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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缘缠by夜猫丸(江湖恩怨 不伦之恋 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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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脚踢了踢地上面横尸的两个男人,死得够干脆,这丫头比起云纱更不是省油的灯,抽人像抽一条死鱼一样,连眼皮都不眨。
“兰你不用动手跟来干什么?”
雪柳在前面打得高兴,我两在后面就像入无人之地,说白了就一透明的主。他别过划在脸上的头发,道,“等下你就知道。”
“这屋子怎么那么破!”我甩开面前飘下来的尘,外面那门刷的那么好看,里面就如同烂民窟,那些爬在木桌子和屋角里的蜘蛛网数量十分可观。“不守也没有东西让别人拿吧!”
“这可不一定。”兰绕过一张桌子,在一个很像是神台的地方拿起一个一个香炉,一倒,一粒圆滚滚的珠子掉了出来,“果然是彩斓王室。”
“什么斓?”我拿过他手里的珠子,很普通,颜色就像普通的钢珠,但里面好象有一株很小的类似曼陀罗的植物。
“彩斓,在天竺附近,因为地方极小,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王室的习俗就是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放进炉子,以求万火兴旺。”
“你不是想把他们都收拾掉吧?”
“不是,今天我只是来拿这个东西。”
“但是月宫主,这不是你的东西吧。”
这声音,是风空誉。
“的确不是,这子珠可是听风阁的宝贝不是吗?”
跟着风空誉进来的还有赵桥荏一行人,难怪他们会来看那个灯会,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估计是摸清了地方又找不到正路。
“那还请月宫主交还给我们。”
“跟了我们一路,然后问别人拿东西,这就是听风阁的行事之道?”
“那珠子是我们听风阁的象征,并没有任何实际效用,月宫主拿了又有何用?不如当给风某一个人情。”
“风阁主的人情?那倒是个好交易,但我不需要,给我续命丹,我把这珠子给你,不然的话。”我看见兰的手逐渐用力,以他的武功,只需要一瞬,那颗珠子就会成为灰尘。
赵桥荏的表情也不是十分好看,道,“续命丹是听风阁传下来的也只有一颗,相当贵重,宫主看上去亦并不需要这药,何必强人所难?”
“给或者不给。其它不用赵使者考虑。”
风空誉手一扬,雪柳跳起来接过嗅了嗅,对兰点头。兰拿着珠子对着风空誉道,“那还真谢谢了。”
等风空誉接过了珠子,兰示意我们跟着他出了大屋,我是神经紧绷,别人一行四人,怎么说也高手三个,我在这边估计就能对付剩下那个无名无姓的,他们不让走,在背后来一刀也不是没有可能。
“柳儿,你把这个给秦歌带回去。”
雪柳也不滞留,一点头就没了踪影,兰笑着转过来,道,“小穆你不用那么紧张。”
“怎么不紧张,你拿了人家宝贝呢。”
“既然是宝贝,他们没有能力留,我又怎么叫抢呢?小穆走吧,回客栈去。”
“兰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我还真像想撬来看看里面怎么那么多完全不符合常人思维的东西。
“全是小穆。”
……
云川哥晚上的时候已经从归云谷回来了,还带来了祈臻,归云谷上下两千多人,过年要整理汇算的东西也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我去见他们的时候,祈臻半躺在云川哥的书房躺椅上,眼圈下有小小的青黑色。
“我说你们怎么了?像几天没睡的样子。”
“小穆你终于肯回来了?”云川哥横了我一眼,语气甚是不满。
“什么叫肯嘛,我又不是云丫头要离家出走。你们还没说到底怎么回事?”
云川哥淡淡看了我一眼,坚决不和我说话,祈臻在一旁道,“归云谷最近出了点事,先是有人在谷里的水下毒,死了几个刚进的弟子,后来又有几次被人半夜入侵,虽然没有大伤亡,但师傅已经很生气了。”
我完全可以想象出段二叔那张黑似锅底一样的脸,见秦臻还欲语还休,我疑惑的问他,“还有什么?”
云川哥愠道,“你这段日子又跑去隐岄宫了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我去隐岄宫也没碍谁的事啊,我问,“怎么了?”
“你跟隐岄宫宫主的关系已经传的乱七八糟了,二叔已经跟我说了他来这的话就要代你爹管教管教你帮你娶个妻子正门纲了。”
“我和兰什么关系了,他那么生气?”
“外面都传你是他的男宠!”
我错愕,虽然一开始就没有想过遮掩,但传成这样还真是挺意外的,退一千万步讲就算是男宠,怎么看也应该他是我男宠,他那小脸长那样还想压我,“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才不是什么男宠!”
云川哥无奈的看过来,“嘴在别人那里,你在这说也没有人理你。”
“我就去跟别人说他是我媳妇!”
祈臻的眼睛睁大了一圈,云川哥怒道,“别乱说话,别人说什么你没做就好!”
“我是做了怎么!”
我的脸有点烫,云川哥看了看自己甩出的手表情有点错愕,“小穆……先回房间去!”
我也有点生气了,“兰是邪教的怎么了,”他杀人放火□掳掠也是他的事,我喜欢兰就是我的事,我要跟他在一起是我两的事,“反正也要说清楚,兰已经是我的人了!不管你们怎么看!”
我走了出他书房,直接回房间去,我才不要什么妻子,还有人比兰好看?比兰对我付出的更多?
就算有,我也不要了,弱水三千,我已经取了一瓢。
药王谷
上次我是从半山腰就直接掉了下去的,也没仔细瞧过蒿山,这里的桦林染上雪就好象一个个冰锥子一样,山下看上来没有什么奇怪,上到了顶才看得出别有洞天。
一间大屋面前,或者说是一个小山庄耸立在这片荒芜的山上,门口只有两个黑守卫。
一行三人立在那个红木门前,那两个守卫就扬起磨的蹭亮蹭亮的刀锋走过来,“什么人!”
“你忍耐一下。”我四处瞧了瞧,拖他起来,困情草我的了解不深,但还是有点认识的,在忭梁不常见,在云寨那边倒有些,刚才急着逃也没留意到,我不想那种方法帮他解毒。
中了困情草的毒,只有在一小时内和别人情交发泄缓解一段时间,再去找断情果断了毒才可以痊愈,那种果在云寨有,但估计我还没给他找来他就腿一伸去了。
他站不稳,我被他拉的左右摇晃,一个小时辰,我问他,“你什么时候站屋子外的?”
他满头是汗,“我不清楚大概……有半个多小时了。”
“刚才你就应该接受他们的解药!到时再找机会走就是了!”
“不想他们捉你。”
走了半段路,我累得不得不放他在树边休息,昨晚被人吊了一夜,脖子本来就酸胀,摔下来的时候好象撞到肩了,一抽一抽的疼。
看着他的唇变得更加青紫,望了望四周,拖起他往一边的小溪去,溪边流过山底的部分有着枯黄茂盛的草,脱了我的外衣铺到草上面把他放上去。
远水救不了近火,怎么不情愿也不能让他为了救我丢了命,把他的衣服也卸下一半,用手帮他解决。
心里想着把他弄好了放段家庄让云川哥帮忙叫人找断情果,然后去找兰,我是担心的两面不着边了。
他发泄了出来的时候我想的太过入神,也没在意弄了点到我的手和脸,和兰一起并不觉得恶心,现在反而有点受不了。
弯腰把他滑了下来的头扶高点准备去洗干净,就看到兰。
我喜道,“子兰你没事吧?!”
“你们……在干什么?”他的脸依然清冷平静,但眼睛里却藏了不可置信。我才记起自己这个跨坐在钟天皓腿上抱着他的姿势有多么糟糕,我忙站起来,又酸又痛的脚定了一会才能走,我刚向他迈了一步他就后退了一步。
我望了眼我的手,上面一片白色的污脏,这种样子怎么解释都像是掩饰!掉过头先去小溪里把手和脸洗干净,刚转过头就看到兰准备动手杀人。
我慌忙拉起钟天皓,一掌过来刚才的枯草上结了一层厚霜,还好拉的够快,不然我可以直接把钟天皓放进棺材里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兰你住手!”
兰举起的手停了下来,但不是因为我的话,是因为钟天皓的裤子,刚才就没有空帮他绑回裤子的带,现在好了,掉了下来。我立即飞快的帮他提裤子弄好。“小穆你还想解释的话就立即放开他!”
他的声音不高,我却吓的一把放了手,在他软软的掉下去时我还是拉住了他,“兰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兰咬了咬下唇,钟天皓你醒着倒是说句话啊!“我只是想……”
话说不出来的时候眼前一黑,连兰的影都看不清楚了。
倒是听我解释啊,兰你个苯蛋!
我是被马车的颠跛弄醒的,我没有动,但手脚虚软无力,头沉重的像被头牛踩了几脚。
侧头看见兰靠着车窗闭着眼睛睡着了,天色很黑,我整个人躺了大半边位置,他双腿蜷缩一手搭在膝上,一手随意放在了身侧,头发从两侧划落到胸前,一片黑亮。
我没有动,看着那只在膝盖上搭着在我面前跟着车子轻微颤动的手,指甲修的很整齐,手指白而修长,骨节明显,单就外貌而言,兰就是那种由头精致到脚,让人找不到瑕疵的人。他那具美丽的身体我抱过这个认知让我有点男人的胜利感。
吹了吹他散到车上的头发,伸手刚握住他放在一边的手,他立即就醒了过来,眼睛还没睁开就甩了我的手。
他像被我吓了一跳的样子。“做恶梦了?”
他重新坐好,摇了摇头,“你的血里进了蛛毛,我带你去找南宫琪。”
“什么蛛毛?”
“一种天竺黑蛛,没有毒,但它的蛛毛掉到人体就会粘附在上面直到进入到血管里。不及时医治的话会没命的。”
我想起那只我发誓要一脚踩死它的黑白巨蜘蛛,那群子人就不会弄点正常的花草鸟虫?!
“他呢?”
“杀了。”
我起不来直接去拉他的手,“你说谎,告诉我他你弄哪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他救我我只是帮他解毒。”
兰看了过来,那双像黎前最黑的夜空一样的眼睛直直得看着我,没愤怒也没有嫉妒或者仇恨之类的,又黑又亮,像吸了所有的光,太平静又太过复杂,我没有读懂他。
他抽了手,没有说话又闭上了眼睛。“不用解释。”
“兰!”
他没有理我,直接点了我的穴道。
药王谷
走江湖的其实没有几个人不认识南宫琪的名字,比起医圣,别人多是称呼他作无情公子,他善于用毒用蛊,解毒救人,但每凡他救人他必要从求医者身上得到一样他想要的东西才会治。
兰解了我穴道我才知道其实那次醒来之前我已经睡了足足两天。
谷门前的巨石上刻了个大大的药字,从竹栅可以看到里面有很多寒梅,有些已经吐芳,粉嫩的花瓣上沾了些许霜雪,在风中轻摇的样子别有风情。
一个估计和夏生差不多大的男孩子领了我们进去,背上背着一大弯刀遮了他半个后背。
南宫琪被一个女婢从竹帘后的内间推出来时穿了件藏青色的衣服,他长的和云川一样很好看,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并不是云川哥那样温柔的形状,而是一双深褐色的凤眼,眉宇间满是冷傲和疏离。
“月楼很久不见。”
我抬头望子兰,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奇怪,淡淡点了下头,然后指着我道,“帮我治他。”
南宫琪看我的眼神更加冷漠,道,“有什么青瑶是治不了的?”
“青瑶不擅长这个。我知道你能治。”
他微微撸起头看兰的脸,“他是什么人需要你来亲自找我救人,我记得离开的时候隐岄宫并没有这号人。”
“这个你不用管,救他。”
“你知道我的规矩。启儿带他去药房。”
我说不了话,我已经觉得身体比在马车上更虚弱了,艰难的抬头望了一眼兰,他没有看过来。
那个少年过来和一个女子扶了我进去,药房了放了麻醉的曼陀罗粉,我还没仔细看清这里就睡了过去。
我直挺挺的躺在竹床上,这房间里的熏香和湘月殿的有点像,不过更浓。
这样躺在床上一点劲也没有,刚开始那一两天迷迷糊糊还像看见兰在旁边帮我擦汗,今天我彻底清醒了闭了半天眼睛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来。
一翻身坐起来,这医圣的医术我不得不甘拜下风,现在除了一点麻痹和虚软之外,好象连筋骨都舒展了很多。
药谷的位置在祈州,离谷城也有一天的路程,气候较忭梁温暖,一片桃红中已经有些新绿,整个药谷不仅有桃的芬芳还有一些药草清新的气味。几只白粉蛾从桃花上飞了过来,蹁踺着从敞开的竹窗潜了进屋内。
我绕过前面盛放的桃花,也不知道是前院还是后院,原本想跨过去看一下,结果视线一偏,脚就完全动不了。
那个冷冰冰的南宫琪在和一个人亲吻!
而那个人居然是兰?!
虽然隔了一条竹廊,南宫琪又挡了大半,但是从那虚关着的竹门我依然能认出兰的衣服。
我脑门滚烫滚烫的,估计一块叶子落下来都能烧着,跳上去冲进门里面扯开南宫琪捉着兰上臂的手,把他被压出竹窗外的上半身拉回来直接扯出去。
这种感觉真他娘的难受!就像被几只蚂蚁咬的心脏难受又痒麻麻的却不能剥开自己赶走它们一样。
我捉的很紧,走的又急,不知是哪来的一股子力气,他在后面跌跌撞撞的被我拉着,我记得我刚才的房间后面有个井。
穿过我刚才的房间的时候,我感觉到他在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拨开我的手,但他整个手腕都在我手里面,自然拨不开,我目前还是病人状态我就不信他会直接给我来一掌甩我出去。直到站在那个井前面我才放松了一点力让他也站稳。
“自己来还是我来。”我指着那个井边的木桶,别过脸对他说。
“什么?”
我弄了点水伸过手去,他扭过脸抗拒,“别动!”
大概我的声音高了一点,他吓得动作立即滞了下来,我把手背伸过去擦他的嘴唇,他的嘴角有点咬伤,我沾了点水继续擦了一会。
“小穆你放开我!”
他轻甩了下手我便松开了他,他右手腕上有一圈明显的红,看了我一眼又准备转身回去,我扑过去搂住他肩开始吻他,在他吃痛微张开嘴唇的时候舌头就窜进去扫他的上颚,感觉到他挣开的力度弱了下来我松开了点手劲用力去允吸他。
以前大都数时候吻他都是温柔的,从来没有试过这么霸道去拨弄他的舌头和口腔,他眼睛里的水气本来就没有褪去,现在更加是水盈盈的,长睫一颤一颤在墨珠子上欲盖弥彰。
刚才南宫琪是不是也见到他这种样子?
这个想法突然从脑子蹦出来的时候我自己吓了一跳,赶快止住那些快要袭击大脑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等兰完全站不住整个身体倒了过来要我抱着才能站时我才离开了他的唇。擦的红红的嘴唇现在饱满晶莹,脸颊上的粉红在低低的喘息下艳若桃花。
我低头去用舌描绘了他线条优美的唇,只有他和我的气息在微冷的空气里交缠,我觉得不是一点点的满足。即使我知道这是小孩子夺玩具一样的霸道,但我没有错,在他把自己交给我的时候,他身体的每一寸就都应该属于我。
横手把他软软的身体整个抱起来回房间,我病没有完全好,把他完全抱上来的时候后肩像被撞过的地方抽了下,差点痛的我要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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