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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是王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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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现在不管你了,你的同伙也不管你了?”
“我生来就只是个小角色,一枚棋子而已,没有了利用价值,又何来管与不管这一说。小六,自从那日你我在稻田里之后,我也是真心对你,你就听我一句,早些离开吧。”
作者有话要说:
☆、悲伤
“事情发展都这个地步,我又能走到哪里?”
“总能有容身之所的…”殷舜的声音说道后来都像是叹息了。
“可是可怜五哥,他真心待你却换来这个结果。”
“我很感激他,是他让我相信了这世上除了地狱竟然还有温情这回事。所以,当你听到他的死讯愤怒的扯掉了我的舌头,我却没有恨你,而是对你卸下了戒心。因为你跟老五都是一样的人,你们都是把人当人的人。时至今日,我不想为自己辩解,只是小六…”殷舜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渐渐的听不清晰。
小六凑过去,听到他嘴里吐出了几个字,脸色悲怆。
殷舜没有死,他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小六出了地牢的时候正看见薛邪提着炭火水桶往里走,想来,殷舜又要受一番皮肉之苦。
隔天,薛邪就一身蓬头垢面的跑过来,抓着小六就是大吼大叫。
“你昨天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他竟然在牢里自尽了!”
“自尽了?”小六抬起眼慢慢的说道。
“用铁链子缠住了自己的脖子,勒死的。”
“跟韩王殿下禀报了吗?!”
“你现在竟然在关心禀报了没禀报?他死了!这是畏罪自杀,我都还没有折磨他,他竟然就这么死了!”
小六想翻白眼,他这还没有折磨他,全身上下一块儿好皮都没有了,他折磨的还不够?
“不够,他害死老五这笔账我还没有开始跟他算呢!”
“别算了,这事也由不得他,他的尸身呢?”
“扔了。”薛邪有点恼。
“扔哪了?”小六觉得全身都疼,捏了捏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一点。
“乱葬岗上,你现在去估计也就剩些残肢。”
乱葬岗上常有野狗撕扯尸体的事情发生,虽知道薛邪是说着吓唬他的,可仍旧拦不住胃里一阵阵翻搅的不适。
小六到县衙的停尸房果然找到了殷舜的尸体,他全身青紫的躺在一张门板上,模样很是凄惨。
仵作在一旁擦刀片说:“这尸体验完以后要送去示众的,说是重犯,可轻忽不得。”
小六闭了闭眼睛,一掌拍在仵作后脖子上,仵作立马咕咚一声倒下了。他扛了殷舜的尸体就走,嘴里嘟囔着让人听不清楚的话。
出了县衙门,小六听见身后有拔刀的声音,但转身一看却什么也没看见。也许是薛邪不忍伤他,也许是韩大爷好心放他,随便吧,只要能带着这人离开就好。
他实在受不了这人被吊在城门口示众,风雨飘摇的成了一具风干的尸体。
作者有话要说:
☆、埋葬
带着具尸体总是不方便的,小六就找人将殷舜火化了,拿了只漂亮的瓷罐子装起来抱在怀里。
小六去了合欢观,五哥埋在那里,他觉得殷舜应该陪着五哥一起。
那天天气还不错,他爬上山的时候时间还尚早。他抱着那只罐子坐在树上打盹,脑子里闹哄哄的怎么也睡不着。
“五哥若是知道我带着你来了,不晓得会不会生我的气。”
“…”
“当初我见你的时候,以为你这人单纯义气,没想到城府却是这样深。你每日在我房中捣药,捣的就是那蓖麻根吧,好让我一点点受控于你,忘了自己的初衷。”
“…”
“也怪,现在你不捣药了,我也常常会想起你来。”
“…”
“若你不是害死了五哥,我也不会这么恨你,虽说这一切你也只是颗棋子,跟我们一样都是可怜人。”
“…”
“你这一生有没有喜欢过谁呢?你跟五哥,不过是害怕事情败露想要除掉他,那你跟我呢?也是想要除掉我?这么大费周章的,我都替你累得慌!”
“…”
“这上面的龌蹉事,为什么非得让我们掺和进来明争暗斗。如今你死了,这件事情也就该摊牌了吧。”
“…”
当然没有人回应小六,他只是想找个人说一说自己的心里话而已,这几个月他都快要憋坏了。
太阳西斜,小六从树上跳下来挖坑。
差不多快挖好了,就听见身后咚咚跑过来一个人。
转身一看竟然是薛邪。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小六惊讶了一下,转过头继续挖坑。
“这坑给谁挖的?”薛邪整个人都魔怔了。
“殷舜。”小六头也不抬。
“那他旁边的是谁”。
“你说是谁?”小六翻眼。
“妈的,他那么俊朗的人怎么可以埋在这里,连个墓碑都没有,就一个屁大的土包?”薛邪的眼睛都有些发直,盯着那个土包喘气。
“没错,就是这个屁大的土包。”
薛邪双眼泛红,突然扑通跪了下去,抱着土包埋头嘤嘤的叫唤,就像只受伤的孤狼,声音都充满了凄冽的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这章太少了,我会再接再厉。
☆、星空下
小六有些不忍,刚想说些什么,薛邪就抬起了满是泪水的脸朝他喊:“你刚刚挖的坑留着给我用,再到那里挖一个给他。”
薛邪指了指老远的一片地方,又指了指他怀里的那个瓷罐子,意思就是你把殷舜埋远点儿,老五的旁边归他了。
按照薛邪说的,小六让出了本来给殷舜准备的坑。
完事后,小六和薛邪坐在地上,挨着老五一块儿。
“你爱过那个殷舜没有?”
“现在说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是老五看上的人,你也掺了一脚,只能说韩王底下的隐卫眼光都不怎么样。尤其是老五,眼光太差,放着我这样的好男人不要。”
“五哥也许是觉得他可怜。”
“他再可怜又怎么样?可怜就可以把别人的命不当命,还是他自己名字没取好,殷舜,阴损,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
小六笑了一下,倒没有反驳。
“现在这种事态下,你要选边站了,你知道,我只认一个主子。”
“你什么都清楚了?”
“里外里都倒腾了一遍,殷舜死了这事儿也结束了,我也不是傻子总该知道这里面的蹊跷。只是没想到又是一场兄友弟恭的戏码,我们下面的人闹得粉身碎骨,主子们倒是很乐见其成。”
“这场闹剧什么时候能结束?”
“快了,皇上在银矿的地底隧道里找到了丢失的银子,山西县令也掺了一脚,已经被五马分尸了。这案子表面上也已经结案了。”
“老狐狸!”
“喊谁呢!”
“皇上那次没有炸死我们,如今倒是肯放了王爷了?他设了这么多局,还没有达到目的,能这么轻易放弃?”
“这里就我们两个,今天的事情我听到也当没听到。只一点,皇上对王爷从来都是又爱又恨的,王爷兵权在握,声望无人可及,皇上自然有了杀心。以王爷的聪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情安排他去查,在远离皇城的地方,杀一个王爷总会容易一些。他派老五去,自然是想保全自己,可后来他又亲自来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王爷对你也算是有情有意了。”
“五哥跟他多年,说有情有意怕是太可笑了。”
“对老五他是主仆,对你又多了层别的,韩王虽不是我的主子,可我这个旁观者的意见也是可听的。”
“你今天是来当说客的?”
“绝不是,只是韩王在我来的路上喊老三来传过话了,说他在山西等你。”
“这次为何这么轻易就讲和?我以为皇上和王爷就要在这里来个了断呢。”
“王爷手段高明,扼住了皇上要害,这次算是险胜了,不过往后将会有更残酷的事情等着,王爷若一天给皇上带来威胁就一天都不能安宁。”
“这种兄弟旁人看着都累。”
“可不是。小六,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是回王府继续当差,还是一走了之。”
“我想多陪五哥几天,这一生也就这么几天了,我们这些人生来就是棋子玩意儿,我也躲不开这个命了。”
“说到老五,韩王心可够狠的,几年主仆竟落得这种下场,若你不来,我连他的碑都看不到,往后这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我想找都没地儿找去。”
“这何尝不是一种出路,五哥怕是也看透了。”
“他那人,从来心里都是明镜似的。这回他让那殷舜把他埋在这儿,想必也是想给韩王一个警示,他为了你这几兄弟也算是尽心尽力。”
“用他的命换一个警示,有什么用。韩大爷他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除了郁大人,他谁也瞧不上,谁也说不听。”
“…那倒未必,你的话他还是要听两分的。”
“你太抬举我了。”
“其实你可以跟郁大人说道说道,让王爷放了手上的兵权,当个闲散王爷总比现在好吧。三天两头的就闹出件大事儿,我们这些跑腿的人跟着瞎忙,最后人家兄弟倒和好了。”
“若放了兵权,就更多了身不由己。韩大爷若没了兵权,那郁大人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一点他们都知道。当今圣上城府极深又善猜忌,没了兵权就跟没了脑袋一样。”
“闹来闹去都在权势的漩涡里打转,我就只能当下人,当不得那些大官。这官场混着也累得慌,与其这么反反复复的折腾,倒不如索性辞了官在这里修个茅草屋子,陪着老五来得痛快。”
“你若想就早些,五哥也许也喜欢你陪着说说话。”
“是,陪着老五,日子就不难打发了。”
小六抬头看了下天,繁星满溢,让人没来由的叹气。
他拍了拍薛邪的肩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皱巴巴的衣服,抬脚就走。
“哪儿去?”
“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安静(完结)
回哪儿去,自然是韩大爷的住处。
郁大人在韩大爷的房间里,小六不敢打扰,只得侯在门外。
老三在他到的时候已经跟他说过了,明日启程。
小六是要跟着韩大爷走的,毕竟他是韩大爷的影卫,他有职责保护韩大爷的安全。
郁大人出来了,依然是那样卓然而立,眉眼间都是睿智。小六颔首,退了一步恭敬的相送。
郁青山也笑了笑,转身欲走却又绕了回来。
“王爷态度坚决,非要回去不可。事到如今我也劝不了他,这次回去路途遥远,难免不出危险。小六,你帮我劝劝他…”
“大人说笑了,小六哪里能劝得了王爷。”
“今日你回来了,他脸上也高兴许多,你与他说说,有用无用都好。”
小六答应了,他也没有理由拒绝。
韩大爷敞着外袍站在窗边赏月,他今日没有束发而是披散下来,周围散发着一股拒人千里的清冷味道。小六眼花,仿佛认为他就要这样成仙飞升,到另一个山端顶上生活。
听到响动,韩大爷转身,看见小六脸上倒没有特别的惊讶。
他转身小六才看见他一手执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正在自斟自饮,看神情怕是喝了一会儿了。
“你如今摆谱摆的有些过了。”韩大爷摇晃着走过来,冲着小六一笑,倾城倾国。
小六退了一步,单膝跪地。
“小六不敢。”
“什么不敢不敢的,我说的话你几时听过。”
“王爷是小六的主子,小六唯王爷的话是从。”
“奴才!”韩大爷吼。
“是!”小六应。
“奴才听主子的话自古理所应当,当初我不允你与那殷舜一起,你倒是没把自己当奴才。”
“小六一时糊涂。”
“糊涂就糊涂吧,还成日里让我听你们的事情,听得我耳朵都起了茧子。”
“小六知错。”
小六早知道老三把自己与殷舜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了韩大爷,这么长时间,他也听不腻味。
“你过来…”韩大爷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小六放下手上的长剑,在床前跪下了。
“我让你坐!”
“小六不敢。”
“小六,我不知道我已经将你伤到这种地步,我以为…”
“王爷其实不必介怀,小六知道主仆规矩。五哥生前说过,王爷虽是老大,却也是晋朝尊贵至极的韩王殿下。小六不敢有别的想法,经历这几日种种也算看清了,对王爷,小六不敢再做他想。”
“若本王让你想呢?”
小六跪在地上不答话,垂着脑袋也看不清表情。
韩大爷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较之清醒时更坦诚了些,盯着小六的后脑勺自顾自的说。
“你与青山,青山与你,我都割舍不下。这种时候,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从来不曾忘记那几日我们生死与共,若你愿意,我可以许你一个将来。”
“爷给的,小六要不起。”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爷,小六永远都是爷的奴才。”
“若是…你怪我放任老五自生自灭,我可以弥补。”
韩大爷似乎真的慌了,他被小六这种淡漠的样子彻底弄慌了。他还是希望小六对他又踢又打,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他做一次选择。可如今,他心都死了,他再努力仿佛也已经徒劳。
他似乎已经永远失去他了。
“对老五来说,保护爷的安危是天职,小六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小六多嘴劝一句爷,您与皇上之间要早做决断,郁大人在中间也很为难,若皇上首先发难,遭殃的必然先是郁大人。”
小六字字恳切,韩大爷却听得心惊肉跳。
“你果真不能原谅我了。”
“爷,郁大人人才卓绝,与爷才是绝配。爷所惦念的小六也不过就是那几日的生死与共罢了。小六这些时日经历了许多,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言说的。”
“当初我以为那殷舜也不过就是与绿水一般的存在,你也不过是想试探我而已。没想到我太自负,现如今让自己陷入这种窘境。”
今晚韩大爷太过直白反常,他从来都不会这么刺裸裸的说出内心的想法,也决不容许有这么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他人面前。
可这会儿,他完全撕掉了那层伪装,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说给了小六听。
“爷这是何苦。”小六叹气,跪着的膝盖隐隐作痛。
韩大爷说了好一会儿话,突然站起来拢了拢衣衫,小六站起来,接过腰带将袍子束好。
“古人说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一点没错。”
“爷永远是小六的主子。”
“也就只剩下主子了。”
两人一时沉默不言,气氛凝结。
耳旁呼呼传来风声,小六心中一跳本能的抱住韩大爷,将他扑倒在地。
如雨般的利箭从门外窗外射进来,小六反手抓起地上的剑来挡。将韩大爷护在身后,小六反手熄灭了屋中蜡烛。
四面一片漆黑,小六趁机护着韩大爷躲在床后,把桌面抬起来挡在两人身前。
箭头淋了油烧起来簌簌的往屋子里射,屋里瞬间一片火海,呛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外面的影卫总算突破重围赶了进来,挡住了大部分的来箭。
老三、小六护着韩大爷逃离了火海,几个隐卫也随之赶到,将韩大爷护在中间。
火光掩映下,韩易犹如罗刹一般盯着遥远的某处。
他们之间竟然也只能这么简单粗暴的做个了断了。
“大哥,你果真这么容不下我。”
远处的阴影里慢慢走出一人,黑衣黑发,在火光掩映下闪闪发光,许是衣服上绣满了金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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