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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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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清的脚比自个儿的大,因为他的身量要高些。
刘慎言看着那双新新的黑色有红色暗纹的鞋,眼前隐隐约约好像浮现出绪清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图景。
沉思半刻,刘慎言起身,光着脚,用手拎着鞋子继续往前走。
走到当年遇见绪清的那个巷口。
巧了,那里还有一个小乞丐。
刘慎言慢慢的走近,把鞋子扔到乞丐的怀里,“爷的,赏你了!”听着背后连声的“谢谢爷!谢谢爷!”,刘慎言自嘲的一笑,不过就是一双鞋嘛!
处在这个世上,谁都不可能一直陪你。
最卑贱不过感情,最凉薄不过人心。
……
刘慎言从包子摊随手捏走几个包子。
嗯,包子挺软和儿的。
嗯,光着脚板踩在青石板上有些咯得慌。
……
回刘府的路,还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
☆、赐婚
当黑伴着夜漫漫渗入人间的时候,孱弱的人开始寻找避身之所,而真正的猎人开始捕捉食物。
秦符迈过一道道的门槛,身后跟着暗卫,朝着越来越幽暗的院落走着。
……
萝瑶听着有节奏的“哒,哒”的声音在一片昏暗的院落里回荡,便整理整理自己的妆容,站在院门口等着。
……
“萝瑶?”秦符看着站在院门口的萝瑶,朝背后挥了挥手,示意暗卫退下。
“是!”萝瑶站在院落门口并不向秦符行礼,只是用眼睛瞪着秦符,像黑暗中的一匹孤狼盯着迈入它领地的不速之客。
“何故传书于孤?”秦符感受到了萝瑶的防备与敌意,便不再绕弯子,单刀直入。
“圣上昨日何苦要来?”萝瑶愤愤的瞪着秦符,大大的眸子中仿佛蕴含着熊熊的烈火。
“如何?”秦符有些不解,自己接到了萝瑶的信符才会去找她,且没有惊动旁人。虽说去之前知晓萝瑶欲嫁与太傅,自己接她回来后也并未为难于她,反而有心立她为后,藏她与深院不欲让众知晓。
今,萝瑶她怎么憎恨他至如此地步?
“萝瑶传书已逾一年光景,为何圣上昨日才来寻我?”萝瑶瞧见秦符的困惑有些不屑,自己早早的就传过信符,怎会到昨日才被知晓,姓秦的明显不欲娶自己,反而要阻了自己的姻缘。
“那得多亏你家宗主。否则怎会让孤寻那么久?”秦符皱着眉头沉思片刻,给了萝瑶一个理由。
“哈哈哈,圣上可当萝瑶是黄口小儿?”萝瑶讽刺的笑着,“萝瑶沦落佑朝已四载余,前是先帝不顾彼时之谊,弃萝瑶于幽谷,今又临成婚之际被圣上抢了亲,敢问圣上,置萝瑶人于何地?置为佑朝披肝沥胆的异族人于何地?置臣心于何地?”
“他是太傅!”秦符有些不悦萝瑶提到刘慎言。
“太傅又如何?我萝瑶氏,又如何配不上一个太傅?圣上可是忘了,萝瑶族人本就是以女为尊!”萝瑶丝毫不顾及秦符的想法,直白的把自己心中所想都倒了出来。
“萝瑶,此事不可!”秦符听完萝瑶的话坚定了一个想法,一定要娶萝瑶。开始是否娶萝瑶只是一个政治问题,但,秦符不能否认,自己听到刘慎言的时候,心有些不定了,他不愿意刘慎言娶萝瑶,他的太傅,他的太傅,只要娶了他的皇妹幽瑶就好了。对,他的太傅只能娶幽瑶,太傅只能娶和他血脉相同的幽瑶!
“圣上既然不愿娶萝瑶,如何不许萝瑶另觅贤婿!”萝瑶见秦符不愿给自己赐婚,便开始质问秦符。
“萝瑶!”秦符沉了口气,“孤愿意娶你!”
“可惜萝瑶已不愿意嫁了!”萝瑶站在门口,声色俱厉,“圣上,你已负了萝瑶一次,还要再负一次?”
“那汝欲如何”秦符不会被一个女子吓到,特别是在宫里。
“赐婚!”萝瑶斩钉截铁,果断的声音在寂静的院里显得格外的坚定。
“萝瑶,汝莫要欺孤年幼,今日汝能至此,汝也不会不懂得为何先帝让孤与汝有婚约。”秦符不想再纠缠赐婚的问题,婚他是不会赐的。
“嗯?”萝瑶等着秦符的下文。
“先帝许之婚约,与汝族人为佑国战亡无关。”秦符朝萝瑶走近了一步。
“圣上还是把话说开吧,萝瑶一介女流如何能听得懂?”萝瑶不明白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如何逼得自己退了一步。
“萝瑶莫要揣着明白却执意在孤面前装糊涂。你我婚约不变,下月先礼成吧。”秦符勾着嘴角阴阴的笑了笑,转身离开院落。
萝瑶看着秦符的背影喊了一声,“萝瑶不愿!”
秦符停下,立在萝瑶不远处,呵呵一笑,的扔下四个字“由不得你!”,便消失在萝瑶的视野之中。
……
秦符摩挲着桌上的两张画像,冲着阶下的暗卫满意的笑了笑,“干得不错!下去吧!”
“是!”
……
萝瑶原来与太傅是旧相识。
可惜了,太傅早就不记得她了!
秦符慢慢打开案上的两个卷轴。
一个卷轴上面画的是一个背着竹篓,低头采药的少年,落得款是草四夕。淡淡的色调,映着画中人轻抿嘴角,使画中人笑得格外温润,少年如玉。另一个卷轴上画的是一个举着连翘的少女,落得款是敬无为。少女巧笑嫣然,透出一股从心里冒出来的欣喜,天然雕饰,出水芙蓉。两幅画中的两个人虽都是麻布粗衣,但其神韵却也不是一般贵人能敌。
秦符认真的盯着‘敬无为’三个字,有些恍惚,另一幅画中的少年就是他的太傅么?三年前太傅原来长的是这副模样?
秦符情不自禁的有手指勾勒着画中人的轮廓,幻想着,自己长得高过太傅,伸出手指勾起他的下巴……
要是真人该是何种触感?
手指传来的痒痒的触感,让秦符有些意乱情迷。
……
就在秦符神魂颠倒之际,秦符突然想到那日在田埂上,刘慎言解开了他的腰带,也突然想起了刘慎言告诫他的那句“臣为臣,不为奴”。
秦符攥住自己的手心,自己如今在众人眼中不过是个十一岁的稚子,虽说是坐拥了天下,在自己的太傅的眼中,自己不过就是个孩子!
况且,况且,幽瑶是许了太傅的。
幽瑶,幽瑶是这宫里和自己最亲的人了。
看着案上另外一张萝瑶的画像,秦符有些嫉妒,凭什么萝瑶能有太傅为她画的画像?可恶的是,萝瑶还把它随身带了这么多年?萝瑶以为藏在花楼的房梁中就能瞒过自己?真是太天真了。有几个花楼的姑娘会让自己的厢房抬头就是一根房梁?
……
秦符合上眼睑,重重的呼吸几次,平复情绪,转身将画着刘慎言的画轴卷起来,藏到柜中,又把画着萝瑶的卷轴放在烛台之上,等待火舌渐渐舔上卷轴。
……
跃动的火苗使秦符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好像,纸变成灰,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
萝瑶,你说,孤烧了这幅画,以后太傅还会不会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
☆、女闾
刘慎言推说有疾,半个月没去宫里给小皇帝授课。
经过半个月的自我折磨和自我反思,刘慎言终于满血复活了。
纨绔的本职工作是什么?
吃喝玩乐。
刘慎言觉得自个儿一定要好好的把过去几个月拉下的纨绔功课好好补一补。
这不,自从逛了几次女闾这个去处,刘慎言又乐的乐不思蜀了。
一者这女闾是官家开的,自个儿不会惹出什么乱子,二者,这歌舞坊里的人都是官家的人,里面的人一般也不会起什么乱糟糟的心思。
以前自个儿身上没有一官半职,在家里账房支的点钱也着实有限,实在是消费不起。
……
那女闾的歌妓一共分为三等,最高一等出场费高,对客户也挑剔,通常只接待达官贵族、名人雅士一类的社会精英;第二等出场费次之,客户一般是有钱没地位的富商巨贾或者钱不多、品级也不高的中小官吏;第三等歌妓身价低,要求自然也就低,只要给钱,基本什么客户都可以接待。
像刘慎言这种摊了个公职的就可以去瞧瞧那最高等的歌姬。
嘴里叨叨着当年杜牧写的‘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刘慎言就琢磨着过个十年半载,自己是不是也能感慨出个‘数年一觉纨绔梦;赢得花楼薄幸名’?
可惜,未来不等于现在。
刘慎言在女闾里还没欣赏到几次佳人的惊鸿舞就摊上事儿了。
……
你这是?”刘慎言看着第N次扑倒在自个儿面前女子的挑挑眉,最近自个儿是犯了桃花么,净是妹子往自个儿怀里撞?且这个女子已经前前后后寻找机会扑倒了四五次,自个儿一直不欲搭理,但这次方向没选好,竟让她得了手,刘慎言有些头疼。
“无为哥哥,你,你,不记得我了吗?”倒在刘慎言脚边的妹子,眼眶里渗着泪花,看上去格外委屈。
“你是?”刘慎言听到有人唤他无为一愣,这个名字自个儿好像只给一个人说过,那还是自己跑到幽谷里采药时候随口诌的。
“无为哥哥,我,我是四夕呀!”
“似昔?”刘慎言嘴抽了抽,似昔?似昔是什么人?“呵呵,小妮子,你怕是认错人了吧!大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氏慎言而已!”
“不,不,无为哥哥,你是我的无为哥哥!不可能,不可能是刘什么慎言的!”倒在地上的妹子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周围的宾客大多也是爱看热闹的主,便围了个大圈看热闹。
……
“……”刘慎言头顶刹那黑线,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哭能解决什么问题?
刘慎言脑补到宝玉的那句,女人都是水做的,再联想到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瞬间投鼠忌器,连忙把双手插到腰上,仰着脸,颐气指使的骂着,“该死的丫头,挡着大爷的道了,还不快给爷滚开!”
这句话一出,四周立刻炸开了锅,不过众人还是很有默契的站在了刘慎言的对立面。
“啊呀呀!这年轻人怎么这样!”
“哎,那姑娘也挺可怜的!”
“那是谁家的公子”
“好像是刘家的子弟!”
……
听着周围议论纷纷,刘慎言双手环抱在胸前,眯着眼睛,佯装不屑的看了趴在地上自称是四夕的女子。心里盘算着这妹子要聪明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不然,后面就不太好收拾!
……
围观的见刘慎言如此飞扬跋扈,便有人看不下去跳出来。
……
“这位公子,这个姑娘!”一个十七八的男子站了出来。
“关你屁事?有钱来的都是爷,你休要管本大爷的事儿!”刘慎言见有人挑头,不好善了,便只得变本加厉。
“你!”男子听闻刘慎言的话有些愤慨。
“你什么你!本大爷横扫京都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吃奶呢!”刘慎言叉着腰,哈哈大笑起来。
“你!”
出来出头的男子忍无可忍,给刘慎言飞起一拳!
“啊!”刘慎言故意使出吃奶的劲儿痛嚎几声,然后那手一摸,心里暗叹,啧啧,这少年也真是给力,一拳头就见了血!
但刘慎言觉得戏还是得演下去。
“哼,竟然敢打伤本大爷!来人啊!给我拿了这泼皮!”
“刘爷!”一旁的护卫靠近刘慎言欲言又止!
“嗯?”
“这是张太傅家的公子!”
刘慎言一听是张太傅的公子,心中暗喜,但脸上却是凶相毕露,“呵,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拔了,扔出去!”
“这,这怕是不合礼制!”
“都逛到女闾还论什么礼制!”刘慎言一脚踹翻一张案几,“让你扔你就扔呗!啰嗦什么!”
“这这这!”护卫还有些顾虑。
……
就在刘慎言等着看好戏的时候,一个沉稳的声音从刘慎言背后传来。
“逛到女闾还论什么礼制!”
“嗯?”刘慎言十分诧异,在这里,竟然有人重复他的话?
“慎言!”
“啊!”刘慎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你个孽障!”有些怒气的声音让刘慎言心肝颤了颤,小心翼翼的扭过头,刘晓的脸映入他的眼脸。
“啊,爹!”刘慎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那位高权重的老爹怎么来了?
“你个孽障!”刘晓揪住刘慎言的耳朵就把刘慎言往女闾的门外拉,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我与同僚议个事儿都能看见你耍威风!你小子还真是出息了!你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个太傅!我大佑朝的太傅就是你这么个气度?你要圣上的脸面往哪搁?为父的脸面往哪搁?”
“爹,爹,爹,你先,你先松手啊!你听我,听我解释!”刘慎言想尽办法护着自个儿的耳朵。
“哎,哎,哎,爹,你放手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不要说是我忘记写稿了( ̄。 ̄)半夜补码的……文风什么忽略吧……我忏悔……明天好好更
☆、自由
人活着只有冒着生命的危险,才能保持自由。 不幸的是,刘慎言没胆子忤逆,直接就妥协给了刘晓。
…… 伴着蝉鸣,刘慎言跪在案几旁像小鸡琢米似的不停的打瞌睡。 饥饿和困顿,明显是饥饿更可怕,饿得眼睛都眯不不上,刘慎言暗笑自己也是个奇葩。
得,干脆用手撑住蒲团,改成打坐的姿势,也能舒服了些。 刘慎言改好姿势,抬头瞅瞅房梁,盘算着他自个儿在蒲团上已经跪近了仨时辰了,跪得天都擦黑了,怎么还没人来给他送饭?他那坑货爹不会把他给忘了吧?刘晓把自个儿弄回来后就让自个儿跪在祠堂思过,连饭都没赏碗……
今天的事,说来也奇怪,怎么糊里糊涂自个儿就撞刘晓枪口上了?刘慎言有些懊恼,女闾到底不是一般纨绔该去的地方。 果然,父权社会就是父权社会,家法什么的自个儿担着。
不过,思过?思什么过?刘慎言莫名的从脑子链接出一句,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议人非。 ……
祸从口出什么的,刘慎言自个儿心里倒是十分清楚,自个儿的父亲也定是十分清楚的,不然也不会给自个儿起名叫慎言。 正想着,刘慎言就听到堂外有脚步声,连忙毕恭毕敬的跪好。 “慎言!”刘晓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父亲大人。”刘慎言思忖再三,用上委屈的表情。 “祸不可避。”刘晓的影子投在了刘慎言面前。 “那儿当如何?”刘慎言似是懂了刘晓的意思——今日之事,刘晓明显是看出了那女闾里的那个女子异常,才有意为之。 “君子敬以直内,义以方外,敬义而德不孤。” “儿不是君子。” “言儿,纨绔这名号不是你目前能消受得起的。”刘晓端起三根香,拜了拜,敬给祖宗的排位。 “儿不明白!”刘慎言不明白刘晓这时候和他提纨绔要干什么。 “言儿觉得笃行如何?”刘晓淡淡的转过身,居高临下。 “尚佳!”刘慎言顿了顿,给了两个字。 刘晓听闻刘慎言的回复,却不太满意,“如何辨得?” “笃行虽年幼,但性坚韧,有担当。”刘慎言忖度着刘晓的心思。 “如若我儿所言,笃行又怎会被为父逐出家门?” “不识大体!”
“缘由?”
“年幼!”
“只是年幼?”
“少阅历!”刘笃行其实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耿直了些,刘慎言心里盘算着,也许在军营里多吃吃亏就好了!
“那慎言我儿如何不少阅历?”刘晓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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