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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怜君心作者:左青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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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徊,把剑拿开,他是我的侄子!”看到那明晃晃的剑封在少年脆弱的脖子上搁着,我实在不放心。
“主子!!!”吴徊望着我十分不解。
“把、剑、拿、开!你听见没有?难不成你想抗命?!”
原来还企图想捞点油水的男人看见我们这般剑拔弩张,转了转眼睛急忙掉头离开。
“哼!”吴徊最后还是收起了剑,只是面无表情,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心里十分窝火。
“你叫什么名字?”我解开少年身上的点穴不由自主地帮他揩掉脸上的灰尘,这个孩子明明长得很好看,却总是弄得灰头土脸的。
“闻人靖。”他闪躲着后退了两部,有些尴尬又有些防备地看着我。
“闻人靖?你不姓闻人,闻人是你母亲的姓氏,你应该随你父亲姓龙。”我看着这个比我小不了几岁的侄子,有种很温馨的感觉,我的父亲、哥哥都死光了,如今却意外见到一个亲人,真是莫大的惊喜。“不过按照宗室的规定,你应该取一个双字名,所以我在给你加一个字吧……”加什么好呢?我突然想起了已故的父亲,脑海里闪过一个字。
“就叫龙靖弘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你凭什么改我的名字?”看我这么自做主张,他终于忍无可忍了。
“因为我是你的叔叔!你爹的亲弟弟!”我抓住那小子的衣服有些得意:“还不叫叔叔!”
“我凭什么相信你?”这小子还不苯,满脑子的猜疑。
我掏出贴身的玉佩,式样质地跟那块刻有“青”字的玉佩一模一样。他对比着那两块玉,怎么也看不出破绽,似乎有些泄气,但是仍旧倔强着不肯低头。
“你说你娘生病了对吧?叔叔我正好有个医术很高明的朋友,如果你肯叫我一声叔叔,我就帮你把你娘治好。”威逼不成那就利诱好了。
“你不骗我?”
“天地可鉴。”
等了好久,看着这个有些暴躁又有些倔强,满眼傲气的少年的脸慢慢涨红,最后终于向诱惑投降,吐出了含糊不清的一声:“叔叔。”
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一道雷从天上劈下来,劈到我心上那般酥酥麻麻,没由来的激动,我大概可以体会到当白王举着剑冲进房间之后,看见一个眉眼带笑的孩子侬软地叫了他一声皇叔之后,他什么也没想地就把剑抛下时地感受了。
“主子,您还要不要去安宁?”吴徊在一旁提醒道,我这才恍然想起这件急事,左思右想,便把缰绳交给了白虎:“白虎你先去安宁打探消息,如果找到了虞妃娘娘,也好安顿她一下,我和吴徊先帮闻人香远治病,随后赶去。”
010千里寻母
白虎灿烂地一笑:“遵命!”目送白虎出了城,我和吴徊跟随龙靖弘(以后都这么称呼了)在东海的城南左拐右弯地终于到了一座看起来似乎废弃多年的院子前。
“我娘就在里面,她身体很不好,最近每天都会吐血,大夫说她……她已经撑不过两个月了,我是为了帮她找个更好的大夫才去偷东西的……”龙靖弘说着红了眼眶,这样一个倨傲的孩子,要他去偷别人的东西,要他红了眼眶,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才能把他逼迫至此。
我叹了一口气:“以后再没有什么事情能逼迫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了。”
龙靖弘的眼泪却没有掉下来,他马上恢复了冷静的神态,狐疑地望着我:“你是要把大夫叫来帮我娘医治,还是要让我娘动身去找大夫呢?先说在前面,我娘已经很虚弱了,经不起路途颠簸。”
这个孩子真没意思,感情竟然藏得那么深沉,根本不像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我不禁有些惋惜,我宁愿他流着鼻涕对我撒娇,即使背后被他捅一刀也好。
我轻叹一声,“让大夫来为你娘医治就是。”
进了院子,有一个衣着破旧的老头正在打水,他看了我一眼,神情恍惚。
“这个人是谁?”吴徊问。
“他是住在这里的刘叔,一直很照顾我和我娘。”龙靖弘走上前去接过了水桶,“我说过房里的水缸没水就告诉我一声,你怎么还这么没事找事?!”
刘老头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嗤——”不过这个孩子还是有优点的,就是在帮助别人的时候都恶生恶气活像打劫。
提了几桶水把水缸满上,龙靖弘回过头来见我们还没走,便把我们带到一个残旧的茅草房前:“我娘就在里面,大夫什么时候来?”
“已经来了。”我笑了笑。
“在哪里?”
我指了指自己。
“你会给人治病?!你……你不是妓院的小……”龙靖弘说不下去了,脸又涨得通红,原来他一直先入为主,把我当成风月场的人,以为我正拿他寻开心呢,这个坏孩子,戒心疑心都大得出奇。
“咳……你看我接过客吗?”
“没有……”龙靖弘躲避着我的目光,竟然是在害羞?!
“靖儿,你回来了吗?”茅草屋内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
“娘!我回来了!我还带了个大夫回来。”龙靖弘马上钻进屋子里去。
“别找大夫了,娘的病是治不好的,早点升天也比在这里受苦的好。”
“娘您千万不要乱说,您一定会好起来的!然后我会努力让娘过上好日子!”虽然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但是他的许诺听起来是那么可信,好象就算世界崩塌了,他的诺言仍旧能够兑现。
“傻孩子,我们本来还有不少钱的,都让娘治病给花光了,是娘拖累了你……”
我掀开茅草屋的门一股刺鼻的药味混杂着茅草腐朽的气味扑了过来,定睛一看,狭小的屋子里摆放着一张木头桌子、两张竹椅和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憔悴的女人。
“打扰了。”我对她点了点头。
“你是什么人?你来做什么?!”闻人香远在床上警惕地看着我,蒙着纱巾来见她的人大概除了杀手就没有别的了。
“我是龙天贝。”
“你……姓龙?!你是新皇?!”闻人香远惊讶得差点跳了起来。
我解下纱巾露出了真面目,闻人香远盯了我一阵,笑了起来:“和他长得很像,果然是兄弟!”
“娘?您是说这个人真的是我叔叔?”龙靖弘的惊讶没有比闻人香远少。
“叔叔?”闻人香远讽刺地一笑:“你们倒是先相认了。”
闻着空气里的药味,我想了一想:“嫂子是不是生了肠胃的病?”
闻人香远眯起眼睛:“你懂医术?”
“略知皮毛。”我走上前搭上了闻人香远的手,她也没有拒绝,过了片刻,我找出一张纸写下了药方,塞了几两银子让龙靖弘去抓药,龙靖弘不再多疑马上跑了出去。
“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嫂子不用多心,靖弘流落在外这么多年了,作为皇室的子孙,还是回到宫里对他比较好。”
闻人香远苦笑了起来:“宫里好么?你当年被人囚禁在宫里,你可曾觉得好过?”
“我不会囚禁他的!”
“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你的病如果没有在饮食上精养,很快就要丧命。”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劳'皇上'费心!”
“这也是那孩子的事,我相信他会比你更重视你的生死。我已经把这个写在给他的药方上了。”我向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既然要打,就绝对不会给敌人转圜的余地。
闻人香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
“把他接到宫里,我会为他请最好的老师,使他受到最好的教育。我前阵子看他在赏花大会上偷人钱财,被打了个半死,嫂子你如果继续让他在这里生活,有朝一日你走了,他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个孩子是块美玉,可是把他扔进石头堆里,蒙上灰尘,他照样会堕落进社会的最底层,没有过上过好日子,就注定了一生的劳劳碌碌却一无所成,你是他的母亲,你舍得吗?”
闻人香远闭上眼睛,双手颤抖泄露了她心里的不安。
“既然皇上都想好了,也不用过问我的想法了,我只有一个请求,希望皇上能答应。”
“什么请求?”
“不要让靖儿接近你,就算你把他囚禁起来也好。”
“为什么?”这个要求实在很古怪,侄子接近自己的叔叔有什么不妥么?更何况我也不会薄待了他。
“您先答应我,如果能不见面就更好了,总之,让靖儿离你远远的,一辈子不要有交集。”闻人香远的语气中带着哀求。
“我实在不能答应你这种要求,我们是亲人,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最亲近的亲人了,你凭什么要我们一辈子不能相见呢?”想起诸葛轩炎将我与母亲分开的那件事,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那么多遗憾,我怎么能坐视好不容易找到的侄子跟我一辈子没有了交集。
“呵……果然还是不行……龙鼎皇国的诅咒还是不能避免……”闻人香远笑了起来,笑得眼泪直流。
“诅咒?什么诅咒?”我正想一问究竟,龙靖弘已经回来了。
“娘!我把药抓回来了!”
“靖儿,你想随他去皇城么?”闻人香远拉过龙靖弘问道。
“皇城?叔叔住在皇城?娘,不如我们跟叔叔一起去皇城吧,这样您的身体才能养好。”龙靖弘十分孝顺地说。
闻人香远终于相信我在药方上动了手脚了,无可奈何地说:“也好,靖儿也该去认祖归宗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药还是让我去煎吧,嫂子先把事实跟靖弘说清楚免得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拿起药包走出了茅草屋。
因为我们还要去安宁跟白虎会合,所以不能在东海继续逗留,只好拜托杨逸德将闻人香远送返京城,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十分反对让龙靖弘接近我的她竟然叫龙靖弘跟我一起去安宁见见世面。龙靖弘听话地跟着我出了东海城,期间陆续听到东海郡主招亲的相关讯息,到最后听到的是东海郡主对那天飞身上城楼救了她一命的人以身相许了,也不知是不是讹传,但是青龙如果没有成功,以他高超的轻功技巧大概现在已经追上我们了。不去烦恼东海那边的情况,我们在出东海城之后便用飞鸽传信联络了杨逸柳在安宁的分店让他们打点好一路的住宿行程,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回音来得很快,不出两天便有回音,说是在安宁的望岳山庄下榻。我有种要发生什么事情的预感,我的预感向来都很准确,可是这次却被我忽略过去了,以为是要见到许久未见的娘亲所以心情紧张。结果,等我们三人到达望岳山庄,喝下一盏下了无色无味迷魂香而昏倒时,我才敢肯定原来让我心惊肉跳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懵懵地睁开眼睛,我只觉得浑身都绵软无力,脸上的纱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黑色的布条,蒙住了我的双眼,所以尽管我睁开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都很迟钝,像有千斤重一样很难抬起来,似乎只有脖子能够自由运动,可以断定我是中了软筋散,一时半会儿是不能自由活动了。我探着头想磨蹭一旁的坚硬的木头,让蒙住双眼的布条脱落。却听见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压抑的轻笑。
“谁?!”我恼怒地问,没想到这周围还有人在欣赏我的脱困,而且还无耻地笑出声来。
“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小宝贝。”一只手将我揽了起来,我觉得贴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一种熟悉的感觉向我袭来。
“嵇月祁?!”我大惊失色,“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别院啊。”嵇月祁另一只手开始不规矩地在我的身上游移。
“放手!你这个无耻之徒!”我想要挣脱,却使不上力,简直就像砧板上的鱼,眼睁睁等着受死。
“白晴霜,你究竟是白王的入幕之宾,还是龙天贝的男宠,还是东海觅梦居的幕后老板?或者,你身兼数职?”嵇月祁那不快不慢的语调在我耳边传来,我像被雷劈了一道一样浑身紧张。心中飞快地闪过几个念头——他怎么知道那么多?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
“我猜对了几个?”嵇月祁将手探进了我地衣襟,摸进了我的衣服里。
“你做什么?!”感觉到他的手竟跑到我的胸前,我惊叫了起来。
“别人能尝的味,未必我就只能看着啊,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痒,每次看见你,我都想就地把你压倒,撕碎你身上的衣服,把你整个人都吞下去!”嵇月祁说着俯身含住了我胸前的突起,我抽了一口气,简直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我的腰带,将我的双手绑在了一条床柱上,然后我听见“嗤啦”一声,只觉得身体一凉,这个变态竟然真的把我衣服撕碎了!
“不要……你这个变态!不要碰我!”我惊恐地叫着,嵇月祁强行分开了我的双腿,我极力绷紧了肌肉,我绝对不能让他的兽欲得逞!
“啧,这么贞烈?龙天贝给了你什么让你这样死心塌地?”看来嵇月祁还没有识破我最终的身份,只以为我是个皇帝的男宠。他翻身下了床,不知道是去做什么,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却依旧忐忑不安。
果然,不一会儿嵇月祁又来了,他板开我的嘴不知道倒了什么东西进来,甜香、氤氲的味道让我的脑子模糊了一阵。
催情药!我马上感觉到那股甜香滑进了喉咙,脸上不由自主地烫热了起来。
“还剩下一点,就涂在这上面好了。”嵇月祁拉起我的腿,一个清凉的东西碰到了我的后穴,然后伸了进去。
“不要!嵇月祁!你住手!”感觉到药性在全身蔓延,后面也开始有些莫名的空虚,我的心里已经乱成一团。
“哦?你知道我是谁啊?那你肯定知道更多事情了,是不是我跟你多做点事情,你会床上吐真言,把什么都说出来呢?”嵇月祁浅笑着在我的前端揉捏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本能,我觉得心头激荡,那个地方竟有些抬头了。
“不要……”我只能喃喃地发出我地抗议,催情药已经散发了药性,我地意识也逐渐要被情欲占据了。
“砰!”门外突然一声巨响,嵇月祁停下动作有些愠怒地吼道:“宋合!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要打扰到本世子做事!”
门外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
嵇月祁有些犹豫,似乎难以抉择要出去看看情况还是留在这里继续对我动手动脚。过了一会,理智终于占了上风,嵇月祁站起身来,将一条丝被扔在我身上,走了出去。
过了很久,我觉得被捆绑的双手都麻木了,嵇月祁还没有回来。可是体内因为催情药产生的热力和欲望却高涨了起来,一声撩人的呻吟钻进了我的耳朵,我简直不敢承认那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我拼命忍住,将嘴唇咬破了,却还是难以抑制体内迫切的需要,最后我终于受不了了,磨蹭着身下的被褥寻求一点安慰,也不再咬着嘴唇,就任那无耻淫荡的呻吟从我的口中绵绵逸出。
“砰!”房内的某处突然响起一声闷响。
居然有人在这个房间里默默看着我发春,我残存的理智里涌过一抹羞耻,不知道这个人看了多久了,他默不做声是为了什么?嵇月祁又上哪去了?
敏感的直觉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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