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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我彪悍的大学同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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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李尧念初中的时候,是个传奇。
  据说有一帮外来的混混转学到了李尧的城市,他们把全地区的学校老大按大小个打了一圈,正得意洋洋呢,被人鄙视道:有能耐去挑李尧!
  混混头问:李尧是LS二中的老大吗?
  答曰:不是。李尧不稀罕那种虚名,但他打架厉害在全地区是出了名的,你们不挑了他,就不算在这立住“棍儿”。
  于是混混头叫上兄弟,在李尧每天中午必去的天台埋伏好。
  那一天风和日丽,李尧上来的时候哼着周杰伦的双节棍,戴粉色无框眼镜,拿本厚书,穿白衬衫,斯文得不得了。混混头一拳把李尧的眼镜打掉,小样我叫你戴眼镜,装什么大瓣蒜,招呼众人一拥而上。
  等校方政教老师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只见李尧提着从混混手里抢来的木棍,背对着政教老师站在当中,周围躺了一圈哼哼唉唉的混混。
  李尧听到动静,“刷”一下转过头,凌乱的头发遮住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从下往上瞪着来人,目光凌厉,杀气纵横。夕阳照在脸上光影明灭,映衬得表情也阴晴不定。见是政教老师来了,迅速换了一张卑躬屈膝的奴才脸。
  李尧一战成名。
  转学生挑战学校原来老大,叫做“立棍”,有李尧在,谁也别想在二中立住棍儿,李尧得了个绰号,叫“折棍杀手”。
  这件事还有后续。
  李尧当初把混混头打倒在地,指着他鼻子说,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以后我见你一次收拾你一次。混混头便转了学校。不成想李尧经常去混混头的新学校找他,果真是见一次揍一次,把混混头揍得只恨爹妈少生了俩条腿。
  终于有一次,混混头被李尧抓住了,跪地求饶:哥啊,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找你碴了,我真的知错了。
  李尧说,你说你错哪了?
  混混头说了一大堆,李尧一直摇头说不是这个。混混头简直怀疑李尧是脖子痒,要不难道是吃了摇头丸?李尧说,你把我眼镜打碎了,那眼镜是我新配的,才戴了一天,很贵的,你得赔。
  混混头愣愣地问,多少钱?
  七十八。
  就为了七十八块钱你每天步行一个小时到我学校揍我?
  李尧为难地说,其实我也不想揍你,谁让我之前说过见一次收拾一次的话呢?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做到。我第一次找你的时候就想跟你说赔眼镜,可你一见我就跑,我没机会说啊。
  废话!你追我,我不跑?
  你跑,我才追的!
  混混头说,靠,这台词,你以为是拍电影啊!好,你这智商我服你了。说完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
  李尧接过钱走了。 
  消停了不到一周。这一天混混头正蹲在操场上抽烟呢,离老远就看见李尧又过来了,这一口烟就呛到了肺里。边咳边跑。
  李尧大喊,站那!
  混混头站住。
  李尧追过来,问,你跑什么?
  混混头说,习惯了。
  李尧上去叮叮咣咣一顿揍,揍完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极认真地说,眼镜七十八,你给我一百,我找你二十二。
  混混头说,为了这二十二块钱你大老远跑过来又揍我一顿,你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让门夹了……
  李尧一抬手。混混头立马没声了。
  李尧伸手挠了挠头发——原来抬手只是为了挠头发。混混头长出了一口气。
  混混头说,哥,这二十二块钱我不要了,你就当给兄弟留条活路,从此以后别来找我了行吗?
  李尧说,你不要,那我也不能要。说罢把钱丢到地上,转身就走。
  这一转身,混混头注意到李尧锁骨左下方红了老大一块,顺嘴问了一句,你这脖子怎么弄的?
  李尧摸了俩把,把上衣扯开,低头看了看。
  混混头看见李尧健硕的胸膛上新伤叠旧伤的,不知怎么就不忍了,拉着李尧奔了校医室。此时已经放学,校医都下班了。
  混混头给李尧擦药水。李尧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随他摆弄,安静下来,很乖巧的样子。混混头看见李尧偶尔瞅一眼自己,抿嘴一笑,像一只动物,对,像一只小狗,在外面受了伤,回来让主人包扎……混混头边擦药水边这样想,心情愉悦,之前跟李尧的那点小矛盾早忘一边去了。
  混混头指着李尧右胸口上的伤痕问,这块怎么弄的?
  哦?烟头烫的。
  李尧说得轻描淡写。
  混混头心里一惊。烟头烫的?那就不是打架弄的了……
  你身上这么多伤你爸怎么不管你呢?
  我没爸。
  李尧说的更轻。混混头心里更难过,觉得心都柔软了起来。想细问,可是这是人家的伤心事不应该问。若是想说,李尧自会说,又何必问?只是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大大咧咧的李尧自是没注意混混头这千回百转的细腻心思。
  擦到锁骨旁边那块伤痕时,两人离得太近,混混头一抬头,正赶上李尧转过脸,混混头就亲到了李尧的脸颊,一下子就不好意思起来。
  李尧本想生气,但看着扭扭捏捏的混混头就觉得这小孩也挺可爱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混混头更加不好意思。
  李尧问,你叫什么?
  王遥。
  李尧高兴地说,哎呀,咱俩同名啊!
  不是吧,我记得你叫李尧。
  对呀,所以才说同名嘛,又不是同名同姓。
  哈哈,我是遥远的遥,你呢?
  我是妖娆的娆……
  王遥看着李尧浑身的肌肉一阵恶寒,一个男人,妖娆?再仔细打量:李尧长得极漂亮,一双大眼睛黑亮黑亮的,黑眼仁多,极其有神,睫毛浓密,忽闪忽闪的,眨动间倒真有那么一丝妖娆的风情。嘴唇丰厚红润,刚才他碰到了他的脸蛋,皮肤很细腻……王遥赶紧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只听李尧的声音传了过来:
  ……去掉女字旁。
  上完药,临走时李尧说以后绝不会再来找他,也不揍他了,要王遥放心。
  当天晚上,王遥做了好多乱七八糟的梦,梦里有一双黑亮的眼睛不停出现,那双眼睛的主人脱了上衣,露出伤痕累累的胸膛……
  第二天早上,王遥的妈妈问:你昨晚说梦话怎么喊自己名字?老喊什么阿尧阿尧的……
  王遥遂决定:要改名!
  李尧说话算话,果然不再来找王遥。可王遥却忽然想念起李尧来了。想念第一次见面时他戴的那个粉色无框眼镜;想念他右胸被烟烫的伤痕;想念上药时碰疼他了,他在眉间挤出的那个浅浅的“川”字,还有被自己弄疼了细微的隐忍的吸气声……
  王遥再蹲在操场上抽烟的时候,总是向大门口张望。望完了又忍不住骂自己没出息。有什么可想的呢?他一直在揍我呀!于是抓个人就问:你说我是受虐狂吗?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才算罢了。晚上睡觉又梦见李尧,白天再抽烟,再问人,如此循环反复。
  王遥实在想得不行了,去找过李尧几次,俩人在一起抽烟喝酒聊天打屁,其乐融融。李尧常去的那个天台,也就是王遥找人埋伏过的那个天台,成了二人的秘密据点。
  李尧还给了王遥一个看桃的桃核,桃核雕刻成花篮的形状,王遥如获至宝,用红线栓在书包上,走到哪都带着。
  二人的感情是越来越深。可惜没过多久,王遥就举家搬离了小镇。
  到新学校做自我介绍的时候,王遥说,大家好,我叫王维熙。
  王维熙在新学校勤奋学习,考上了一所很不错的大学。王维熙还是很爱打架,跆拳道,空手道,各种道,培训班报了一火车那么多。身手渐渐练出来了,成为转校生挑战的对象。他打架有一个习惯,无论发生任何事,绝不毁人眼镜。
  李尧第一次高考没考上大学,复习了一年考上了本省的JK大学。李尧本来比王维熙高一届,他读了一年高四,所以到2008年的时候,俩人正好都上大一。
  算起来,这时二人已经快五年没见了。
  王维熙本来考的不是JK大学,打听到李尧在JK大学,历经千难万难,转到了李尧的学校。
  于是,我们的故事,就此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点此进入我的专栏
  开新文啦!其实也不是新文,是好久以前的坑重新填了,哇哈哈,希望各位能够支持。本文有存稿,暂时日更。

  ☆、第一章

  闲着没事,来818我彪悍的大学同寝。按年龄顺序扒,第一个要说的,是我们寝室老大,小朱,朱霍健。
  朱霍健这名起得很悲剧。
  在上大学遇见我之前,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名字的悲剧所在。
  这人一上大学,见面都叫哥。比如寝室老四叫王维熙,那就是王哥,我叫李尧,别人就叫我李哥。到了朱霍健这儿,大一分寝时,我看见贴在寝室门牌上他那名字,觉得叫“朱哥”好像有点不尊敬人,老让我想起猪哥猪八戒,于是就想叫他霍健。
  当时朱霍健冲我一伸右手:“哎呦,李哥,你好你好!”
  我赶紧握住,使劲摇,没成想一张嘴:“健霍呀……”得,念反了。
  全寝室爆笑。小朱这厮笑得最开心,没有丝毫怪我的意思,把我感动的,立马认下这兄弟。
  后来健霍这种叫法不知怎么就流传开了,朋友们开玩笑都这么叫他。有一次文艺汇演,主持人平时跟小朱玩闹都叫惯了,报幕时没注意:“下面有请健霍……”
  最绝的是第一节无机化学课,新来的老师叫赵清明,二十七岁的博士,第一次教学生,紧张得不得了。当他点名念到朱霍健的时候,底下同学起哄:“老师你念错了,他叫朱健霍。”赵老师立马改口:“哦,朱健霍……”
  整个教室笑得人仰马翻。赵老师明白过来了,给小朱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我眼神不好,没看清。”
  小朱当场翻脸,一拍桌子走人了。
  我心里明镜儿似的,丫搁那装呢。他绝对没生气,肯定是烟瘾犯了,找借口出去抽烟了。为此我跟寝室老三老四还打了个赌。下课后我们三个在厕所找到正在吸烟的小朱。丫是纯种的强盗啊,听说我拿他打赌的事后,硬是把我赢的赌金分了一半去,威胁我说不干的话就把我分尸,扔进厕所的便池里……
  我们四个人打打闹闹的,出了厕所往回走,迎面碰上了赵老师。赵老师与小朱进行了一场伟大的会面,这场会面别开生面,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吸引了走廊众多路人的围观,我们称其为“新世纪新井冈山会师”。
  赵老师先看见小朱的,离老远就激动地喊:“啊!朱霍健同学!”
  小朱紧走几步,热情地说:“啊,赵清明老师!”
  “朱同学!”二人碰到了一起。
  “赵老师!”
  “朱同学,你……你踩到我脚了……”
  “啊,真的吗?对不起。”小朱下一句话怎么听怎么不是味儿,“我是故意的。”小朱直视赵清明,眼睛里满是挑衅。
  小朱一米八的大个,长相是我们几个当中,不,几乎是整个学院最俊的(当然我是不屑于跟他比的)。身材也好,一身腱子肉,此刻脸一沉,眼一瞪,倒真有几分……嗯,小流氓地痞的气质……
  所谓看热闹的不怕事大,走廊的路人已经偷摸往这瞅了。就在战火一触即发的时候,赵老师和善地一拍小朱肩膀:“哈哈,你也口误了啊,你想要说我不是故意的对不对?”
  路人不满地叹息而去,知道这架够呛能打起来,没热闹看了。
  事后,小朱说他觉得赵清明这人不是大智大勇就是大痴大傻。就冲赵老师一句话就能将一场战争消于无形这一点,我们都认为赵老师是前者,但后来了解他之后,才明白天才与白痴只有一线之隔的道理。
  话说当时,赵老师和蔼可亲地说:“朱同学,我们就算扯平了吧,你不要再生老师的气了。”本来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再帮着说几句场面话,也就算完事了。可谁都没想到,赵老师接着居然大声说了这么一句:“老师为刚才叫你健霍而再次道歉!”
  ……
  谁呀,谁叫贱/货?路人纷纷驻足,那眼光“刷刷刷”全往小朱身上招呼。走廊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连赵老师都意识到不妙了。
  是的,朱霍健,健霍,更出名了……
  小朱怒气冲冲,把赵老师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打掉。
  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我们三个人饿虎扑羊,死死抱住他。我鬼哭狼嚎地跟他说:“老大,小朱,你可不能冲动啊,冲动是魔鬼啊,你要想想你家里的老母妻儿啊,你若是进去了,他们可怎么办?你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对得起粮食对得起我么……”
  小朱一甩膀子,把我们都甩掉,说:“你们干什么?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要去食堂,你们拦我干什么?”
  老四问:“你不是要揍他?”
  “靠,揍老师,我傻呀我?”
  我们长出一口气,都放心了。
  小朱斜了赵老师一眼,回头小声跟我们说:“要揍也不能在这呀,人这么多。”
  我们这一口气就呼出一半,噎在那。
  赵老师还要说什么,小朱不理会,领着我们三个直奔食堂——放学已经这么久,再不去,连菜剩下的那点汤都抢不着了。
  这就是朱霍健与赵清明老师的第一次交锋。谁都没想到,与其后几次相比,这一次居然是小朱最幸运最占便宜的一次了。我常常觉得,他们俩的纠缠,似乎是上辈子注定的。五百年前,三生石上已经刻好了那个开始和结局。
  点名事件之后,赵老师算是记住朱霍健了,并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愧疚。这种愧疚直接导致了小朱的悲惨大学生涯。我们俩个班加一起一两百人,一起上赵老师的无机化学课。堂堂课点名,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逃课现象是屡禁不止。谁都能逃,谁逃了都没事,就小朱不行,因为赵老师记住他了。
  有一次,天下大雨,早晨谁都不愿意起来上课,而且那天只有一节化学课,逃了一节,就可以玩一天。我们寝室四个人商量着在寝室斗地主。正high着呢,学习委员大美女柳茗诗给小朱打电话。
  “喂,朱霍健吗?你在哪呢?”
  “寝室啊。”
  “这节是化学课你不知道吗?赶紧来上课!”
  “不行,我光着呢衣服都没穿……哎阿尧给我点一下烟,我手太忙……”
  我赶紧伺候着。
  “喂,你干什么呢?”柳茗诗急了。
  “斗地主,你玩不玩?”
  “朱霍健!”柳茗诗听声音是真急眼了,“你听着,这节课你必须上,我现在身边有人,有些话我在电话里不好跟你明说……”
  “得啦,是不是班长在你旁边啊?安啦安啦,老师又不会点名,一俩百人,缺几个他看不出来,我们寝室都不去了。有人要问,你就说我嗓子疼去医院了。”
  这时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含含糊糊的声音:“你咽喉痛?”信号不好,杂音很大。
  小朱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牌,脑袋和肩膀之间夹着电话:“对啊,班长啊,我有咽炎,就刚刚得上的……哎别动,我出三个K!绝杀!”
  “我听你说话声音很洪亮啊,我不是班长。”
  “你不是班长你丫是哪头蒜?还管得着我了?”
  “我是赵清明。”
  小朱一愣,脑袋放正了,手机“啪”一声掉到桌子上。我赶紧帮着小朱捡起来:“喂喂,赵老师,我是李尧啊我们今天……”
  那边已经挂了。
  小朱悲惨的地狱生活远远没有结束。所谓“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朱霍健的长征,就这样开始了。
  小朱不再逃课,堂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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