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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归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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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麻雀的哀鸣,任远才稍微清醒了过来。

这是他第一次因回忆往事出现心神暂时失守的状况。

也难怪任远,他在一瞬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的病,居然是有人陷害,其目的就是拆开他和苏夜!!!

这个人是谁?任远脑海中顿时浮出赵德言这个人。

却原来是他!当年疯狂追求苏夜的家伙,家世显赫,各方面都强过自己太多的家伙!

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时间,过去、现在、未来的迷雾重重。

任远目光闪现,迷雾顿时驱散,似乎看到未来的某日。

与赵德言遭遇那一日并不久,任远会与赵德言以一种“有趣”的场景相见。天道虽渺渺,而任远的境界世人无法比拟,因此自是代表一定意义的天道。他的出现,即是天机现,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发生。

任远脸上出现一丝冷笑,别说仙人就是大度,不计较的,仙人也最是讲究因果的,这前后帐定要算清楚的。

任远目光遥遥,赵德言,赵德言,眼下似乎还在远隔万里之遥的异国他乡。

转眼天亮,任远下楼,心情有些压抑不住的跃跃,似乎为未来与赵德言的相遇。

任远忍不住在院中打一套他的“拳脚”体操,刚刚打罢,耳朵一动,正好听到敲门声响。瞬间,任远气定神闲,恢复以往神态。

陈守道老爷子一大早就来了。

他在门外琢磨了半天,闻道有先后,显然这个陈可欣丫头口中的任远是个高人,是个得道高人。这准没有错,特别是报纸上那些宣扬的事迹,更是印证了道家“先死后生”的说法。

陈守道老爷子心头激动,原本想着直接就在人家门上跪上一夜,然后请求任先生收他为徒,或者点拨大道。陈守道是中医泰斗级的人物,门生徒弟许多,在旁人看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但是陈守道却是知道,大道难寻,特别是这人越老就越想弄明白一些事。一想到这,陈守道片刻也不想耽搁。陈守道老爷子说陈可欣当时错过了机缘,他就知道,若是当时陈可欣灵机一动,当时给任远强行行上拜师礼,说不定就结下这个缘。

陈守道老爷子左思右想,在家越发呆不住,觉得孙女错过了,那么自己这老骨头上。

陈守道心想跪一夜,显示自己的诚意,但是一琢磨,不妥,自己这样做,太过惊世骇俗,恐给任远带来不必要麻烦,先进门再说。

任远一开门,却是看到一满面黄光的身着杏白色唐袄的老头站在门口。

人都说满面红光好相貌,其实那不是好相貌,中国人黄皮肤,真正好相貌是透着如玉油一般的黄色光泽,那才是真正养生境界。

陈守道一拱手道:“陈守道,陈可欣丫头的爷爷,特一大清早,迫不及待来叨唠任先生。”

“哦,原来是陈老爷子,快请进。”

关上院门,任远正要引着老爷子进大厅喝茶,却没想老爷子腿一弯要跪下来的样子。任远赶紧手扶住老爷子没让他跪下去。

陈守道道:“正式见过任先生,还请向任先生请教,何为大道?!”

老爷子神色说不出的庄严恭敬。

老爷子是真心想跪,就是放下自己平时那中医权威的身段,放下他们陈氏老药的身段,完全虚心地想任远求道。

道是那么好求的?开玩笑,没这个礼数,人家怎么会讲?

任远连忙说道:“陈家活人无数,为患者父母,本就是菩萨再临,晚辈怎好接受前辈如此大礼?”

任远这么一说,陈守道自是明白,也不再客套。

一老一少在客厅分宾主落座,任远自然给老爷子上最好的大红袍茶。

陈守道喝了一口,双目圆瞪,良久叹出一口气,叹道:“好茶。”放下茶杯,陈守道语气无比诚恳地说道:“还请先生教我,何为大道?”

任远笑了笑,谦虚道:“我哪有什么大道啊,我只有小道。每个人都是行小道,只是行走之间,希望总有一天有豁然开朗之时。”

陈守道点头应道:“是啊,世上八万四千烦恼,就有八万四千法门。”

任远目光清澈如水,淡然说道:“其实,医道就是大道。”

陈守道目露思索之色。

“医是慈。父母就是慈。父母看到儿女遇车,可快得不能再快在车口下抢走儿女;父母看到儿女掉身虎山,可下山去空手搏虎。慈生大勇,大智。修道者,人身再来,讲究功德,行医道最是方便畅捷,陈老何须还要向我问道?!”

陈守道面露笑容,道:“受教!受教!”

这样的谈话,外人听了不知所云,但各中滋味局中人却是最深刻。陈守道坚守医道,到晚年却是越来越多疑问。在陈老先生心中,巴不得天下再无疾患,但是心中却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任远对陈可欣说的那些话陈守道也并不是第一次听到,但是昨夜听到耳里,老先生心里最有感触。现在任远又说医道其实就是大道,这不啻是对老先生一辈子的肯定,老先生心中信心之火再次熊熊燃起。这世间事,无信,诸如信念,信仰,如何能成就大事?!

坐了一个来小时,一老一少聊得很有兴致。这其中,陈守道老先生脑海中也是一闪而过,自家的陈可欣丫头,和眼前的任先生多好。念头归念头,陈守道不敢多想,知道世间事大多机缘。

陈守道告辞时,给任远留下一个聘书,希望任远有空能到他们家举办的养生修道讲坛,那里会有一些同好之人。

任远答应有时间一定去捧场。

得到了任远的承诺,陈守道老爷子欢天喜地回转,至于任远什么时候来,陈守道却不强求。

第三卷 同居红楼 第五章 犹豫

外界关于任远的喧闹终于渐趋平静,毕竟这是座千万人口的城市,没有人愿意把注意力持续地集中一人一事上。

至于任远的生活,按照他之前以及流行的说法,他当上了宅男。

有时候苏晨会寻上门,拉他出去,除此之外,任远都是呆在红楼不出门。不过,这阵子苏晨来的时候不多。据她说,又接了新的案子,上海、宁波两地来回跑。

看书,盘腿打坐,然后院中喝茶,基本上就是任远一天中主要内容,至于修为,自然是维持在一个水平上。修道本是逆流而上,不修则退,任远在红楼虽谈不上如山中那般专心刻苦,却也从没懈怠。在这繁华都市,任远静静地等两年后的苏夜。

现在,又多了个赵德言。

沉睡的记忆清晰起来,赵德言帅帅阳光的样子,以及那让当年学校里许多女生尖叫的邪邪的笑,现在想来,他应该是一个都市邪修者。那个时候的他,初具勾魂摄魄之力,但是,苏夜却对他有本能的讨厌,而任远心头也是一样。

任远和胖子副院长联系过,得知赵德言早十年前就从学校辞职,后来去了美国、欧洲等地。以胖子副院长的交际,并不知其现状。不过,任远心中记下了赵氏企业,山不转、水转!

在红楼两旁,现在共有五幢正在盖的楼房,大概四五十层楼的样子,看速度,年底的时候就能封顶。

大门围墙处,有一天开始动工,很热闹的样子,没有打很深的地基就停住了。一周后,任远看出这钢板拼凑出的结构,而且内外开始装修,心想这大概是日后的售楼部。

两次苏晨来红楼,跟任远东扯西扯,最后总是会提到方雅。任远注意到这点,虽然这丫头有掩饰。任远也不说破。

苏晨的确是在掩饰。她不好直说,在这场两个女人围绕一个男人的战争中,若是她胜,方雅就要来红楼给任远洗衣服做饭当丫头一个月。这事,苏晨没敢跟任远讲。

当时图一个痛快脱口而出,武人的爽快多少还是决定了她的言行。苏晨忘了任远是个怕麻烦的人,而更主要的是,苏晨现在反有些怕方雅真上门当丫头。

试想,方雅上门当丫头,不就和姐夫任远住在同一屋檐下?

这不就是同居?

现代流行这个,一个女人毫不介意着家居装,展现出她极生活的一面;甚至浴装到处走,展现其极肉体的一面,正常男人很难扛住。虽然任远不是个正常的男人,甚至可以说不是人。但是,这个不是人的人疯狂起来才可怕,苏晨想,自己又不是没见过任远疯狂“欺压”自己的样子。

苏晨想想终究觉得有些悬,心里有些不是味,甚至吃味,心想方雅这女强人若是全面施展开狐猸子的样子来更是诱惑,她这样的女强人最是让人产生强烈的征服感。万一这红楼在他们方家心目中重如泰山,他们方老爷子再来一个病榻中苦苦央求,让方雅说什么都得把红楼拿下,方雅说不定就放下那骄傲女人的身段,来到红楼对任远百般讨好,要求任远百般蹂躏她!这样的猛招,任远未必承受得了。这样一来,混来混去混成一家人,到时候,这红楼是任远的,也是方雅了的,达到真正意义上的共享。

苏晨一想到这种可能,心里就发紧。

还好,官司打赢了后,迟迟不见方雅没有动静,似乎她还没死心,没彻底认输,而关键的是两个人打赌并没有时间限制,这就是空子。方雅极有可能抓到这个空子。苏晨心底现在非常希望方雅抓到这个空子。这事算了了,至于自己,当然不会去当面奚落方雅,以防这女人急了,应了赌约,做出翻红楼院墙的勾当,那可大为不妙。这个姐夫,苏晨是可得替姐姐苏夜好好看住的。

然而,事情总是不以人的意愿为转移,正在苏晨担心方雅是否入住红楼时,方雅却在为入住红楼精心地做着各式各样的准备。

当然,这对方雅来说有一个心理转变过程。

一开始,方雅有些拿不定主意。她不是个犹豫的人。但这事真让她有些犹豫。

苏晨和她打这个赌,肯定没和任远商量。那么,她贸然前去,任远真可能把她轰了出去,完全忽视她这个美貌与智慧以及气势的女人。自己方雅有朝一日进门给人当丫头人家还不要,方雅想想这个场面就让人抓狂!

但是,苏晨那边,若不应这个赌约,以后见着她就只能绕着走,而这却也是方雅无法忍受的。

好在与苏晨的赌约没有定下时间,方雅有足够时间思量。

最终让方雅下定决心上门的还是老爷子方嘉诚。

方雅把赌约的事与方嘉诚一说之后,方嘉诚说你这样折腾任远,但并有打杀上门,就说明他不与你计较,真要计较,可是她甚至方家说不定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既然有这么个赌约在,上门可以缓和一下彼此的关系,吃什么亏?

至于当人家丫头的事,虽然有些落面子,但是,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事,有些事的确也出格,而且就近观察,可以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说到这,方嘉诚语重心长对方雅说,一个家族要想兴旺发达,特别是商业世家,三教九流那都要去结交的,不要动不动摆出咄咄逼人的态势。

方雅向来信服爷爷说的话。当然,也有出于讨老爷子欢心的考虑。方雅要想日后执掌方家,现在老爷子的话就得遵从。

心态一转变,这上门的事似乎也没那么难堪。

任远在公安局遭遇那一出,自己的确是非常过分,有违自己初衷,这样,自己应赌约一来是做了守偌的人;二来缓和双方关系,即便是自己遭受一些冷遇,只要有心理准备,也就当是对自己的磨练。至于丫头的活计,方雅一个人在国外从来自己料理自己,也不是吃不得苦。

方雅心里虽然思量好,口里面却没答应,免得爷爷又说出什么趁此机会两个人看看有没有那方面的发展之类的话来。方雅可受不了这样的话。她方雅再难找一个人,也绝不会去考虑任远。

真要上门,方雅还有许多需要考虑的地方,诸如对于自己这样一个从前都是冷面艳女、贵女的公众形象,突然上门,外界会怎么说?这就有影响,方雅不得不有考虑。

想来想去,恐怕还得低调前去,不得让人注意,对外只能说自己出国去了。而另一方面,方雅现在也没时间,她手头一天有太多的事要处理。白天工作,晚上回到家就是她休息放松的时间,如果搬入红楼,那么白天与晚上两个战场,方雅必须对自己心里做一定的调试。

这个事情要么就不做,要么就做出点成效了,这是方雅做人的准则。所以,方雅要等准备妥当了之后,再去。

但是,很快,方雅没有时间准备,因为接踵而来发生的几件事让她突然意识到,搬入红楼这桩事,越来越变得刻不容缓了。

第三卷 同居红楼 第六章 高人陨落

月高风清,非常适合商量阴谋,方家公馆。方雅与老爷子,一个小狐狸,一个老狐狸,商谈着大小阴谋。

十点左右,进来一个男人。

男人俊朗,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穿着很讲究,上身范思哲,下身阿玛尼的裤子,还有稍微的出尘气质。方雅很快联想到任远身上,不过,这个男人的出尘味无法与任远这个家伙比,而且一身的名牌和出尘味也不搭。方雅奇怪,这么一个陌生男人怎么就径直进来的。

方嘉诚老爷子靠在床上,见到男人进来,讶道:“宇文风,你怎么来呢?”

方雅让过身子,仔细打量突如其来的男人,发觉他眼圈有些发红,听到爷爷问话时嘴唇更是抖了抖:“师傅,走了!”

方嘉诚“啊”的一声,双手撑住床沿,坐了起来,大概是牵扯到伤口,眉头一拧,嘴巴一咧,方雅连忙伸手扶着爷爷。

方嘉诚目光逼视着眼前人,喘息了几口,问道:“你师傅什么时候去的?”

“一个小时以前。”

“怎么会这样?”方嘉诚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方雅看到这个叫宇文风的男人眼眶中掉出了泪来,心下茫然,因为她扶着爷爷肩膀能感觉他身上的颤抖。爷爷可从没畏惧过害怕过什么啊。这个叫宇文风的师傅是谁,怎么会引起爷爷这么大的反应?方雅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莫非就是爷爷这一阵子经常唠叨的方家的那位高人。

“那你不侍奉你师傅,怎么跑到我这来,打个电话不就行了?!”方嘉诚忽然有些怒声道。

“老爷子,师傅是突然去的,他要我赶紧过来,转达给老爷子一句话。”

“什么话?”

宇文风看了看方雅。方雅心头很是不快,难道自己这会子还是外人不成。果然,爷爷挥了挥手,道:“无妨,直说。”

现下,年轻的宇文风还沉浸在悲痛当中。师傅今天一大早就开始觉得不对劲,昏迷了大约一个小时,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宇文风听得清楚,师傅所说大抵还是这辈子泄露天机太多,报应终要来之类的话。

这话师傅常说,但师傅都用厉害的手段压制住。宇文风亲眼见过,最神奇的就是北斗七星续命阵,其中光怪陆离说给别人不信,惟有亲历者才能感受。

在宇文风心中,师傅就是无所不能的神人,世俗的所谓易学大师的帽子根本不能形容师傅万一,但是,师傅说走就走,而且走时状况还是那么难看,这让正当年华的宇文风看了心惊不已。现在,宇文风除了悲痛,还有一种茫然感。他是孤儿,自小被师傅收留,本事只是学了七七八八,还只是有个外观而已,到底有没有用,自己没底。师傅要他马上来找方嘉诚老爷子,其实也存着自己托付给方家的意思。

见老爷子让自己直说,宇文风当下说道:“我师傅说了,让我告诉老爷子,他一辈子以山以水为风水,终究未得风水的全貌,从未以‘人’为风水过。”说到这,宇文风停住不说了。

“就是这一句?”方嘉诚问道。

宇文风很认真地点点头,道:“就是这一句话。”

方雅在旁说道:“这话做何解,为什么不说清楚?”

方嘉诚立刻瞪了方雅一眼,道:“高人临去时自然悟得一点天机,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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