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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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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什么?”萝瑶见自己要秦符行动不涉及刘慎言的约定已经得到,就有些不耐,若不是这小子,自己完全不需要再做这张图。
  “言孤……”秦符有些语塞。
  “不要再孤了……小孩子家家的,你我不是甚好?”萝瑶画图画的烦心,一心二用果真是要不得的。
  “言孤……言我,拖累了夫子……”秦符心中也知如此说话不好,一时半会却也找不到熟悉的字来替代。
  “你没拖累?”萝瑶抬眼瞅了秦符一眼。
  “孤……我……如何拖累了?”秦符有些不服气。
  “呵!”萝瑶冷笑一声,“一个君主做成你这般,于满朝文武都是拖累,那里只是我的夫君。”
  “汝此般……”
  “说你……”萝瑶蛮横的打断。
  “你此般说话……”
  “嗯……继续……”
  ……
  太阳一点一点的下坠,萝瑶纠正着秦符口中别扭的用词,听着他口中的把‘汝’换成‘你’,萝瑶似乎看到刘慎言的影子。
  当年,自己也是这般咬文嚼字,说话全是书里的字。
  幼时族中,贵胄皆是习佑文佑言,教书的师傅也是格外的抠字眼,那样教出来的好处就是说话一股子朽气。当然,在那些贱民眼中,能这般说话,是一种地位的象征。
  幸得那次自己坠落了山崖。
  躲过了追杀,也晓得了些其他的东西。
  敬无为,无为……
  说是无为,却带着自己寻遍了草药,也教自己改了那一口格外拗口的文言。
  ……
  “汝……你……”
  “孤……我……”
  伴着生硬的声音,萝瑶埋头,重新起画女闾的收聚图。
  ……
  入夜。
  秦符躺在龙榻上,长着嘴型,练习着一些简单的词。
  他记得寻常人与夫子说的便是这类的字眼。
  自己若是与夫子如是说,夫子的心中应也是欢欣的吧!
  思及此,秦符慢慢的合上自己的眼睛,虽然有些为难,但……要是夫子能欢欣,那也应是值当的……
  再想到萝瑶所言的拱手河山……秦符似是觉得自己的心被线给勒住了……这个……自己怕是……做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迷香

  “太后。”紫檀跟在太后背后小心的给她按揉着肩膀,昨日从萝枽阁回来,太后便半宿未眠。
  “紫檀,坚儿如何了?”尤太后面色沉郁,暗觉朝中局势已朝着秦符方向倾斜,纵使依着昨日的情景,秦符是被那萝瑶操控了,可即使是操控了,这大权也不能从自己这处旁落给了别人。前几日,闻人说近些日坚儿嗜睡有所好转,也算是近些日子自己求神拜佛有了几分成效。尤太后紧了紧手,“去秘邀清大人过阁。”
  “是。”
  ……
  “大人。”
  看着太后给自己来了一跪,绪清往后退了一步,“太后此礼是过了。”
  “大人如妾身之再造,妾身谢再造恩人,如何过了?”尤太后抬着头,眼神里都是凄婉,“妾身一个女人家,在宫中不易……”
  “太后,莫要忘了清从何族而来……”绪清往前走了几步,尤太后立马把头伏了下去,瞧着绪清的鞋面出现在眼前,尤太后的心里有些不平静,自己可是有些年份没有瞧见人的鞋面了。
  清从何处来?自是萝枽……萝枽……尤太后立刻把头抬了起来,萝枽之族以女为尊,萝枽族人怕也很难对女子产生同情,那自己刚刚的示弱……呵,好一个清,凭借一封信就能玩弄自己于股掌。
  不过,这人也算是自己处心积虑寻来的,毕竟,先帝……
  尤太后瞧了暗处一眼,紫檀便立刻出现搀着尤太后起了身,“清大人应是知晓哀家女闾之事,近日多受你族人……”
  “清于族中,人微言轻,军政之事,皆归于萝主,委实使不上气力。”绪清笑着望了尤太后一眼,三言两语推了一个一干二净。
  “可清曾言会助哀家的。”尤太后垂下的眼睑满满都是狠厉,无用且知道秘密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呵呵呵。”绪清自己寻了处椅子坐下,“太后说笑了。女闾之事,太后只消把布局给我,我自能助你。若是不愿,清还有一消息可以透于太后,以解太后之难。”
  “这……”尤太后听到‘女闾’‘布局’这几个字心头一颤,这可都是自己的身家性命,若是给了……
  绪清见尤太后疑虑颇重,便从怀中掏出一沓纸递给了太后,“此物为凭何如?”
  太后接过一瞧,抬眸有了喜色,“当真?”
  “当真。”一沓地契而已,自是当了真的。
  “那……”尤太后微微的含颚,“哀家收到了清的诚意,不知那条消息……”
  “恩……矿的布局图在于家……”
  “你如何确定?”尤太后有些忧心,如此机密之事,一个外族人是如何知晓的,若是个陷阱……不能把尤家全都赔进去……
  “信与不信,全凭太后。”绪清挑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尤太后一眼,“清告退。”
  ……
  夜深了,绪清拿着酒盏品着佳酿,京都的生活到底是奢华的,不论是兖州的吃食,还是塞外的胡姬,均是唾手可得。掰开怀前小倌嘴,抬手把千金难买的玉液给灌下去,再瞧见没品过酒的被辣的面红耳赤……
  似是有些无趣。
  绪清挑着怀中人的下巴,“阿言呀,你说……”
  “清……”
  “嗯。”绪清应了一声,掐住怀中人的脖子,不过半响,便咽了气。
  怀中人慢慢软下去,绪清端详了片刻怀中人的脸,不像,终究是不像……
  “绪清!”
  门被撞开的声音刺得绪清有些耳鸣,“近期胆量净增,莫要忘了你还不过是个萝主!”
  “纵使我只是个萝主,也是以部族利益为上,你怎可私拿了地契赠与……”
  “假的。”绪清瞧了萝瑶一眼,把手中的杯盏丢到萝瑶的脚边,“你如今是欲夺天下之人了,还如此易躁易怒,成何体统!”
  “那真的呢?”
  萝瑶话音未落,门外便有小厮‘咚咚’敲门,“宗主。”
  “入!”
  “是……”小厮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近来,恭恭敬敬的放到绪清面前,“太后遣人送来女闾的布局图。”
  “嗯。下去吧。”绪清的手指轻叩这桌面,一切尽在掌控。
  “这是女闾的布局图?”萝瑶有几分不敢置信,自己筹谋了那么久怎么这么轻易就落到了绪清的手上,这幅图据探子报,太后也是废了不少心思的,舍不得轻易给人……
  “是。”绪清随手把布局图丢到一旁的架子上,低头翻看案上的书卷。
  “可否给我?”萝瑶看着绪清不重视的样子,心里直痒痒,那可是女闾的布局图呀,要是得了那得省多少气力!
  “不可……”绪清看都不看萝瑶,直接否决。
  “你……”
  “下去吧,我要寝了。”绪清合上书,朝着榻上走了过去,“那图到该给你的时候自会给你。”
  “真的?”
  “我何时诳过你?”
  “那……”萝瑶咬了咬下唇,“那萝瑶告退。”
  话罢,萝瑶细瞧着绪清解衣欲睡,慢慢退出了房门。
  绪清瞧着合上的门扇,熄灭了烛火,然后在一片昏暗中轻轻的勾了勾唇角……
  萝瑶下榻处。
  “族主。”一个黑衣男子跪到萝瑶面前,这么晚被萝主召来着实是她的荣耀,终于可以为宗族效力了。
  “去上迷香。”萝瑶背对着男子,抬头仰望着窗外的月亮。
  “可……”虽说萝主省略了主语,但在路上,萝主的亲信已经和自己说过此事,去给宗主下迷香?虽说自己是宗主院内的仆,这种事做着也着实是不妥。
  “宗主的仆厮均已被我支开,你难道连这么点小事都不愿意为本族主做么?”萝瑶一贯不爱与族中男子交谈,但绪清院中一向不留女婢,只能靠这个似乎不太靠得住的仆了。
  “可……”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宗主一向不是好惹的。
  “放心,宗主事务繁杂不会那么快就发现东西被窃的……且……”萝瑶一副尽在掌控的表情,“等到他发现的时候,我们已经收回了女闾,太后那派可能已经被我们斗趴下了,到时候……”
  “那……”
  “去做吧!我不想说第三次。”
  “是。”  
  ……
  细细的竹管慢慢戳破了纸,袅袅的白眼悄悄的在屋子内飘荡。
  绪清目光追随着烟,又扫了下竹管,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寻着舒服的姿势,合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督察

  于泽倏没踏入于丰的书房有几日了,那日归来,管家便与他言说,他收的小爷见财起意,偷了府中些许银两,被护卫逮住,幸得于丰宽厚,问言其为何逃之,原是家有贤妻,于丰便心生怜悯,赏赐了万两白银,送其还家……
  这番言辞是当自己是黄口小儿么?
  于府的管家竟是连帝师都不认识,真是有眼色!
  且慎言再是落魄也不至于偷自己府中的银两,再则偷了也不会如此轻易就被一群护院逮住,自己的小院直接可以夺门而出。如果被逮住,那只能说明有人围了自己的院子,自己可是与于丰约法三章的,自己的院子不许围。
  莫不是于丰起了疑心?或是觉得自己不容易操控了想找个借口把自己换掉?可惜了,这是个多事之秋,情势局势,势势都不由他。但自己去账房查了几次,确实是支了万两。只是探子报近些日府中确实没什么花钱的门路。
  慎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于泽倏沉了一口气,走进了于丰的书房。
  “爹爹。”
  “嗯!”于丰见于泽倏,便一脸喜气,冲着于泽倏招招手,“泽倏过来!”
  “嗯?”于泽倏行了礼走到于丰面前,顺着于丰的手指,瞧见了一张图,“这是何物?”
  “这是太后的女闾布局图呀!”于丰捋捋髭须,甚是满意。
  “敢问爹爹是从何处得到此物?”于泽倏听见那幅图的名字,眼睛便有些挪不开,太后的命根子怎么会到了于丰手里……如果于丰得女闾……那么于家就会成为京都中最显赫的世家……可……于泽倏觉得唾手可得的东西总会给人一种不现实的感觉……
  “呵!这不必你知道……”于丰的笑意消了几分,“泽倏,你去悄悄把这些铺子收了。”
  “吾一向不牵涉铺面之事。”于泽倏本能的拒绝,许是战场上多了,自然对这些看上很诱惑的东西有深深地警惕u,愈是有诱惑力的东西愈是有毒。
  “这次……”于丰看了于泽倏一眼,“非你莫属。”
  “如何?”于泽倏有些嘲讽,“于家有非我不可之事?”
  “与我家相争之人带兵。”于丰有几分无可奈何。
  “呵!吾家不是也掌兵么?”
  于泽倏不屑的语气让于丰有些怒,但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那……现如今,那些士卒不是在你手上么?”
  “呵呵,爹爹说笑了!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于家军中一直都是您做主。”于泽倏退后了几步,那幅图自己注定是无福消受。
  “你……真不愿?”于泽倏一撂挑子,于丰刹那觉得有些棘手,这件事如果必定功成,那自己去做也无妨,可……凡事都是有风险的……自己得找个人顶住罪过,于家必须也只能在自己的手上崛起!
  “是。”于泽倏桀骜的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于丰喊住于泽倏,“那……我便亲自抽些士卒去……你……必须去督察。”
  “吾才识鄙陋,还是爹爹您亲自去吧!”于泽倏刚刚顿住的脚终是迈过了门槛。
  “哎!”于丰又喊了一声,见于泽倏不顾自己已出了门,气的重重拍了一下桌案,然后坐到桃木椅上,“哼!”
  “老爷,消消火!”一旁的管家连忙给于丰上了茶水。
  “怕是少爷还是与老爷怄气。”
  “哼!怄气?怄什么气,老夫给了那位白银万两还不足当么?”提起万两白银,于丰也有些愤慨,本是想借着那银子的事顺顺于泽倏那小子的气,谁曾想竟是起了幺蛾子,搞得鸡飞蛋打,自己里外不是人!不过是逐了个小爷,至于与自己怄这么久的气么?
  莫不是?
  想到近期于泽倏异常的行为,于丰一下子起了一背冷汗,于家的兵,这个时候可不能乱。
  ……
  “诶,足当足当。”放着管家在一旁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宽慰自己,于丰思索着查女闾的合适人选,近些日子,萝主与圣上正在干这事,或许,自己可以借着皇上的名号?
  正当于丰细细谋想的时候,一个小厮冲着管家回了一些事情。
  “老爷!”管家低声引起于丰的注意。
  “嗯?”
  “太后旨意下了。”
  “哦?”于丰皱皱眉,“说什么?”
  “说是要送郡主来于府。”
  “郡主?”于丰想起来太后给自家赐了一门婚事,“那便寻个嬷嬷照看着便是。”
  “可可……”管家面露难色,太后打的可不是这个主意。
  “可什么?”于丰不明就里。
  “太后说要少爷亲自陪护。”
  “亲自陪护?”回顾近些日子宫中战火四起,萝主圣上联手逼的太后阵脚大乱,于丰料想太后此举怕是来拉拢自己的,既然,既然泽倏不愿意督查,那便照看这个小姑娘,安抚太后也不错!毕竟明面上,自己可是宠着这个儿子的……唯一的儿子……
  于丰翻来覆去想来几次,越想越觉得绝妙,“那便去寻少爷吧!”
  “是。”管家瞧见于丰满意的神色,连忙行礼退下,匆匆赶去安排。
  ……
  “哎!郡主您慢点!我家少爷住的偏僻。”管家带着郡主从于府大堂转向于泽倏的小院。
  “无碍!”
  ……
  于泽倏听到墙外传来管家的声音,接着就瞧见自己与于府大院的那扇门被推开,一个身着嫩绿色的长裙的女孩出现在自己面前。
  “侍妾?”于泽倏脸色一沉,自慎言留宿之后,就总会有些女子被送来扰自己的清净,“滚出去。”
  “啊……少爷……这是……”管家见于泽倏面色不对,立刻晓得应是误会了,便欲解释,谁知那女子竟是率先开了口,“汝……”
  “嗯?”于泽倏听着来人的声音吃了一惊,似乎,似乎还是个小姑娘?
  小姑娘瞧见于泽倏惊愕的神色,依旧落落大方,“汝可是当朝大将军?”
  “不是。”于泽倏起身走向居室。
  “汝……可识得……”
  于泽倏继续往前走着。
  小姑娘看着于泽倏的就要合上门扇的时候,泪珠突然就滚了下来,“汝可识得相思扣!”                        
作者有话要说:  

  ☆、夫君

  许是小姑娘的声音过于凄婉,于泽倏闻声,关门的手就滞住了,相思扣此物甚是耳熟。
  于泽倏看了一眼院子中的众人,“你们先下去吧!”
  “那……?”管家打量了片刻于泽倏的脸色,要是郡主在院里出了什么事情自己着实也是担待不起 。
  “留下。”于泽倏瞧着小姑娘玉泪纵横的模样,脸色稍霁,终不是一群唯唯诺诺的侧身把门让开一道,幽瑶见了连忙走了过去。
  待到幽瑶进了门,于泽倏便假意反手上了栓。
  上栓的声音让幽瑶背脊一凉,母后说过,不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不进来,自己似乎又难以知晓慎言哥哥的状况,自回宫后,自己随着母后学些女戒女训,皆是拘谨,远不如慎言哥哥说的有趣……或许慎言哥哥说的对,似乎听嬷嬷言,如今这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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