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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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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口新旧不一,一道道狰狞地向外翻。
      这三年,他究竟过著怎样的生活?
      我心中六栗,像打翻了五味瓶般,甜酸苦辣混在一团。
      隔著布衫,他轻轻地笑:「怎麽了?改变主意要我冷病吗?」
      我哑声问:「这是甚麽回事?」
      我从不知道父亲有这样的嗜好。
      身下的躯体僵硬一下,他奋力挣扎起来,无预兆之下,被他挣开了钳制。
      我呆若木鸡地看著他忙乱地閤起衣襟,才反应过来。
      「你。。。。。。」我伸手想拥他,却被他退一步避开。
      「别碰我!」他攥紧衣服,敛下长睫,好半晌才说话,声音有点颤动,「病人快出来散步,会被人发现的,你还是回去吧。」
      心隐隐的发痛,他越是不愿提及,证明伤得越深。
      我不想逼他提起不快的事,也不坚持。不想他尴尬,我缓缓别开脸,站起身:「我们回去吧。」
      能再见他不就是我的愿望吗?还计较甚麽。。。。。。
      若是权力地位能保护他,我愿意让给他。
      ***
      索·黯
      「。。。。。。白桦投资金海发展计划失败,公司损失严重众所周知。现在股票价格急跌,各位资产无形贬值,我愿意用原本价钱的双倍收购各位股份。。。。。。」
      我无意识地转动一下手中钢笔,望著大放阙词的白枫,轻蔑地一笑。
      在他口沫横飞的光景,思潮回涌至日前。
      那天白桦随我离开後,回到自己家中,再无旁枝。
      然而我怎也无法不去介怀他看到我身体的反应。
      我是笨蛋,竟然忘记自己那样肮脏。。。。。。
      他见到後怎样想?
      我自嘲地掀动嘴角,想必也是更鄙夷我。
      虽然一路他并无异样,但是不再直视我,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不怪他,看到自己无耻地在白书文身下承欢,我亦几欲作呕。
      吵人的声音终於停下,老头们面面相觑,持有股份信心动摇不定。
      某老头扬声说:「有消息说你是替盛威收购定远,这事究竟是真是假?我跟你父亲一手创立定远,绝不容许自己辛苦建立的基业落入别人手中,你若是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转让给你的。」
      白枫忠厚老实地说:「这些股份是我以个人名义向大家购买的,绝对跟其他人无关,各位大可放心。大家信不过我,可以保持股份,不过任由股份继续下跌,导致定远银行挤提,那时定远可是要破产,谁也沾不了好处。」
      一阵骚动後,有人提笔准备在转让股份受权书上签署。
      人就是这样,只为自身利益。
      我懒懒地开口:「股价波动每间公司也曾面对,大家若是放心不过定远,那亦是无可厚非。」
      白枫清清嗓音提醒:「白魅你只是行政人员,虽然可以参与大会,但是无权过问会议过程。」
      我掏出一封信件,好整以暇地说:「白书文先生委托我代他处理董事会所有事项,副总裁没异议罢?」
      他气一窒,悻悻然地住口。
      只是他没话,我的任务才真正开始。
      低头一眼手表,我缓缓站起身,将大型液晶体萤光幕扭开,老头们不解的目光尽投在我身上。白枫警戒地望著我,却没冲动哼声,按兵不动。
      我轻轻一笑,悠游地点一下萤光幕上升高的红线。
      「这是今早开市,定远集团的股票。啧啧,比下跌前还涨价一块五呢。」
      转身笑意吟吟地看著一众愕然的老头,我耸耸肩:「大家还没看报纸,难怪不知道。报纸今早已刊登道歉声明,澄清白桦并非精神病患。另外,丰原在上午五时宣布与定远合作金海计划,相信市场正在消化这消息。」
      白枫面如死灰,颤声说:「没可能的。。。。。。」
      「假若各位仍要转让股份,我不会阻止,但先得处理白先生的指示。」我扬开白书文的信件,朗声念:「鉴於日前有不利公司传出,经本人彻查後确定该消息由本公司职员捏造。。。。。。」
      见到老头们一脸迷茫,我好笑地搁下信纸,简单地解释,「就是说,散布谣言抹黑总裁跟捏造公司亏空消息的是公司员工,白先生希望董事会能够惩处该员工。」
      「那人这样做有甚麽好处?」某老头问。
      我无奈的摊手:「我不是那人,吴董事问这问题可考起我。」我侧首睨向额流冷汗的白枫,「白先生,你知道为什麽吗?」
      他乾笑两声:「好笑,我怎会知道。」
      「你也不知道吗?那可麻烦了,白书文先生的信件明明写清谁是散播谣言的人。。。。。。」
      「你这是甚麽意思!」他青筋绽现,拍一下桌子站起。
      我没心情跟他打哈哈,也不怕把话放明白:「盛威业务经理因挪动工款正在停职,白先生你是聪明人,不必撕破脸叫大家难下台,自动请辞罢。」
      「贤侄,这事你的确过份了,都是歇一会让风头过去吧。」老头们弄清情况,其中一个较好心的劝说。
      白枫两眼怒睁,死命盯著每一个独善其身的老头,忽然扭头直瞪我,放声大笑。
      「我本以为白桦才是我的敌人,谁不知真正厉害的是你这婊子,好好,难怪白书文迷恋你!」
      穷寇莫追的道理我很清楚,但我不喜欢跟随。
      若是别人插我一刀,我一定会十倍奉还。
      淡若轻风地一笑置之:「我真的佩服你这样轻松,白先生是甚麽人你也很清楚,虎毒不吃儿这事绝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你有心背叛他,还天真的认为他会放过你吗?」
      他抬起食指,颤动著说不出话来,最後搁下狠话,奋然地摔袖离去。
      「你跟我小心一点!」
      听到大门轰地砰上,我难掩疲惫地坐回高椅上,继续董事会运作。
      让白桦复职,与白书文的协定便达成,我自由了。

      12 索·光
      白魅送我回家後并不多言,闷声离开,但我总是难以忘怀他身上斑驳的伤痕。
      家中异常的宁静,母亲出外了,哥哥要上班。
      独遗下我一个人,寂寥无声,更叫人胡思乱想。
      我坐在偌大的客厅中,一阵心烦,扭开了电视,奢望转移自己注意力,不再想他。
      「早前定远集团绯闻纷纭,导致股市急挫,现集团证实事件与现任副总裁白枫有关,白枫正被停职彻查。。。。。。。」
      错愕地拿著摇控僵定在半空,我还未反应,大门传来声响。
      出乎意料地,竟是我那半年不曾回家的父亲。
      他见到我没多讶异,淡淡地说:「你没出外吗?」
      我摇摇头,默不作声地指一下财经报导。
      他顺势望一眼电视,失笑:「我叫他低调处理,他偏偏闹得满城风雨。白枫肯定对他说了不客气的话。」
      我不解:「他?」
      仆人拿来温手巾,父亲取来敷在脸上,声音被阻挡了,有些蒙胧:「白魅。」
      跟他有关的事我都莫名的著紧,不由得追问:「他不是你的。。。。。。」
      他取下毛巾,冷眼睨过来,我伶仃仃的抖一下:「你不是应该先关心哥哥吗?桦,你对白魅这人的关心过火了。」
      焦急想知道发生何事,我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我怎能不关心他?我。。。。。。我。。。。。。」
      「你怎麽?」
      一盆冷水倾头倒下。
      我究竟想说甚麽?白魅跟我甚麽也不是,我在他心中从来亦不重要。
      父亲见我久久不语,眯起双眼危险地说:「你注意自己是甚麽身份,这些人,玩玩还可以,你若是认真的话,後果怎样你最清楚。我器重你,栽培你,别像白枫般叫我失望。」
      我狼狈地整顿好思潮,心虚地别开脸:「哥哥怎麽了?」
      他冷哼一声:「还叫他哥?柳夙露跟别人生个野子混我白养二十多年,现在还是便宜他们了。」
      心神一震,我怀著一丝期盼,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传出我是精神。。。。。。」
      「除了他还有谁?我搬回来这里住,叫李妈收拾房间。」父亲抛下一句,缓缓站起身,向书房走去。
      「爸!」我急声唤住他。
      见他回过头,我焦躁地轻咬下唇,还是壮起胆子问:「你为什麽回来住?」
      两道寒光扫过我脸门,然後敛去。
      「你关心的当真是我这个父亲吗?」
      我的声音有点颤抖:「当然。。。。。。」
      他深深地望我一眼:「当初他有求於我仍是一身傲骨,你确定自己控制得了?」
      我蒙混地应允一声。
      他见状也不强逼,转身离开时留下一句说话:「风林道十六号。」
      我好一会才意识到他说甚麽,急匆匆地到停车场取车,一刻亦不想浪费。
      ***
      累·黯
      会议结束,我回到了「家」。
      住了这麽久,这时才发现自己住在小洋房里,被活像包养小白脸,穷奢极侈。
      不,我当真就是小白脸。
      嘲弄地乾笑两声,我拖来一个大行李箱,将房子内使属於自己的东西一件件放进箱内。
      白书文想藉我的手将白枫赶出定远,完成任务後,我便恢复自由。
      现在合约完结,我实在不愿住在这里。
      多留一刻也觉得自己肮脏难奈。
      机械式地翻弄著零碎的东西,一阵无底的乏力从心底涌出,我抬起不停颤抖的右手,疲惫地覆上眼睑。
      没错,我是自由了。
      但,有这自由又如何?可笑地,我曾给他一个生存目的,现在自己却失去了。
      有人说,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去。
      那天大地大,我该停泊在哪里?回最原本的地方?那所谓亲生父母的「家」?警局?精神病院?
      还是这里?
      我疲倦了,却无处容身。
      从来也没有一个属於我的家。
      从来也没有一个关心我的人。
      他,是鄙夷我吧。。。。。。
      还是秋天,为什麽会这样冷?
      我出神地望出窗外,正是茫然若失时,门铃声刺耳的叫嚣。
      回过神来,我搁下一室凌乱的物件,走向玄关。

      鱼的话
      上班的累
      上学的累
      凌晨五点起床更新更累。。。
      亲喜欢便多给票吧
      平日鱼不求,今天怎也奖励一下吧
      因为下午更新《小鬼》,嘿嘿

      13 累·光
      一排排林木疾呼地倒後,驶进林荫大道,眼见将要到达风林道,我心跳如雷。
      他见到我会怎样想?
      他问起,我该怎样说?
      一个个难以回答的问题纷至沓来,叫我心乱如麻。只有一个念头是肯定的,就是找他。
      我想,见到他,一切便可解决。
      因为他不再是父亲的情人,他从来没有出卖我。。。。。。
      我咬紧下唇,忍住心中澎湃的兴奋感觉。
      时速针一格格地飙升,我却仍觉缓慢,恨不得插翼飞到他身边。
      我想我是认真的。
      我爱他,已经无法自拔。
      一栋冻小巧雅致的洋房映入眼帘,我缓下车速。没多久,我见到了十六号。
      门前停放了一辆熟眼的丰田,我狐疑地走下车,随後为自己的疑心嘲讽地一笑。
      驾驶丰田的人多的是,有甚麽出奇,或许是邻居吧。
      铁闸居然没有关紧,我暗骂他粗心大意,推门走进屋内。
      ***
      泪·黯

      「你来做甚麽。」我平淡地对那人说。
      「来做甚麽?」他冷笑两声,「你让我甚麽都没有了,我不该拿取回一点补偿吗?」
      「你想要甚麽,随便拿好了。」
      并不理会他,我轻蔑地瞄他一眼,转身走回屋内。
      或许是他觉得我不太尊重他,他将手枪抵著我腰身,狼戾地说:「别耍花样!」
      我没好气地转过身:「谁会被枪指著还耍花样?我没钱,能拿的只有这麽多,我建议你到你父亲家会收获丰富一点。」
      不知道被哪个字激怒,白枫将手枪上膛,怒瞪著我:「不要装疯扮傻,你跟了白书文三年,怎会甚麽都没有?快将值钱的拿出来!」
      莫名背上黑锅,任谁也不好受,我冷凝著脸,指向大门口:「我看你才在装疯扮傻,私藏枪械,擅闯民居,蓄意恐吓条条都是大罪,你要嘛就静静拿想要的,然後滚蛋。不是的话,我报警处理!」
      他脸色煞白,迟疑了一下。
      就算我多随便,也不愿意被人用枪指著。趁他犹豫,我闪身以手刀劈向他持枪的右手。
      刻不容缓之际,虚掩的大门被推开。
      白枫警戒地望向来人,枪头也掉转方向──
      「不!」
      砰的一记枪声响起,我抬头见到他惊愕的脸。

      14 泪·光
      「不!」
      惊呼声不自觉地冲口而出。
      子弹飞射而出。
      透过皮肉後,子弹的力量大减,没两米便坠地,琅琅滚到我脚边。
      我疾冲向白魅,抓起他的右手审视伤势,没理会呆愣原地的白枫。
      见到掌中央皮开肉绽,鲜血不住的外流,我蹙眉斥骂:「白痴!推开枪头不就行了,为什麽要用手去包著枪管!你没脑袋的吗?!」
      他的皮肤原本已是苍白,现在更是痛得面无血色。我心扭捏在一起,比子弹穿透自己身体还要痛。
      他只是傻笑:「为什麽来这里?」
      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我微微别开脸说:「别说废话,快到医院!」
      才刚扶起他要向外走,玄关处被人阻塞了。
      白枫──
      我暗骂自己白痴,浑然忘记危机。
      将他掩在身後,我迎向神色怪异的白枫:「你快走,我当甚麽事也没发生过。」
      白枫两眼慌乱地四处溜动,平日的稳重荡然无存:「我甚麽都没有了,就算你说放过我,我还可以做甚麽?!我沦落到今天,都是因为你!白书文处处偏护你,明明你是一无所长的疯子,但他将公司交你,遗产受益人也是你,我呢?一毛都没有!我这样做都是你们逼的!」
      白魅急需包扎,跟他磋跎不是办法。
      我耐心的好言相劝:「只是一场误会,明天我去董事会解释,替你复职好吗?」
      身後的人听後,犹不知死地嗤的一笑。
      我转头瞪他一眼,他红唇莞尔地勾起,毫不畏惧。
      白枫不为意,对我的话充耳不闻,自言自语地说:「我完蛋了。。。。。。我完蛋了。。。。。。」
      我低声对白魅说:「还有没有别的出口?」
      他耸耸肩:「就你见到的。」豔脸逼近我,低声地问:「你还没回答,为什麽要来?」
      「你!」我没好气地睨他一眼,「你说甚麽就是甚麽。」
      他再次呵呵地傻笑,这表情本应不适合他的,但入眼却是无比的窝心。
      胸脯涨得满满的,暖烘烘。
      他蓦地用没受伤的手抚上我的脸,轻轻的说:「你不嫌我,实在太好了。」
      还没反应过来,四唇缄合,声音被封锁在濡沫交融中。
      久违的感觉潮水般回涌,我忘情地攀上他纤细的肩膀,癯瘦却带骨感。双舌纠缠在一起,他热情地搜略过口腔中每一处地方,这种狂啸的情感我不曾嚐过,不禁颤栗。
      半晌,他松开我,右手之何时用布条草草包好。我正想责备他会细菌感染,他站起来,缓缓走向白枫。
      「你傻了吗?」我想阻止他,却惊动了白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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