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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是王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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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都是些西域过来见都没见过的东西。连郁青山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这些东西他非常喜欢,都可以说是爱不释手,可对于韩易,他就是那种模棱两可的状态了,奇怪的是韩易还真挺享受这种状态。
也因为有了韩易这一档子事,郁家就再也没有安排侍女跟他同房,也没有再提过让郁青山成亲的事。郁青山似乎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他韩易的所有物。
中秋佳节,韩大爷偷溜出宫,带着郁青山让他也看看民间佳节与深宅大院过的节日有什么区别。灯笼姹紫嫣红,人太多,韩大爷就理所当然的牵起了郁青山的手。
韩大爷赏灯赏得兴起,朗声道:“若我俩真就是对平常人该多好,嚣张跋扈的过一辈子,就当个纨绔子弟,天高海阔任我逍遥。”
郁青山假装东看西摸,其实是真把他这话听进去了,自见到这人之后第一次觉得他说的话让人心动,不为别的,就为了那种随性洒脱。
只顾着赏灯,韩大爷临了把人给赏没了,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郁青山就走丢了。那时的韩大爷身后还没有隐卫跟着,几个随从也只顾着赏灯看景,愣是没有发现郁青山去了哪里。
韩大爷真急了,满世界找,结果两个时辰后郁青山自己走出来了,手里还提着一盏莲花灯。
“湖边的小贩送的,说是可以求姻缘。”郁青山跑到韩易身边扬了扬手里的灯,拉着他一块儿到了湖边,卖莲花灯的小贩朝他们点点头。
“有银子吗?我想放只莲花灯,不能让老板做亏本买卖啊。“郁青山对韩易笑了笑。
随行的随从立即付了银子,足够买下小贩所有的灯。
韩易在见到郁青山那一刻便释然了,他也拿了一只莲灯跟郁青山一起走到湖边蹲下,郁青山在灯上写着什么,韩易伸长了脖子想要偷看,被郁青山拒绝后只能鼻孔朝天表明自己并不是那么在意。
“老板说这是姻缘灯,只能写心上人的名字,你写其他的可都不作数的。”韩易好心提醒。
“我知道。”郁青山笑,把写好的灯放进了湖中。烛光摇曳,渐渐的就飘得很远了。
韩易也放灯,放灯之前在灯上满满的写着郁青山的名字,还恬不知耻的让人家看一眼才放进湖里。湖面上莲花灯多得数都数不清,可韩易愣是指着远处那盏被石梯挡住的灯说是郁青山的。郁青山自然是不信的,漂了那么久,那么多灯怎么可能找得到。
后来他们就起程回去了,中间韩易离开了一小会儿,其实他是去捡那只灯了。打开一看果然是郁青山写的字,只不过那灯上写的名字却不是他的。
韩宁,原来跟他韩易就差一个字。
韩易是个执着的人,郁青山越不待见他他还就越来劲,反反复复的猛烈攻势还真的就让郁青山妥协了。虽不至于欢欣鼓舞倒也不那么横眉冷对了。
两人真就开始出双入对,郁青山是个好静的人,韩易就顺着他,带他去的都是些仙境般的地方,投其所好让他高兴。
那年桃花盛开,韩易就带着郁青山到了个漫山遍野都是桃林的地方,一眼望去全是淡淡的粉色,让人仿佛置身仙境一般,也许就是那一次,郁青山才算是真正的接受了韩易这个人,接受了他给的所有关怀爱护。
虽无海誓山盟,可相互之间坦诚相见也算是一种盟约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起承转合
新皇登基不久,外敌屡次进犯,特别是狼堡崛起,屡次侵犯边境,搞得流民失所苦不堪言。
正是多事之秋,新帝封韩易为韩王,披甲上阵驱除外敌。韩易领命,不日就要起程。
那时韩易跟郁青山正是要好的时候,顿觉难舍难分。郁青山不知自己竟然这么担心韩易的安危,于是便私到御前请旨要一同前往。
新帝高坐殿中,眼神讥诮。
“郁卿家你一介书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到战场只能让韩王分心,还是留在京中照顾你那些书籍更为妥当,上战场我看还是算了吧。”
“若能陪着韩王殿下,即使出谋划策也是好的,还请陛下恩准。“
“我倒不知你二人已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了,郁卿家真是好手段。“
“陛下过奖了,青山不敢。“
“你又有什么不敢?!”新帝声音略顿,起身走到郁青山跟前,俯身道:“我从没说过你能离开,你却从来都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即使我已经贵为天子。事到如今,你是笃定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吗?”
“青山心知肚明,自陛下登基那刻开始,在青山心里您就只能是陛下了,陛下有许许多多的大事要做,青山只是凡夫俗子,找到一个对自己真心真意的人实属不易,还请陛下成全。”
“我成全了你,那谁来成全我!”新帝终于发怒了,圆睁着眼睛甚为可怖。
“陛下九五之尊,天下之民无不以陛下马首是瞻,陛下也是有容人之量,定能以天下大义为先。韩王乃国之栋梁,此次出征狼堡凶吉难料,还请陛下恩准青山一同前往,即使是死,青山也甘愿付死。”
“好一个天下大义!我今日若真让你跟着去了才是违了大义了。你跟我那个弟弟倒是真般配,他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进来了,你不想知道我那弟弟跟我说了什么?”
“…”
“他早料到你一定会请旨前往,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要答应,说了一大堆不想让你置身危险的话,你们两个真是情真意切的让人讨厌的地步。”
“陛下…”
“他可是我弟弟,我当然得答应他的请求,你就继续修缮你的书库吧,若是等他凯旋,说不定到时他还能到场给你贺喜呢!”
“陛下!”郁青山急了。
“好了,休要再说此事,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与你也不想为难,可如今这种局面,怎可让你去前方冒险,若我那弟弟能凯旋回来,我定成全你们。”
“此去凶多吉少,陛下这是笃定了王爷不能凯旋?”
“你若真喜欢我那弟弟,便应该对他有基本的信任,他若真回不来了你再找我理论不迟,下去吧。”
此事一句话就搁置了,郁青山被皇帝控制动弹不得,韩易也整装出发。两人一人站在城墙一人站在城下眺望对方,一黑一蓝深情相望。要说深情,当然是韩大爷更甚一些,那眼神露骨得就像要就地将郁大人生吞活剥,丝毫也不顾自己身后那大队人马都看着。相对于韩大爷的挑逗,郁青山倒显得沉静很多。
在外征战,风霜寒暑时光易逝。
韩大爷这边仗仗报捷,可狼堡仍旧顽抗,韩大爷脑瓜子灵光,明的暗的都能使,狼堡因此损失惨重,狼堡首领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韩大爷是个注重衣着的人,可几年的仗打下来,他一身盔甲都沾染了一层红褐色的痂,怎么刷都刷不干净。战争就是血与血的代价一点都做不得假,今天还跟你一块儿聊天喝酒的兄弟第二天就躺在尸首堆里,这点大家都习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兵败
深夜,韩大爷正梳洗完准备就寝,今天轮到隐卫小六守夜,小六替韩大爷梳理好长发便退到了一边去。韩大爷瞌睡来得一向准时,可他警觉性极高,一点动静就能惊醒,所以小六和其他隐卫在他熟睡后就不会发出一点儿声音。
今日傍晚刚刚与狼堡血战一场,韩大爷跨马冲锋几个时辰确实累极了。帐外偶尔有虫鸣和篝火噼啪燃烧之声,天气太冷了,围着篝火的卫兵都冻得瑟瑟发抖,这么大冷的天,一个个都有些瞌睡。小六也很冷,他转头看了看帐外,四哥站在不远处,看见他在看他便走了过来。
小六刚要走,本应该熟睡的人突然开口了:“冷就到外面烤火去吧,老四不是在外面守着吗?”
于是小六就出去了,他绕到最后的那顶帐篷里走了进去,老五正侧身背对着他躺着,脸上冷汗涔涔的。他从怀里掏出支伤药靠过去,轻轻撩开他的衣服,在箭孔处撒上药粉。
“老四已经给我上过药了。”躺着的人轻声道,声音异常虚弱。
“箭上涂了毒,再不给你治治你这条手臂就废了。”小六的声音听上去也有气无力的。
其实还有两顶帐篷里躺着很多其他的伤兵,他们大多都已经断手断脚,狼堡首领阴险,在刀剑上都涂了毒药,沾者存活几率甚小,军医无奈只能放弃等其自身自灭。
“这仗一打就是三年多,咱们损失了多少兄弟,虽逼得狼堡首领后退十里,却总也阻止不了他们进攻偷袭,若再不尽快杀了他们的首领,我不知道还要跟他们耗上多长时间。”
“他们虽阴险却善战,若以百敌百尚有胜算,可若想以少胜多就难了。昨日报援军十日后才能抵达,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别逞能。”
“若以我们一己之力换这三万人的性命又有什么关系。”
“爷派的那十几个高手都没有回来,再去也只是白白送死罢了,狼堡不是那么好进的。”
“狼堡驻扎的狼舞后山没有派兵把守,若是从那里进去,定能偷袭成功。”
“那里是绝壁,连鹰都飞不过去,我试过派人从那边上去,可都没有成功。”
“总有办法的。”
正说着,外面突然火光冲天,偷袭号角响彻整个山谷。
小六神情一凛,扶着翻身站起来的五哥冲出了大帐。狼堡的人已经攻到了营外,他们向营帐射来火箭,誓要将整个山谷都烧起来。帐外山峦青黛,连绵无绝,是个隐秘之所也是个危险之所。小六眺望了下山谷,估计来了几千狼堡敌兵,若要杀出重围,必又是一场血战。
将手中的长剑递到老五手中,小六闪身到了韩大爷的营帐外,掀帘却没有看见人,于是转身跑到了堆着粮草的帐篷。统共五个帐篷就有三个烧了起来,其他隐卫果然在边上指挥转移。转头一看韩大爷骑马拿着长枪破了敌人的阵势,却终究寡不敌众,险象环生。他只穿了件底衣,怕是直接从榻上起来,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上,这大冷的天别冻坏了身体。
小六把身上的披肩卸下,骑马杀到了他的身边,趁着空隙将披风缠到韩大爷身上,转身朝着老四道:“四哥,这边就交给你了,保护好爷。”
说着脚下一蹬便直冲敌军主帅。
人是真多,小六直砍到虎口崩裂都还未接近狼堡的头头,他穿了件皮袄悠哉坐着,嘴边带着挑衅的讥笑,像是料定了小六杀不到自己的面前。小六这次是豁出命要取狼堡主首级的,狼堡首领不死,他就得死。
韩大爷是个好斗的主,几次冲上去想要拼杀都被老四拦了下来。“爷,切勿动怒,别中了敌人的奸计。”
主帅倾倒,军中再无主心骨自然也就散了,狼堡用计想毁了他,这一点韩大爷当然不会不知道,只是这等局面,他如何又能置身事外,躲在众人之后。
小六杀得满眼血红,一双眼只盯着三米之外的狼堡首领,却突然觉得哪里有些奇怪。这首领身边虽有众多狼堡士兵护着,却单单只是狼堡士兵,其他狼堡将领却一个未见。心中暗叫一声糟糕,回头一看,山后突然钻出狼堡敌军足有一万余人,喊杀声震耳欲聋,都直奔着韩大爷去了,这一招调虎离山实在防不胜防。
“保护韩王殿下!”小六声嘶力竭的喊,却怎么能敌过那万人的呼喊。正在他分神之际,大刀砍在他的肋骨处,一直从腰上滑到小腿,顿时皮开肉绽,让他疼得汗毛倒竖,挥刀砍掉了那人的脑袋。
也顾不得看看伤口,脚下一夹便想往回跑,可惜狼堡敌军太多,他一时未能脱身,只觉得自己心肝脾肺都要炸开,刀切萝卜一样只顾着往下砍杀。混战中,晋朝的士兵终于杀了过来,给他解了燃眉之急,等他赶到韩大爷身边时韩大爷那件白色的底衣已经被血染透了,围在他身边的将军、隐卫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浑身是血,面如罗刹。
晋朝士兵死伤过半,且被敌军两面包围,出路不是没有,可一是狼舞山那半面绝壁,那是无论如何都飞不上去的,另一处竟是左边的峡谷,那里高约千丈,人若要想从那里活命是根本不可能的。
作者有话要说:
☆、逃生
韩大爷毕竟养尊处优,虽经历过战火连天打过几次硬仗却从未受过多重的伤,这次真是处处不顺,连着胳膊腿都被伤了,连后背都痛得要命,他咬牙硬撑着,看着怎么样才能杀出重围,脱出今日困境。身边突然过来一人,手握大刀满脸血红,他竟一时不曾认出这人面目来。
“爷,若想逃出去就只得从左边的峡谷寻了出路。”那人说话,韩大爷才知道是小六。
“若走峡谷,那也是必死无疑。”韩大爷咬牙切齿的盯着远远坐在马车上的狼堡首领,心里早已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峡谷三丈之下有处洞穴,我与老五采药时发现的,我记得那里的位置,可先到那里接应爷。若爷跳下峡谷,狼堡必定来追,晋朝将士们便可趁乱杀出重围,只要挨到援军到达,自然就能脱困。”
“洞穴能撑几时?若是爷被发现那更是讲爷置入危险地步。不如我穿上爷的衣衫下了峡谷,爷也可趁乱出去。”老五扶着胸口,估计是真疼得受不住,说话都不太利落了。
“五哥,狼堡的首领不是傻子,他定是要看着爷亲自跳下才肯相信的。”
“就按小六说的办。”韩大爷拍板定钉,事情就这么着了。
“那我陪爷一块儿跳吧,那洞口我比小六更熟悉。”老五说着就要拆下他腰上从不离身的药箱子,想着若是带着这东西往下跳,指不定会落到哪儿呢。
“五哥不要争了,你腿上有伤不太稳妥,我的轻功比你好些,还是我去吧。”
老五是一身白长袍子,肩膀腿上都一片血红,尤其是腿上,血汩汩往外冒,白袍子都晕开了。反看小六,全身上下都脏兮兮的,血从头发丝儿一直滴到脚后跟,倒也看不出哪里的伤重些,哪里的伤少些。
“我就只腰上有点擦伤,其他的都没事。事情紧急,我与药童先下去,爷随后跟上,我跟药童一起在洞口接应就是。”
药童是老五的徒弟,武功不俗,在军营里时常跟着老五说是要学医术,老五见他老实便收了他做徒弟。采药他也去过几次,两个人接应是最好的,毕竟洞口不大,人多了反而坏事。
于是,韩大爷便站在了峡谷边上,吹着凛冽的山风,给狼堡首领留下了咄咄逼人的豪言壮语,无非就是些将士扼腕,必来生来报这血海深仇之类的话。
狼堡首领蹙眉起身,看着韩大爷满脸不可置信。
小六在韩大爷最慷慨激昂的时候退到了峡谷边,纵身跳了下去,药童紧随其后。韩大爷便作出悲痛欲绝状,杵着长枪好好一番悲叹,紧接着转身也翩然而下。
事情远没有小六预计的那般顺遂,他跳下去后差点手滑没抓稳,最后凭着直觉抓住了藤蔓,几番摸索才找到了洞口。洞口极黑,小六唯恐药童跌落找不到洞口,便取出腰上打火石,火光明灭,药童果然很快找到了洞口。模糊听见韩大爷高喊了几声便没了声息,便见一人翩然而下,一袭白衣猎猎生辉,小六将藤蔓甩出缠住韩大爷的腰,和药童合力才将他拽住不被他带下峡谷。
三人躲在洞口听外面动静,狼堡的人都不是什么酒囊饭袋,虽亲眼见了韩大爷跳崖但终归没有见到尸体,不会这么轻易撤兵。他们派了兵力下崖来寻,其他的用来围剿晋朝无首之兵,晋朝士兵趁乱突围,虽依然损失惨重却还是逃出一部分去。小六恐狼堡士兵出动猎狗来寻,便让药童找了味苦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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