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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缘缠by夜猫丸(江湖恩怨 不伦之恋 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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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丫头你去找云川哥玩。”
  云纱瞟了我好几眼,才哦了一声移出房,门没有关。
  “我看见了,你不用藏了。”
  我也不藏了,站起来去关房门,他把手卡在门缝里我关不下去。
  “你来干什么?”我问。
  “看你。哪来的?”他拿起那幅画问我。
  我抢回来,“司徒庄主送给赵子兰的。”
  “为什么不给我?”
  “你不是赵子兰!”我狠狠得咬重赵子兰三个字。
  他低下眼睑轻声道,“名字真有那么重要吗?小穆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我看着他的脸,这么美的脸,这么冷的心,问他,“那你告诉我你是温柔的赵子兰还是冷血的叶月楼?”
  我已经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这话都成了病句,他站起来凑过来亲了一下我的脸,答道,“哪个都好。”
  我疑惑的看他,他回头淡笑一下,“至少喜欢你是一样的。”
  我更加难受了。
  看来云丫头的嘴巴严实的很,云川哥也没来找我‘谈谈’,下午我一个人逛出了客栈,看到那个大大的‘当’字我拐了进去,掏出那块赵子兰给我的玉佩问老板,“这玉多少钱?”
  老板的精光小眼闪了一下,小心谨慎地问我,“公子请不要开玩笑。”
  来当铺的不是小偷小盗就是穷得煮饭的锅都拿出来卖的小老百姓,什么时候见他们这么惶恐过?我道,“我当了它怎么了。还有不收东西的店?”
  老头又打量我一番,措词道,“公子你这东西哪来的?”
  “捡来的!”
  老板一听,从后台走出来赶我去门口,“这是隐岄宫的入门信物,劝你哪来捡来的扔哪里去,别惹祸上身。小店也惹不起这样的人!”
  我扯住老板的衣服问,“你怎么知道?”
  “隐岄宫都在这仰天山好几百年了,青州人哪个能不知道!每一次这宫里的人出来准是有大事发生!”
  我看着那戴着眼镜的老板哆嗦着回去,我想打听的事情他也说得差不多了也不吓他了,至少一开始叶月楼没有骗我,如果我有心找他,我就一定知道他的身份。
  但我还没把那小小的喜悦露出来,后背就无风自凉。
  每一次这宫里的人出来准是有大事发生!
  ——那这次是宫主呢?

  天仙门

  有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脑袋里面产生,我又忐忑得希望它发生。我在桌子上坐立不安,云丫头嫌道,“流氓你长虱子了是不是?别动来动去!我的茶都倒了!”
  “哪有这么夸张!”我回道,在云川哥回头看我们之前我坐好望回上台。钱家大少爷在上面口若悬河,他眉目端正,长得还算得上英俊,比起他那个的弟弟,身上少了轻浮的气质,看来他家老爹还是有点眼光的,听到什么图的时候我一惊。
  云川哥在旁边给我轻声解释,海棠春睡图是宫廷的一个外邦画师替旖萝公主画的一幅画,因为这幅画的流落,旖萝的美貌才变得天下皆知,天下第一美女的称号就是这样而来的。而钱世韫说要在英雄大会前一天展示这幅流失已久名画,并赠给这届英雄大会的第一名。
  英雄美人,自古英雄配美人。
  海棠春睡图,大概就是昨天钱世铭偷出去的图,昨天我没有做梦的话,那幅画应该已经成了一地的碎纸屑。
  “就用那图当奖品也太不值钱了,他就不会赠点金阿银阿什么的?”
  司徒庄主在一旁听到我的话,笑道,“话不是这么说,那张画自然不值钱,但里面的美人可是价值万金,江湖上可是有很多收藏美人图的风雅之人。”
  这样说的话上次你送给叶月楼那幅画也很值钱咯?如果在上面写上叶月楼三个字,估计还不只万金,哪天有要去灭了隐岄宫也有个图照看不是?
  今天是最后一场客宴,小鬼头过了差不多两个月的休养已经痊愈了,云川哥建议先让他去司徒庄主那住一会我们再去接他,清儿也和这小鬼头玩得上,司徒庄主是高兴得紧,拱了拱手便带着清儿和小鬼头走了,小娃娃一声穆哥哥再见喊得甜的我像吃了糖一样。云丫头和小鬼头哪个都不会正经喊我一声,这让我这个长兄实在有种无法诉说的凄凉。
  我拿着那幅画跟云川哥出了钱家庄的时候,真有种拿了一万两黄金的重量感。云丫头还是一脸要跟我们到天涯海角的架势,我问她,“你不用回家看看你爹?你出来大半年了吧?”
  “我爹没云川哥好看!”小姑娘笑的可爱,猫儿眼一闪一闪的。
  我真替她爹感到可怜,“你究竟是不是你爹亲生的,死丫头片子!”
  姑娘不乐意冲过来掐人,下手也恶狠狠的,摇的我怀疑我的头是不是要飞出去,“死流氓你才不是你爹亲生,叫你胡说我掐死你个死流氓!”
  云川哥宠溺得笑了下也不过来救驾,道了声我去订房就由我自生自灭,我捉住丫头的手,道,“你再那么凶就嫁不出去了!”
  “姑奶奶我嫁不出去也是你这流氓抢了段大哥!”
  她一说了,我呆了,姑娘傻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苦笑道,“小丫头说什么呢。我们去吃饭吧。”
  她从后面追过来拉我的手,云丫头低了我差不多一个头,靠那么近要抬起下颔才看到我的脸,她眼珠子闪闪烁烁的,鼻子上的小黑点那么清晰可爱,表情像只被丢弃了的可怜小猫,怯道,“小穆哥我不是那个意思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说,“我没有生气。”
  丫头还是一脸要解释的样子,她根本藏不住心事,怎么想的我还能不知道吗,我笑着安抚她的脑袋,“下次别胡说就好。来,再叫一声小穆哥!”
  她叫的脆生生的,我感动得快要流泪。姑娘收住脚步的时候我差点了撞了上去。
  那双眼睛,叶月楼。
  从头到脚,他一点都没有变,白色的宽袖衣服白色的靴子,漆黑漆黑的眼睛和黑的发亮的头发,黑白分明。
  他对着我轻声道,“很久不见。”
  是很久不见,两个月,如果我们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话,刚好两辈子。可惜我们不是。
  我望了他一眼,昨天他的人才在我面前杀了人,今天他在我面前温柔地对我说好久不见。
  我收回视线拉还在看我们的丫头上二楼。人都说从不同的角度去看琉璃会看出很多种不同颜色的光,但叶月楼这个人的每一面都像是假像。
  钱世铭死有余辜,但我希望杀人的不是他。
  我听到很轻微的剑摩擦剑锋的声音,我知道不是罄儿,他身后还有另一个姑娘,穿着粉红色的轻纱,和罄儿一样一条淡绿长纱绕过后背扎在左手臂和右手臂上,还微微垂在地上,脸容皎好,没有罄儿的端庄稳重反倒有点女孩子的娇嗔气和灵动,看样子和云丫头大不了多少。
  我走到进房间门口的时候手心全是汗,不是被吓的。云丫头望了我一眼,小心道,“……他好象很难过。”
  “云丫头你去找云川哥玩。”
  云纱瞟了我好几眼,才哦了一声移出房,门没有关。
  “我看见了,你不用藏了。”
  我也不藏了,站起来去关房门,他把手卡在门缝里我关不下去。
  “你来干什么?”我问。
  “看你。哪来的?”他拿起那幅画问我。
  我抢回来,“司徒庄主送给赵子兰的。”
  “为什么不给我?”
  “你不是赵子兰!”我狠狠得咬重赵子兰三个字。
  他低下眼睑轻声道,“名字真有那么重要吗?小穆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我看着他的脸,这么美的脸,这么冷的心,问他,“那你告诉我你是温柔的赵子兰还是冷血的叶月楼?”
  我已经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这话都成了病句,他站起来凑过来亲了一下我的脸,答道,“哪个都好。”
  我疑惑的看他,他回头淡笑一下,“至少喜欢你是一样的。”
  我更加难受了。
  看来云丫头的嘴巴严实的很,云川哥也没来找我‘谈谈’,下午我一个人逛出了客栈,看到那个大大的‘当’字我拐了进去,掏出那块赵子兰给我的玉佩问老板,“这玉多少钱?”
  老板的精光小眼闪了一下,小心谨慎地问我,“公子请不要开玩笑。”
  来当铺的不是小偷小盗就是穷得煮饭的锅都拿出来卖的小老百姓,什么时候见他们这么惶恐过?我道,“我当了它怎么了。还有不收东西的店?”
  老头又打量我一番,措词道,“公子你这东西哪来的?”
  “捡来的!”
  老板一听,从后台走出来赶我去门口,“这是隐岄宫的入门信物,劝你哪来捡来的扔哪里去,别惹祸上身。小店也惹不起这样的人!”
  我扯住老板的衣服问,“你怎么知道?”
  “隐岄宫都在这仰天山好几百年了,青州人哪个能不知道!每一次这宫里的人出来准是有大事发生!”
  我看着那戴着眼镜的老板哆嗦着回去,我想打听的事情他也说得差不多了也不吓他了,至少一开始叶月楼没有骗我,如果我有心找他,我就一定知道他的身份。
  但我还没把那小小的喜悦露出来,后背就无风自凉。
  每一次这宫里的人出来准是有大事发生!
  ——那这次是宫主呢?

  天仙门

  我赶回客栈的时候,云川哥和云纱不在,问客栈掌柜叶月楼的房间号,掌柜一脸莫名其妙,我才想起他不用这名字,“那赵子兰呢?就是这么高,脸很好看,穿白衣服,后面还跟着两姑娘的那个。”我朝他比划了一下。
  掌桂笑道,“你是说那个公子啊,他早上就走了。”
  “你确定?”
  “那样的人老朽还不至于老眼昏花看错。”掌柜把房薄递给我,下面确实盖了退房的印章。“那他们去哪里了你知道不?”
  “这个我就不知道,不过他们往左边方面走了。那是通向巫城的方向。”
  我让掌柜给云川哥他们留了句话就出发了,反正他们都是快要回去的,一路策马狂奔,到了巫城时天已经黑的有点骇人,城门都关闭了,在旁边找了个矮点的墙就跳了过去,这点儿高度对于我来说还是小菜的。不过见到个同是江湖跳墙人时,我差点没稳住倒下地。
  居然是泉叔!他不呆在云寨出来跳墙是怎么回事!
  泉叔还没等我开口审问就捂着我退到房屋后面,我扯开他的手,问道,“你不是在云寨的吗?!”
  “出来赚点‘外快’嘛。”
  小时候就听过他说什么‘外快’的,他偶然也帮江湖中人做点事,好的做坏事也做,虽然在江湖没有名气倒没失手过,不然他手手脚脚能这么齐全么?!我突然有不好的预感,问他,“你是干什么来了?”
  “帮人查一个人的行踪!”
  “谁?”
  他凑过来说了一个名字,我立即卡他脖子,“不许查他!!”
  泉叔还是那张阴阳怪气的青鬼脸,拔开我的爪子,“臭小子老实交代,你不跟云川小子一起呆在段家庄怎么跟隐岄宫搭上了?你跟他什么关系快从实交代!?”
  “你别管这个,你替谁查的?要干什么?”
  “天仙门,好小子你给我和他撇清关系,要多清就多清!不然到时我对你爹没法交代!”
  “我不是孤儿么你什么时候见我爹?”泉叔脸色更青了点,揪住我的耳朵道,“没你什么事!我查他也不只是钱的关系,还有私事,小子记住我的话!”说完像鬼一样飘过街道,不要有人夜间出来才好,我不想听到明天有人被鬼吓死的荒唐事。
  至于天仙门,没听说过。
  第二天我蹲点在城北街角,这一带什么都不多,最多是江湖小宵,什么说书的,卖小道消息赚钱的,应有尽有,可是旺得很。
  我并不急着找叶月楼,他是肯定在这城的,他那朵大兰花,身后还跟着那两朵小红花是走哪都引人注目,要找到其实也不难。其实照目前来看,隐岄宫虽不是什么正派,不过估计这仰天山人杰地灵,盛产美人,他们下来开个小倌馆或者怡红院什么的都肯定比经营邪教赚得多。
  不过要是让我见到他出现在小倌馆被别的男人抱大概得气岔,这个我否认不来。
  咬着狗尾巴草大摇大摆我的模样估计很有流氓气质,不一会儿就跟那些小宵建立了和谐的外交关系,一个形似老鼠精兄弟的老二说要介绍什么好东西介绍我玩,一进屋子,十八般赌具样样齐全。
  我好笑,想要和我玩?少爷我会赌到别人只剩下一条开档裤的时候怕你还在玩泥砂子呢!这绝对不是吹的。
  我说,“想和我玩?还是要我跟他们玩?”
  老二晃了晃脑袋,道,“不是,穆哥你不是说你很能赌么。”我点头,他接着道,用手指了指一个外形就很猥琐的而立男人,“前几天那痞子四从我这赌走了我的妞,这气我顺不下来!我要赌回我女人!”我从上而下仔仔细细得瞧他,“要我帮你赢回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什么好处?我跟你说少爷我不缺那点儿钱。”
  老二一脸谄笑,要多狗腿就多狗腿,道,“小的什么都没,不过消息都一把一把的!不是看上我的妞其他好说!”
  我瞧一眼那个男人怀里的女人,五官很普通,肤色也不够白,尤其是那种浓烈到要捏鼻子的花柳脂粉味站到云丫头身边都成大妈,老二看出我心思,赶紧把马屁拍上,“穆哥你这么帅,美人还不自己投怀送抱?还是帮一下小的吧,小的还指意她给我生个娃,别让小弟在这里抬不起头来!”
  未免他起疑,我摸下巴让他先给我说这城来的美人,等他连怡红院里的小红花都数了遍后才把他引到我说的天仙门,他那副本来就不端正的五官都歪到一起去了,一拍大腿,“这别人不好说!问我就对了!”
  他讲的眉飞色舞,我砍掉无数的形容词和不着边际的夸张词后终于提取到一点消息,这天仙门在巫城北部的通天峰,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天仙门的门主叫毒娘子,门徒人人都邪里邪气的,比以前的唐门还毒,以前收过一个采花贼,听说那个采花贼还传出过他偷过隐岄宫什么宝贝的流言,依老二之说,肯定是美女,当然这肯定是假的。
  老二挤开人群把我给推上去,瞧他那样下巴都抬天上去了。男人问我赌什么,我说六点,结果他不仅把妞输了还欠上老二几十两,这不怪我,谁叫他不信那个邪死活要继续赌,我走出小赌场,至于老二在对我感激涕零之余是不是不知悔改继续赌就不关我的事了,现在我要做的事就是去找人。
  抬头看见城北客栈的时候就感觉有那么点怀念,我还就是在这捡到小鬼头的,估计现在小鬼头能蹦能跳,在南华庄玩得起劲。订了间离他房间还算远的房间,我没打算见叶月楼,从很多方面讲,我是不想见到他的,我承认我没他坦然,当初给他一巴掌的时候天知道我心脏也抽哒了好几回,但是这亦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有些事情就是可以被理解却往往不能被轻易原谅。
  夜晚的时候我见到一个姑娘进叶月楼的房间,那个姑娘就是上次想用剑劈我的粉衣美女,我靠近过去的时候听见叶月楼叫他柳儿,声音轻轻的。
  “事情办得怎样。”
  那美女没说话,估计是给什么东西给他,“就这样,宫主你真要这样做?”
  “不要怀疑我的决定。”
  柳儿是了声就退出了房间,她轻扣上房门时,我没敢动,一是怕叶月楼发现,二是怕柳儿那美女发现我偷听过来把我神不知鬼不觉宰了,她对我的印象绝对是负分的,我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我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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