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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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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发生清理门户那件事之前,土方就不止一次出入歌舞伎町一番街,这主要是因为身为组长的近藤实在没有组长的样子,总做些与身份不符的事出来着实教人头疼。据说他突然迷上了这条街上一家酒馆里的某个陪酒女,总是担心自己的身份会给对方带来不便于是时常隐姓埋名低调去光顾那家店,连个保镖也不带,不光晚上甚至白天他也常常跟踪那个女人至此。难道他都意识不到四伏的危机吗?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居然还如此大意实在令底下的人难办啊。土方年
纪轻轻便得以坐上副会长的位置一方面是办事能力确实优秀另一方面则少不了近藤的大力提携,从私人角度来讲他敬重近藤的为人、信任他,心甘情愿为他效力,从组织角度看来近藤是他们这分支的核心人物,于公于私保障近藤的安全都是土方的重心工作。他特别安插人手轮班守在那女人工作的店附近,以便组一个人到此转悠时能够及时暗中保护他,而他自己时不时也来这附近查探是否存在威胁组长人身安全的因素以便先发制人。
与后半段街道相连的居民区在白天看来比晚上更加寒伧陈腐啊,马路两边有些年头木制房屋屋顶纵横交错,房子旁边一些延伸到马路上的仓库或储藏室怎么看都属于违章建筑,这些住户似乎都利用一楼做些小买卖,二楼用来住宿,典型的落魄鬼聚集地。以前土方从不到这里来,因为没有必要。但在这里遇见坂田银时之后,他又独自来过几次,都是趁着白天没有例会的日子匆匆从“万事屋”下面走一遭便径直离开,没有上去拜访。
“想不到,他竟一直待在这么近的地方。”土方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来这里要干什么。仔细想想,尽管与坂田银时做过三年同学,但并非特别要好的朋友,除了在学校里你挖苦我一句我呛你一句之外,几乎没什么私交,对他的私人了解只限于写在班里通讯簿上的地址和电话号码(真假不得而知),其他的事差不多一概不知。关系如此而已,现在却一想到无意中经过此处时,恰好碰到他的光景心中便一阵雀跃,土方觉得这样的自己真傻气,可同时也不大希望碰到那家伙,虽然在中学处得不好也不坏没有过节,但面对那家伙,自己总有些难以释怀的感觉,原因并不清楚,反正就是会在心里产生那样稍稍微妙的紧张感,忐忑不安呢,就算怀揣些许不安却仍不自觉地设想着遇到他和他讲话的场面,啧……不过事实可没有那么巧合,土方从“万事屋”楼下经过时,一次都没碰到坂田银时下楼,真是失望与些许庆幸并存啊。
二
时值九月,天气依旧有些燥热,似乎近年来立秋之后都仍会继续热上一段时间,虽比不上夏日的炎炎炙烤,可在外面走上一会儿还是会出汗。
坂田银时正在自己万事屋楼下,坐在楼梯上陪附近几个小鬼头玩贴纸,忽觉一道黑影遮住了眼前的阳光,一抬头便瞅见正俯视他们的土方的脸,不得不说,白天这家伙的形象比那晚看来笔挺多了,那身质地考究、做工精良的黑色西装估计是在哪个精品店量身定做的。在这爿街区,如此穿着打扮的家伙无异野鹤立于鸡群,十分显眼。喂,太扎眼了吧!实在是太扎眼了!搞什么啊,这家伙该不是特地来显摆吧?银时嘴角一歪,“喂喂,我说你就不热吗?是不是在冬暖夏凉的办公室待太久,皮肤机能都退化了吧?”
“啧,万事屋,万事屋……原来是活脱脱的万事不干屋啊。”土方立即回应,话中带刺。说完他随手抽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
“哎!不要当着小孩子的面抽烟。”
“噢对了,瞧你穿戴得像模像样实际上也不过是到处闲逛嘛。哎呀,不是说人都不可貌相嘛,你该不会就是那种——啊,其实失业了不好和家里交代,于是每天变穿戴整齐装作出来上班的样子实际上则是在游乐厅或是公园啥的地方鬼混的家伙吧?”
“怎么可能!别胡说八道!你这混蛋,去死吧!”土方太久没被人如此当面调侃了。
原本围在坂田银时身边的几个小鬼头被土方的喝声一下都退到楼梯下面去了。
“呀呀,你瞧瞧,你吓坏他们啦!真是的,”银时抓了抓头发,遂对小鬼们说,“这家伙是来请客的,你们要喝点什么赶紧报上来哦!”说着,他瞥着不远处的自动贩卖机对土方说,“我要咖啡牛奶,快去买来。”
“凭什么叫我——”土方又欲作怒,可注意到从那几个衣服脏兮兮的小鬼一言不发向自己投来的疑惑、警惕又带着期待的目光,他一咬牙——罢了!随后大步走向贩卖机。
“唔,若是草莓牛奶就更好了。”小鬼们得了饮料一哄而散,坂田银时则继续坐在楼梯台阶上边享受阳光的照耀边喝着土方买来的咖啡牛奶。
“少挑三拣四。”土方站在他旁边抽着烟道,“……你还是这么嗜好甜食啊,真是糖分控。”
“咦?莫非你已经摆脱蛋黄酱依赖症了吗?!”坂田银时像是被咖啡牛奶呛了一口,脸上露出惊讶之极的表情,“喂喂喂,真
的吗?这是真的吗?说谎吧?你真的、真的不吃用蛋黄酱特制的狗粮了?能坚持下来吗,土方君?”
“我过去就说过很多次了!不准侮辱蛋黄酱!”土方一把将香烟扔在地上,狠狠用脚踩灭。“嘿,你终于想起我的名字了?”
“哎,哪里是侮辱啊,明明是事实嘛。”坂田银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还故意挑衅似的用吸管把纸包里剩余的咖啡牛奶嘬地直响,“啊,提到蛋黄酱好歹记起来了嘛,蛋黄酱等于土方,土方等于蛋黄酱,这事当时学校里谁不知道啊。”
“喂,身为糖分控白痴,你又好到哪里去啊?又甜又腻的红豆饭光是看着就足够让人倒胃口了,切!”
“哧吱”一声,银时手里的纸质四方包装盒四面往里凹陷到极致,他很没品地吸干了里面最后一口饮料。土方屏气等待着他的回击,国中时他们就热衷于这类无聊的争执,而且从来就没分出个高低输赢。
“啊,”银时左右看看,将空包装盒揉成团随手投进垃圾桶里,站起来拍拍裤子后面的灰,自语道,“该开工喽!”在完全忽视土方本人存在的情况下径直走上楼梯回到二楼屋里。坂田银时这态度固然令土方恼火,同时一种现实与想象中的场面大相径庭的失落感油然而生。你怎么就不像上国中时那样接着跟我争呢?
坂田银时重新走下楼梯时手里多了一个蓝色的工具箱,见土方仍站在楼梯旁发愣,他有些诧异地眨眨眼。
“啊啊,要继续闲逛随你的便,我可是有正经事要做不奉陪喽。”银时挥挥手从他面前走过。
不必开例会,又不用查账的日子,白天的时间就显得多得无法消耗,想来今天一早近藤组长去见松平老爹了,土方不必担心他的安全问题了。往下无论是回设在涩谷区的办公室还是去会所消遣,横竖都是浪费工夫,瞧他提起工作那骄傲的样子,不妨就去看看“万事屋”究竟都是做些什么了不起的工作好了。
土方跟上银时来到“万事屋”马路斜对面停放的一辆白色小货车旁,银时拉开车门将工具箱放进去,土方则打开了副驾驶席的车门,理直气壮坐了进去,车门好像有点问题,关不严呢。
“喂……你这是干嘛?”
“就当兜风好了。”高级西装同工作用的半旧小货车可是格格不入,但土方好像一点也不在意。
“汽油很贵啊,哎。”银时坐进驾驶席,没有立即发动
引擎但也没有赶土方下去的意思,“想兜风去搭出租车嘛。”
“呵,”土方点燃香烟,而后将车窗玻璃摇到一半处,“反正我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没有特别想要欣赏的景色,你去哪里尽管去,就当顺道载我兜风好了。”要问为什么这么轻率就上了车,他只能说是一时心血来潮,冲动是魔鬼啊,既然已经上来了就没有乖乖下去的道理,混黑道的岂能出尔反尔?
银时默默仪表盘下方的钥匙,虽没有明确表示同意但他的表情好像在说:真拿你没办法啊。
车子行驶起来,土方喷出的白色烟雾很快被吹向后方,他一直留心观察沿途经过的地方,推想着这家伙要开车去哪儿?
“……要去郊区。”银时像是猜到了土方所想之事,目不转睛看着前方说道,“已经约好今天下午替住在那边的一户人家更换纱窗。”
“换纱窗?”土方反问一句,“啊,这种小事自己做不就好了!”
“哎呀,正是有许许多多人懒得自己做这种举手之来我们才有生意做嘛,哎,应该说这样的人越来越多喽。”
“果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活计嘛。”土方的语气略带挖苦。
“喂喂,这只是一小部分哦。”银时偏头瞄了他一眼,“万事屋可是只要付钱什么委托都接的,只要肯给钱,殴打宇宙怪兽那种危险的事我们也做。”
“真的假的?”
“只要付足够的钱哦,什么都办得到!”
“哈,还真是大言不惭!”
“嘁,不信拉倒。”
坂田银时边开车边时不时同旁边的人搭几句无聊的话,不知行驶了多久,繁华的城区渐渐退离视野,取而代之的是公路两旁一片片正待开发的到处长着杂草的荒地。经过一段平缓的坡道时,土方感到有点无聊,又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叮——”未能顺利擦然打火机的火焰——
一阵引擎巨响,一辆灰色的机车从副驾驶席一侧超上来,不时撞着他们的乘坐的小货车,金属摩擦出些许火花。
“喂!怎么回事!?”土方第一反应是立即摇上车窗玻璃。
“哎?接下来要上演生死时速吗?”面对莫名其妙地挑衅,银时的口气倒是平静得惊人。“该不会是你惹上了什么麻烦吧?不要把阿银牵连进来哦,赶紧下去摆平。”
“
我可不知道!他们是冲着你来的吧?!”咦,他身上那种从容且训练有素的警惕感是怎么回事?土方以为一时情急直觉出错,并未就此深究。
灰色的机车并行小货车旁,跨骑在车身上那家伙的蓝色头盔上贴有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鲨鱼图案,他极有技巧地倾斜机车,以轮胎一下下抹着小货车副驾驶席一侧的两个轮子,看情形是想将他们挤出护栏。土方极力想看看他那拖着长长下摆的“战服”背后究竟刺绣着什么名称,以便得知他属于哪个暴走族组织,无奈他没有给土方得以看清的机会。土方转头问银时:“嗳,你车技怎么样?”
“……”银时尽量打轮往另一边躲闪,脚下控制油门,时快时慢,试图甩开机车的骚扰。这时,一辆车身布满乱七八糟涂鸦的黑色轿车倏地从后方蹿出来,一阵刺耳的摩擦声,轿车蹭撞着驾驶席一侧将他们的小货车挤向机车那边。不算宽阔的马路上,机车与轿车左右夹击,小货车无处可避。
“喂喂……”遭遇伏击,银时皱起眉头。
“我说,换我来开吧!”毕竟见过世面,土方也渐渐冷静下来了。
“哎,你直接下车摆平自己惹的麻烦比较好。”
“和我没关系!我们才不和这些歪门邪道打交道!再说,那些人也不屑使这种低级的手段。”
“哐、哐——”两边受挤压,车厢内剧烈晃动。
“那是怎样的手段呢?”银时紧握方向盘,以沉稳的语调问土方。
“他们……”土方咽口唾沫,语气一沉,“会将你拖到暗处,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咔嚓’掉,最后你这一现实性存在便彻底人家蒸发了,而且不会有任何人来刨根问底儿。明白吗?”
“噢。”坂田银时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旋即扯开嗓门冲窗外喊道,“你们要找的是这这家伙吧?和我可是没有半点关系哦!”
“你下去喂鲨鱼吧!”这就是该死的天然卷想出来的主意?!土方大怒,“该死的混蛋!有没有听我说话!?”银时突然抬腿猛力他踹向车外,一股突如其来的巨大外力将土方整个人甩出车厢。“啊啊啊啊!”妈的,这该死的车门!土方使劲暗骂,幸亏他反应够敏捷紧紧扒住敞开的车门不放,连拖曳带摇荡都没掉下车去,银时蓦地腾出一只手拽住他的衣服,他看准时机得以重新钻回车厢,否则再拖下去不是被小货车碾成饺子皮就是被那条“鲨鱼”咬个稀巴烂。当然,土
方绝对不会感激银时,他连头上惊出的冷汗都顾不得揩就用胳膊勒住银时的脖子,“你这混蛋想要害死我不成?!你打算谋杀吗?!老子要是就这么死了你几条命都不够陪葬!你才该给我滚下去喂鲨鱼!”
“咳、咳!别!放、放开!呀呀呀呀呀!”
小货车在路上画起龙,车轮摩擦地面,轮子四周扬起沙土,夹在它两边的机车和轿车反而躲闪起来。土方心里已十分确定,之所以袭击他们的目的绝不在于自己,若是想要自己的命刚才被甩出车外的时候机车完全可以撞上来,那样自己必然凶多吉少。“难道只是不幸当了他们的随机目标?”很有这个可能性,他稍有耳闻最近有几个暴走族组织活动相当猖狂,竟在光天化日之下专门以袭击偏僻路上行驶的车辆为乐。要是查出来今天这是哪个混账团伙胡作非为,非得一举端了他们的老巢不可!
重低音从轿车摇下的玻璃窗中泄出,黑色轿车踩足油门超了过去,银时清楚地看到后车窗一个戴着墨镜的家伙手里正端着什么东西对准他们,下一秒——
“砰!”未等他反应过来,驾驶席一侧的玻璃便出现了蜘蛛网般的碎纹。
“哎哎,这回可真玩大了。”
副驾驶席这边,骑机车的家伙突然抄起一根棒球棍,猛地抽向车窗,“嘭——”土方本能地抬起胳膊挡在头上,回过神来,满身碎玻璃渣。
“砰!”又是一声,前车窗玻璃出现了同样如蜘蛛网般的碎纹。“哎呀呀呀!”由于前方视线严重受到阻碍,小货车前脸斜撞上路边的护栏,车灯彻底破碎。
“哈哈哈哈哈!”重低音夹杂着一阵狂笑,两部车子绝尘而去。
“啐。”坂田银时从车上跳下来察看情况,好在不是飞速撞过来的,所幸两人都没受什么大伤。原来射击车窗玻璃的是气枪啊,只是那些飞车党开的恶意玩笑吗?“搞什么飞机啊!我可是上个礼拜才修过车诶!我只不过是去更换纱窗而已,为何要遇到这种不幸啊?哎哎,肯定是土方带来的霉运。我说,你可是要补偿我的损失啊!”
“呸、呸!”土方也跳了下来,对他怒目而视,“少说无耻的话!我才是无辜被连累的那个好不好?”
“什么啊,还不是你死皮赖脸要跟着来啊?”
他说对了,土方哑口无言。冲动真的是魔鬼!这种不谨慎的事绝没有下次!
“哎,”
坂田银时用那双死鱼眼审视站在对面的土方,“刚才的事,该不会真的是我们谁身上带着霉运?”
“你什么意思?”土方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说到归齐,你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跟你打包票,就算他们有所图目的也绝对不在于我,你自己比较可疑才对吧?”
“诶诶,阿银我可是良民,从不惹是生非的。”
“哼,那可难说。”土方一撇嘴,掏出香烟。的确,住在歌舞伎町的家伙都不简单,就算身上背着一两件命案也不足为奇,可不能仅因某人拥有看似善良的笑容就掉以轻心。况且毕竟分开的十年里一次都没联系过,其间那家伙拥有怎样的经历自己完全猜不到。冷静想想,若是故意袭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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