瞳孔、眼睛对着眼睛地看着他眼里的迷惑混乱,王子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唇轻轻地落了下来,含着无比庄重的承诺。路卡本能地抱紧了他,心犹如暴风雪下的哈图沙,一时找不到出路。路卡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承担得起这样一副沉重又巨大的责任,是否能够承受王子的期许和一个国家的命运,是否有勇气将尼罗河女儿的孩子教养成|人而坐视孩子的母亲被杀死或者……就在离他的宝座不远的地下被囚禁?路卡不知道,他真的混乱了,他唯一的寄托就是抱紧他的那双手臂和他紧紧抱着的那个人。
第 97 章
回去的路上气氛很沉重,路卡成天不说话,脑袋至今还晕乎乎的,就算王子强拉他领略风情,他也没了那个心情。伊兹密知他心思,倒也不去调侃他,两个人都需要思考空间去面对未来,何况回到哈图沙后的局势将更为复杂。
不过,这毕竟是春天。即使是以高山峻岭见长的安纳托利亚高原上也随处可见春色照眼,有时行过马去,路旁的花如悬挂的小香球,拂到人的肩上来,而被风吹动时,又象祭司们手上摇晃的小香炉了,香气养得人肺腑里都是清美,而石头偶尔会从山上滚下来,又添几丝惊险,但这些战士们看了都只笑笑,豪情反而更增,而路上若是遇到从石头缝里喷出来的泉水,他们就纷纷提着小牛皮做的水袋,先接一小袋喝个痛快,再带上一大袋预备着路上喝,这水的清甜甘冽绝非那些贪恋繁华城市的人所能想象,即使放上好几天,依然是齿颊留香。王子有时会笑笑用手掬起那泉水,趁人不注意往路卡头上一洒,路卡瞪大了眼却不敢避,只得被拂了一头的水珠,更可恶的是有时王子还会拿指甲弹着水珠朝他眼睫上洒,这下他的眼睛不能不自动闭上了,王子就笑吟吟往他眼上一抹,一派清凉,但立刻路卡就会听到王子笑他:“路卡哭了呢。”路卡抬眼看看,王子这一声说得特别响,别人都回转头来看他们,路卡赶紧分说:“我没哭。”王子调皮地笑着望他,那湿漉漉的眼睛特别象哭过了后的,还挂着几点水珠,果然就会有人上当,热心地过来问:“路卡怎么哭啦?”路卡赶紧说:“没哭没哭。”王子却偏要在旁边笑:“他哭了,我看见的。”这种时刻真是尴尬死了。
不过,看着松树柏树在险峻的山岩边迎风翠立,紫藤花在山岩间缠缠绕绕,葡萄藤散发着香气,丁香花丛从茂茂,斑鸠叫出来的声音也变得悦耳了,燕子在树间鸣啭,河边传出乌龟的叫声,野兽隔着山在林子窜,可有什么关系?一切都是美好的,路上有时能看到耕种的农民踩着纸莎草做的鞋子走过,脚上溅着泥点,手上提着镰刀,肩上杠着农具,对这贵人的队伍张望一番,有时队伍会在村舍边下马,买来新鲜的出产,于是一伙人晚上就着火堆,边喝酒边吃着初生小山羊的肉,王子便说:“跳跳舞吧!”
这可稀奇!从来不见王子出外完成公务时想起在旅途上允许娱乐的,但这回破天荒地说了。赫梯的舞自然是本国的土风舞,有时是一男一女对跳,有时是一大群人手牵手跳一个大圈,有时是一对对年轻的武士对着抛剑玩,有时是几个几个的小孩边跳边抛球,总之会有切合着音律的节奏,而人们也会鼓着掌或跺着脚为舞者打节拍,王子素来是这方面的行家,不过能有资格跟他对跳的人实在太少,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把手一指:“路卡,你陪我跳。”
这的确是春天,当路卡施了一个礼走上去时,王子眼里春风如梦。那茶色的明媚光线中深藏着美丽的爱,路卡不敢多看,但又无法不看,他们俩对望了一瞬,然后王子拍了拍手,做了个起手势,他们跳的是武士的对舞,王子从腰上解下弯刀,高高地朝后抛向夜空,身体后仰,路卡必须应和着节奏和他交叉跳过,顺利地接到,再朝后抛给王子,整个过程既要迅捷,又要优美,还不能有任何过错,否则要是接到的不是刀柄而是刀尖那可真成了悲剧了。
这是赫梯人非常流行的一种舞蹈,后来在其他民族那里改成了抛球游戏,毕竟能象训练有素的赫梯战士这样熟练把握武器的人太少了。有人取出五弦琴,边弹奏边唱起歌儿为两人的舞蹈伴奏,其他的武士疯狂地跺起脚来,节奏变换,两人交错了好几十下美妙的脚步,每一次王子的银发和路卡的褐发翩翩而过,带起风一般的光辉,其他人都哈哈大笑着拍起掌来,气氛越来越热烈,许多年轻的武士看得心里痒痒,直想下场一试,但王子领舞的时候其他人不能跳,这是礼仪,只能等领舞结束才能加入。
有人忍不住了,就拿树叶卷成自制的口哨对着吹,也有人拿树叶编了花环带在头上,当王子和路卡的表演结束时,其他人再也忍不下,一涌而上,纷纷加入舞蹈,找着了舞伴对跳起来,一时间火堆边充满了热烈的歌声、喝彩声、跺脚声和琴声。
王子冲路卡使个眼神,两人停下来后并没接着再跳,而是朝黑暗中的某个隐秘方向去了,凯西将军一直忍着没下场,见此情景连忙招呼那两个知情的侍从:“快点跟上,不要太靠近,不准偷听,但是他们的安全要你们负责。”
王子根本就没在意后面跟着的那两人,一到人群望不到处,立刻携了路卡的手,星光从天上映下来,映得山上的树叶闪出宝石切面的那种柔和,而月光陶醉在自身的雪白中,仿佛一个披着长长银发的女神正在临水梳妆,群山从迷人的冬日中苏醒过来,青嫩的新草、绿柳边的小花都散发着幽幽的香味,那是蕴藏了一季的香,草丛中蚱蜢和蟋蟀在叫,王子握着路卡的手,也不知在朝哪个方向走,只是含着笑。
天上地下,光流荡荡,王子的银发渐渐罩上路卡,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王子拉着路卡坐了下来,不过这一回是让他侧着坐在怀里,路卡的胸靠在王子胸上,正好能听到王子心脏跳动的声音。平和而有力,绵长安静,路卡觉得心也渐渐定下来。
两个人聊了一会春天里的事情,无非也就是乡下这时节开什么花摘什么果吃什么食物该下那些种,哈图沙这时节有什么海产和稀罕的外国货运进来之类,拉拉杂杂。坊间传说总以为王子国王之类随时随刻都在做高深状,其实走近了他们也无非是普通人,至少路卡现在觉得如此,王子谈的话题都很平常,跟坐在院子里唠叨家常没两样,但这种气氛却更叫人着迷。
好吧,路卡就是爱极了王子和他这样说话,觉得更象是和王子居家过日子的感觉,其实小时候王子也没少在他面前唠叨一些小孩子的话题,可后来就时常装正经了,常常让路卡觉得王子遥不可触,但现在却不同了。这种气氛好象又回了路卡小时候跟在王子后头,眼巴巴看着王子的那种感觉。那时路卡还没资格做王子的玩伴呢,只能羡慕着王子和米达文公主倾诉心事,但如今王子能掏心的对象却是他,想到这点路卡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米达文,可还是幸福不已。
王子笑着说:“南方那个有名的温泉你去过么?”路卡问:“是那个传说象云朵一样层层叠叠在山丘上的温泉?”伊兹密笑了:“我去过,一团又一团,整个山都是白色,象大群大群雪白的羊群,当地人说是当年天神放羊到了这里,忘记了走,就把羊给留下了,其实呢,是温泉从山上流下冲刷成的,那水也很神奇呢,据说包治百病什么的,有人还用桶装了温泉去出售,不但可以洗,还可以喝,可是……”他笑着挑了挑眉,“你看着他们在温泉里洗,你就不会想喝,嘿。”路卡听得脸色一黑。哪知王子搂紧了他问:“下次我带你去好不好?”路卡笑了,靠着王子点点头。温柔的手从他头上梳理下来,打着圈儿绕上他的发卷,而王子明灿灿的银发也被圈在他的手上,两个人默默依偎了一会,王子又说:“我会把闲杂人等都赶走,那几天温泉只供我们使用。我和你赤着脚沿着山往下走,一层层地去享受温泉泡在身上的快乐,你没见过,那水是蓝荧荧的,象大绿海最美的天,那水岸是雪白的,比玉还白,水温并不很烫,有的地方深到腰上,可以在里面游游,有的地方又很浅,只到脚后跟,躺在里面很舒适,你去了一定会喜欢。”
路卡笑了起来,眼里闪动着迷人的光彩,好象这人间四月的天气,尽管夜已深了,山里的小鸟还在欢喜地鸣噪,伊兹密把他的发卷和自己的发卷捋成了一个小涡,然后慢慢地打成了一个结。
那天晚上他们没有回帐篷去睡,路卡坐在王子的腿上,王子把披风拉上来,替他笼住,不让风透过来,两个人都包在宽大的斗篷内,一起看着山里的月亮慢慢爬过天顶,树叶扶舒,而风微然吹过,鸟儿渐渐歇了,月下的两个人接了一个又一个吻,路卡终于还是分开双腿夹着王子的腰做了一回,哭泣,欢喜,满足的叹息,混合着芳草的香和幽美的月色,火堆边人们玩到夜半,而这里的动静也持续到午夜过后,让那两个侍卫一边放哨一边面红耳赤,想避远些又怕来了什么敌人或者野兽,暗里嘀咕路卡这小子越来越会淘气,当然他们是绝不敢怪王子的,所以只好站得远远地领受这无边春风。
路卡并不知道有人可能正在偷听,他在这样的夜晚和王子温暖的怀中无顾忌地呼喊着王子的名字,一次次把王子纳入自己的身体,感觉王子暖暖地进入他的身心之中,让他全身都流转着醉意,当王子最后一次俯头在他耳边问:“决定了么?愿意做我的王后么?”路卡的手紧紧嵌入王子的背部,哭泣着说:“都行,我都答应你……啊!”
王子快乐地笑起来,又从他唇上索了一个吻去,这醉人的、带着春天气息的嘴唇,伊兹密这辈子都要不够,他的路卡永远是他的!
第 98 章
骏马驰入尼珊德贝宫殿那青铜嵌银钉的宏伟大门,守卫纷纷行礼,路卡骑着马跟在王子后面。这次回来他心情比离开时还要复杂,虽然当时他是答应了王子,但那是在什么情况下呀?任何一个男子在欲望达到顶端却不能释放时都会信口保证的,可王子就捏着这条不放,非说他是自愿答应的,这让路卡拼了命想解释都没用,最后还是以王子的一瞪了结:“结婚的时候你宣誓了做我的妻,答应服从我,怎么你想反悔?”路卡真的没办法了,的确当时他是在祭司面前念了结婚誓词:“你走到哪里,我也跟到哪里,永不分离!”可他的意思并不是要做王后呀!想到这点上,他对于这气派无比宏伟的宫城不禁有些望而生畏了。
但,路卡也认真地想过王子说过的事情,关于凯罗尔,关于国家,他是亲眼看着埃及从结盟列国到四面楚歌,曼菲士王当时总怪罪在那些想夺取尼罗河女儿的野心家身上,可是不到一年里头,埃及就跟赫梯、跟亚述、跟巴比伦诸国大战,要真算起来,凯罗尔都在其中起了诱因的作用,虽然路卡没玩过多少政治,但在赫梯和埃及宫廷里都混过,该懂的他也没少知道,如今真的把心用到这方面,顿时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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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菲士因为尼罗河女儿,被刺客攻击、被发疯的狮子袭击、被敌国囚禁拷打、被下毒,被……光路卡记得的都数不过来了。现在,尼罗河女儿到了王子手上,如果王子也……路卡不敢想,他是绝不能失去王子的,光是从前王子为尼罗河女儿受了多次重伤垂危欲死就够让他伤心绝望了,何况是如今……也因此,路卡尽管觉得太冒昧了,还是认真地思考了。
“尼罗河女儿吸引灾难的能力太强了,王子差点被她害死,要是再……那不行,绝对不行!修莉亚公主为她姐姐的事,虽然答应了做王子的侧妃,可心里也把王子恨之入骨了吧,也不行。塔谬丽丝公主,她太恶心人了,唔,也不行……”路卡想来想去,就目前而言,他还真想不出来比他合适的人。伊兹密每次看他眉头打结,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却只是闲闲一笑并不去打扰他思考。伊兹密有把握,迟早有一天这小家伙会想明白世上没有人能比他对伊兹密更好,会乖乖投到自己怀里来,愿意为了他站到他身边来的,伊兹密不急。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如何对付埃及大军,其他事都要等解决了埃及之后才能去考虑,比如尼罗河女儿的身孕,如何让列国停止攫取她的野心,都不是最紧急的事务,因此,王子在进宫之后就直奔了正殿去向父王复命。
当王子在随即召开的御前会议上侃侃而谈,向父王和重臣介绍谈判的进展,听取最新情报,并与其他人分析时,路卡由于身份关系不得入内,只能在外等候。正在这时,有几个他认识的王后宫中侍卫走了过来。
“路卡,王后陛下召见,让你马上过去。”
路卡没有怀疑,立刻跟了去。他们转过正殿后的道路,朝内宫走去,又绕过复杂曲折的宫内道路,一路上他笑着和这些侍卫聊天,企图打听到离宫后的宫中情况,毕竟飞鸟传书内容有限,鸽子腿上就那么点地方,当前局势下只能报告最重要的军务,而关于后宫就只有寥寥几语:“尼罗河女儿无恙,修莉亚安好。”
“……尼罗河女儿吗?现在她的胎像很稳固了,只是听说前段时间闹了点风波,但……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一个侍卫说,路卡也知道后宫的事有时只能猫腻而不能说得太清楚,是他却发觉另一个侍卫中途给这人递了个眼色,这就有些奇怪了,似乎那人想阻止那侍卫失口对他说出什么。路卡好歹也是宫中泡大的人,隐隐觉得这些人态度有些反常了。
他神情不动,依然是那样笑着,但口里却试探着:“哦,什么风波?”另一个侍卫笑笑:“能有多大的风波?女人怀孕总要大惊小怪,让御医看了就没事了。”路卡更觉有鬼,又走了一段路,心下更是奇怪,似乎越走越不象是朝王后居所的道路,而这些人虽然和他说笑,但却隐隐有种冷意浮动,这种冷意路卡在宫中感受得太多,那是行刑前夕特有的冷酷感,曾经一再地让他身体发寒而加倍乖顺灵巧,在宫中逆来顺受地活下去。但此刻这些人身上为什么有这样强烈的冷意?王后想做什么?这些人真是王后派出来的吗?他不敢想下去,装出很随意的样子笑道:“王后陛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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