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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者上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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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邵晟说,商家处了那些重犯闭死外,其余的要么充军,要么为奴。
  所以之后的两日,何青在宫里宫外到处跑,几乎没有时间回去休息,秀儿在桃园给他收拾了个屋子住,他每天就睡一两个时辰,晚上吃些秀儿给他准备的东西,早上秀儿还没起,将前一日晚上的东西吃完。
  如此反复,终于有一日,商有为斩刑,商家的人充军的充军,卖奴的卖奴。
  何青之前问韩邵晟借了东西,对韩邵晟而言轻而易举,对何青而言是还八辈子都还不清的,他问韩邵晟要了一大叠的银票。
  而他要韩邵晟答应的事便是,商家人卖人为奴的时候,监官必须是他。
  何青可谓做了一件大事,因为之后柳誉龙给韩邵晟上报的时候,韩邵晟面对着面前一纸文书,惊讶了很久。
  何青将所有商家人都很好地分配至了个处,好比,宫里缺秀女,而出自名门,哪户人家的女子没有一双巧手?他就将商家那些夫人太太安排了去。商家曾令人垂涎的小姐,虽然对家出生不好,却也是个老实肯干的主,给安排了嫁娶。连商家最小的儿子商忆文,他都给弄去当了书童。韩邵晟给他的一叠银票,全成了他买卖的钱,一场买卖成了一个形式。
  商家上上下下上百口人,他居然就在几日之内全安排得当?!
  韩邵晟放下手里的纸:“他现在何处?”
  柳誉龙道:“累了,在桃园休息。”
  “嗯,好。”韩邵晟坐在座椅上冥想片刻,还是道:“他有说什么吗?”
  柳誉龙想了想道:“没有,不过,他倒是说,商有为是无辜的。”
  “无辜……”韩邵晟反复重复着这两个字,最后还是勾起嘴角笑道,“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无辜。”
  “那您是……”柳誉龙好奇,既然明知是无辜,为何还要冠他一个罪名,最后使得商家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
  韩邵晟看了一眼柳誉龙,起身:“你不必知道,朕去看看他。”
  “是……”
  桃园,秀儿在院子里看到春季里第一朵桃花开。她拿来了把剪子,将那一枝剪下,放到了何青房间的花瓶里。
  秀儿在门里看了眼正在床上熟睡的何青,确定自己没吵醒他以后,这才关上门准备离开。
  “阿!”秀儿刚一转身,身后就有个人站在那里,着实将她吓了一跳,“皇上!”
  韩邵晟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秀儿别出声,推门进去。
  韩邵晟坐在床边,秀儿站在一旁:“皇上,秀儿错了,秀儿不该擅自作主在桃园给何大人安排住处。”
  “没事。”韩邵晟道,“以后就让他住这里吧。”
  “是。”秀儿颔首,“什么?”脑里一个回路,这才想明白韩邵晟的意思,“让他住这儿?这不是您特别给惠妃……”
  “都是已故之人,留着也只是个凭吊,还不如将地方给他住。”
  “这……是。”秀儿应声,站在韩邵晟身后,却神情难过地看向床上正在酣睡,不知何事发生的何青。
  阿青阿阿青,皇上如此待你,你将来要如何脱身阿。
  待何青醒来,早已是黄昏。
  看到秀儿站在旁边,何青坐起来:“有人来过吗?”
  “没有。”秀儿指指桌上的饭菜,“我给你弄了点东西吃,你睡了近一天了,快吃吧。”
  “嗯。”何青还真觉得有些饿了,正起来,手撑着旁边的床面。热的?有人来过。
  “秀儿,真没人来看过我?”何青拖了个鞋子,踢踢踏踏来到桌边,两只筷子在桌上敲敲齐,开吃了。
  “嗯……没有。”秀儿说话有些犹豫,还是否认。
  “哦。”何青这点心思还是有的。有人来看过他,秀儿在说谎,一定谁来看过他,除了韩邵晟还能有谁?
  何青看了看外面的天,等他回去应该很晚了,何青很快速地扒了两口饭:“我要回去了。”何青努力嚼着嘴巴里的饭吞进去,谁知,秀儿道:“你今晚住这儿吧。”直接喷出来。
  何青抬头瞧瞧秀儿:“你,你,真开放。”
  “……”
  “秀儿,你常年在宫里见到的都是公公,这我懂,韩邵晟唯一一个男人女人有很多却禁欲,这我也明白,那你也不能这么直接,我好歹也还是个处阿!”
  秀儿镇定镇定再镇定,最后还是忍不住,一碗饭扣何青头上。
  ——“你再给我说一次看看!”
  


☆、第 25 章

  何青无力地趴在韩邵晟的桌案上,韩邵晟在批阅奏折,他晃来晃去。
  韩邵晟说:“别走了,分心。”
  何青反问说:“做事不够专心,怎么当皇帝的?”
  “……”
  此时,离商有为一事早已过去一段时日,眼看着桃园里一片粉漾漾的红,何青荡漾其中。也同样在这一段时间里,何青在这蟠龙殿,开始耀武扬威,嚣张了。
  无聊至死,何青跑过去帮韩邵晟看奏折:“我帮你念阿,什么公什么田什么,什么什么什么……算了,不会。”扔下奏折,惊呼:“呀!年纪轻轻,你居然长白头发!我帮你拔了它~”
  只听,蟠龙殿里传出一声惨叫。
  之后,又是一惊呼:“黑的?拔错了!没关系,再来一次~”
  韩邵晟一手捂着自己的后脑勺,一手握着朱砂笔,只见奏折上一条曲曲折折的红色长蛇攀岩而过。韩邵晟怒:“够了!”
  好吧,何青乖乖窝回他的座位上发呆。
  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
  没一会儿,何青这猢狲又停不住了:“韩邵晟,你说,阿亚都来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娶她呀?”
  “淑妃一死,举国同哀,加上商有为的事,节骨眼上是不可能的。”
  何青趴桌上,转个脑袋,朝着韩邵晟:“我看最近阿亚老跟韩邵文在一起,她该不会劈腿吧?”
  “不会。”韩邵晟一边看着奏折,一边回答何青的话,一心二用,一个头两个大。
  “怎么不会。”何青对这种八卦开始受到秀儿的影响,乐于讨论了,“今早我刚进宫的时候,就看到阿亚了,我还问她,她说等邵文下了朝去放风筝。啧啧,人家叫的是‘邵文’,春天里放风筝,多有情调。哪像你,一天到晚奏折奏折奏折,没有个春夏秋冬,不知道享受生活。”
  韩邵晟闭上眼睛,睁开的时候视线已经转到何青那里了:“你想放风筝?”
  “想啊。”何青头枕着手臂,“我之前与秀儿说过要带她出去放的,还有采花。”
  似乎听到秀儿的名字从何青嘴里冒出来,韩邵晟不大高兴:“要放风筝,宫里也可以,要采花,御花园多的是。”
  “你不懂,这叫情调。”
  “哼,多事。”
  何青双脚架在面前的桌子上,这是韩邵晟为他添置的桌案,说是黄花梨做的,何青是不知道什么黄花梨的,总之是个高级的木头做的就是。但这桌子何青实在觉得它没多大的用处,用刀现在也就用来架脚。
  何青架着脚,感慨一声:“韩邵晟阿韩邵晟,你说,像你这么没情调的人,将来谁会要你?”
  “后宫佳丽三千,多的是。”
  “不是,我是说,有谁会真心要你。你想啊,你要不是皇帝了,后宫佳丽三千?三万都不是你的。”
  “总会遇到红颜知己。”
  “啧啧。一天到晚呆在蟠龙殿,小心长霉菌,到时候找个霉菌姑娘与你作伴,哈哈哈。”
  “……”
  “对了,”何青见自己赢了一回合,在面前的纸上画了一个正字,“你最近怎么老不出去阿?之前不是一直出宫的吗?”
  “我不是无所事事之人。”
  “不是,我听说,你之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杨将军府上的,怎么现在都没见你去过?”
  韩邵晟正在对奏折进行圈改的笔停顿住了,他不由回想起了一些过往。但这些原本根深蒂固的过往,全在何青来到以后变得浅淡了。
  是的,他的心思全放在了何青身上,但何青像个傻子一样,他曾经提示过他,但何青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他没感觉到?或许真的是自己一厢情愿了……
  “韩邵晟?”何青的声音将韩邵晟的思绪牵了回来。
  “之前是与杨将军谈事情,事情办完了,自然也不需要多加往来。”
  “真的?”
  “真的。”
  “可我听说他是你那个惠妃的爹啊,所有人都说你是怀念她所以常去那里看看的。”
  “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何青自觉地闭了嘴。
  看来韩邵晟对惠妃还是有那么些念想的,不然也不会当他浅显地提及的时候有这么大的反应。
  何青从来没有在韩邵晟面前提起过这个惠妃。他也只是在背后与秀儿一起谈论过这个有着神秘面纱的故去之人。毕竟这是韩邵晟心里的一个疙瘩,何青怎么会不知道?何青之所以提起,也就是为了试探他罢了。看看韩邵晟是否真的对那个女子的记忆变得浅淡。
  据秀儿所说,秀儿是打小宫里的宫女,后来才分配来当这惠妃的贴身宫女的。
  一般嫔妃都住在后宫,唯有这惠妃,韩邵晟专门给她在外头修建了一个桃园,里面种满桃树,就是为了让这个女子明白,在韩邵瓷心里,她是区别于其他女人的。
  惠妃,名杨惠君,是大将杨将军的义女,有一义兄,杨泉君。
  很少有人知道,在杨惠君还没有成为杨惠君的时候,她叫阿桃,是京城烟柳巷里有名的歌伎。
  后来阿桃被杨泉君所救,成了杨老将军的义女。
  阿桃与韩邵晟认识以后,韩邵晟对阿桃心生爱慕,在之后当上皇帝以后就对阿桃进行了册封。
  但阿桃心有所属,那个人,便是她的义兄,杨泉君。
  善男信女,一腔热血,为了两人的感情决定私奔,却在最后被抓了回来,从此阿桃进了宫成了惠妃,杨泉君去了边疆,固守国土。
  韩邵晟始终没有碰过阿桃,他是个偏偏君子,想用自己的真心打动这个面若桃花的女子。
  然而,却在这座冰山融化前,宫里人各种揣测与传言成了杀人利器,直指向这个无助的女子,最后的下场,便是香消玉陨。
  这是个很凄惨的故事,何青为阿桃与杨泉君悲伤难过过一阵子,他每次进到桃园,看到满院子的桃花盛开的景象,就似乎能看到一个面若桃花的女子在这桃园里一颦一笑的模样,还有……韩邵晟的痴情。
  他甚至开始有些嫉妒这个女子,面对着韩邵晟的一片真心不予理会,一心想着那个在遥远北方的男子。
  他也希望韩邵晟能找到自己真正值得喜爱的人,不要再没事情给他闹心烦,一天到晚暗示来暗示去,不就是想告诉他:“我,韩邵晟,因为被女人甩了,所以决定追求男人!”
  何青差点没去外头挑批好的,大晚上给韩邵晟送被窝里去。
  “你在想什么?”见何青有些走神,韩邵晟问道。
  何青扭扭腰,舒服靠着椅背:“我在想阿亚与韩邵文放风筝的模样。”
  韩邵晟搁下笔,正视着何青:“你要想过过有情调的生活,我明日就带你去。”
  “做什么?”何青这人最闲不住,一听有活动,马上蹦起来。
  “赛马。”韩邵晟勾起嘴角,一抹微笑印在脸上。
  何青眨眨眼,再眨眨眼,竖起大拇指:“好!”
  第二日,赛马场上。
  柳誉龙牵着一匹棕色汗血宝马来到韩邵晟面前,韩邵晟一身骑术打扮,手执马鞭,牵过柳誉龙带来的马。
  韩邵晟摸着马的鬃毛,这是匹温顺的母马,也是韩邵晟长时间来的坐骑。
  同样,另一边,阿亚与韩邵文牵着他们挑选的马往这里走来。
  虽然不如韩邵晟的来得珍贵,但在韩邵晟的马棚里,有哪匹马不是良品?反倒是何青,他一个不懂马的人,一直待在马群那里瞎转悠,这个看看那个摸摸,没有一点头绪。
  韩邵晟道:“你过来,我将我的给你。”
  何青闻声回头,指指自己:“我?”
  韩邵晟点头。何青赶紧摇头,大老远喊:“我又不会骑,等下给我骑坏了!”
  最后,何青还是自己牵了皮白马过来,牵着,不会上去。
  之前韩邵晟说来赛马的时候何青就觉得是男人的,在马上驰骋一下是件很帅气的事,但当时是热血过了头,回头想想,自己连马都不会骑,赛马?马赛他还差不多。
  何青走到韩邵晟面前,韩邵晟摸了摸何青牵的马,马匹算得上中上,但这马是公的,脾气也暴躁,何青布方便驾驭,韩邵晟道:“你骑我的,这匹给我。”
  何青抓着缰绳不放:“不行,我挑出来的。”
  “你的赤烈生性暴躁,你是生手,还是给我吧,”接着,又将自己手里的缰绳交到何青手里,“温雅的脾性很好,你可以试试。”
  何青看看自己的白马,看看韩邵晟的棕马,还是白色的好看,但他虽然是个外行人,马性这种东西他还是知道些的。接过韩邵晟的马,何青问:“这名字你起的?”
  “不,是我父皇。”
  “好吧,”知道是韩邵晟他爹起的,也就是先皇,何青也不好找碴,还是习惯道,“这名字真温吞。”
  “你还不会骑,我先带你。”说着,韩邵晟过来拉温雅,他的手在拉缰绳的时候不小心与何青的手重叠在了一起。
  原本只是一个平常的动作,韩邵晟也没有在意,但何青的反应极大,他很快抽回手,低头不语。
  韩邵晟反倒对何青的这个动作愣了愣,原本好好的气氛霎时冷却。
  过了一会儿,韩邵晟拉过缰绳,道:“誉龙,你来教他。”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赶不及了,只有一半,明早赶7点的车,您的原谅是我不竭的动力————————————————————————————补完了……


☆、第 26 章

  柳誉龙将何青带上马,给他讲了些骑马的要领,何青一直不说话,低着头默不作声的模样。
  “懂了吗?”柳誉龙讲完了。
  “嗯。”何青眼睛小小地往韩邵晟那里瞥了眼,韩邵晟正翻身上马,马鞭一挥,马匹便飞扬而去,带起一路的尘土。
  何青收回视线,正准备让柳誉龙也挥动马鞭,旁边,韩邵文骑在马上笃了过来,他的视线也望在韩邵晟远去的背影上:“皇兄他怎么了?”
  “不知道。”何青默言,无心理会。
  韩邵文看何青这幅模样,也知道是与他有关的,这时,阿亚耶过来了,兴高采烈的模样:“邵文,我们来比比,谁先到那片林子里!”说着,用手上的马鞭一指,远处有一片茂密的林子。
  韩邵文望了眼林子,又瞧瞧何青:“行!”说着,马鞭一挥,就朝着何青所骑的马匹上一鞭,何青惊叫一声,不过还好身后还有柳誉龙在。何青正准备让柳誉龙拉着缰绳架好马,谁知,马匹一奔,韩邵文伸手就将柳誉龙顺势扯到了自己的马匹上,何青背后一空,惊叫着抱着马肚。
  韩邵文快马加鞭奔到何青身旁:“何大人,我们来赛马,看谁先到前面的林子。”说着,一声“驾!”,扬长而去。
  何青骑在马上,很本能地抱着马脖子,夹着马肚,像只蜥蜴一样,但这只会让马觉得难受,任是最好的马也没那个好性情由人勒着脖子在草原上奔驰。很快,温雅开始焦躁起来,它不断的抬后腿登,想将背后的人踢下马来。
  但这样的反应只会让何青抱得更紧,何青尖叫着,发誓与韩邵文势不两立!同时,他被马弄得天昏地暗,好几次因为没有抱住马脖子而跌落马下。
  同时,韩邵文一路往前奔驰,在经过韩邵晟的时候,他道:“皇兄,何青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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