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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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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呢?不管他干了什么蠢事,都得先将他保释出来。唉,偏偏在这种时候!接下来,令他始料不及的是,在警局的审讯室,他见到的并非冲田总悟,而是冲田三叶!
“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一定是幻觉。土方摇摇头,再瞪大眼睛仔细看看坐在椅子上的人,分明就是如假包换的冲田总悟嘛!混蛋!他大抵能料中冲田干了什么坏事,估计是男扮女装诈骗别人钱财时被当场抓获吧!土方只觉脑子里轰地一下,乱作一团。可是,听到的事实真相再度出乎他的意料。在场的警察说,虽然做法有很多不当之处,实在不可取,但也多亏了他们的帮助才能顺利捕获那名嫌犯,当然过多的情况不方便透露。土方依然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是都是天方夜谭吗?协助抓捕嫌犯,总悟这小子?大吃一惊啊!还有,什么嫌犯啊?究竟怎么和怎么一回事啊?
冲田总悟还要继续录口供,一时半会儿不能走人。土方坐在走廊的塑料椅上靠着墙试图猜想并理清事情的脉络,也考虑着要不要把伊东律师叫来。但更令他吃惊的是竟看到坂田银时由一名警察带着走进总悟所在的那间审讯室。
离开警局的时候,已经凌晨六点了。
坂
田银时和冲田总悟这一晚上一遍又一遍交代事情经过,不知重复了多少次,这会儿都懒得再说一句话。土方尽管满脑袋问号,但也明白此时不是询问的时候,一切都等回去见到近藤再说。
坂田银时在一直等在警局外面的两个小鬼簇拥下从土方和冲田面前离开,这一夜土方没来得及和他讲上半句话。
坂田银时隐瞒了神乐和新八的参与,他们都还是中学生,不方便出现在警局。至于平子,今晚事发她根本就没到场,自然更不用提起。
本以为没有希望了,可没想到就在昨晚将近九点,冲田总悟和神乐正边走边吵架时被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截住了。坂田银时和新八赶在神乐一时冲动险些说出“伪娘、人妖”,冲过来捂住她的嘴,假扮她的哥哥将她拽走了,才没引起过多怀疑。冲田则和鸭舌帽谈了几句,便跟着他走了,约十分钟后发短信到坂田银时的手机,告知他所在的咖啡厅名字。这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有情况便短信联络。
咖啡厅就在这条商店街拐角处,店里提供免费漫画,是学生们喜欢的聚集地。“大概只是普通的搭讪吧,这小子肯定是想宰那家伙一顿,再狠狠将他甩掉。”万事屋三位是这么想的。在店附近暗处等了约二十分钟,忽然听到里面一阵骚动,客人们慌慌张张推门跑出来。坂田银时要两个小鬼待在原地,他独自进店。
“我真心觉得你这种人死不足惜哦。”冲田坐在靠近大门的位置上,表情平静,口气中却略带玩味,“不过啊,杀了你会弄脏我的手,所以肮脏的工作还是交给肮脏的人来做吧。”坐在他对面的鸭舌帽表情痛苦,扭曲成一团。坂田银时低头一瞅,发现他伸到桌面上的右手被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刺穿了,被牢牢钉在桌面上。
再之后,店员通知了警察,他们便一起被带到原宿警局。
在警局里,警察认为冲田总悟的行为,太极端了,属于防卫过当。就算得知对方确实露出歹意,可当时毕竟没对他做出什么非分举动,让他解释一下冲动的原因。冲田的意思是,对方的话侮辱了他的亡姐,当然他只是假借姐姐的名字来用,但那些恶心的话无疑是对“冲田三叶”说的,仅仅是名字,也不可原谅。
冲田回去以后什么都没对土方说,这是当天下午近藤告诉他的。土方可以理解冲田的心情,对事件大致顺序也搞清了,简单来说就是坂田银时让冲田总悟男扮女装,去吸引那伙诱骗未成年少女的家伙上钩,冲田的名字听起来实在不像女生,就用了姐姐三叶的名字。近藤也唏嘘,误会冲田了,以为他不大关心松平栗子小姐失踪的事,没想到他一直在用自己的办法找
她啊,可能他一听到大小姐下落不明便决定从拐骗少女的那伙坏蛋入手了。
坂田银时倒是告诉了土方,冲田去万事屋委托的事,但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当真决定抓住那伙人,结果还歪打正着了。可这是令警方高兴的结果,并非他们想得到的,松平栗子的事不依然没有着落吗?不过,这样一来,佐佐木等于欠了他们组织一个人情,作为交换,接下来他理应将在得到有关松平栗子的消息后,尽快通知过来,土方认为。
土方感到疲惫,脑子里依然云山雾罩很多事搞不清楚,但在这种状态下也无法一一理清思路,便向近藤告辞,称回去稍微睡一会儿,晚上再来处理事务。
“好,你去吧,如果警局那边有事找来,我会让伊东先生去处理。”近藤点头应允。
转天早上,例会刚结束,近藤就接到了中崎先生的电话——“大小姐的事,不用再找了”在电话里他是这么说的,听中崎先生的语气,松平栗子不像发生了什么不幸。近藤判断,定是有不方便在电话里讲的事,他想起松平栗子的手表还寄放在他们手里,这么昂贵的礼物万一弄丢了可就遭了,他决定亲自去拿去归还,去了自然就知道那边是怎么个情况了。
*
河上万齐刚一坐上出租车便立即将平光镜换成往日戴惯的墨镜。他左右活动脖子,松了松肩膀,这三周来,他差不多逛遍了大阪、京都和奈良所有他熟识的地方,还要哄骗松平栗子,见缝插针返回东京布局,真是有够累的,不过总算结束了,彻底结束了。他将专门和松平栗子通话的手机关掉,电池卸下来。为了阻断栗子同外界的联系,见面当天他便以体验浪漫私奔的为由,将栗子的手机收了过来,作为交换,给了她一只只有他才知道号码的新手机,现在手机已换回,栗子曾用过的这只手机也可以废弃了。处理好这两只手机,河上万齐才拿出通常用的黑色手机,打电话给高杉。
“怎么样了?”高杉劈头便问。
“看着她回到神奈川的家里了,我正在去赤坂的路上。”
“嗯,好。”
“那边的动向如何?在下指新宿。”
“唔……”高杉那边犹豫了一下,“只起了点小摩擦,远不如我想象中严重啊,真没劲。”
“……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在下,应该多留那位小姐一段时间。”河上万齐重重叹了口气,有些无力地说道。
“那倒不是,不过辛苦你了。他们和沟鼠组那边的梁子多少算是结下了,往下就看看他们要如何解释松平栗子自己回家一事了。依我看,怎么解释都没用,这种事是可以乱传的吗?就算上面的人物压着不动手,怕是手下也有冲动
忍不住的。这就是一个良好的突破口,呵呵。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在办公室等你回来,正好有人想和我们合作做点生意,你也来见见吧。”
“好,尽快赶到。”河上万齐说完,挂断电话。
*
土方一整天都躺在公寓的沙发上,所有的事情看似都得到了顺利地解决,理所应当好好休息一番。管他佐佐木还是松平叔,统统懒得再琢磨,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吧!说实话,他潜意识里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当气愤超越某个界限时,便成了无力和疲惫。近藤归还手表回来之后,秘密告诉他们几个,松平栗子已经回家了,而且是平平安安自己走进家门的。对外只好称独自旅行时被困在山里了,实在联系不到,最近才将她解救出来,毕竟关乎松平叔面子的问题,没办法啊,事情已经传开了,不可能把实话公开吧?这恐怕都有很多人在生气哩。土方算是体会到,那些曾遭耍弄的警员的心情了,他也十分气恼,这段日子大家到底都在干什么啊?着急受累也就罢了,兜了一个大圈子,最后竟然是陪着大小姐玩了出闹剧。即便对方的父亲是组织上面常关照他们的大人物,这也未免忒过分了!真是幸亏她及时现身了,还没有和其他帮派起什么大冲突,不然就和近藤预料的一样了——道歉赔罪都没用。
他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发现眼前有人影晃动。这所公寓的地址,除了天然卷,就连近藤也仅仅知道大概位置。
“哎,你醒啦?”坂田银时正坐电视机前的地板上吃苹果,发觉沙发上有动静,立即转过身来,大概刚才怕吵醒土方才没有打开电视机。
“嗯。”土方揉揉眼,含糊道。他从茶几下面的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
“啧,真奇怪啊,你都不想问我什么吗?”土方抽烟的时间里,坂田银时等着他说话,可他都没有开口。
“想啊。”土方徐徐喷出一口烟雾,“但不知道从何问起,该问点什么。”这是事实,无聊的闹剧横竖告一段落,再刨根问底也是白费。
“这样啊,”坂田银时看看手里咬得乱七八糟的苹果,“我听总一郎说,委托可以中断了。喂喂,那样一来,我们岂不是得不到酬金啊?亏我还这么协助你们哩!”
“你那算哪家子的协助啊?”土方眉毛一挑,提高声调,“根本没帮上忙!想要报酬去找警察要吧!”
“哎,那倒是。”坂田银时点点头,又咬了一口苹果。“等案件告破,我一定要去申请。”
“我说,”土方在烟灰缸里磕掉一截烟灰,“莫非你一开始就是这么盘算的?”
“唔唔,什么啊?”坂田银时嘴里塞满苹果,吐字不
清不楚。
“一开始就是想抓捕那伙罪犯?”
“才不是!”坂田银时喉头一动,将嚼碎的苹果咽下去。“那么危险的事我才不会去管呢。啊啊,只是赌一把嘛,既然到处都找不到你们那位大小姐,说不定被那些家伙掳走了,若不是为了找你们的人,总一郎那家伙怎么会配合嘛!哎呀呀,可惜啊,似乎没有赌赢啊。”
土方将烟蒂搁在烟灰缸里,靠在沙发背上,两臂抱在胸前。“你说总一郎?那是谁啊?”
“嘁,还不就是那个小子嘛!”
“总悟?”
“哎哎,差不多就是这个名字吧,叫什么都好啦。”
土方歪嘴一笑,这家伙又随便给别人起外号了。“你们混得很熟嘛!我就纳闷了,就是总悟那小子和你想到一起去了,也给和我们组里的人配合才是,怎么会优先想到你啊?还真不可思议。”
“啊,觉得你们靠不住呗。”坂田银时的口气理所当然,“喂喂,这主意可是我先想出来的!完全是我想的!”
“是吗?”土方“啪”一拍大腿,站起来绕过茶几。
“哎,哎!等一下,至少等我吃完嘛!”坂田银时被土方按住双手压在地板上,一只手里依然握着没吃完的苹果。土方不理会他的抗议,动手掀着他的衣服,低身咬住他的脖子。坂田银时吃痛一松手,那半只苹果滚到茶几腿旁。“喂……”他已放弃抵抗,土方却也停手了。
“……”土方在他胸口上趴了一会儿,抬起头想说点什么,赫然发现天然卷竟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地上那半只苹果。他无奈地叹了叹,一撑地板,起身弯腰将苹果捡起来,走进厨房。
折回客厅,土方手里多了一把水果刀,他刚才是去将苹果冲干净。
土方坐在坂田银时对面,将苹果咬过处已有些变色发黄的地方用水果刀一点点挖掉,扔在烟灰缸里。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不常做这样的事,坂田银时看到他抿着嘴唇的认真表情,有点想笑。
“喂!小心啊!拿着刀呢!”土方被坂田银时猝然扑过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嚷嚷着警告他。
“不吃啦!”坂田银时揪住他衣服前襟,笑着说,“哎哎,就先满足你喽!”他放开土方,仰面躺回地板上。
“切!”土方咂了咂嘴,重重将苹果和刀子一齐撂在茶几上。“去卧室吧。最近,我可是累得要死,哪里都疲惫不堪,至少想做过之后能在舒服的地方躺一会儿。”
*
卡地亚腕表重新回到松平栗子手中,她吃惊之余却没有表示任何狐疑。河上万齐在临分别时交给她一封信,叮嘱她万千进了自己的房间再拆开,她照做了。信是打印的,大致意
思是考虑到工作之类的原因,不稳定的因素太多,可能日后不能常同她联络了,那只价值不菲的手表实在没理由这么收下,一直寄存在银行保险箱内,定会委婉地送还到她手里。这无疑是封分手信,言外之意,不是亲自归还,寄回过程中若是出了差池可不是他的责任;当然也可能拜托栗子熟悉的人转交到她手中。
关于手表的送还方法,河上万齐自然也费了番工夫,这么惹眼的东西无论怎么处理都可能引起注意,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物归原主了。松平栗子回家之前,手表就该先出现在他父亲面前,至于松平是要大动肝火还是静观其变,他就不得而知了,这么做的目的只在于煽风点火罢了。
松平栗子将手表收回书桌抽屉的礼盒中,将那封信也一并放进去。她拿着河上万齐刚见面时交给她的名片,沉思一阵。印在名片上面的名字姓氏为“高山”,职位是某家听都没听说过的公司网络工程师——不消说,这些全是编造的。栗子笑了笑,将名片和手表、信放在一起,重新关上抽屉上了锁。然后继续趴在床边整理在关西拍的照片,她唯一遗憾的就是陪同她三周的“高山先生”没有留下一张照片,不然回到学校就可以向其他同学夸耀一番了,好歹是个斯文型的帅哥嘛。看来这三周内所发生的变动她丝毫不知情,其父定也没有告知她分毫。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还差一点没说清楚==不过已经插不进去了,下次一起解决吧==
本来应该让今井信女出面当诱饵的,不过太麻烦了|||话说对她也不了解,还是冲田来吧~坚持冲田不弯也不直~
二十七
八月末啊,余暑未消。关掉冷气,屋里阵阵燥热。土方感到不大舒坦,翻了个身,感到窗外的阳光照在脸上,他下意识抬手在眼睛上遮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回忆起昨晚的光景,他不由得看看仍睡在旁边的天然卷,想来这是第一次,醒来后坂田银时还躺在身边。
土方想下床重新打开空调,然后抽一根烟,担心这样的动静会吵醒旁边的人,便放弃了。继续待在床上,观察天然卷的睡脸。熟睡中,他一副天真且没有防备的模样,教人羡慕哪!土方看着看着,静静扬起两边嘴角。不过啊,亏这家伙二十几岁了,竟还会流口水!不知自己睡觉时什么样,土方暗想,肯定不像这家伙那么悠然。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虽甚少有正经话题,但土方从没在坂田银时嘴里听过他恨恨抱怨其他人不是,或是没完没了讲别人的坏话。或许是他根本不齿这么做吧,在背后批评别人的不是算什么,有话就该当面说清楚,无论是批评还是赞美。土方认为坂田银时应该这样想的,正因为心怀坦荡、不善记恨,睡着了才会有显露出如此无邪的神情吗?也对,他就是健忘,无论好事还是坏事,统统当成过眼云烟,没过多久便全不记得了!往好处说是这样,往坏处说,这个天然卷根本脑袋空空嘛,什么也不在乎,活得没心没肺,没有任何负担,睡得当然也就踏实啦!这似乎又不全对,土方觉得,坂田银时这个人,不可能用一两句话就能概括全面,“他就是怎样怎样的人”或“他不是怎样怎样的人”难以用这类简单的肯定,否定来判断。
“唉,你到底是怎样的家伙啊?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说给我听听吗?”土方拨弄着天然卷的头发,轻声自语道。
昨晚,一进卧室,坂田银时便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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