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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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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衣食所奉哪里比得了快马长刀?
  ……
  见刘笃行挥鞭走了,虎子连忙抽了自己的座骑一鞭,“马儿,追上!”
  ……
  跟着寨子里的人在地里做工。
  刘笃行接过虎子递过的斗笠,拿着镰刀,弯着腰割着草。
  寨子里也是不一般,竟是要把方圆三里的草除了,防着官兵来火攻或是防着有人藏在草丛里面。
  “小子,你去过兖州么?”刘笃行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一看竟是那日的那个卖酒老汉。
  “去兖州作甚?”
  “老汉我就是问你去过没?”
  “没有!”刘笃行继续割草,大当家可说了,如果自己今天割不完这排,就没饭吃了!、
  经过大半月的断断续续的断炊,刘笃行也渐渐能吃些粗粮。
  虽然滋味还是一样的差。
  “你不是罗家的公子么?”老汉‘嗤嗤’的笑起来,笑声里好像有一丝鄙夷。
  “嗬,你个老东西老实点!”在老汉另一侧的虎子听到老汉的笑声,朝着老汉的小腿肚子狠狠的踹了一脚,“不许笑罗少爷!”
  “嗬,没去过兖州很丢人?”刘笃行直起身子,把镰刀往旁边一扔,往老汉面前一挡。
  “也不是……只是听他们都叫你少爷!”老汉见刘笃行较了真,便往后躲了躲,嘴里嘟囔,“看你皮相谈吐都不像普通人怎么连兖州都没去过?”
  “关你什么事?”刘笃行也不想惹事,扫了老汉一眼,捡起镰刀,继续割草。
  老汉见刘笃行又开始干活了,便絮絮叨叨的说,“小子,年轻人就应该出去多见见世面,老窝在土匪窝里算个什么事!去兖州见见大官多阔气,你就不甘心做个土匪了!”
  刘笃行接了话茬,“兖州那家最阔气?”
  “当是那罗家!”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听老汉这么说,虎子大笑起来,“你个老东西,说你眼睛没水你还不信,这位就是兖州罗家的少爷!”
  “什么?”听到这话,老汉的瞳孔缩了缩。
  “怎么,不像?”跟着虎子的话,刘笃行也装腔作势摆了几个谱,按着刘慎言的生平瞎蒙了几句,“少爷我七八岁就纵横花街柳巷,十一二岁称霸兖州赌坊……”
  “哎呀!老汉有眼不识泰山!恕罪,恕罪!”那个一直喊着‘小子,小子’的老汉见刘笃行如此做派,立马不作他想,因为罗府公子被掳走早是满城风雨,被炒的沸沸扬扬。
  一见有人捧他,刘笃行的少爷习气又起了,立马吩咐道,“嗬,那便快帮本少爷把这片草给除了!”
  “好嘞!”老汉一脸谄媚的笑,然后低下头快速的舞动手里的镰刀。
  ……
  坐在树下阴着。
  看着那老汉手脚无比麻利的除完了两个人的份,时间还没用到大当家给的时间的一半。
  刘笃行更加坚信,割草不是自己该干的行当,便拽着虎子上山里逮兔子去了。
  他最近发现了一个逮兔子的新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  

  ☆、守夜

  刘笃行带着虎子做了那老汉半个月的监工,着实对那老汉有了几分佩服。
  那老汉的农活做的实在不像一个老汉,几乎赶得上寨里几个青壮年劳力。
  不过,这个刘笃行没什么关系,在他的意识里,有个干活异常强悍的随从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
  入了夜,刘笃行躺着硬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刘笃行不耐烦的喊了一声,“睡啊?”
  “罗少爷,是我!”虎子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句。
  “大半夜找我什么事阿?”刘笃行搭了件褂子把门拉开。
  虎子见刘笃行拉开了门,脸红扑扑的,“我,我……”
  瞧着虎子站门外那可怜的样子,刘笃行便把他拽进来门内。
  “说吧,什么事?”
  “我,我就是想把送罗少爷顶帽子……”
  刘笃行有些好笑,又不是个姑娘家,做不来女红,而这山里又没什么看的过去的布料,真想看看这小子能拿出个什么货色。
  “喏,拿来。”
  “哦……”虎子乖乖的把帽子递了过去。
  刘笃行在手上捏了捏,嗯,好像还不错,至少比自己衣服的料子好了很多倍。
  正当刘笃行打算说点什么,刘笃行看见窗上拂过了一个黑影。
  刘笃行捂住虎子的嘴,把他拉到门背后,然后松开,抡起门后的木棒。
  虎子也识相的站在刘笃行面前,一动不动。
  ……
  刘笃行高度紧张的看着一把刀从门缝里插进来,抬掉了木制的门闩。
  然后,门被推了半扇。
  一只穿草鞋的脚从门外踏了进来。
  刘笃行心“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
  就是这个时候!
  说时迟,那时快,刘笃行盯住刚探进了的半个头颅,狠狠把手中的木棒砸了下去。
  “唔……”从门缝里传来一声闷哼。
  ……
  刘笃行正准备再砸一下,一把泛着寒光的刀搭到了他的脖子上。
  “小子,不错!”
  苍老的声音让刘笃行有了不良的预感。
  借着,白日那个老汉的脸映入了他的眼帘。
  “你到底是不是姓罗的的儿子……”老汉的脸冷的要掉渣滓。
  “是……”刘笃行不确定老汉要什么答案,只得赌上一把。
  “那快走吧!”老汉抽回搭在刘笃行脖子上的刀。
  “去哪?”刘笃行狐疑的望着老汉。
  老汉想都没想,丢了两个字,“兖州。”
  “那我怎么办?”站在刘笃行面前虎子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老汉看了两眼,一个手刀,虎子便软软的倒下去。
  老汉把虎子往肩膀上一扛,“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好……”
  刘笃行想到没想,直接带上虎子夜里送来的帽子,跟着老汉跑了出去。
  毕竟,跟着这个老汉总好过待土匪窝!
  ……
  刘笃行跟着老汉左拐右拐,在土匪后山蜿蜒的小道上摸索着前进。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一列士卒出现在丛林深处。
  “你们……”刘笃行看见士卒,脚步突然慢了下来。
  “你不要怕!”老汉见刘笃行退了几步,便安抚了刘笃行几句,然后把虎子递给前来的一个副将,“此番我兖军就是为剿匪而来……”
  “剿匪?”
  “是了……”老汉套上士卒递来的铠甲,“传言山幺子难对付,依老夫我看也不过如此。”
  老汉换了打扮,一下武将的威严感就上去了。
  刘笃行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难对付……依着您在寨子的这段时间……”
  “嗬,这群匪患确是有可取之处的,例如那除草,储粮……”
  “那大当家他们……”刘笃行突然有些担心那群人了。
  虽说在寨子里过的满腹牢骚,但,他们毕竟救了自己……
  现在他们落入官府的手里……
  “你还记得那日你们去掳掠那个富家么?”
  “如何?”刘笃行皱了皱眉头,那日确是顺利的不成样子。
  看见刘笃行直皱眉,那将军‘哈,哈’大笑了几声,“那是你爹设的好局!”
  “嗯?”刘笃行跟不上将军的思维,他爹?刘晓怎么会干这种事。
  “傻小子,回去好好学着!别小小年纪就傻兮兮要深入敌营……”将军看着刘笃行木讷的样子,有些唏嘘,罗太守的儿子确是如太守自个儿所言的志虑忠纯,比他爹不知好了多少倍。但,也多仰仗了他爹,自个儿的这当兵的也能分一杯羹。
  “敌营?”刘笃行听这个词更莫名其妙了。
  见刘笃行对’军营‘这个词反应巨大,将军晓得自己用错了词,便拍了拍刘笃行的头,“哎,老了老了不中用了,老夫我就是仗打多了!”
  “那大当家他们……”刘笃行觉得自己有些扯远了。
  “哼,一群贱民,死有余辜……”将军脸上附了一层薄怒。
  刘笃行还想问什么,突然一个士卒从另一个方向跑了过来,单膝跪在地上,“报将军,山幺子等人已伏诛……”
  “伏诛?”刘笃行一把握住将军的手腕,“不是应当交与官府,待审判后在做处置吗?”
  “太慢了……上面的人等不了,我们也等不了……”将军笑着拍拍刘笃行的肩膀,以为刘笃行是年岁太小,待寨里与土匪们有了感情,“罗小公子不要妇人之仁!”
  “这……”刘笃行感觉整个身子都凉了半截,“敢问将军是如何……”
  “哈哈哈,老夫不是带酒上去的么?老夫打了近半个月的水,昨日空了那些水缸,今夜从那老夫平日睡的屋子点着……哼,那群土匪,晚上睡得真是安稳!”
  “不是有守夜的吗?”
  “傻小子哎,那不是你的活儿吗?”将军笑得更开怀了,“这招使得真不错……你爹说你们约好了,有人问你去过兖州否,你会答否,那个叫虎子的娃也是真够单纯,你个罗家少爷怎么可能没去过兖州……”
  将军的话像晴天霹雳,震得刘笃行有些恍惚,“那虎子……”
  “虎子那小子跟你回家了估计你爹不会饶了他,让他跟我回军营吧!毕竟是个土匪!”
  “可……”
  “放心,老夫不会亏待他的!”
  “为什么?”刘笃行有些不解,为什么将军一定要带虎子走。
  “因为他是个好孩子!”
  “嗯?”
  “哎,你见过几个土匪半夜给人送饭的?这小子居然老是半夜给人送饭!白日里虽说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
  “……”刘笃行听着将军的话,想想这几个月来,虎子对自己多有照顾……刘笃行闭上的了眼睛,虎子要是知道……
  将军没有发现刘笃行的异常,只道是少年第一次见这种局,便没多在意,只是告知了刘笃行一声,“你明日先随我去趟军营,过几日,我与齐将军一起送你回府……”
  “多谢将军!” 刘笃行道完谢,看见将军转身,感觉整个人都脱力了。
  他脑子里现在就只有几句话。
  虎子是个好孩子……
  虎子是个好孩子……
  山幺子等人伏诛……
  山幺子等人伏诛……
  傻小子,那不是你的活儿吗?
  傻小子,那不是你的活儿吗?
  傻小子,那不是你的活儿吗?
  傻小子,那不是你的活儿吗?
  ……
  天还没有亮。
  ……                        
作者有话要说:  

  ☆、懿旨

  夜沉沉的。
  刘慎言躺在雕花的木床上。
  幽瑶走了,刘慎言感觉日子又安逸了几分。
  只是,安逸的也就只有自己。
  空气里仿佛满满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自个儿爹告诉自个儿最近权斗加剧,让自个儿少出门省着被人捏把柄,自个儿也乐得躺家里逍遥。
  近来几个月没什么大事,小皇帝那好像齐逢棠举荐了一个新太傅,自个儿也不用常去了。
  自个儿的身份敏感。
  自个儿也就是跟着刘晓绑在太后身上的一个蚂蚱罢了。
  笃行的尸骨还没有回来。
  虽然刘晓面上不太在意的样子,可……
  刘慎言叹了一口气……
  一想到刘笃行,刘慎言觉得有些难以言表的哀痛。
  不过貌似也只有刘笃行需要他哀痛。
  其他的人都轮不到他操心。
  对于刘晓,他稀得是自己少惹点事儿。
  对于小皇帝,他最近的形势看上似乎是越来越好了。
  刘慎言坐在床沿上点了一盏灯,从床铺下面拉出一个帐本。
  账本上零零碎碎算下来有近千两银子。
  看着账目上的银两刘慎言一背的冷汗。
  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家有多少地,也不知道有多少粮食,但怎么会有这么多?
  自己好像根本没和刘晓打过招呼就找人卖掉了……
  ……
  刘慎言坐在床上等到了天明。
  ……
  正当刘慎言搭理好自个儿,打算去找刘晓商量粮食的时候,刘全跑来敲了刘慎言的门,“公子!”
  刘慎言见是刘全来了,知道不是小事情,连忙问道,“怎么了?”
  “宫里派人来了……”刘全脸上有几分笑意。
  “宫里来个人你也能高兴成这样。”刘慎言见着刘全笑的脸上要开出朵花了便打趣道,“莫不是我升官了?”
  “公子瞧您说的,你乐得做那个官么?今个儿的旨意一到,公子您就逍遥了。”刘全跟在刘慎言后面往前庭走。
  “何如?”
  “老爷这段日子可是为公子你……”
  “嗯……不要说了。”
  刘慎言打断刘全的话。
  加快了步伐。
  ……
  走到了前庭。
  一个公公站在中央。
  刘慎言过去就跪下了。
  公公也没有多说话,念完圣旨,把圣旨搁到刘慎言手上便离开了。
  ……
  刘慎言接了圣旨,拿回屋里跟上次的那份搁在一起。
  今个儿接的圣旨里无非说了两件事,一是他又没差事了,二是他和幽瑶的婚事取消了。
  ……
  刘慎言输了一口气。
  自个儿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解决了,幽瑶终于和自己没什么连带关系了。
  只是,若说平日里自己被革职也好,退婚也好都不打紧,最近风声这么紧……
  刘慎言为刘晓捏了一把汗。
  齐家最近翻腾的凶,于家好像隐隐有与太后结盟的趋势。
  那么,朝中的势力是又开始乱了么?
  刘慎言找了个大树,派着些丫鬟搬个躺椅让他躺在树下,载找来本书盖在脸上。
  慢慢升起来的太阳,暖洋洋的。
  ……
  宫中。
  “幽瑶,以后就学女诫吧!”秦符对幽瑶慢慢的说。
  “为什么?”幽瑶对女诫并没有什么特别清晰的印象,因为出宫前她没有学过名字这么古怪的书。
  “因为……”
  秦符还没开口把话说完,一个宫女就冲着秦符和幽瑶行了个礼,“圣上,郡主,太后说了,从今往后郡主她要亲自教导。”
  “是,儿臣遵太后懿旨。”秦符做了做样子,然后对那宫女说道,“回禀太后,说郡主前几日劳顿,明日再去太后殿中受教。”
  “是!”宫女见秦符这般说,也不敢违抗,连忙行礼退出去向太后回禀。
  ……
  “符哥哥,发生了什么吗?”幽瑶有些困惑为什么秦符不让她立刻去太后殿里。
  秦符屏退周围的人。
  “幽瑶,告诉孤,太后在幽瑶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太后吗?”
  “是!”
  “太后就像幽瑶的娘一样。”幽瑶认真的看着秦符。
  “何?”秦符一愣,他万万没想到幽瑶竟是真把太后当娘看了。
  幽瑶认真的说道,“幽瑶娘亲和爹爹死后,太后就告诉幽瑶她是幽瑶的娘亲呀!”
  “……”
  秦符看着幽瑶认真的样子,揉了揉幽瑶的头,“幽瑶听孤的,莫要信太后的话!”
  “为什么?”
  “因为太后有子!”
  ……
  于府。
  “哎哟,老爷老爷,宫里头来人了!”家丁慌张的跑入于丰的书房。
  “慌什么,随我出去看看!”
  于丰合上打理了多日的账目,近日被齐逢棠和太后弄得甚是头疼。
  ……
  于丰走到前院,看着眼前的太监,笑眯眯的做了个礼,然后问道,“敢问公公所来……”
  “大人莫怕!今日来可是好事情!”太监甩了下拂尘,把一份懿旨交到于丰手上,“太后懿旨,特赐郡主于大人家公子为妻!”
  “怎会?”于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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