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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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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绪清抬眼看了萝瑶一眼,从案旁取了一小杯清茶搁在萝瑶面前。
“我已与你说了多遍……”萝瑶面色凝重。
“那便如你所说去做吧。”绪清自己给自己取了一杯茶。
“真的?”萝瑶脸上满是欣喜。
“如何不可?”绪清淡淡的反问。
“他不是你的好兄弟么?”萝瑶的脸色变了几变。
“兄弟比得上大业?”绪清勾着唇角,认真的打量了萝瑶几眼。
“可……”萝瑶有几分不安,她原以为刘慎言在绪清眼里会有几分不同的,可是,他竟是答应的那么果断……
“怎么?他在你心中已经重过大业了?”绪清眼中流露出狠戾。
“这……”萝瑶莫名的有几分胆寒,近些日子已经习惯了绪清一副风轻云淡,温润的样子,竟是忘却了绪清在族里可是杀人起的家。
见萝瑶被自己的眼光镇住,绪清讥笑着朝杯里慢慢添水,“那族主你也不必……”
一听到绪清说‘不必’,萝瑶急切的打断,“怎会……慎言……刘慎言……刘慎言他在我心中怎会高过大业!”
“哦?”绪清挑挑眉,“那你今日所做?”
“呵,那小子在秦符心中的地位颇高!”萝瑶好像找到了主心骨,又稳了下来。
“然后?”绪清眼角含笑,等下下文。
“可助我成大业。”萝瑶信心满满。
“那便去做吧!”绪清的赞许的望了萝瑶一眼。
萝瑶见绪清赞许了自己,有了几分志高德满,“呵呵呵……不愧是我萝枽之宗主!待到事成之日……”
“我等着……”绪清不在意的吹吹刚刚倒出来的茶。
“呵呵,到时你要什么赏赐?”萝瑶有几分讨好,自己虽说是萝枽族之主,可权几乎都在绪清手上,绪清虽然给了自己至高的权力,可,那是他动动嘴就能收回去的东西……可恨,自己的父亲竟是给自己留下了这么个祸根……好在,智谋尚可,不过二十余,已有非凡气度。
萝瑶攥紧手指,待自己到双十年华,定然比绪清更胜一筹,自己与秦符一样,需要的都是时间。
听见萝瑶问赏赐,绪清一字一顿,“废我大侍之位。”
“哦?那萝枽……”萝瑶听到绪清的要求一惊,大侍是绪清在萝枽之内的唯一资本,因为萝瑶是个女儿家的国度,一个男子纵使天纵奇材,也不过是个嫁人的下贱货色……
“宗主之位我也不要……”绪清补充。
“这怕是……”萝瑶面露难色。
“怎么?念了这么多年,我不要了你还不欢喜?”绪清轻笑着起身。
“怎会。我萝瑶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多年。”萝瑶跟着站了起来。
“秦符与你之事如何?”
“再狠,不过也还是个孩子,能怎么样?”
“太后那加把火。”
“这是自然。”
“下去吧!我倦了。”
“好!”
……
等着萝瑶退出了阁楼,掩上了门扉,绪清站到烛台前,推开窗,看着烛焰在风中跳动。
慎言,你以为你想摆脱的东西那么容易就能摆脱么?
世上有种东西叫命。
你每走一步都在它的网中。
一旦进去了,就是你死我活,没有人有机会退场。
你会需要我的。
正如,我需要你。
你不想欠我的?
这由不得你。
……
萝瑶喜悦的回到了自己房中,未来得及休息片刻,手下就供给了她一封密件。
萝瑶含着笑拆开信封,一行一行的往下看,不过片刻脸色大变。
那信上写着‘军易清,粮钱尽移……’
自己刚刚培育的新兵就已经姓绪了么?
萝瑶狠狠的拍了桌案。
“族主。”见萝瑶大怒,一旁的手下连忙阻止。
“废物!”萝瑶给了手下一耳光,“你不是说他已经被架空了么?”
“……”手下一听此言低头不语。
“我苦心经营三载……竟是毁于一旦……绪清……”萝瑶的面色狰狞。
“族主,你小声点!”手下小声地提醒,这窈楼可一直是绪清的地盘。
“呵呵呵,萝枽不是我的么?”萝瑶有了几分癫狂,从几年前刺杀失败,卧薪尝胆多年,到今日仍受制于人,如何甘心?
“是……是……”手下连忙顺着萝瑶往下说。
萝瑶突然想到刚刚的事情,一把拉住手下的袖子,“宫中之事又是怎么回事?”
“计划已改。”
“改?谁下的令?”
“这……宗……宗主。”
“何时?”
“族主进门之后。”
“详细点……”
“宗主给自己第一次添水……”
“他改了什么?”
“您与佑帝的协议。”
“什么?”萝瑶大惊失色,自己与佑帝的协议乃是收回女闾,然后五五分成,以减小绪清对自己的掣肘。
“女闾收回,宗主与佑朝四六分……”手下小心翼翼的说道。
“佑朝?”
“是……”
“佑朝的谁?”
“刘晓大人。”
“那不是太后的人么?”
“是……”手下不敢大声回应。
“我们不是说好了……”萝瑶又激动了起来,不是说好了不与太后合作么?
“宗主说……宗主说……”女子有些不敢说话了。
“说什么?”萝瑶没好气。
“宗主说族主还太年幼……”
“滚下去……滚……”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帝师
清晨,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刘府的宁静。在问清了来人的来意后,管家急急匆匆的走向刘晓的书房。
“老爷,老爷!出事了!”
“怎么了?”刘晓有些诧异管家竟是慌忙至此。
“薛府的人送信来了,说薛大人去了。”管家神色匆匆道。
“去了?”刘晓不敢置信,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管家应了一声。
“那快快,准备一下,我们立马前去吊唁。”刘晓放下手中的书,吩咐道。
“可薛府的人说薛老爷遗言,让公子跟老爷一同去。”
薛府人?刘晓思索片刻,“那……去唤公子起来。”
“是!”
……
刘慎言跟着刘晓一阵兵荒马乱的坐轿子做到薛府,那冷冷清清的庭院竟是变得热闹了几分,活之时门可罗雀,死之时,竟是高朋满座。
刘慎言跟在刘晓的背后迈入自己曾经来过的院子。
一条一条的白绫布置着看上去颇为古朴的庭院。
而堂中大大‘奠’字,莫名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刘慎言莫名的想到,过些日子,笃行的尸骨回来了是不是也是这般光景?
突然,刘晓的脚步停了。
刘慎言一愣。
常规不是应当上香了么?
仔细一瞧,堂中竟是没有备着香炉。
堂中只是停着一方棺木。
周围围坐着齐逢棠,姚江一干老臣……
不过,似是没座了,堂上有一个座,那不是自己能肖想的。
堂下有一个,一看就是自个儿爹爹的。
刘慎言后退一步,很有眼色的站到了祭堂外面。
看着已经冒了一树新芽的古木。
刘慎言莫名想到了一句,人不如树。
这薛府的树还好好的生着,那树的主人却是不在了。
刘慎言无趣的踢了一脚石子,然后一颗珠子掉到了他手上。
托着那颗珠子,刘慎言刚准备再扔出去,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怎么,慎言你还要再扔?”
“为什么不能?”
“我记得……”
话音未落,刘慎言就与绪清一起听到了一声吆喝,“圣上驾到!”
刘慎言一闻声,下意识的就撩着下摆往下跪,却被绪清拽了起来,“何必跪他。”
“何必当真?”刘慎言不由的笑了起来。
秦符进门的时候就看着刘慎言和那萝枽来的使臣相交甚欢,正要发言,庭院中出现了一位老妇。
衣着极其朴素,却不怒自威。
“薛老夫人!”秦符冲着老妇行了一个礼。
“吾主!”老妇还了一个礼。
“老妇代夫君谢佑朝大恩。夫君言说,他生当除奸佞,死亦镇四方,但惜吾主年幼,故托老妇行其遗令!”
“你一个妇道人家……”张祜有些受不了气氛,跳了出来。
“闭嘴!”老妇身上有些几分煞气,“今日是我家老头子的大日子,容不得你撒野!”
见薛妇人气势凛然,张祜又自觉理亏;便坐回了凳子上。
“圣上可还记得我家那老头子曾许过什么愿?”
“薛老曾说,要帮孤坐稳着万里河山!”
“那老头子的遗言,圣上是听也不听?”
“自是听的。”
“好!”老夫人豪迈的笑了一声,“刘氏慎言何在?”
“在此!”刘慎言不敢造次,连忙站了出来。
“请上座!”
“这……”刘晓皱皱眉,起身直直的望着老夫人,眼睛里充斥着不认同,“老夫人,这怕不合……”
“刘小子,你自该知道你家小子有什么能耐……”老夫人回的很果断。
“那……”刘晓还是想太敢确定。
“怎么?老头子死了我的话便不好用了?”老夫人的话中隐隐约约有些怒气。
“不敢不敢!那便……”刘晓皱皱眉,“那便恭敬不如从命吧!”
言罢朝着刘慎言使了一个眼色。
刘慎言只得顺着老妇人走到堂中,坐到了最高的位置上。
“圣上!”
“是!”
“过来!”
老夫人摸着秦符的头,脸上挤出了几分笑,“可还记得在圣上小时候来我家,吵着说要认我做干奶奶。”
“自是记得的……”
“那奶奶的话,你应当也是听的!”
“自是。”
“好孩子!”老夫人拉着秦符的手往前走了几步,“我和我家的老头子答应过先帝,要帮你坐稳这江山,可是,可是那糟老头子失信了,失信了……咳咳咳咳咳”
“老……干奶奶……您莫着急……”秦符有些触动,自己现在这个位子,薛老真的出了很大的力,要是没有薛老……
“莫着急?怎能不着急?”老夫人捂住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我这半辈子跟着老头子南征北战,也是赫赫战功!你既然叫我了一声奶奶,我自然也是受得的,不过,你既然肯叫了我,奶奶便不会不管你。符儿,去前面跪着。”
话罢,就用手指了指刘慎言的座位前方。
一听闻老妇人要当朝的皇帝去跪一个臣子,来祭拜的大臣们一阵慌乱。
“这,不妥啊……”
“不可……”
“妇人误国呀!”
……
“我是问你?去还不去?跪还是不跪?”老妇人不为所动,又问了秦符一遍,“到底听不听我的话?”
“听!”
秦符看了看老夫人的眼睛,转头瞟了一眼群情激愤的臣工,一步一步走到刘慎言面前跪下。
老妇人欣慰的点点头,扬声道,“诸位应是知晓刘氏慎言曾为太傅吧!”
“是!”
“可我朝早已无太子,如何会有太傅?”
“这……”
“你们这群满口礼义的如何能许得这般出错?”
“这……”
“莫不是你们还以为当今的圣上是太子?”
“这……不敢……”
“既然不敢,那敢为诸位,如何敢糊弄圣上?”
“这……从何谈起呀?”
“立个毛头小子做太傅!”
“自是……自是……”张祜站了出来,“自是刘公子才思过人……”
“哦?”老妇人笑了笑,“当真”
“当真!”
“那我自是相信列为臣工的眼睛的!”言罢,老夫人看了跪在地上的秦符一眼,“圣上,跪吧!即日起,这刘氏慎言便是帝师了!”
秦符顺从的把头嗑下去,“帝师!”
“这……”
“闭嘴!刚刚你们明明没有异议,不要出尔反尔!”老妇人有几分不悦。
“……”
“小可有异议!”刘慎言斟酌了半刻,还是站了起来。
“你能有什么异议?”老妇人面色如常。
“小可才疏学浅……”
“可是帝师一出口便不能再收回了!”老妇人笑了笑,又顺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丢给刘慎言,“这个归你!”
“这是何物?”
“帅符!”
“这……”
“将军府的,总该有几分本钱。”
作者有话要说:
☆、帅符
众人走后,刘慎言被老妇人出言留下,其他人便是出府了。虽然齐逢棠一行人还打算为老将军守守夜,却被老妇人拒绝。
跟着老妇人跪在大堂里,刘慎言有些恍惚,死者为大,自个儿跪着其实也没什么不妥,可是今天的事儿着实有些太突然。
刘慎言看了堂中黑漆漆的棺木一眼,再瞧着跪在一旁,双目紧闭的老妇人一眼,试探着开口,“夫人何必……”
“莫要言说,选了你自是有我之道理。”妇人闭着眼睛,端端的跪在堂中。
“愿闻其详。”刘慎言挪近了些,跪到老妇人的身侧。
半晌,两人都没有动作,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老妇人突然悠悠的吐出了一句,“老头子信任你。”
“这与小可没什么关联。”刘慎言对老妇人的理由丝毫不在意,别人欣赏你是他的事,并没有任何必要因为别人的欣赏就改变初衷,替别人卖命,变成别人希冀的那样。
“秦符亦信任你。”老妇人依旧闭着眼睛,如老僧入定。
刘慎言淡淡的笑着回了老妇人,“这亦与小可没什么关联。”
秦符是个孩子没错,但自己也不应该应为同情心或者小孩子的仰慕而去做自己不愿意或不想做的事情。
老妇人听到刘慎言的话也笑了起来,“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愿意让你做,那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
“可夫人之事,牵涉到了小可……”刘慎言笑了笑。
“那你之事,也牵涉到了他们。”老妇人睁开眼睛,眼睛里冒着精光,与刘慎言四目相接,“婆子我自是晓得这些事与小子你无关,帝师之事,确实有我与老头子的一些私心。但还是恳求小子你莫要推辞。”
“私心?”
“是!”老妇人应了一声,站了起来,“这佑朝虽说幅员辽阔,但寸寸山河寸寸金,这一分一厘都是我们这些粗人一刀一箭用着血给换回来的,当兵的去打仗,有的虽说是冲着钱去的,但我们这些为将的,却是为了这江山永定的。先帝,先帝不容易呀!南征北战几十载,竟然就死在了半道上!我们这群老臣含恨九泉呀!!咳咳咳……”
“这与我……”刘慎言看着老夫人激动的样子,连忙起身拍了拍老妇人的后背。
“小子,不要说与你无关!有些事不是你能决定的。”
“譬如?”
“譬如帅符。”
“哦?”刘慎言从怀里掏出那块牌子,端详片刻,似乎没什么特殊,只是上面有些说不清是什么的繁复的花纹。
“别小看这块牌子!它能指挥得动我家那俩傻儿子。”
“傻儿子?”刘慎言一听有些乐了。
“是啊!傻儿子!本想着,给天家养的臣子太聪明并不是什么好事。如今……”
“如今怎么了?”
“估摸是我夫妻二人错了……”
“哦?”刘慎言来了几分兴致。
“原以为这先帝能多撑了二三十年,这山河一统,太子也二十出头,一片太平光景,治世焉需猛将?咳咳咳,谁料他那么早就去了……去了以后,这局势就……咳咳咳”
“镇不住了?”刘慎言接了个话茬。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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